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2021年哀牢山地質人員失蹤事件及相關真實素材改編創作,部分情節為文學化處理。
"老劉,指南針又轉了!"
"別慌,山里磁場亂,這很正常。"
"可是...可是這已經是第六次了,而且你看那邊的霧..."
"什么霧?"
"那霧里好像有東西在動!"
資深向導劉師傅咽了咽口水,三十年帶隊經驗告訴他,哀牢山的恐怖絕不僅僅是迷路那么簡單。
當GPS信號徹底消失,隊員們開始出現幻覺時,他終于明白了——他們遇到的,遠比想象中更加詭異。
01
2021年11月12日,普洱市鎮沅縣。
劉師傅接到電話時正在修理登山裝備。"劉師傅,我們是昆明地質中心的,想請您帶隊進哀牢山做地質調查。"
"哀牢山?"劉師傅停下手中的活,"你們確定要進核心區域?"
"對,我們有專業設備,應該沒問題。"
第二天上午,四個年輕人出現在劉師傅的門前。為首的叫張瑜,三十出頭,眼神堅定。另外三人分別是劉宇、楊敏、張金榜,都是退伍軍人,裝備精良。
"劉師傅,我們這次主要是做森林資源調查,預計三到四天。"張瑜掏出地圖,"這是我們計劃的路線。"
劉師傅看了看地圖,皺起眉頭:"這條路線太深了,我沒走過。"
"我們有RTK定位儀,還有衛星電話,不會有問題的。"楊敏拍著背包,"設備都是最新的。"
"小伙子,我在哀牢山待了三十年,見過太多自信的人進去就出不來了。"劉師傅搖搖頭。
"劉師傅,我們確實需要您的幫助。"張金榜站起身。
看著四個年輕人堅定的眼神,劉師傅最終點了點頭:"行,但有個條件,一切聽我的。山里不能亂說話,不能亂走,明白嗎?"
"明白!"四人異口同聲。
"那就明天一早出發,但我得先告訴你們,哀牢山不是普通的山。"
11月13日凌晨六點,五人在鎮沅縣城集合。劉師傅檢查了裝備,這四個年輕人確實專業,帳篷、睡袋、食物、水,還有各種地質勘探設備。
"劉師傅,這是給您的。"張瑜遞過對講機,"我們每個人都有,保持聯系。"
劉師傅接過對講機,心里的不安更重了。三十年來,他見過太多裝備精良的隊伍,但哀牢山從來不會因為裝備而手下留情。
車子開到山腳下,五人開始徒步進山。剛進森林,張瑜就興奮地說:"空氣真好,比城市里強太多了。"
"是啊,這里的植被保存得真完整。"楊敏一邊走一邊拍照,"這次調查肯定會有很多收獲。"
劉師傅走在最前面,沒有說話。他知道,哀牢山的恐怖還沒有開始。
走了兩個小時,森林越來越密。楊敏突然停下腳步:"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什么?"劉宇問。
"有水聲,好像是瀑布。"
"這里沒有瀑布,別亂想。"劉師傅回頭說。
"可是我確實聽到了......"楊敏的聲音有些發顫。
劉師傅知道,這是哀牢山的第一個征兆。
中午時分,五人休息。張金榜掏出GPS定位儀,臉色瞬間變了:"信號不太好。"
"山里正常。"劉師傅說,"所以我才說要聽我的。"
"劉師傅,您在哀牢山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事情嗎?"張瑜問。
"太多了,說不完。比如指南針亂轉,GPS失效,還有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
"什么東西?"楊敏好奇地問。
"說了你們也不信。"劉師傅站起身,"繼續走吧,天黑前必須找到合適的營地。"
下午四點,劉師傅找了個相對平坦的地方:"就在這里扎營吧。"
"這么早?"張金榜看手表,"才四點多。"
"山里天黑得早,相信我,你們不會想在哀牢山里摸黑走路的。"
夜幕降臨,篝火燃起。五人圍坐在火堆旁,森林里傳來各種聲音,但在劉師傅聽來,這些聲音都不太正常。
"劉師傅,您能跟我們說說哀牢山的傳說嗎?"張瑜問。
"山里不能亂說話,特別是晚上。"
"為什么?"
"因為這里的東西聽得懂。"
話音剛落,森林里突然傳來一聲奇怪的叫聲,不像任何動物,聽起來反而像是人的聲音。四個年輕人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那是什么?"楊敏的聲音在顫抖。
"不知道,但我們最好不要去探究。"劉師傅往火堆里加了幾根柴。
02
第二天一早,五人繼續深入森林。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張金榜突然停下腳步:"我的GPS徹底沒信號了。"
"我的也是。"張瑜拿出設備。
"對講機還有信號,但很弱。"張瑜試了試,"只能接收到雜音。"
"這很正常,繼續跟著我。"劉師傅繼續往前走。
"等等!"楊敏大聲喊道,"我們的設備不可能全部失效!這不科學!"
劉師傅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們:"在哀牢山,很多事情都不科學。從現在開始,你們只能相信我,否則,我們都可能走不出去。"
"劉師傅,設備失效肯定有原因。"張金榜說,"可能是磁場干擾。"
"你們愛怎么解釋就怎么解釋,但記住,在這里,你們的科學知識救不了你們。"
走了一個多小時,前方出現了濃霧。霧氣很奇怪,明明其他地方都是晴天,但前方十幾米就霧氣繚繞。
"這霧氣怎么這么集中?"劉宇問。
"直接穿過去,但大家必須拉著繩子,不能走散。"劉師傅說。
五人用繩子連接起來,剛進入霧氣,溫度就明顯下降了。
"好冷,這霧氣里怎么這么冷?"楊敏搓著手。
"別說話,跟緊我。"劉師傅的聲音在霧氣中顯得很遙遠。
走了幾分鐘,楊敏突然停下腳步:"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什么?"張瑜問。
"有人在叫救命!就在左前方!"楊敏的聲音很激動。
"楊敏,不要亂說話!"劉師傅立刻轉身。
"可是我真的聽到了!"楊敏掙脫繩子,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有人需要幫助!"
"楊敏!回來!"張瑜大聲喊道。
但楊敏已經消失在霧氣中,只留下他的聲音:"我來救你了!等等我!"
劉師傅的臉色變得鐵青:"完了,他被招走了。"
四人在霧氣中尋找了半小時,終于在一棵大樹前找到了楊敏。他正對著樹干自言自語,表情很興奮。
"楊敏!"劉宇用力搖晃他,"你在跟誰說話?"
楊敏回過頭,眼神有些空洞:"你們看不到嗎?這里有個小女孩,她說她迷路了,已經在這里等了很久。"
四人同時看向那棵大樹,除了粗糙的樹皮,什么都沒有。
"楊敏,這里沒有人。"張瑜說。
"沒有人?"楊敏再次回頭看向大樹,"奇怪,剛才明明還在這里的。"
"清醒一點,這里從來沒有小女孩。"劉師傅拍了拍楊敏的臉。
"這就是哀牢山的第一招,它會讓你看到一些不存在的東西,聽到一些不存在的聲音。"
"這怎么可能?"張金榜不相信。
"但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能單獨行動。"
離開霧氣后,楊敏的狀態明顯好轉,但他依然堅持說看到了小女孩。
"我絕對沒有看錯,那個女孩大概七八歲,穿著紅色的衣服,一直在哭。"
"山里不會有小孩,特別是穿紅衣服的。"
下午的路程更加困難。森林變得越來越茂密,劉師傅在前面用砍刀開路。
"劉師傅,我們還要走多久?"張金榜問。
"按照原計劃,明天中午能到達目的地,但現在的情況,可能要延后。"
"什么情況?"
"山在變。我走了三十年的路,但現在找不到熟悉的標記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哀牢山可能不想讓我們繼續往前走。"
話音剛落,森林里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不像風聲,也不像動物叫聲,反而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竊竊私語。
五人同時停下腳步,仔細傾聽。聲音越來越清晰,聽起來確實像是有人在說話,但又聽不清具體內容。
"那是什么?"楊敏的聲音在顫抖。
"不知道,但我們最好不要去探究。"劉師傅握緊砍刀。
傍晚時分,他們在一個背靠山崖的地方扎營。
"為什么要背靠山崖?"張瑜問。
"這樣至少可以保證后面沒有東西。"
夜幕降臨,五人圍坐在篝火旁。
"劉師傅,您真的相信這座山有什么超自然力量嗎?"張瑜問。
"我不知道什么是超自然,但我知道這里有些東西超出了我們的理解。比如指南針亂轉,GPS失效,還有一些不該存在的聲音和影像。"
"您之前遇到過?"楊敏問。
"遇到過,而且不止一次。我曾經帶過一個攝影師進山,他拍到了一些不該拍到的東西。照片里出現了一些人影,但我們當時明明只有兩個人。"
"什么人影?"
"穿著古裝的人,很多,站在我們后面。但我們當時完全沒有察覺。"
"那個攝影師呢?"
"第二天就失蹤了,最后在一個山洞里找到了他,但他已經死了。身上沒有外傷,就像是突然失去了生命。"
四個年輕人聽得毛骨悚然。
就在這時,森林里又傳來了昨晚那種奇怪的叫聲,這次更加清晰。
"又來了。"張金榜說。
"不要理會,無論聽到什么,都不要回應。因為一旦回應,就等于接受了它的邀請。"
03
第三天早上,五人繼續深入森林。走了不到半小時,楊敏就開始抱怨:"這里怎么這么熱?"
"熱?"劉師傅回頭看他,"現在是十一月,而且我們在山里,怎么可能熱?"
"可是我確實很熱。"楊敏脫掉外套,"感覺像是在蒸桑拿。"
張瑜摸了摸楊敏的額頭:"沒發燒啊。"
劉師傅皺起眉頭,他知道這不是體質問題。在哀牢山,當一個人開始感覺熱的時候,危險就已經開始了。
又走了一個小時,楊敏的狀態越來越奇怪。他不僅覺得熱,還開始出現幻覺。
"你們看,前面有個湖。"楊敏指著前方,"我們去那里休息一下吧。"
四人看向前方,除了茂密的森林,什么都沒有。
"楊敏,那里沒有湖。"張瑜說。
"沒有湖?"楊敏揉了揉眼睛,"可是我明明看到了。"
"楊敏,你感覺怎么樣?"劉師傅問。
"很熱,很渴,我想去那個湖里游泳。"
"這里沒有湖,你看到的是幻覺。"
就在這時,楊敏突然朝著他認為有湖的方向跑去。
"楊敏!回來!"張瑜大聲喊道。
四人趕緊追上去,在一處灌木叢里找到了楊敏。他正在一個干涸的小坑里做游泳動作,表情很享受。
"楊敏!"劉宇用力搖晃他,"你在干什么?"
"我在游泳啊,這湖水真涼快。"
"這里沒有水!你看清楚!"張金榜說。
楊敏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確實在一個干坑里:"水呢?剛才明明還有水的。"
"你被影響了,被這座山影響。它在改變你的感知。"劉師傅說。
"從現在開始,楊敏不能單獨行動。"
下午的路程變得更加艱難。森林越來越茂密,幾乎看不到天空。更奇怪的是,他們開始聽到各種奇怪的聲音。
有時是腳步聲,有時是說話聲,有時是笑聲,但每次仔細聽,又什么都沒有。
"這些聲音是從哪里來的?"張瑜問。
"不知道,但我們最好不要去探究。"
"可是這很不正常,森林里不應該有這么多聲音。"張金榜說。
"在哀牢山,很多事情都不正常,你們必須接受這個現實。"
傍晚時分,他們在一個四周都有大樹的地方扎營。
"為什么要選這里?"
"大樹能提供一些保護,保護我們不被發現。"劉師傅說這話時,語氣非常嚴肅。
夜幕降臨,五人圍坐在篝火旁。
"劉師傅,您覺得我們能順利完成這次任務嗎?"張瑜問。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明天將是最關鍵的一天。"
"為什么?"
"因為明天我們要進入哀牢山的核心區域,那里是最危險的地方。進去的人,很少有能活著出來的。"
"那我們為什么還要去?"
"因為那里有你們需要的東西,而且,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現在回頭也找不到來時的路了。我們只能往前走。"
四個年輕人面面相覷,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劉師傅,您是說我們迷路了?"
"不是迷路,是這座山改變了我們的路徑。"
就在這時,森林里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有很多人在竊竊私語。
"又來了。"楊敏說。
"這次的聲音不一樣,好像是在討論什么。"劉師傅仔細傾聽。
"討論什么?"
"討論我們。"
四個年輕人聽得毛骨悚然,篝火在夜風中搖曳,四周的森林顯得更加詭異。
"劉師傅,您能聽懂它們在說什么嗎?"
"聽不懂,但我知道,它們在觀察我們。"
聲音持續了一整夜,五人輪流守夜,但每個人都很難入睡。
04
第四天早上,張瑜醒來時發現營地里只有四個人。
"劉師傅呢?"
"剛才還在這里。"劉宇說,"可能是去找水了。"
"不對,劉師傅不會單獨離開營地。"楊敏站起身。
四人開始在營地周圍尋找,但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劉師傅!"張瑜大聲喊道,"您在哪里?"
回應他的只有山谷的回音。
"這不對勁,劉師傅不可能無聲無息地消失。"張金榜說。
四人分別朝著不同方向搜索,半小時后,楊敏在一處灌木叢里發現了劉師傅的帽子。
"在這里!"
三人趕緊跑過去,發現帽子旁邊有一些腳印,但腳印很快就消失在密林中。
"劉師傅!"四人同時大聲喊道,"回答我們!"
森林里傳來一陣回音,但沒有劉師傅的聲音。
"怎么辦?我們要去找他嗎?"楊敏問。
"必須找,沒有劉師傅,我們根本走不出這座山。"
四人沿著腳印追蹤,但很快就失去了線索。腳印在一片巖石上消失了,四周也沒有任何標記。
"完了,我們現在真的迷路了。"張金榜說。
"別慌,我們有地圖和指南針。"張瑜說。
"指南針?"楊敏拿出指南針,"你看看這個。"
指南針的指針在瘋狂轉動,根本無法確定方向。
"這怎么可能?指南針不可能失效。"
"但它確實失效了,而且我們的GPS也沒有信號。"
"那地圖呢?"
"地圖有什么用?我們連自己的位置都不知道。"
四人站在原地,都感到了深深的絕望。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張瑜!楊敏!你們在哪里?"
"是劉師傅!"四人同時興奮地喊道。
"劉師傅!我們在這里!"
聲音越來越近,很快,劉師傅的身影出現在一棵大樹后面。
"劉師傅!"四人激動地跑過去,"您去哪里了?"
"我去找水了,發現了一條小溪。"
"為什么不告訴我們?"
"我怕吵醒你們,而且我很快就回來了。"
雖然重新找到了劉師傅,但四人心里依然很不安。劉師傅的解釋有些牽強,而且他看起來也有些不太一樣。
"劉師傅,您發現的小溪在哪里?"張瑜問。
"不遠,跟我來。"
四人跟著劉師傅走了一段路,但始終沒有看到小溪。
"劉師傅,小溪還有多遠?"
"就在前面。"
但他們又走了半個小時,依然沒有找到小溪。
"劉師傅,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劉師傅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他們,眼神有些奇怪。
"沒有走錯,小溪就在前面。"
四人繼續跟著劉師傅走,但心里越來越不安。劉師傅的行為確實有些異常。
"劉師傅,這條路我們昨天走過嗎?"張瑜問。
"沒有,這是條近路。"
"近路?通往哪里的近路?"
"通往我們要去的地方。"
四人互相看了看,都覺得劉師傅的話有些奇怪。
"劉師傅,您沒事吧?"
"我很好,從來沒有這么好過。"
這句話讓四人更加不安。劉師傅從來不會說這種話。
"劉師傅,我們休息一下吧。"
"不用休息,我們已經快到了。"
"到哪里?"
"到我們應該去的地方。"
四人終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眼前的劉師傅雖然長得一樣,但行為和語氣都很奇怪。
"你到底是誰?"張瑜問。
"我是劉師傅啊,你們的向導。"
"不,你不是。真正的劉師傅不會這樣說話。"
就在這時,"劉師傅"的表情突然變了,變得非常冰冷。
"你們很聰明,但已經太晚了。"
"什么太晚了?"
"太晚了想要離開。這里是哀牢山的核心,沒有人能活著離開。"
四人同時轉身就跑,但很快就發現他們被困在了一個山谷里。四周都是高聳的山崖,沒有任何出路。
05
就在四人絕望的時候,他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張瑜!楊敏!你們在哪里?"
"又是劉師傅的聲音。"楊敏說。
"可能是真的劉師傅。"張瑜說。
"也可能是假的。"張金榜說。
四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聲音越來越近,很快,另一個劉師傅出現在他們眼前。
"劉師傅!"四人激動地喊道。
"你們怎么在這里?我一醒來就發現你們不見了。"
"我們在找您,您去哪里了?"
"我一直在營地,是你們不見了。"
四人不知道該相信哪個劉師傅。
"劉師傅,您剛才有沒有帶我們去找水?"
"沒有,我一直在營地等你們。"
"那剛才帶我們走的人是誰?"
"什么人?"
"長得跟您一模一樣的人。"
劉師傅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你們遇到了什么?"
"我們遇到了另一個您。"
"完了,你們被騙了。"
"被什么騙了?"
"被哀牢山的守護者騙了。我也不知道它們是什么,但我知道,它們會變成任何形狀,包括我們認識的人。"
"這怎么可能?"
"在哀牢山,什么都有可能。我們現在必須立刻離開這里。"
"怎么離開?這里四周都是懸崖。"
"跟我來,我知道一條路。"
四人跟著劉師傅朝著山谷深處走去。經過兩個小時的努力,終于找到了一條通往山谷外的小路。
"小心一點,這條路很危險。"
四人小心翼翼地沿著小路往上爬,終于走出了山谷。
"太好了,我們終于出來了。"楊敏說。
"還沒有完全安全,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個區域。"
"為什么?"
"因為那些東西很快就會追上來。"
四人繼續跟著劉師傅前行,但每個人心里都很不安。
"劉師傅,我們還能走出哀牢山嗎?"
"我不知道,但我們必須試試。"
"如果走不出去呢?"
"那我們就永遠留在這里了。"
走了一下午,他們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扎營。
"至少我們有水喝。"
"食物還夠嗎?"
"夠一天,明天我們必須找到出路。"
夜幕降臨,五人圍坐在篝火旁。
"劉師傅,您覺得我們今天遇到的是什么?"張瑜問。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們一直在這里。"
"它們為什么要模仿您?"
"可能是想騙我們去某個地方。"
"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就在這時,森林里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這次的聲音更加清晰,聽起來像是有人在唱歌。
"那是什么?"
"不知道,但我們最好不要去聽。"
"為什么?"
"因為這種歌聲會讓人失去理智。"
四人捂住耳朵,但歌聲依然清晰可聞。歌聲很美,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要跟著唱的沖動。
"我想去看看。"楊敏說。
"不行,絕對不行。"劉師傅用力抓住他。
"可是那歌聲很美。"
"再美也不能去,那是陷阱。"
歌聲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然后慢慢消失。五人都松了一口氣。
第五天早上,張瑜失蹤了。
劉師傅醒來時發現張瑜的帳篷是空的,睡袋整整齊齊地鋪在那里,但人不見了。
"張瑜!張瑜!"四人在營地附近大聲呼喊。
四人在營地周圍搜索,很快在一處山崖邊發現了張瑜的背包和對講機。
"張瑜!"三人對著深不見底的山崖大聲呼喊,"你在下面嗎?"
回應他們的只有空曠的回聲。
"完了,張瑜可能掉下去了。"劉師傅說。
三人在山崖邊等了一上午,但始終沒有張瑜的消息。
"劉師傅,我們必須做決定了。"楊敏說。
"繼續前進,在這里等下去,我們都會有危險。"
"那張瑜呢?"
"我們只能希望他能自己找到出路。"
三人收拾好裝備,準備離開。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劉師傅!楊敏!你們在哪里?"
"是張瑜!"三人同時興奮地喊道。
聲音越來越近,很快,張瑜的身影出現在山林中。
"張瑜!"三人激動地跑過去,"你去哪里了?"
"我去找水了,發現了一個山洞,里面有很多清泉。"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們?"
"我想給你們一個驚喜,而且我很快就回來了。"
"你的背包怎么會在山崖邊?"
"什么背包?我的背包在這里。"
三人看了看,張瑜確實背著背包,但山崖邊的背包也確實存在。
"劉師傅,這是怎么回事?"楊敏問。
劉師傅仔細觀察著張瑜,發現他的神態和之前有些不同。
"張瑜,你在山洞里遇到了什么?"
"沒有遇到什么,只是找到了水源。"
"那個山洞在哪里?"
"不遠,跟我來。"
但劉師傅心里已經開始懷疑,眼前的張瑜是不是真的張瑜。
深夜時分,劉師傅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驚醒。
他掀開帳篷一角,借著月光看到一個身影正在營地邊緣徘徊。
那身影穿著熟悉的地質隊服裝,但走路姿態異常僵硬。
劉師傅仔細一看,心臟幾乎停止跳動——是張瑜!
但張瑜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雙眼空洞地盯著篝火余燼。
就在這時,劉師傅看到了讓他終生難忘的一幕:張瑜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