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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義勝親情:加代、杜成與海口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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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

狼行千里吃肉,楊坤某種程度上堪稱人中龍鳳。早年因做下不可饒恕的事情,齊齊哈爾社會大哥楊坤獨自潛逃至金三角的緬甸,混得風生水起。坊間傳聞,楊坤有一支二三百人的隊伍,每天進行系統的訓練,紀律嚴明。楊坤在緬甸有一家夜總會叫逍遙宮,還有一個賭場。這兩個生意已經足以養活楊坤二三百人的隊伍。楊坤是一個極重義氣,很講感情的人。英雄惜英雄,楊坤和加代的關系很好。坤哥這邊出事了。

楊坤的手下有兩員干將。一個叫老康,一米八五的身高,長得虎背熊腰。另一個叫大徐,長得很瘦,跟電線桿子似的。這兩個人能打能拼,智能雙全的,算是坤哥的左膀右臂,平時對坤哥絕對畢恭畢敬,唯命是從。

這一天,楊坤的辦公室里,老康低著頭,眼神四處躲閃,不敢說話。楊坤坐在辦公桌前,手里夾著雪茄,面帶怒色地看著大康。楊坤說:“大康,你把頭抬起來。”

大康把頭抬了起來,面帶自責的表情,“坤哥。”

楊坤說:“我問你,我當初怎么說的?我說賭場必須自己人來看。你是怎么給我保證的?你是怎么做的?現在呢?你他媽安排這么個東西。你如何解釋,怎么辦?”

“坤哥,人是我招的,事也是我辦的。我想一切辦法把那筆錢弄回來。”

“老康,那是三千五百萬啊,人他媽都已經跑了。你告訴我你去哪弄去啊?你他媽能怎么辦?”

“坤哥,那你別管了。我想盡辦法把這小子找回來,三千五百萬,我他媽全給帶回來。少一塊錢,坤哥,回來你把我胳膊腿剁了。”

“老康啊,算日子,你在坤哥身邊十五年了吧?”

“快十六年了。”

“我得這么說句話,你確實厲害,你是坤哥信得過的兄弟。我走到哪,你跟到哪,但是你得明白一個道理啊!兄弟,我們如今干大了。不管是手底下的人也好,還是人們做的生意也罷,包括朋友也在內,犯了錯,必須承擔責任,你認不認?”

“我認。”

“那好。大徐,你把情況告訴他。”

“行,坤哥。”大徐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老康,陳強跑到海南海口去了,他有個大哥姓陳,叫陳浩,他倆是同父異母。陳浩比陳強大十來歲,在海口有錢有勢,目前在當地開了一家藍灣國際夜總會,在當地算是比較大的。你手下的陳強帶著三千五百萬跑他那邊去了。大徐說:“坤哥,我沒別的意思,要是老康一個人去呢,我不放心。要不我跟康哥一塊兒過去,相互有個照應,想辦法弄回來。”

楊坤說:“老康啊,不是坤哥難為你。這事兒呢,總得有個交代啊!我們這么大的賭場,光是手底下的工作人員就是一百多個,還有這些兄弟,三百來人在看著。錢如果弄不回來,第一,是你坤哥的面子丟了;第二,損失太大了;第三,我如果不收拾你,我將來沒法帶兄弟了。所以說我們要功過分明。老康,你明白嗎?”

“我明白。坤哥,我親自去一趟,誰我也不用,大徐我都不用。我去藍灣國際夜總會找他。”

楊坤說:“讓大徐跟著你吧。你們倆去,我還能放心點。千萬記住,把人給我帶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TMD,膽子太大了。到我的場子來偷錢,偷了我三千五百萬。滾!”老康和大徐走出了坤哥的辦公室。

楊坤的賭場被人偷了三千五百萬,而且是內鬼。這不僅是錢的事了,這是大哥的臉面,更是兄弟的忠誠度出了問題。犯了江湖大忌,楊坤能不生氣嗎?

生氣歸生氣,事兒總要解決。大離港是一個心眼實在的人。從楊坤辦公室出來以后,大康說:“大徐,你留在家吧。坤哥這邊有點什么事,我得你幫他跑腿。海南我自己去就行了。”

“你自己怎么去?你自己去沒有個照應。社會上的事,你不怕。但是如果遇到阿sir你怎么辦?”

“那是我的事。”

“你怎么辦?你還能回得來呀?我跟你一起去。”

“大徐,謝謝你啊。再說了,我挺對不住坤哥,我有個想法。”

大徐問:“什么想法?”

大康說:“我想到那邊找到陳強和陳浩。把錢弄回來,轉到坤哥的賬戶上。再把他們兄弟倆直接銷戶。我就不回來了。以后是生是死,是被抓了,還是我自己走的,聽天由命。我不想回來了。”

大徐一聽,“你什么意思啊?”

老康說:“我倒不是說想離開坤哥了,我是沒有臉在這邊了。你說陳強是我招來的,出這么大的事兒,我還有臉面對兄弟嗎?”

“你可拉倒吧。你的想法跟坤哥說了嗎?”

“沒說,我沒跟其他任何人說。反正我自己就是這么想的。收拾收拾,走吧。你別跟坤哥說啊。大徐,如果你跟坤哥說這事兒,我倆就不是兄弟了。我拿你當哥們兒,才跟你說了心里話。”

大徐一點頭,說:“行,我知道了。收拾一下吧。”

老康和大徐跟隨楊坤在當地生活了好幾年,他們想回來辦事,是有自己渠道的。飛機坐不了,只能來回轉乘水上和陸地交通,或者到當地找朋友送一程。經過兩天的舟車勞頓,兩個人來到了海口,打朋友搞到了兩找兩短。楊坤團隊內部是有規矩的,兄弟平時不允許跟坤哥通電話。尤其到內地辦事,更是絕對不允許的。

到了海口的當天晚上,兩個人住進了酒店。一進房間,就把門反鎖上了。

2

人是有感情的,但是要想成事,又不能講感情。黑白兩道都是這樣。

海口酒店的客戶里。大徐說:“老康,研究一下吧。明天呢,我到夜總會去踩盤子,你留下看行李。如果我明天晚上盤子踩得不錯,把里邊的情況都摸清楚了,明天晚上就動手。行不行?”

老康一點頭,“聽清楚了。”

老徐強調了一下,說:“老康,別意氣用事,先把錢弄回來。坤哥對這筆錢看法挺大呀,三千五百萬不是開玩笑的。”

“我明白。還有什么意思?”

“還有就是關于你。至于你走不走,再說問問坤哥再說。”

“再說吧,我明白。”

“行,聽我消息吧。”

兩個簡單商量后,一口酒沒喝,就休息了。在金三角,這兩個人不敢說花天酒地,至少也是夜夜買醉的選手。但是來到海口辦事,卻滴酒不敢沾。

藍灣夜總會,三層樓,一萬多平方米,里面應有盡有,只有想不到的,沒有玩不到的。經驗豐富的大徐進入了燈紅酒綠的夜總會,轉了兩圈,就摸清了場子里的內保人數在一百人以上。大徐找了一個卡包,點了一點酒水,操著東北口音和服務員聊上了。“兄弟啊,我打聽一下,我想到你們應聘內保工作,應該找誰呀?”

“找我們經理。”

大徐說:“哦,哎,我問你啊,兄弟,我以前在東北上班的時候,我那個老板可能跟你們老板認識。”

“認識我們老板?”

“你們老板不是陳浩嗎?”

“行啊,你從哪過來的?”

“我從哈爾濱來的。”

“哦,那你就問問經理吧。我也是服務員,我決定不了。”

“我就問問。平時陳老板不在這嗎?”

“他很少來。他弟弟回來了,他忙他弟弟的事呢。”

大徐一聽,“哦,哦哦,行,謝謝你,哥們兒。”

大徐喝了一會酒,來到吧臺,找到了經理探口風了。經理非常謹慎,說:“你有事啊?你要是面試的話,我告訴你,現在不缺人。你要是喝酒,就到卡包去喝。沒看我這邊忙著嗎?”

大徐說:“我就是隨便問問,陳老板天天都不過來嗎?”

“你要干什么呀?”

“我一個朋友介紹我過來的,也許我跟陳老板說兩句話,他就能把我錄用了。”

經理有點不耐煩了,說:“你等一會兒吧,一會兒會過來。”

老徐問:“陳老板多大年紀?”

“五十二三歲吧。”

大徐一聽,“哦,那行,謝謝啊。”

大徐回到卡座,繼續等等。快十點的時候,陳浩來了,而且是和陳強一起來的。進門的時候兄弟倆一直在說著話,往樓上去了。兩個人身后跟著七八個順從人員。大徐跟到二樓,發現兄弟倆去了三樓。老徐轉身來到樓下,撥通了電話。“你把家伙全部準備好,帶過來。我們今天晚上就干。”

“大徐,你看見他了?”

“我看見了。兄弟倆一起來的。”

大康一聽,“陳強也來了?”

“跟陳浩一起來的,在三樓呢。你別沖動,進來之后往左拐,我在卡包等你,過來我們碰個頭,商量一下。你趕緊過來吧。”

“行!”大康掛了電話。

夜總會三樓的包廂里,躺在床上,陳浩說:“弟弟,你叫我說你什么好啊?”

“不是,哥,是沒法再干了。我自己都品明白了,楊坤看不上我,他手下的兄弟老康對我還是不錯的。但是你看......我有話不知道能不能說。”

陳浩問:“什么意思?”

陳強說:“這楊坤挺不是東西的。他知道你有錢,好幾次了想讓我從你手里拿錢到那邊投資。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想把我留在那當人質,然后叫你過去,把你的錢騙過去。” “楊坤,我聽說過,很厲害。那你這么回來了,他可能不找你嗎?”

“所以說嘛,哥,我這不跟你商量商量嗎?”

陳浩說:“你這樣,這兩天呢,你安穩一點,先別拋頭露面。即使他敢來海口,他也不敢大張旗鼓的,明目張膽。你用不著怕他。你哥在這邊黑白兩道通吃。我不怕他明著來,我就怕他來陰的,下黑手,放冷槍。”

“哥,我有個想法。”

“什么想法?”

陳強問:“哥,你手下有沒有狠人?”

陳浩一聽,“你要干什么呀?”

“我們去趟金三角。我知道楊坤和他手下的兩個干將老康、大徐住在哪里。我們能不能過去先把他們做了?說實話,我這兩天做夢都他媽害怕。哥,我他媽挺害怕他們,他們太狠了。”

“這兩天我問問,研究研究。”兄弟倆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藍灣夜總會一樓的卡座里,老康和大徐碰面了。大徐問:“家伙帶來了嗎?”

“帶來了。”老康把一長一短遞給了大徐。短的往后腰一別,長的揣在懷里,大徐說:“聽著,這幾個小子在三樓的VIP777。一會兒你別進去了。”

“我為什么不進去呀?”

大徐說:“我進去。你給我把好樓道口。我看了二樓后邊有個窗戶,從那兒能蹦下去。一會兒你就在那里守著,聽沒聽明白?如果來內保或者來兄弟了,別讓他們樓。我進屋也快,三分鐘,我肯定不能先打他。我如果能把他逼住,把他卡搶回來。如果我逼不住他,我就把他人給綁出來帶走。聽沒聽明白?一定要把樓梯口給我安排住了。”

“要不我進去吧?”

大徐說:“你進去,我怕你手軟。老康,你是什么人,我太知道了。你是一個講情義的人。這小子在你身邊干四年多了,你能輕易把他給干了?他如果跪下求你,你怎么辦?你一猶豫,我們倆就拜拜了。老康,聽明白了,這種事必須心狠。”

老康一聽,“行。什么時候動手啊?”

“把這杯酒干了,來!”兩人一碰杯,干了。大徐說:“老康,要是想做事,就別心軟。把錢拿回來,完完整整地交給坤哥,什么問題都沒有。畢竟這么多年的感情了。” “明白了,走!”

人不狠,站不穩。心軟辦不成大事。



3

老康和大徐智勇雙全,兩個人作了精心謀劃,但是結果還是出乎了意料。

大徐和老康一前一后,往樓上走去。到二樓樓梯口的時候,老康靠在墻邊站住了。每當有人經過時,老康手捂著頭,“哎,我操,喝多了,哎,喝多了......”

大徐來到VIP777,把門一推,舉起短把子,“砰”的地聲,順手把門關上了,“都別動!”陳強一看,“徐哥......”

后邊七八個隨從站了起來,大徐毫不猶豫一邊一響子,放倒了兩個。大徐說:“誰他媽也不要動!陳強,陳強,你過來。你是陳浩吧?你別動啊,你弟弟干什么事,他自己知道,你護不了他的。你聽明白了!陳強,你給我跪著爬過來。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過來,我就朝你腦袋放響子,讓你腦袋放屁。三......”

陳強驚恐地看著哥哥。陳浩說:“你是楊坤的兄弟吧?”

“說那些屁話沒有用。二......”

陳浩說:“哥們兒,這樣行不行?三千五百萬,我一分都不留,還給你們。另外,我再加五百萬,當給我弟弟做過的錯事向你們賠個不是。你放我弟弟一馬,行不行?我就是一個一老一實開夜總會的生意人,沒有膽量跟你們干。所以說你看,即使你把我弟弟銷戶,把我銷戶了,錢你們也拿不回去,而且我弟弟早把錢轉到我的賬戶上了。兄弟,你琢磨琢磨。”

大徐把管口對著陳強,“陳強,你先過來。”

陳強嚇壞了,“哎呀,哥......”

陳浩一看,“兄弟,不說了,五千萬,行不行?多出的一千五百萬算是給我弟弟買命。只要你同意,我們換個地方說,錢我立馬給你,我讓你回去交差。”

大徐瞟了一下隨從,發現沒有敢動彈的。大徐朝著陳強的腿上砰地一響子。陳強一聲慘叫。陳浩一看,“哎!兄弟,我給你拿錢呀!”

大徐說:“兄弟,我他媽不是傻子,老子玩江湖多少年了。就是拿錢的話,也得把人先他媽綁走。我見到錢之后,我再放人。”說話間,大徐從懷里把五連子也抽出來了,一手舉著長的,一手舉著短的。“都別動!誰他媽敢動我就打誰。陳強,如果你再不站起來,別怪我不客氣了。快點,爬到門口去!”

三樓的幾聲異響,一樓的經理聽見了,朝著二樓看了一眼,老康也看了經理一眼。經理問:“哥們兒,你干什么呢?”

“我喝多了,我站一會兒。”

“哥們兒,樓上什么聲音,你聽沒聽見?”

老康說:“沒有聲音啊,我沒聽見呢,有什么聲音嗎?”

“行,沒事兒,你站你的吧。”經理一轉身通過對講機喊道:“內保集合!”

四五十個內保來到了一樓。大康把手伸向了懷里,做好了隨時開火的準備。只要經理帶著內保往上沖,立即開火。

VIP777包廂里,陳強爬到了門口,大徐來到門外,揪著陳強的衣領,喊了一聲大康。大康趕緊跑了上來,“徐哥!”

大徐說:“把他帶走!”

看到陳強,老康咬牙切齒地說:“陳強,你他媽好樣的啊!你對得起我這份兄弟情嗎?”

“康哥......”

老康把陳強扛了起來。經理帶著內保上來了。大徐舉著雙響,“陳浩,讓你的內保都他媽閃開,讓我們下樓,聽沒聽明白?我今天要是走不成,你弟弟就得死,就得被銷戶。”

從包廂里走了出來,陳浩說:“兄弟啊,這樣,說實話你們挺狠的。當著我的面,這么打,有意思。實話告訴你,這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真牛逼的話,你把陳強銷戶。”

大徐一聽,“怎么的?你當我不敢呀?”

陳浩說:“來,你打吧。準備好!”

內保和陳浩的隨從也都把五連子支起來了。十多把五連子指向了老康和大徐兩個人。大徐和老康一下子心中沒底了。倒不是害怕,而是一旦出手,肯定出不支聞。老徐說:“陳浩,你嚇唬我呢?你以為我不敢?大不了我和他一起死。我既然敢來,我還怕死嗎?”

“你試試。我再跟你說一遍,兄弟,你把我弟弟放了,五千萬,我還是給你。什么事都好說。但今天你要是想把我弟弟帶走,我們沒得談,你也走不出去。要不你試試。”

大徐一聽,“我試試?試試就試試。”說完,大徐朝著陳強的另一條腿上砰地一響子。陳強哭喊著叫哥。陳浩咬著牙,看著大徐。大徐問:“還試不試啊?要不要接著來?我看是你他媽牛逼還是我牛逼?”

陳強一擺手,“你牛逼,行啊,走吧。兄弟們,讓他們走。”

內保閃開了一條道。老康夾著陳強,管口對著前方,大徐斷后,朝樓下走去。

陳浩撥通了電話撥,“川哥,你趕緊帶人往我的夜總會來,要快,帶你手下的射手趕緊過來。外地來了一伙人把我弟弟綁了,我希望你快一點。這是我的親兄弟,你趕緊過來。”

“我馬上過去。”放下電話,川哥帶人就往夜總會趕來了。

川哥,姓石,全名石川。海口當地的社會,專門靠收保護費過日子,手下有二十來個兄弟。老康和大徐拖著李陳強上了兩人事先準備好的面包車。陳浩和一百來個內保跟了出來,一直看著大徐和老康。經理問:“浩哥,怎么辦?”

“跟著他,他想跑,也沒那么容易。跟著他,看他往哪開。”

“那他如果要打陳強呢?”

陳浩一聽,“我不跟著,他就不打了?我就這么告訴你啊,他如果把我弟弟帶走,他不僅要打我弟弟,他還得把錢弄走。面子和里子,我總得保一樣吧?跟著他。”

經理一揮手,“大家上車,上車!”內保都往自家的車上去了。老康為之一震,“徐哥,怎么辦啊?”

老徐說:“不好對付。上車,先上車。”車門咣當一關。

陳浩這邊一百多個內保都上了車,準備跟著老康和大徐的面包車了。石川領著二十來人也到了,而且手里全都拿著五年子。

楊坤的左膀右臂,夠機智夠勇猛,敢打敢拼,遇到眼前的情況,也毫無辦法了。

4

石川從車上下來,一擺手,“浩弟!”

陳浩手一指,“川哥,看到那輛面包車了嗎?停在那里不敢走了。”

面包車里,老康問:“徐哥,怎么辦?”

大徐說:“看樣子是要跟著我們呀。這樣吧,先往酒店開。操,沒想到這么復雜。”

老康的車一起步,后面的車就跟上了。不緊不慢地跟著,看你往哪跑。

轉過頭看著面無血色的陳強,大徐說:“陳強,我問你一句話,你哥真能給五千萬嗎?”

“當然了,真能給。徐哥,你饒我一命吧。我如果再不去醫院,我就不行了。”

大徐說:“我一會兒找個地方,把你放下去。我可以把你交給你哥,前提是你得讓我們安全地走出去,得讓我打電話,等接我的兄弟到了,讓你哥把錢給我們,我一定把你放了。不然的話,我們今天一起上路。你知道徐哥和康哥的能力。” “行,我給我哥打個電話,我跟我哥說。”陳強把電話打給了陳浩。陳浩一接電話:“喂,陳強啊。”

“哥,你把錢給他吧,我要不行了。哥啊,我西瓜汁流得太多了。如果他這么把我帶走的話,我就活不成了。”

“老弟啊,我也想給他呀。可是我怎么給他呢?

“他說了,他打電話讓他們的人過來把接他們,你把錢給他們,讓他們安全離開,他就把我交給你。”

“行,我知道了。你讓他停車吧。”陳浩掛了電話。

石川一聽,問:“你還真給他錢呢?”

陳浩說:“我給他個屁。川哥,還有我的兄弟們,一會兒下車逮住機會,給我往死打。”

“那陳強怎么辦?”

“見機行事,我有辦法。”

眼看到了有漁船的海邊,面包車一停,老康和大徐把陳強拽了下來。大徐說:“給朋友打電話,讓他過來接我們。”

老康連續撥打了兩次,電話沒人接。“徐哥,沒人接。”

“接著打!”

陳浩的車隊已經到了,十多輛車把老康和大徐圍上了。揪住陳強的衣領,大徐說:“陳浩,你弟弟要不行了,你現在把錢給我,我把人交給你,你讓我走!我只要上了船,我就把你弟弟交給你。你幫我找船也行。要不你弟弟今天得死在這。”

“我弟弟要是沒了,你也得上路,你們得陪他一起上路。要不你試試。”

大徐問:“那你想怎么樣?”

“你把我弟弟現在就交出來,現在就給我,我把錢給你們。船,我幫你安排。如果我弟弟一會兒要是不行了,你們都得陪他上路。現在把我弟弟交給我,我把他送醫院去。我弟弟要是出一點兒差錯,你們就得沒。”

老康的電話一直沒人接,眼看陳強已經快要昏迷了。大徐說:“錢要不回來了,不要給坤哥丟臉。”

大康一聽,“什么意思?”

大徐轉過身,指著陳浩說:“陳浩,你聽著,錢不要了,這樣的事兒不允許在坤哥身邊出現,你弟弟玩坤哥,這是絕對不行的!你不是要跟著我們嗎?來,你跟著我吧。”

陳浩一聽,“你什么意思?”

大徐把陳強拽回了車里。大康問:“往哪去?”

“找阿sir去。不能給坤哥丟臉。”老康一腳油門,車往前開了。大徐說:“怎么說也不能交出去。賭一把,落在他們手里,我們就回不去了。”

眼看就要到分公司門口了。大徐說:“老康,一會兒,你把車停下來,等我上車就開進去。”

老康把車一停,大徐把陳強拎了下來。陳浩也下車了。大徐說:“兄弟,咱倆談談。”

突然大徐朝著陳強的后背砰砰砰三響子,緊接著把短把子一扔,抽出五連子,朝著對方的人群哐哐開火,隨后把五連子一扔,跳上車,唰地朝著分公司去了。來到分公司門口,兩人從車上跳下來,雙手一舉,“我們自首,我們自首。”阿sir過來把老康和大徐帶了進去。

陳浩看著倒在西瓜汁里面的陳強,紅著眼睛說:“陳強,我會為你報仇,我讓他們陪你上路。”

陳浩一揮手,“回夜總會。”陳浩抱著陳強的身體和兄弟們一起回夜總會了。

分公司問話室里,阿sir問:“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明,他叫李陽。”

“你們干什么?”

“我們打架了。”

“你們從哪來的啊?”

“從黑龍江來的。”

“跟誰打架了?”

“在藍灣國際打架了。”

“打誰了?”

“不知道。喝多了,跟人打起來了。”

阿sir又問:“你倆身上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別的問題。”

阿sir一聽,“先進看看吧。”

當時的情況下,越往后拖,越對老康和大徐不利,兩個人已經沒有談判的籌碼。大徐決定賭一把。一是賭坤哥能把他們救出去。二是賭對方不報阿sir。如果對方不報阿sir,兩個人就能保住命。老徐認為至少當晚命是保住了。但是陳浩就是那么好對付的嗎?在海口開那么大的夜總會,黑白兩道怎么可能沒有人脈呢。

陳強沒了,陳浩確實沒有報阿sir,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解決。陳浩撥通了電話,“劉哥。”

“哎,老弟啊,這么晚打電話,有事啊?”

“劉哥,我沒求過你什么。有兩個人進你的部門了。一個叫大徐,一個叫老康。兩個人剛剛自首進去的。我不說什么事兒了,他把我弟弟打殘廢了,我希望在里面把這倆人廢了,讓他們消失。”

“行,我知道了。明天我安排一下。”

陳浩說:“劉哥,今天晚上就得安排。”

“行,我知道了。”劉哥掛了電話。

大徐和老康三點多真實了看看,五點鐘分別進了號房。三個小時過后,大徐和老康已經沒有了人形。一天下來,兩人嘴巴都不能吃飯了。



5

大徐和老康去海南五六天了,一點消息也沒回來。對于這兩個人的辦事能力和風格,進坤是很有信心的。坤哥用座機撥打兩個人的電話,都提示關機了。坤哥坐不住了,派了一個兄弟去海南海口探風了。

兄弟連夜往海口趕去,第三天把電話打給了坤哥。“坤哥,徐哥和康哥要完了,他倆回不來了,被抓進去了,而且說在里邊應該是招了。”

坤哥一聽,“招了?不可能。他倆的性格我太了解了,不可能。具體怎么回事?”

兄弟把黑白兩道打聽來的消息全盤告訴了坤哥。“坤哥,社會上說陳強被徐哥銷戶了。銷戶陳強以后,兩人去自首了。從阿sir方面打聽的消息是兩個人在里面遭了不少罪。坤哥,這大徐和老康真是沒給你丟臉吶。到什么時候都說是你的兄弟。 坤哥,有句話,兄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吧。”

“要不這錢就不要了吧。”

“我壓根就沒把這錢當回事啊。行了,這事我知道了。你幫我疏通疏通關系,看看有沒有朋友什么的,能把人給放了。幫我打聽打聽。”

“行,那我立馬就去。你等我消息。”

又過了兩天,兄弟把電話回了過來。“哥呀,辦不了。”

楊坤問:“為什么?”

“陳浩在海口勢力太大了,藍灣夜總會是海口最大的夜總會。陳浩在海口黑白通吃。坤哥,他放風了,說不僅要把大徐和老康拿捏掉,還要把你......”

“把我怎么?”

“說還要把你廢了,算是給他弟弟報仇。”

“行,我知道了。你先撂吧。”放下電話,楊坤就把電話打給了加代。“代弟,你好啊,我是坤哥。”

“哎,坤哥,你好你好!”

“說話方便嗎?”

“方便,怎么了?”

楊坤說:“有點小事兒,想跟你說說。”

“什么小事兒啊?你有事兒,就直接說。”

“代弟,這事可能麻煩點兒,但是怎么說呢?哥也是沒有辦法了,除了你,找不到別人。”

“你就說吧,什么事啊?”

楊坤說:“海口有一個叫陳強的小子,原先替我管賭場,騙了我三千五百萬以后,跑回了海口。我讓兩個兄弟到海口去替我抓他。兩個兄弟確實挺夠用的,去了把陳強干銷戶了,結果走投無路,自首了。現在人扔在里邊,出不來了,坤哥實在是......”

加代問:“哪里抓的?”

“具體不知道,但只知道是當地有一個叫陳浩的,辦得這個事兒。”

加代一聽,“行,坤哥,我馬上去給你辦這事兒,你別著急。你在不在海口啊?”

“我不在,我在金三角呢。我不敢過去,我要過去的話,不廢了嗎?”

加代說:“其實你來也沒事兒。你想來嗎?你要想來的話,你就來。這事我替你解決。”

“兄弟,我知道你勢力挺大的,為人處事方面比坤哥要厲害。但是這個事兒怎么說呢?”

“這都壓根兒就不叫個事兒。那陳強在當地挺厲害呀?”

“他原來是我手底下的人,這不他媽的跑回去了嗎?把我錢拿跑了。要不是這樣,我不會找他。”

錢被自己手下人拿跑這件事確實挺丟人的。加代聽了,呵呵一笑,說“行,我立馬安排。坤哥,要不你過來,我們一起過去?”

楊坤一聽,說:“我聽你的,你看這需不需要我去呀?”

“你來吧。你要不來的話,這個事兒我給你辦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說的那個陳浩、陳強的,我都不認識。你這事兒不得親自過來見證,把仇報了嗎?”

“那行,那你這么說,我信你的。老弟,我去你那一趟。”

“那好吧,就這么說,坤哥。”加代掛了電話。

加代把電話打給了杜成。“成哥。”

“哎,哎,代哥。”杜成笑著說道。

“叫你一聲成哥,你看你他媽笑的。”

“我他媽可喜歡你叫我成哥了。怎么了?”

加代問:“你在哪呢?”

“我跟大志出門了,上內蒙了,過來辦點事。你有事啊?”

加代說:“我要是到海南求你辦件事,管不管用呢?”

“什么事,你就說吧。”

“呃,不是我的事。”

“誰的事兒?”

加代說:“坤哥的事兒。”

“哪位坤哥?”

“你說哪位坤哥?楊坤!”

杜成問:“他有什么事啊?”

加代說:“他兩個兄弟在那邊出事了,被抓進去了,那邊現在還要收拾楊坤。”

杜成一聽,“你這樣,我現在一時半會兒回不去,我最快也得兩天。哥,要不你先去吧。是社會上的還是怎么的?”

“社會上的。”

杜成說:“我跟海南社會上的那幫人不接觸,他們也接觸不上我。哥,我就給你一句話,你也好,坤哥也罷,你們過去隨便辦。能懂什么意思嗎?不管是誰,你們隨便打隨便罵,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把事兒往大了鬧,一定要把事兒往大了鬧。大到什么程度呢?要讓坤哥覺得這事誰也擺不了了,然后我就出現了。懂我的意思嗎?”

加代一聽,“我這不是給你惹麻煩嗎?”

杜成說:“這不叫麻煩,這是變著法捧我。一定記住,把坤哥一起叫上,你們去就隨便干,多大事都行,誰也擺不了才好。我回去一出手,解決了。懂我的意思嗎?你一定要把面子做足了,怎么打都行。我回去把你面子收回來。懂嗎?”

“那我聽你的了?”

杜成說:“你必須聽我的!趕緊的,隨便打。”

“那行,成哥,那我就過去了,我就按照你的要求,隨心所欲了。”

“你必須隨心所欲。你不隨心所欲,我就罵你。好了。”杜成掛了電話。

杜成知道楊坤,楊坤也知道杜成。他們兩人是通過加代認識的。但是楊坤是不能越過加代直接找杜成辦事的。那叫隔著鍋臺上炕。杜成雖然是不怕事大,但是也是口直心快。求人辦事一定要親自到場。

6

加代和坤哥相約在海口見面。加代把電話打給了馬三。 “馬三,你跟丁健說一下,馬上跟我去海南海口。我看看還叫誰去啊。”想了一會,加代說,“就你們倆跟我走吧。其他人不叫了。”

馬三問:“郭帥和康宏斌不叫嗎?”

“不叫了。他們在海南的熟人太多。我一會兒把耀東叫上。”

“好嘞,哥。”馬三掛了電話。

加代又把電話打給了陳耀東。“耀東啊,你把徐遠剛和你手底下的永生等幾個兄弟以及左帥手下的大東等兄弟叫來,給我帶二三十人,馬上往海口去。把家伙全帶上。”

陳耀東一聽,“行。哥,還有什么指示?”

“沒有了,就這樣。”

加代考慮問題是很全面的。之所以沒讓郭帥去,是因為考慮到了郭帥在海南的人際關系。畢竟郭帥的前東家在海南,如果事情鬧大了,有可能就牽扯到了他的前東家。

坤哥先到了海口,找了一家小賓館,開好了房間。晚上八點,加代帶著二十五六個,統一西裝革履的兄弟,到了賓館。和坤哥一見,兩人雙手緊緊緊握在了一起。“坤哥!”

“代弟!”

加代一擺手,“叫坤哥!”二十五六個兄弟齊聲喊道,“坤哥。”

坤哥一擺手,“兄弟們好。”

打了招呼以后,坤哥問:“代弟,你看這事兒,我們是不是找找人啊?”

加代一擺手,“坤哥,你不用管了。剩下的交給我,代弟到這一馬平川。”

坤哥一聽,呵呵笑了笑,“我倒不太了解。你看這事......”

加代說:“你跟我走。這陳浩呢,我通過哥們也打聽了,開一個藍灣國際夜總會,是不是?”

“是。”

“那行。你坐我們的車吧,你跟我走。”

“我現在到哪去啊?”

加代說:“你跟我走就行了,我們一個事一個事辦。今天晚上全是事,跟我走吧。”

門口,江林安排的八輛車已經等在門口。上了車,加代一揮手,“去藍灣國際!”

車往夜總會門口一停,加代一看,“到了。坤哥,我們下車。”

坤哥問:“代弟,到夜總會找誰呀?”

“你跟我走就行了。”

加代和坤哥走在前面,后邊跟著二十五六個兄弟,進入了夜總會。經理一看,“你好,先生,您找誰?”

加代甩手就是一個耳光。經理剛轉過頭來,陳耀東把十一連子一指,“怎么了,你要上啊?”經理懵逼了,說:“不上。”

加代說:“把陳浩喊來,告訴他深圳代哥到了。”

“哎!”經理去吧臺了。加代一揮手,“找地方坐!”

來之前,代哥已經跟兄弟們說好了,這次要多裝逼,有多裝逼。因為不裝逼,杜成不干。因為不裝逼,杜成會認為故意不給他面子。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加代一定要把面子做足了,必須裝逼。兄弟們一個個表現得流氓氣十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加代一擺手:“坤哥,請坐!”

“代弟啊,我知道你在深圳厲害。現在是在海南呢,你都這個排面了?”

加代呵呵一笑。“這算什么呀!坤哥,請坐。兄弟們也坐下吧。”

加代和楊坤往中間一坐,兄弟們分列左右坐下了,把十一連子明目張膽地放在桌上。

坤哥看了看,說:“代弟,如果他報阿sir呢?”

“坤哥,他報誰都無所謂。”

加代接著裝逼。“遠剛!”

“哎,哥。”

加代說:“告訴經理,二十分鐘他老板要是不到夜總會,就把夜總會砸了。讓他把果盤兒給我切過來,啤酒洋酒給我放上來。”

果盤和酒水上來后,加代說:“坤哥,你吃水果,別著急,我既然到了,就會給你解決。等老板來吧。”

坤哥問:“一會兒他來的話,你打算怎么辦呢?”

加代說:“你先吃水果,來了你就知道了。”

經理把電話打給了陳浩。“浩哥,來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報號深圳的代哥,帶了二十多個人,門口停了十來輛車,拿了十多把十一連子,現在坐在一樓,說要找你。”

陳浩一聽,“深圳的代哥?干什么的?”

“我不認識啊。浩哥,你不認識嗎?”

陳浩問:“我也不認識。點名說找我了?”

經理說:“就點名找你,讓你馬上來夜總會。二十分鐘不到,把夜總會砸了。”

“內保呢?”

“內保都在。哥呀,有個小個子,叫什么名字,他沒說,我看到他褲腰上別著六個小香瓜。”

“什么玩意兒?”

“摔了六個小香瓜。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在褲腰上別著。太他媽嚇人了,我都沒敢吱聲。而且他們拿那個家伙,還不是我們拿那種的,都是銀白色的。”

陳浩 一聽,“好了,我馬上過去。內保先別動,這個有可能是楊坤他們,你把他們招待好了。”

“行行行,浩哥,你快過來吧。”

放下電話,陳浩心里七上八下。但是一想,如果真是楊坤過來,絕對是怕阿sir的。陳浩撥通了電話,“喂,趙哥啊,我是陳浩。今天值班啊?”

“哦,浩弟啊,我值班。”

陳浩說:“那你陪我去一趟藍灣國際吧。來了一伙外地流氓社會,挺大的,過來熊我、嚇我。他們手里拿了不少真家伙。我跟他有點經濟上的事,我弟弟不就解決這個事兒嗎?他們來找我了。哥,還不能抓他們。我這么跟你說,要是抓的話,問題就嚴重了。他們既然敢來找我,肯定是有備而來,而且這幫人不能得罪。哥,我想讓你跟我去,我先和他談。能談妥,最好。談不成,再抓他們。畢竟他們像他媽殺殺似的,天天晚上盯著我,我也受不了。”

“行,我陪你去。”趙哥掛了電話。陳浩又給石川打了電話,讓石川帶兄弟過來。

趙哥是市總公司的一個大隊長。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對付流氓已經足夠。畢竟身份在那擺著。

7

陳浩帶著二十來兄弟來到了夜總會門口,和帶了十五六個兄弟的石川碰了面。將近四十來人了。石川說:“浩弟,進去吧。”

“等一會,等阿sir趙哥到。”

話剛說完,穿著便衣的趙哥領著十多個阿sir來了。趙哥問:“人在哪兒呢?”

陳浩說:“在里面坐著呢。”

趙哥一聽,“那怎么的,我跟你進去?”

“你先別進去。趙哥,你在門口站一會兒,我進去,我看怎么跟他談。談明白了,我給你打電話,你就走。談不明白,你們再進來幫我嚇他。”

“那行,我在門口站一會兒。你們進去談吧。”

陳浩跟石川走進了夜總會。經理一看,連忙跑過來,用手一指,“浩哥,就在那桌呢。”

“行,我過去看看。”來到卡包旁邊,陳浩一擺手,“你好!誰找我?”

加代一轉頭,“你叫陳浩啊?”

“哎,你好!”

加代一招手,“來,上我面前來,站到我跟前來。”

“兄弟,怎么稱呼?”

陳耀東把十一連子一舉,“叫代哥!兄弟是你叫的啊?”

“哦,兄弟,我不認識你。”

加代說:“認不認識不重要。我來呢,辦兩件事兒。第一件,你不是有關系嗎?這個......”坤哥小聲說:“代弟,讓他把人放了。”

加代一擺手,“坤哥,不是那意思。”

加代接著說道:“你不是有關系嗎?把你關系找來,我要把他手腳掐折。第二件,你欠我哥三千五百萬,雙倍還回來。這兩件事辦了,事情也就過去了。辦不了的話,你和你的夜總會就得消失。這話就是我說的。”加代這話的時候,沒有說身邊坐著的就是楊坤。

陳浩說:“兄弟,第一我不認識你。第二......”

加代一擺手,“我打斷你一下。我再說一遍,我不用你認識,聽懂了嗎?你認識我的話,你就麻煩了。你趕緊把我的兩個要求落實了。現在你是打電話還是籌錢,你先辦一樣,表示表示你的誠意。快點!”

陳浩說:“我一個都辦不了。兄弟,這是什么地方啊?你跑到我夜總會,用這個語氣跟我說話?說實話,我很不能接受。這是第一,第二......”

陳耀東抄起十一連子,朝著陳浩的腿上哐地一響子。陳浩咕咚一下坐在了地上,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低頭一看,大腿上一大塊沒了,嚎叫著滿地打滾。

陳耀東又朝著石川和一起跟進來的兄弟哐哐放起了響子,左帥也跟著開火。等徐遠剛準備開火時,那幫兄弟一下子都不見了,被打散了。加代一看,“耀東,你他媽......你們也真是的,坐下。都坐下。”

眼前的一切,讓坤哥傻眼了,“哎呀,媽呀。代弟,你比今我在金三角還要暴力啊!我在金三角也不能這樣啊!”

“這有什么的啊?無所謂!給他拽過來!”

馬三過去把陳浩拽了過來。加代問:“能不能辦?錢和人,先辦哪件?”

“我......我腿不行了。”

加代說:“你要是不辦,你就得上咱。選一個,是先出錢,還是先把你的關系叫來。”

聽到里面的響子聲,趙哥順后腰把標準短把子抽了出來,一回頭:“跟我進去!”

進入夜總會,趙哥對著天花板呯的一響子。“都別動!阿sir!”

楊坤懵逼了,“代弟,怎么辦?”加代一回頭,“慌什么呀,沒有事。”

趙哥讓兩個阿sir把陳浩往醫院送。舉著短把子來到卡包,趙哥說:“把家伙放下!”

加代看了一眼,轉頭對兄弟們說:“放下。”

趙哥命令:“全部手抱頭蹲下!”

加代說:“兄弟啊,我提個人啊?我提一個人,你立馬走,我不追究你,行不行?”

趙哥一聽,“你別跟我擔人,提誰也沒有用。”

加代一招手,“你過來!”

“我過來什么呀,我過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加代說:“你呀,干到頭了。認不認識杜成?”

趙哥把短把子別在了后腰,拉著加代,“你過來。”

加代往前面一站,說:“你走吧。”

趙哥四下看了看,“這都是你兄弟啊?”

“啊,是啊。”

趙哥問:“你們干什么來了?”

加代說:“我來干什么,需要給你解釋啊?我讓杜成跟你說?”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不是那意思。你們別這么干呀,你把他打成這樣,不讓我難做嗎?”

“所以說讓你趕緊走,跟你沒關系嘛。事我還沒辦完呢,你快走吧。”

“那你們......”

加代一擺手,“與你無關,有事我自己解決。”

趙哥一轉身,“收隊!”加代一把揪住他,趙哥一回頭,“怎么了?”

“我問問你,我那倆兄弟,一個大徐,一個老康,誰抓的?”

“那我真不知道,不是我抓的。可能是陳浩安排的,安排誰,我真不知道。”

加代點了點頭,一揮手,“走吧,與你無關了。”

趙哥領著阿sir收隊了。坤哥的魂都嚇掉了。加代呵呵一笑,“把家伙撿起來。坤哥,小插曲,不著急,一會兒再上醫院找他。”

“代弟,坤哥無話可說。我那倆兄弟什么時候能出來呀?”

“坤哥,你著什么急呀?飯不得一口一口吃,路不得一步一步走嘛?你跟我到醫院去。”

陳浩以為阿sir肯定會把加代這伙人抓進去,沒想到自己剛進手術室半個小時,加代已經帶著兄弟坐在手術室門口等著他了。

三個小時后,陳浩被推出了手術室。由于是局部麻醉,陳浩一時沒有意識。加代在病房門口又等了三個小時,陳浩恢復了意識,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喊道:“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把眼睛一睜,看到病床周圍站著,加代、楊坤等人,嚇得尖叫起來。



8

故伎重演,杜成的名字不管用了。加代被反擒拿。

陳浩驚恐地看著加代。加代說:“醒了呀?醒了你看怎么辦呢?找阿sir沒用,把你的關系找過來,我要打你的關系,聽沒聽明白?把抓我那兩個兄弟的人找來。另外,把錢準備好了。不要想糊涂心思了,找誰都沒有用。誰也沒有我硬,聽沒聽明白?趕緊辦事得了。”

陳浩問:“大哥,你的關系是誰呀?”

“不能告訴你。我直接告訴你,你找誰也不行,肯定沒有我硬。”

“那我先辦找我的關系這事吧。”

加代一擺手,“打電話,打電話把他喊到醫院來。我就在醫院等他。他來,我必須打他。你們都聽好了,來必須打他。”

兄弟們說:“哎,記住了。”

陳浩撥通了梁哥的電話:“喂,哥呀,我是小浩。”

“噢,怎么了?”

“哥,我跟你說個事兒。”

加代在一邊說,“不用藏著掖著,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沒人聽。你直接告訴他怎么打你的,讓接電話的小子過來。”

加代的話,電話那端也聽見了。梁哥對方問:“誰呀?”

陳浩說:“哥,就我弟弟這事兒,現在來了一伙人,說是深圳的代哥,把我的腿大了一個大窟窿,我現在在醫院呢。他們現在讓我把你叫來,讓他們打了頓,而且讓我把錢雙位還回去。”

對方呵呵一笑。陳浩說:“哥,我沒辦法了,我只能給你打電話了。”

“好了,我派人過去,先把他抓回來,我看看是誰。”

“哥,不好抓......”

“你不用管了。”沒等陳浩說完,梁哥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梁哥就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哥們,高總公司的副經理,讓他去醫院抓人。四十分鐘左右,醫院走廊里來了一百多個全副武裝的阿sir。把病房的門一推開,64一指,“都別動!”

有了剛才的經歷,坤哥這回也不怕了,樂呵呵地說:“代弟,又來了。”

加代瞄了一眼,“都沒動。干什么呢?”

二十多個阿sir進入了病房,加代這邊所有的的腦袋上都支上了64。加代一擺手,“哎,哥們,誰是領頭的?”

“我是領頭的!”

加代說:“我提一個人。”

“你叫什么代呀?”

“對,我叫加代。”

“提什么人?”

加代說:“我小點聲告訴你吧,不然我怕嚇著你。”

“呵呵,你告訴我,你提誰吧?”

“杜成,是我哥們兒!”

“誰?”

加代反問:“杜成!你不認識啊?”

副經理抬手給了加代一個耳光,加代猝不及防,耳朵被打得嗡嗡作響。兄弟們被64支在腦袋上動彈不得。領頭的阿sir一揮手,“打他!”一百多個阿sir,其中有防暴隊員,一涌而上,把加代這邊二三十人全干趴下了。

加代趴在地上,說道:“我是杜成哥們兒,我是杜成的哥哥。”

副經理一聽,手中的64朝著加代又砸了幾個,“操,讓你再揚言。”加代被打得不敢吱聲了。副經理一揮手,“全部帶走!”

“領導,這個有傷。”

“有傷也不行,給我帶走!”

頭車時,坤哥的眼睛被打得瞇出一條縫,問:“代弟,是不是裝逼裝大了?”

蹲在地上的加代說:“坤哥,沒事兒。” 別沒事兒了,提杜成沒管用,電話被沒收了。我操,怎么辦?我他媽進去就廢了。”

“沒事兒,沒事兒,你到里邊,別說你是坤哥。你說你叫周二奎。一定要記住。”

“叫什么名?”

加代對坤哥說:”你叫周二奎。你往我身上推,往就說一切一切都是我指使的。”

“不是,代弟......”

阿sir給了加代一個耳光,“廢話那么多,閉嘴!”

加代一抬頭,“你完了,哥們兒,你打我,你完了......”

阿sir又給了加代兩具嘴巴,“我看看我怎么玩了,我看看我怎么玩了”

楊坤躲在后面,說:“代弟,別吱聲了,哎,別吱聲了。別再找打了。”

二十來人被帶到了市總公司,全部關進了籠子里。領頭的加代被單獨關在了一個籠子里。進來了四個阿sir,“玩得挺大啊!我問問你,要打陳浩關系的話,是你說的嗎?”

“嗯,我說的。”

“你說你是誰的哥們?”

“我是杜成的哥們!”

“你聽好了,我們我認識杜成,我們只知道執行上級命令,抓捕你們,逐一問話,看看你們是什么人。從你們車上翻出了十多把十一連子和五把短把子,你怎么解釋?”

“我不知道。”

“我叫你嘴硬。我看你兄弟們是不是都嘴硬。”

所有的兄弟都說不知道。阿sir來到馬三跟前,“你腰里掛著小香瓜怎么回事?”

“啊?什么?”

“小香瓜怎么回事?”

馬三突然抽搐起來,把阿sir嚇了一跳,“哎,哎哎,我沒打你啊,不是,這怎么回事啊......”阿sir趕緊把馬三抬進了醫務室,醫生檢查檢查也沒發現問題,但是馬三一直在抽搐。醫生說:“要不送醫院去吧?”

阿sir去請示了。副經理走了過來,問醫生,沒查出問題嗎?”

“沒有,設備太少了。”

副經理說,“我知道了。把電棍拿來!”

馬三一聽,立馬不抽了,“領導,領導,我好點了,我好點了。我剛才屬于急火攻心,我有間歇性的精神問題。剛才我一聽到問話就不行了。”

副經理說:“來,我給你治病。”

“領導,別鬧,領導......”

副經理摁住開關,把小棍子往馬三身上一戳,馬三跳了起來......所有的兄弟都說不知道,要不就說是加代安排的。阿sir只能把情況上報。

杜成和大志辦完事,往回來了。杜成給加代打電話,關機了,給馬三和丁健打電話,也是關機。大志問:“怎么了,沒人接呀?”

“不是沒人接,是全部關機了。”

大志一聽,“你打電話回去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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