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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慶后一去世,三個在美的私生子突然拿出信托文件和出生證明,起訴宗馥莉,打算分一杯羹那龐大的遺產。
一陣風般的“正室之女”和“小三之子”之間的爭斗,引起了不少關注。奇怪的是,宗馥莉不僅毫發無損,還大刀闊斧地整頓娃哈哈,把那些對手一點點清除干凈。
現在再回頭一看啊,王健林直言看中了宗馥莉,說她才是他心里的最佳人選,這事兒已經有點眉目了,蛛絲馬跡都能找到。
到底宗馥莉有啥本事,讓王健林都這么坦率直言呢?這事兒倒挺耐人尋味的,看來她肯定有點絕活或者特有的魅力,讓人為之折服。
宗慶后去世一年后,三名美籍私生子正式鬧事,拿出出生證明和信托文件,在香港和杭州接連起訴宗馥莉,想要確認自己的繼承資格。
不過,案件還沒搬上臺面之前,公司已經換了法人,改了名字,幾個子公司里的杜建英還有她的孩子們也都悄無聲息地被剔除了。
這些變化不是一兩天能搞定的,都是宗馥莉經過十多年一步步鋪開來的布局,話要從1996年說起。
那年,14歲的宗馥莉被送到美國圣馬力諾高中讀書,她的監護人正是她爸爸的“秘書”杜建英。
短短兩年時間里,杜建英在美國接連生了兩個孩子,分別叫宗繼昌和宗婕莉,身份成了謎團,大家在輿論中猜來猜去。
宗馥莉跟他們一起生活,自然知道這些事,不過她既沒有反對,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默默忍耐,把全部心思放在學習和適應環境上。
那會兒的她遠離家族的保護,只能靠自己撐著,也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慢慢形成了“先自立,再謀劃”的思路。
2004年,宗馥莉剛滿22歲學成歸國,決定從娃哈哈最基層的業務部門開始干起。那會兒的她,沒有享受任何特別的優待,而是跟普通員工一樣接受考核。
她從一線市場一步步走到品牌管理崗位,用了四年時間爬升到宏勝飲料集團的總裁位置,到了2008年順利接管了整個集團,帶來了連續不斷的業績增長。
在2003年,宗慶后曾在香港設立離岸信托,旨在為尚未公開的子女留下一份資產傳承,但到了2020年,公司的董事會面前出現了一份副本遺囑,里面明確寫著:所有境外資產都由宗馥莉單獨繼承。
宗馥莉既沒有公開回應三位弟妹的存在,也沒有質疑宗慶后的過去感情,而是在合適的時機,利用合法途徑逐步鞏固了自己穩固的地位。
宗慶后到晚年,常被包裝成一個樸實節儉、疼愛女兒的民族企業家形象,他穿布鞋,坐經濟艙,而且不辭退老員工,父女一同亮相的場景也經常能看到,感情看起來很深厚。
2024年宗慶后去世沒多久,宗馥莉順勢推動了法人變更、董事會重組、子公司去權等一系列動作,徹底把杜建英家族的企業影響力給切斷了。
她甚至提出辭掉集團總經理的職位,但被董事會正式否決了。這一場景,實際上也徹底鞏固了宗馥莉“個人不可替代”的地位。
當三位私生子遞交起訴書的那會兒,娃哈哈早就暗地里換了個模樣。
好幾家子公司的法人都偷偷換人,幾乎都變成了宗馥莉或者她身邊的人,最重要的還得說祝麗丹,一直跟在她身邊,負責資本、法務和產業整合這塊。
在此期間,宗慶后生前給杜建英和她子女安排董事身份的公司,也迅速進行了股東結構的變動,把對方的控制權全部剃除得干干凈凈。
這些動作并不顯眼,甚至都沒有引起媒體的注意,但在企業的正規操作中,實際上已經完成了“去杜建英化”的實質步驟。
更要命的是,宗馥莉也對“娃哈哈”這三個字下了刀子。
在企業注冊信息方面,有些子公司改了名字,品牌體系也逐步拆分或合并,導致原本的家族認知慢慢變模糊,最終建立起由宗馥莉親手操控的新架構。
宗馥莉剛上任沒多久,就做出了關閉18條生產線的決定,原因是這些線路一直虧損嚴重、產能過剩。
不過,從時間和人員的交叉關系來看,這18條生產線里大部分曾經跟杜建英以及他相關的人或組織有聯系,或者存在他的子女在那邊工作的情況,或者持有股份。
不僅如此,她還把基層工人的工資平均提了23%,這個操作一出,穩住了大家的心,大家都清楚是誰在為員工爭這個權益。
宗慶后生前在香港設立的信托基金,原本被私生子當作“重要工具”,不過信托里頭可是有個門檻:只有賬戶余額蹭到21億人民幣,信托才算正式啟動。
宗馥莉接手公司之后,以“海外投資”之名,從信托里取出了110萬美元,結果這筆錢一出,直接堵住了信托啟動的可能性。
操作符合法規,理由充分,基金用在公司海外擴展而非個人繼承上,這筆支出被歸入澳洲奶源并購前期咨詢費,賬面上毫無破綻。
這點“小錢”竟然發揮了很大作用:私生子不再擁有信托的兌現資格,也就沒法拿到合法的繼承請求的財務依據了。
更完蛋的是,宗馥莉把“商標”全都和股權徹底劃清了界,娃哈哈那些核心商標,不再由母公司直接擁有了,而是轉到宗馥莉控股的平臺下面去了。
就是說,要是三位私生子哪天真拿到了一點股權,也別想用這些品牌來對外干活啊。
股份雖然算是名義上的財產,但沒有品牌的使用權限,就沒辦法掌控產品的銷售、市場的拓展,或者與上下游的合作,等于只拿到了個空殼子罷了。
宗馥莉沒有進行口頭的攻擊,也沒有情緒上的發泄,她只是通過文件、結構調整和決議文件,完成了對家族支系的徹底分離。
她為什么不再試圖調和關系,而是直接把“杜建英陣營”完全清除掉呢?
究竟是什么讓她有了那么大的底氣,不再考慮和解一事,直接迎頭而戰?
到2024年7月,宗馥莉宣布辭去了娃哈哈的副董事長和總經理的職位,原因是一些股東對她的管理方法表達了不滿。
沒想到的是,公司董事會最終一致反對了她的辭職,正式決定讓她繼續擔任總經理這職務。
就在同年8月,她正式擔任娃哈哈集團的法定代表人和董事長,還用不到一年的時間,交出了728億元的營收成績單,差不多趕上了娃哈哈十年前的巔峰時期。
王健林多次在公開場合表達對宗馥莉的喜歡,直言不諱:宗馥莉是我心儀的兒媳婦,可惜我兒子沒爭氣。
王健林青睞的,并不是“宗家女兒”的身分,而是宗馥莉身上那種“能創造價值”的企業家氣質。
她可不是哪個富豪的陪嫁,而是一個能單獨搭建體系、調動各種資源、應對危機的現代企業領導者。
她帶領的KellyOne產品線從無到有,突破10億大關,成功吸引了不少年輕消費者;還促成娃哈哈贊助LPL電競比賽,給老牌子帶來了新氣象。
她走出國門,收購澳大利亞的奶源,還在東南亞開工廠,用扎扎實實的行動打破了“家族企業只能做本土”的限制。
這些取得的成績,離不開她對當代品牌運作、資本流動以及消費者文化的深刻領悟,而這些恰恰是三位私生子無法涉足的領域。宗馥莉采納的是新穎的商業思維,而他們仍然抱著傳統繼承的夢想。
而且,宗馥莉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談過三位弟妹,也沒有主動揭露家庭內部的問題,而是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公司管理”、“員工福利”和“市場拓展”這些方面。
她也從來沒有用“女性身份”來爭取同情,也沒有借“宗家女兒”的血統來謀取特權。
反倒是在接受采訪的時候,她強調:“只有努力拼搏的人,才能配得上美好的未來。”
這句話既是激勵員工的箴言,也是自己的人生態度。
比起來,王思聰這個“萬達太子”最終還是輸了給了那個從基層一點一滴拼搏到董事會的“宗家千金”。
曾經兩人一塊去日本玩,背后其實是王健林用心安排的撮合,不過結果卻是宗馥莉根本不搭理,王思聰提著行李在后面跟著。不是因為身份懸殊,而是氣場和志向,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宗馥莉跟杜建英的對抗,不只是簡單的權力斗爭,更像是品格和智慧的比拼,她不是仗靠誰的幫襯,而是憑靠自己一手策劃、布局、收官,打得有條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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