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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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午后,陽光透過客廳的百葉窗灑在地板上,形成斑駁的光影。六十三歲的李建山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眉頭緊鎖,不時發出不滿的"哼"聲。
廚房里傳來輕微的炒菜聲,三十一歲的張雅琴正在準備晚飯。她小心翼翼地控制著火候,生怕發出太大的聲音惹公公不快。
"這菜怎么這么咸?"李建山放下筷子,臉色陰沉,"做了這么多年飯,連個鹽都放不好?"
張雅琴連忙放下碗筷:"爸,我重新做一個。"
"算了,浪費。"李建山揮揮手,"以后注意點。"
這樣的場景在李家幾乎每天都會上演。李建山對兒媳婦張雅琴的挑剔似乎永無止境——做飯不合胃口、打掃不夠干凈、教育孩子方式不對、花錢太大手大腳...總之,在他眼里,這個兒媳婦處處都是毛病。
但今天,張雅琴即將做出一個舉動,這個舉動將徹底改變李建山對她的看法,也將讓這個固執的老人羞愧得無地自容...
李建山對張雅琴的不滿由來已久。
三年前,兒子李文斌帶著張雅琴回家時,李建山就覺得這個女孩不合適。張雅琴出身普通工人家庭,大學畢業后在一家廣告公司做設計,雖然工作穩定,但在李建山看來,這樣的女孩配不上自己的兒子。
李建山是退休的中學校長,一生清正廉潔,對人對己都要求嚴格。他認為兒媳婦應該勤儉持家、孝順長輩、相夫教子,而張雅琴在他眼里卻是一個現代女性,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這讓他很不滿意。
"文斌,我覺得雅琴這孩子心思不在家庭上。"結婚前,李建山曾經這樣對兒子說,"你看她,化妝打扮,買名牌包,哪有傳統女性的樣子?"
李文斌為女友辯護:"爸,雅琴很好的,她人善良,工作能力強,而且很孝順。"
"孝順?"李建山冷笑,"我看她連基本的家務都不會做,將來怎么照顧家庭?"
但李文斌執意要娶張雅琴,李建山雖然不滿,也只能默認。婚后,張雅琴搬進了李家的老房子,和公公婆婆一起生活。
剛開始,張雅琴很努力地想要融入這個家庭。她早起給全家做早飯,下班后主動做家務,對公公婆婆也很恭敬。但李建山似乎總能找到挑剔的理由。
"這米飯怎么這么硬?是不是水放少了?"
"地拖得不干凈,角落里還有灰。"
"孩子的衣服怎么這樣搭配?一點美感都沒有。"
"出去買個菜要這么長時間?是不是又在外面閑聊了?"
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扎在張雅琴心里。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了,為什么公公對她總是不滿意。
李文斌看在眼里,心里也很矛盾。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是心愛的妻子,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每次父親挑剔妻子時,他都試圖打圓場,但效果甚微。
"爸,雅琴已經很努力了。"李文斌私下勸說父親。
"努力?"李建山不以為然,"她要是真努力,怎么會做事毛毛躁躁的?你看她,連個針線活都不會,將來怎么教育孩子?"
婆婆王秀珍倒是對張雅琴比較寬容,但她身體不好,經常住院,大部分時間都是張雅琴和公公相處。
矛盾在張雅琴懷孕后變得更加尖銳。
懷孕初期,張雅琴孕吐嚴重,經常吃不下飯。李建山不但不體諒,反而覺得她嬌氣。
"我們那個年代的女人,哪有這么多毛病?"李建山在兒子面前抱怨,"懷個孕就跟得了病似的,家務也不做了。"
張雅琴聽到這話,眼淚差點掉下來。她已經很努力在堅持做家務了,只是身體實在不舒服,有時候會休息一下。
孩子出生后,矛盾進一步加劇。李建山對孫子李小寶寵愛有加,但對張雅琴的育兒方式卻處處不滿。
"孩子哭了為什么不馬上抱?要培養他的獨立性。"
"奶粉不能這樣沖,水溫要控制好。"
"尿布換得太頻繁了,浪費。"
"孩子穿得太多了,容易感冒。"
張雅琴感覺自己在這個家里就像個外人,做什么都不對。她試圖和公公溝通,但李建山總是一副教訓的口吻,讓她很難受。
"爸,我知道您是為了孩子好,但我也有我的想法。"張雅琴曾經這樣說。
"你的想法?"李建山冷哼一聲,"你一個年輕人懂什么?我帶大了文斌,難道還不會帶孩子?"
這樣的生活讓張雅琴壓力很大。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適合這個家庭,是不是真的不是一個好妻子、好兒媳。
但真正讓張雅琴心寒的是那件關于生日的事。
那年李建山六十大壽,張雅琴提議辦個生日宴會,邀請親朋好友來慶祝。她認真地準備了一個月,從菜單到裝飾,每個細節都精心安排。
生日當天,客人們都夸贊宴會辦得好,菜品豐富,服務周到。但李建山卻在客人面前說:"這些都是文斌安排的,雅琴就是幫忙打下手。"
張雅琴聽到這話,心里如同被刀割一般。她一個人忙前忙后,卻被公公說成只是"打下手"。更讓她難過的是,李文斌在現場,但沒有為她澄清。
當晚,張雅琴關在房間里哭了一夜。她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和李文斌分開住,或者干脆離婚。
但看著襁褓中的兒子,她又舍不得。為了孩子,她選擇繼續忍耐。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建山對張雅琴的挑剔從未停止。他似乎有一種特殊的能力,總能在張雅琴做的事情中找到缺點。
張雅琴做菜,他嫌味道不好;張雅琴買東西,他嫌太貴;張雅琴帶孩子出去玩,他嫌太危險;張雅琴在家休息,他嫌太懶。
周圍的鄰居都看不下去了。
"老李,你對兒媳婦要求是不是太嚴了?"鄰居老王有一次這樣說,"雅琴這孩子挺好的,勤快又孝順。"
李建山不以為然:"你們不了解情況。看起來孝順,其實心思都在外面。現在的年輕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但李建山心里其實也知道,張雅琴并不是一個壞人。她從來沒有頂撞過自己,每次被批評都默默承受。她對孩子很好,對婆婆也很照顧。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看她不順眼,總覺得她配不上自己的兒子。
也許是因為他對兒子期望太高,希望兒子能找一個"完美"的妻子。也許是因為他無法接受傳統的家庭模式被打破,無法接受兒媳婦有自己的事業和想法。
總之,他的挑剔成了一種習慣,一種無法改變的固執。
而張雅琴,在長期的壓抑和委屈中,也在悄悄地發生著變化。她變得更加小心翼翼,說話做事都要再三考慮。她的笑容變少了,話也變少了。
李文斌看在眼里,很心疼妻子,但他也無能為力。他試圖勸說父親,但李建山總是說他胳膊肘往外拐,不孝順。他試圖安慰妻子,但張雅琴總是說"沒關系,我理解爸的想法"。
這個家庭表面上和諧,實際上卻暗潮涌動,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痛苦中掙扎。
直到那個秋天的下午,一切都改變了。
那天,李建山像往常一樣坐在客廳里看報紙,張雅琴在廚房準備晚飯。李小寶在客廳里玩玩具,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突然,李建山感到胸口一陣劇痛,呼吸變得困難。他想叫張雅琴,但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正在廚房的張雅琴似乎察覺到了異常。她放下手中的菜刀,快步走到客廳。
看到李建山的樣子,張雅琴立刻明白發生了什么。她沒有驚慌,而是迅速采取了行動...
"爸!爸!您怎么了?"張雅琴沖到李建山身邊,看到他臉色蒼白,大汗淋漓,呼吸急促。
李建山用手捂著胸口,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他想說話,但只能發出微弱的喘息聲。
張雅琴立刻判斷出這是心臟病發作。她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冷靜地開始施救。
"爸,您別緊張,我是學過急救的。"張雅琴一邊安慰,一邊迅速檢查李建山的狀況。
她先讓李建山平躺在沙發上,解開他的衣領和腰帶,確保呼吸通暢。然后掏出手機撥打120急救電話。
"120嗎?我是華庭小區的,我公公突發心臟病,需要急救..."張雅琴語速很快但條理清晰地報告情況。
掛斷電話后,她想起家里有速效救心丸,立刻跑到臥室翻找。但藥瓶是空的——李建山的藥吃完了,忘記買新的。
看著李建山越來越難受的樣子,張雅琴做出了一個決定。她抱起正在玩耍的李小寶,沖出家門,直奔樓下的藥店。
"大夫,速效救心丸!快!"張雅琴幾乎是喊著說。
藥店老板被她急切的樣子嚇了一跳,趕緊拿出藥:"怎么了?"
"我公公心臟病發作!"張雅琴抓過藥就往樓上跑,一邊跑一邊給李文斌打電話。
回到家里,李建山的情況更加嚴重了。張雅琴立刻給他服下救心丸,然后握住他的手。
"爸,您堅持住,救護車馬上就到。文斌也在路上。"
李建山看著張雅琴,眼中的恐懼漸漸被另一種情緒代替。這個平時被他挑剔不已的兒媳婦,此刻正緊緊握著他的手,眼中滿含著真誠的關切。
救護車很快到了,張雅琴協助醫護人員將李建山抬上擔架。在去醫院的路上,她一直陪在身邊,不停地安慰和鼓勵。
到了醫院,李文斌也趕到了。看到妻子和父親,他既擔心又感動。
"怎么樣?"李文斌問。
"醫生說搶救及時,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張雅琴說,"但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李文斌看著妻子,發現她的衣服還沾著做飯時的油漬,頭發也有些凌亂,但眼神堅定而溫暖。
在ICU外的等候區,張雅琴一坐就是一夜。李文斌勸她回家休息,她搖頭:"我想在這里陪著爸。"
第二天一早,李建山轉入普通病房,情況穩定了。當他睜開眼睛看到張雅琴疲憊的面容時,心中涌起一種復雜的情緒...
但更讓李建山震驚的事情還在后面。當醫生詢問他的病史和用藥情況時,張雅琴竟然能夠詳細地回答出來——什么時候開始有心臟問題,服用過哪些藥物,有什么過敏史,上次體檢的結果如何...
"您對老人的情況很了解啊。"醫生稱贊道。
張雅琴淡淡地說:"他是我公公,我應該了解。"
李建山愣住了。他從來不知道,張雅琴對他的身體狀況如此了解。這些年來,他一直覺得張雅琴不關心家人,只關心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但現在他才意識到,原來張雅琴一直在默默地關注著他,記住了關于他的每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