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部分細節經過文學化處理，人物均已化名。

"你必須拿出這筆錢！"

"我憑什么？"

"不拿就讓我兒子跟你離婚！"

"媽說得對。"

李明看都不看妻子一眼，"反正我也無所謂。"

張雯愣住了，她的手機從手中滑落，屏幕應聲而碎。

01

三月的上海，春雨綿綿。

張雯匆忙從公司趕回家，手里還拿著剛簽完的一份價值千萬的合同。

作為某知名外企的亞太區銷售總監，32歲的她年薪85萬，在同齡人中已經算是佼佼者。

推開家門，客廳里坐著婆婆和小姑子李娟。

這個組合讓張雯心里一緊，每次她們一起出現，準沒好事。

"雯雯回來了。"

婆婆王秀芳起身，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笑容，"快坐，我們正聊天呢。"

張雯放下包，瞥了一眼正低頭玩手機的小姑子。

李娟今年26歲，大學畢業后一直沒有正式工作，靠著家里養著，最近找了個男朋友要結婚。

"媽，什么事？"張雯直接問道。

她太了解這個家庭了，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地聚在一起。

王秀芳咳嗽一聲，"娟娟下個月要結婚了，彩禮那邊要得比較多，我們想......"

"想什么？"張雯眉頭一皺。

"想讓你幫幫忙，畢竟你收入高，家里也就你有這個能力。"王秀芳的聲音越來越小。

李娟這時抬起頭，"嫂子，我也不想麻煩你，但是男方家要30萬彩禮，我們家實在拿不出來。"

30萬！張雯心里一震。

雖然她年薪不低，但這些年光是房貸、車貸，再加上兩家老人的日常花銷，她存下來的錢也不過剛好夠這個數。

"娟娟，彩禮這種事......"張雯試圖委婉地拒絕。

"我知道嫂子你為難。"

李娟眼圈紅了，"但是我真的很愛他，如果因為錢的事分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王秀芳在一旁幫腔："雯雯啊，娟娟好不容易找到個好人家，你就幫幫她吧。

這錢你們小兩口有能力還，又不是不還你。"

就在這時，李明回來了，他穿著一身廉價的西裝，看起來有些疲憊。

自從三年前他的廣告公司倒閉后，就一直在一家小公司做設計，月薪只有七千塊。

"媽，娟娟，你們怎么來了？"李明的語氣很平淡，甚至沒有看張雯一眼。

王秀芳立刻站起來，"明明，我正跟雯雯說娟娟結婚的事呢。"

李明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什么事？"

"就是彩禮的事，需要30萬。"王秀芳小心翼翼地說。

李明轉過身，冷冷地看了張雯一眼，"那是你們的事，我沒錢。"

這句話讓客廳里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

張雯震驚地看著自己的丈夫，這個曾經在她面前信誓旦旦說會保護她一輩子的男人，現在竟然用這樣冷漠的語氣對她說話。

"明明，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王秀芳有些生氣，"雯雯是你媳婦，幫你妹妹是應該的。"

李明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我說了，我沒錢，她有錢是她的事，要給不給是她的事。"

張雯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梁骨升起。

結婚五年來，李明對她的態度一直很冷淡，但從未像今天這樣露骨。

特別是當著他母親和妹妹的面，這樣說話更是讓她感到羞辱。

"雯雯，你看......"王秀芳試圖打圓場。

"媽，我需要考慮一下。"張雯站起來，"這不是小數目。"

李娟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嫂子，我真的沒辦法了，如果你不幫我，我就真的要嫁不出去了。"

張雯看著哭泣的小姑子，心軟了一下，但轉念一想，30萬不是小數目，而且她憑什么要為李娟的婚姻買單？

"娟娟，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是30萬真的太多了。"張雯試圖解釋。

"太多？"王秀芳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一年掙85萬，30萬對你來說算什么？"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張雯。

"媽，我掙得多不代表我就應該給別人花，這些錢是我辛苦掙來的，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李明這時冷笑一聲，"你們別吵了，沒錢就是沒錢有錢愿不愿意給是她的自由。"

他的話聽起來像是在為張雯說話，但語氣中的冷漠和疏離卻讓張雯更加心寒。

她明白，李明這是在撇清關系，不想承擔任何責任。

王秀芳見兒子這樣說更加生氣了，"李明，你這是什么態度？娟娟是你親妹妹！"

"我知道她是我妹妹，但我也說了，我沒錢。"

李明的語氣沒有絲毫波動，"你們要錢就去找有錢的人要。"

這句話讓張雯徹底明白了李明的態度。

在他眼里，她就是那個"有錢的人"，而他只是個旁觀者。

李娟哭得更厲害了，"哥，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們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李明嘲諷地笑了笑，"那她給不給錢，你們心里應該有數。"

張雯終于忍不住了，"李明，你什么意思？"

李明終于正眼看了她一下，目光冰冷得像刀子，"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嗎？你要是不愿意幫，就直說，別在這里裝可憐。"

"我裝可憐？"張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哪里裝可憐了？"

"你心里清楚。"李明說完，拿起遙控器調臺，仿佛剛才的爭吵與他無關。

王秀芳見狀，知道今天要不到錢了，臉色也沉了下來。

"雯雯，我不管你們小兩口怎么想，但是娟娟的事你必須管，她是你小姑子，你有義務幫她。"

"我有什么義務？"張雯的聲音也提高了，"我憑什么有義務拿30萬給她結婚？"

"就憑你是這個家的媳婦！"王秀芳拍桌子了，"就憑你掙得比我們都多！"

客廳里的氣氛劍拔弩張，李明依然在看電視，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張雯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憤怒。

"媽，錢的事我真的需要考慮。"張雯最后說道。

王秀芳站起來，拉著還在哭泣的李娟，"行，你考慮吧，但是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拿這筆錢，這個家就別想安寧。"

說完，她們就走了，客廳里只剩下張雯和李明，電視里傳來嘈雜的聲音。

"你就沒什么要說的？"張雯看著李明。

李明頭也不回，"說什么？你自己決定就行了。"

"這是你妹妹的事！"

"我知道，但我沒錢。"李明的語氣依然冷淡，"你有錢，所以這是你的事。"

張雯感到一陣絕望，她終于明白，在這個家里，她永遠都是外人。

02

接下來的幾天，王秀芳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催促。

有時候是直接要錢，有時候是訴苦說李娟天天哭，有時候是威脅說要告訴所有親戚張雯不孝順。

而李明對這一切都表現得異常冷漠。

無論張雯怎么試圖和他討論這件事，他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明明，你真的覺得我應該給這30萬嗎？"一天晚上，張雯忍不住問道。

李明正在玩手機，頭也不抬，"我說了，這是你的事。"

"但娟娟是你妹妹！"

"我知道她是我妹妹，但我也知道我沒錢。"

李明放下手機，冷冷地看著她，"你有錢，所以這個決定權在你手里。"

"如果我不給呢？"

李明聳聳肩，"那就不給唄。"

"你就不擔心家里鬧翻？"

"鬧翻就鬧翻，反正又不是我的錢。"

張雯被他的冷血震驚了，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李明嗎？

雖然結婚后他確實變了很多，但她從未想過他會冷漠到這種程度。

周末，李娟又來了，這次還帶著她的男朋友王強。

王強是個看起來很老實的男人，在一家國企工作，收入不高但很穩定。

"嫂子，這是王強。"李娟介紹道。

王強有些局促地打招呼，"嫂子好。"

張雯客氣地點點頭，心里卻在想，這個男人知道自己女朋友正在為了和他結婚而四處要錢嗎？

"雯雯，你考慮得怎么樣了？"王秀芳開門見山。

"媽，我......"張雯剛要說話，李明從臥室里出來了。

"又來要錢？"李明的語氣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明明，這是你妹妹的終身大事！"王秀芳有些生氣。

"我知道但我沒錢給她結婚。"李明走到廚房倒水，"你們要錢就找有錢的人要。"

王強聽得有些尷尬，低聲對李娟說："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我不想因為彩禮的事讓你家里鬧得不愉快。"

"不行！"李娟立刻反對，"我們不能因為這點錢就分手。"

"但是30萬真的太多了。"王強苦笑，"我家里也拿不出來。"

"所以才需要嫂子幫忙啊。"

李娟看向張雯，"嫂子你就幫幫我吧，我真的很愛王強，不想因為錢的事分手。"

張雯看著李娟哀求的眼神，心里五味雜陳。

她不是不想幫，但是30萬對她來說也不是小數目。

更重要的是，她對李明的冷漠感到寒心。

"娟娟，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是30萬真的太多了，要不你們商量一下，能不能少要一點？"張雯試圖妥協。

"不行的。"王強搖頭，"我爸媽說了，必須30萬，少一分都不行。"

"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多？"張雯不解。

王強有些不好意思，"我家里的情況比較復雜，需要這筆錢周轉一下。"

這個回答讓張雯更加疑惑，但她沒有繼續追問。

"雯雯，你就給了吧。"

王秀芳再次開口，"娟娟等這一天等了這么久，你忍心看她嫁不出去嗎？"

"媽，我不是不想幫，但是......"

"但是什么？"王秀芳打斷她，"你一年掙85萬，30萬對你來說算什么？"

"算什么？"

張雯的火氣上來了，"這是我辛苦掙來的錢！我為了掙這些錢，每天工作12個小時，出差一個月只能回家兩三次，這些錢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那又怎么樣？"王秀芳也生氣了，"你掙得多就應該幫助家里！這是你的義務！"

"我沒有這種義務！"張雯站起來，"我結婚是嫁給李明，不是嫁給你們全家！"

"你這話什么意思？"

王秀芳怒了，"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人，幫助小姑子是應該的！"

"應該？"張雯冷笑，"那李明呢？他為什么不幫？"

"他沒錢！"

"那就沒錢結婚！"張雯的話一出口，客廳里瞬間安靜了。

李娟哭了，王強低著頭不說話，王秀芳氣得臉色發白。

而李明，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李明，你就沒什么要說的？"張雯轉向自己的丈夫。

李明抬起頭，目光依然冰冷，"我說什么？這是你們的事。"

"我們的事？"張雯簡直不敢相信，"娟娟是你妹妹，怎么就成了我們的事？"

"因為你有錢，我沒有。"

李明的回答簡單粗暴，"有錢的人負責出錢，沒錢的人負責閉嘴。"

這句話讓張雯徹底明白了李明的想法。

在他眼里，她就是個賺錢的工具，而他只是個旁觀者。

"好，我明白了。"張雯深吸一口氣，"這30萬我不會給的。"

客廳里爆發了激烈的爭吵。

王秀芳指責張雯自私，李娟哭著說她的幸福被毀了，王強試圖勸說但沒人聽他的。

而李明，依然坐在那里，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李明，你真的就這樣看著？"張雯最后問道。

李明站起來，走向臥室，"看著什么？這是你的決定，與我無關。"

門重重地關上了，留下客廳里還在爭吵的三個人。

張雯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她終于明白，在這個家里，她永遠都是外人。

03

接下來的一個月，家里的戰爭全面升級。

王秀芳幾乎每天都會來鬧，有時候是哭訴，有時候是威脅，有時候是直接罵街。

李娟也加入了這場戰爭，她會在張雯上班的時候打電話，在她開會的時候發微信，甚至跑到她公司樓下等她。

而李明對這一切都表現得異常冷漠。

無論家里鬧得多厲害，他都像個局外人一樣，該吃吃，該睡睡，該玩手機玩手機。

"明明，你妹妹都要瘋了，你就真的不管？"一天晚上，張雯忍不住問道。

李明正在刷短視頻，頭也不抬，"管什么？我又沒錢。"

"不是錢的問題！是態度的問題！"

張雯提高了音量，"她是你妹妹，你應該勸勸她，而不是讓她這樣鬧下去。"

"勸什么？"

李明終于抬起頭，但目光依然冰冷，"勸她別結婚？還是勸她降低要求？"

"你可以勸她理解一下我的難處。"

李明冷笑，"理解什么難處你不是說你沒義務給她錢嗎？那她也沒義務理解你。"

這句話讓張雯徹底明白了李明的立場。

他不是中立，而是站在家人那一邊，只是不愿意承擔責任而已。

"我們能好好談談嗎？"張雯試圖緩和氣氛，"這件事已經影響到我們的生活了。"

"談什么？"

李明放下手機，"你不給錢她們就會一直鬧，你給了錢事情就結束了，就這么簡單。"

"為什么一定要我給？"

"因為你有錢。"

李明的回答依然簡單粗暴，"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錢的人承擔責任。"

"那你呢？你的責任是什么？"

李明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我的責任就是不添亂。"

這句話讓張雯感到深深的悲哀。

她的丈夫，她曾經深愛的男人，現在變成了一個冷血的旁觀者。

周末，又是一場家庭聚餐。這次不只是王秀芳和李娟來了，連李明的大伯、二叔都來了。

顯然，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圍攻"。

"雯雯啊，娟娟的事我們都聽說了。"

大伯李國強開口了，"作為嫂子，你應該幫幫她。"

"是啊，30萬對你來說不算什么，但對娟娟來說就是一輩子的幸福。"二叔李國華也附和。

張雯感到巨大的壓力，面對這么多人的"勸說"，她開始動搖了。

也許她真的應該幫一下李娟？

"雯雯，你就答應了吧。"

王秀芳見有這么多人幫忙說話，信心大增，"30萬你們兩年就能掙回來，但娟娟錯過了這個機會可能就再也找不到這么好的人了。"

"嫂子，我求你了。"李娟跪了下來，"我真的很愛王強，不想因為錢的事分手。"

看著跪在地上的李娟，張雯心軟了。

也許她真的應該幫一下？畢竟30萬對她來說確實不是不能承受。

就在她準備答應的時候，她看向了李明。

她的丈夫正在玩手機，對眼前的一切視而不見。

"明明，你覺得呢？"張雯問道。

李明抬起頭，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妹妹，然后冷冷地說："你自己決定。"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張雯，她的丈夫，在妹妹跪下求人的時候，竟然還能這樣冷漠！

"我不給！"張雯站起來，"李娟，你起來。我不會給這30萬的。"

客廳里瞬間炸鍋了，所有人都在指責張雯自私，冷血，沒有家庭觀念。

"雯雯，你這樣做對得起明明嗎？"大伯怒道。

"對得起這個家嗎？"二叔也生氣了。

"你就是個白眼狼！"王秀芳罵道，"我們家養了你這么多年你就是這樣報答的？"

面對鋪天蓋地的指責，張雯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和委屈。

她看向李明，希望他能為她說句話。

但是李明依然在玩手機，仿佛什么都沒聽見。

"李明！"張雯大聲叫道，"你就真的什么都不說？"

李明終于抬起頭，目光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栗，"我說什么？這是你的選擇。"

"這是我的選擇？"

張雯幾乎要被氣瘋了，"娟娟是你妹妹，這個家是你的家，為什么變成了我的選擇？"

"因為錢在你那里。"

李明的回答依然簡單粗暴，"有錢的人做決定，沒錢的人接受結果。"

這句話讓張雯徹底絕望了。

她終于明白，在李明眼里，她從來都不是妻子，而是一個賺錢的工具。

"好，既然你們都覺得我應該給這30萬。"

張雯深吸一口氣，"那我問你們，如果我給了，以后還有什么事需要我出錢？"

客廳里突然安靜了,所有人都沒想到張雯會問這個問題。

"以后娟娟買房需要首付怎么辦？孩子上學需要學費怎么辦？你們生病住院需要醫藥費怎么辦？"

張雯連珠炮式地發問，"是不是都要我出錢？"

"雯雯，你想多了。"王秀芳有些心虛，"我們就是想讓你幫一下娟娟。"

"幫一下？"張雯冷笑，"30萬叫幫一下？那以后的50萬、100萬是什么？"

"你胡說什么！"王秀芳怒了，"誰要你100萬了？"

"現在是30萬，以后就可能是100萬。"

張雯看向所有人，"你們今天能為了娟娟的婚禮逼我拿30萬，明天就能為了她的房子逼我拿100萬。"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因為張雯說得沒錯。

"既然你們都覺得我有義務出這30萬。"

張雯最后看向李明，"那我想問問我的丈夫，你覺得我應該給嗎？"

李明終于放下了手機，看著張雯。客廳里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回答。

"你想給就給，不想給就不給。"李明的聲音依然冷漠，"我沒有意見。"

"你沒有意見？"張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你妹妹的事你沒有意見？"

"我說了，我沒錢，既然我沒錢，我就沒有發言權。"

李明站起來，"你有錢，你有發言權。"

這句話讓張雯徹底明白了李明的想法。

他把一切都推給了她，自己卻完全不承擔任何責任。

"好，既然你沒有意見。"

張雯深吸一口氣，"那我的意見就是，這30萬我不會給的。"

王秀芳再也忍不住了，她指著張雯大聲說道："你不拿這筆錢，這個家就散了！"

"散就散！"張雯也不甘示弱，"我不稀罕這樣的家！"

"那就離婚！"

王秀芳徹底怒了，"明明，你跟這個女人離婚！她不配做我們家的媳婦！"

客廳里所有人都看向李明，等著他的表態。

張雯也看著他，心里還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希望他能為她說句話。

李明站了起來，掃視了一圈所有人，最后目光落在張雯身上。

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那就離吧。"

這四個字如同晴天霹靂，讓張雯徹底呆住了。

她萬萬沒想到，李明竟然真的會說出這樣的話。

客廳里的其他人也震驚了。

他們雖然想逼張雯就范，但從沒想過真的要讓她離婚。

"明明，你說什么呢？"

王秀芳有些慌了，"我們就是想讓雯雯幫一下娟娟，沒想真的離婚。"

"媽，你剛才不是說要離婚嗎？"

李明的聲音依然冷漠，"既然她不愿意給錢，那就離唄。"

"哥......"李娟也慌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什么意思不重要。"

李明看向張雯，"反正她已經表態了，不會給錢，既然這樣，這個婚也就沒必要結下去了。"

張雯感到天旋地轉。

她萬萬沒想到，五年的婚姻竟然會因為30萬而結束，更沒想到，她的丈夫竟然能說出這樣冷血的話。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所有人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王秀芳試圖挽回，李娟哭著說不要因為她而讓哥哥嫂子離婚，連一直沉默的王強也開口勸說。

但李明的態度依然冷漠，他像是早就想說出這句話，現在終于找到了機會。

"你們別勸了。"

李明站起來，"既然她不愿意幫助我妹妹，說明她心里根本就沒有這個家，這樣的婚姻還有什么意義？"

張雯看著這個曾經深愛的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但更讓她震驚的是，在李明說出"那就離吧"的瞬間，她竟然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如釋重負的表情。

張雯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整個人如被雷擊一般，瞳孔驟然收縮，嘴唇因為震驚而顫抖著無法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