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娟,松本一夫今晚在俱樂部,完成任務。”戴笠的聲音低沉,傳過重慶的夜色。
1944年夏,重慶的天空灰蒙蒙,硝煙味彌漫街道。
軍統女特工李鳳站在總部走廊盡頭,手握一份絕密情報。
她身穿黑色旗袍,腰間藏著無聲手槍。
剛才,她在一處暗巷干掉一名日偽漢奸,動作干凈利落。
她是戴笠的王牌特工,深知軍統鐵律:不許有家,不許有愛,不許有孩子。
她的美貌和智慧是武器,忠誠是唯一準則。
但她察覺身體有些變化,藏著一個秘密。
她推開總部大門,準備接受新任務。
這次行動,將改變一切。
01
1944年夏,重慶的天空灰蒙蒙,硝煙味彌漫街道。
軍統女特工李鳳站在總部走廊盡頭,手里握著一份絕密情報。
她身穿黑色旗袍,腰間藏著無聲手槍。
一小時前,她在一處幽暗巷弄干掉一名日偽漢奸,子彈穿過目標胸膛,尸體悄然倒地。
她的動作干凈利落,沒有一絲多余動作。
她回到總部,準備接受新命令。
“李鳳,休息好了?”上線周隊長在走廊迎上她,遞過一杯水,眼神帶著審視。
“任務完成了,沒問題。”李鳳接過水杯,聲音平靜,沒喝一口。
周隊長點點頭,壓低聲音:“這次任務不簡單,局座親自點名你。小心點。”
李鳳微微頷首,沒多話。
她習慣了這樣的叮囑,也習慣了獨自面對危險。
李鳳,29歲,軍統頂尖女特工。
她出生在江蘇一個小村莊,童年有父親的書聲和母親的飯香。
1937年,日軍入侵,村子化為廢墟,父母和弟弟死于炮火。
16歲的她成了孤兒,靠拾荒和幫傭求生。
她學會了觀察路人的神色,學會了在夾縫中生存。
一次偶然,她在南京街頭偷聽日軍軍官對話,記下布防信息,輾轉交給抗日游擊隊。
這件事讓她被軍統注意到。
20歲,她被帶到重慶,進入軍統訓練營。
“站直!再慢一秒,你已經死了!”訓練教官的吼聲至今在她耳邊回響。
每天清晨,她在冰冷的訓練場練習射擊,子彈必須命中靶心。
格斗課上,她被摔倒無數次,鼻血流了一地,仍咬牙爬起。
偽裝訓練要求她在一分鐘內變成另一個人,貴婦、女傭、學生,無一不可。
她的天賦讓教官刮目相看。
“李鳳,你是塊好鋼,但別讓心軟毀了你。”教官曾這樣警告。
戴笠,軍統的實際掌權者,是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名字。
他被稱為“蔣介石的佩劍”,掌控覆蓋全國的情報網。
第一次見他,是入職后的匯報會。
昏暗的辦公室里,戴笠坐在桌后,手指敲著桌面,眼神如鷹。
“記住,軍統不需要感情,只需要忠誠。”他盯著李鳳,語氣冰冷,“你明白嗎?”
“明白,局座。”李鳳站得筆直,回答簡短。
從那天起,她明白,自己的生活只有任務、命令和生存。
軍統的鐵律刻在每個特工心上:不許有家,不許有愛,不許有孩子。
女特工尤其如此,戴笠認為她們一旦動情,就會被敵人利用。
違者輕則革職,重則處決。
李鳳見過一個女同事因私自戀愛被秘密槍決,尸體扔進嘉陵江。
她學會了埋葬感情,把家國之痛化為動力。
“暗夜玫瑰”是她的代號。
同事對她評價不一。
“李鳳,干得漂亮,又立一功!”任務后,有人拍她肩膀,稱她“諜海之花”。
但也有人私下嘀咕:“她冷得像冰,沒人味。”
李鳳從不辯解。
她知道,在軍統,信任是奢侈品,生存靠自己。
她的房間只有一張床、一把椅子和一個木箱,里面裝著幾件衣物和一把匕首。
她很少照鏡子,怕看到自己的疲憊。
過去三年,她完成了十幾次高危任務。
在北平,她偽裝成舞女,竊取日軍布防圖;在武漢,她潛入敵營,毒殺一名漢奸頭目。
每次任務,她都活著回來。
深夜,她常獨自站在嘉陵江邊,凝望江水。
逝去的親人、破碎的家園,化作她扣動扳機的力量。
“你又在想家?”一次任務后,周隊長看到她站在江邊,試探著問。
“沒有。”李鳳轉過身,聲音平靜,“只是看看水。”
周隊長沒再問。
他知道,李鳳從不訴苦。
最近,她察覺身體有些異樣。
清晨起床,偶爾眩暈,胃里翻騰。
她以為是疲勞,換上寬松的深色衣物,掩蓋變化。
她沒去軍醫,任何檢查都會上報戴笠。
她只能暗自警惕,繼續工作。
今晚的任務至關重要,松本一夫是日軍特高課高級顧問,雙手沾滿鮮血。
他的死,能重創敵人的“清鄉運動”。
李鳳推開總部大門,走進戴笠的辦公室。
室內光線昏暗,戴笠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手持文件。
“李鳳,”他抬頭,目光如刀,“松本一夫在上海,行蹤詭秘,護衛森嚴。我要他永遠留在那里。”
“保證完成任務。”李鳳立正,回答干脆。
“很好。”戴笠點點頭,“別讓我失望。”
她接過情報和經費,轉身離開。
夜色吞沒她的身影,如一滴水融入大海。
她不知道,這場任務將掀起風暴,改變她的命運。
02
“李鳳,任務報告寫好,局座要親自過目。”周隊長站在軍統總部二樓的檔案室門口,手里拿著一疊文件,語氣平淡。
“已經交上去了。”李鳳站在桌前,低頭整理裝備,聲音平靜,“昨晚的事,干凈利落。”
1944年夏,重慶的空氣潮濕,夾雜著硝煙和江水的腥味。
軍統總部大樓里,電報聲、腳步聲和低語的指令交織,像是永不停歇的機器。
李鳳剛從刺殺任務歸來,身上還帶著巷弄的塵土。
她完成了一項命令:除掉一名日偽漢奸,情報準確,行動無誤。
她換上深色便裝,掩蓋身體的微妙變化,走進檔案室交報告。
“干得不錯。”周隊長翻看她的報告,抬頭瞥了她一眼,“不過你氣色不太好,休息夠了?”
“夠了。”李鳳回答簡短,沒抬頭。
她不想多說,身體的異樣讓她警覺。
清晨起床,她感到一陣眩暈,胃里翻騰。
她歸咎于連日奔波,換上寬松衣物,遮掩痕跡。
她知道,軍統的醫生會把任何異常上報戴笠,她只能暗自小心。
李鳳的生活被任務填滿。
她的房間在總部三樓,窄小簡陋,只有一張硬板床、一把椅子和一個木箱。
箱子里是幾件換洗衣服、一把匕首和一疊任務簡報。
她沒有私人信件,沒有照片,也沒有多余的裝飾。
軍統的鐵律要求特工斷絕私生活,尤其是女特工。
戴笠的規矩刻在每個人心上:不許有家,不許有愛,不許有孩子。
違者后果,她見過太多次。
“聽說小張被革職了。”檔案室里,一個年輕特工湊過來,低聲說,“偷偷談了個對象,局座直接下令關押。”
“管好自己。”李鳳冷冷回應,整理好裝備,轉身離開。
她不想聽閑話。
小張的事她早有耳聞,一個月前,那個女特工被發現與外人通信,第二天就消失了。
有人說她被送去監獄,有人說她已被處決。
李鳳不想多想,她的任務是活著,完成下一個命令。
她在軍統三年,立下無數功勞。
同事對她評價兩極。
“李鳳又干掉一個漢奸,真不愧是諜海之花。”任務后,有人會在食堂小聲議論。
但也有人私下嘀咕:“她冷得像塊冰,沒半點人情味。”
李鳳從不辯解。
她知道,在軍統,感情是弱點,信任是陷阱。
她的世界只有任務和生存。
“李鳳,局座找你。”一名警衛推門進來,打破她的思緒。
她點點頭,跟著警衛下樓。
總部大廳里,特工們來去匆匆,沒人多看她一眼。
她習慣了這種冷漠。
走進戴笠的辦公室,室內光線昏暗,空氣沉重。
戴笠坐在桌后,手指敲著桌面,面前放著一份新情報。
“坐。”戴笠抬頭,眼神銳利,“昨晚的任務,干得不錯。”
“謝局座。”李鳳站得筆直,沒坐下。
“上海有新情況。”戴笠推過一份文件,“松本一夫,日軍特高課顧問,明天到上海。他在策劃清鄉運動,威脅我們的地下組織。你去,解決他。”
“明白。”李鳳接過文件,翻看幾頁。
松本一夫,43歲,狡猾謹慎,護衛森嚴。
刺殺他無異于虎口拔牙。
“這次任務不許出錯。”戴笠的聲音低沉,“他活著,長江三角洲的同志就危險。”
“保證完成。”李鳳回答干脆,目光堅定。
“很好。”戴笠靠回椅子,“去準備吧。上海站會接應你。”
李鳳敬禮,轉身離開。
走廊里,她低頭檢查裝備,腦子里已開始規劃潛入路線。
上海,敵占區,防衛嚴密,稍有不慎就是死路。
她必須完美偽裝,找到松本的破綻。
她推開裝備室門,領取了新的身份文件、無聲手槍和一小瓶毒藥。
她的動作熟練,像一臺機器。
“李鳳,這次小心點。”周隊長在裝備室外等她,遞過一包干糧,“上海不比重慶,敵人眼睛多。”
“知道。”李鳳接過干糧,塞進背包,“我走后,幫我把房間鎖好。”
周隊長點頭,沒再多說。
他看著李鳳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嘆了口氣。
他知道,李鳳從不訴苦,但她的眼神總帶著一絲疲憊。
夜色降臨,李鳳換上普通布衣,背上背包,離開總部。
她搭上一輛破舊的卡車,混在難民中,駛向上海。
車輪碾過泥濘的路,顛簸聲掩蓋了她的思緒。
她摸了摸腹部,感受到微弱的變化。
她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任務,完成后她會找個辦法處理。
她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尤其是戴笠。
卡車在夜色中前行,重慶的燈火漸遠。
她閉上眼,腦海里浮現松本一夫的照片。
這次任務,她必須成功,不僅為了軍統,也為了那些還在敵占區堅持的同志。
她握緊手槍,準備迎接未知的危險。
03
“陳文娟,身份已安排好,上海站會接應你。”周隊長站在重慶碼頭,遞給李鳳一疊偽造證件,聲音低沉,“松本一夫不好對付,謹慎點。”
“明白。”李鳳接過證件,塞進背包,目光掃過江面。
夜色濃重,嘉陵江的水聲掩蓋了她的腳步。
1944年夏,抗日戰爭進入第七年,重慶街頭警笛時響,空氣中彌漫著硝煙。
軍統總部如一臺高速機器,電報聲和命令聲從不間斷。
幾天前,戴笠親自下令:除掉日軍特高課顧問松本一夫。
此人狡猾,策劃“清鄉運動”,威脅長江三角洲的抗日力量。
任務落在李鳳身上,她知道,這是張沒有歸途的船票。
她化名“陳文娟”,偽裝成南洋歸來的富商遺孀,搭上一艘破舊貨船,混在難民中前往上海。
船艙里氣味刺鼻,她坐在角落,低頭檢查裝備:無聲手槍、淬毒鋼針、假證件。
她摸了摸腹部,身體的異樣讓她皺眉。
她換上寬松衣物,掩蓋痕跡,告訴自己必須專注任務。
上海,曾經的“東方巴黎”,如今在日軍鐵蹄下滿目瘡痍。
街道上日本兵荷槍實彈,市民神情麻木。
李鳳抵達后,上海站的聯絡員老王在茶肆接頭。
“陳小姐,松本行蹤不定,身邊護衛至少十人。”老王壓低聲音,遞過一張紙條,“這是他常去的俱樂部地址。”
“謝了。”李鳳接過紙條,掃了一眼,記下地址,“接下來我自己處理。”
“小心,暴露了沒人能救你。”老王叮囑一句,起身離開。
李鳳住進一間不起眼的旅館,換上旗袍,梳理頭發,化身優雅寡婦。
她利用軍統鋪好的關系,混入日偽上層社交圈。
第一次酒會,她在一群汪偽官員中游走,笑容得體,觀察每張面孔。
她注意到松本的副官田中,一個好色的日軍少佐。
她故意撞翻他的酒杯,柔聲致歉,引來他的注意。
“小姐貴姓?南洋來的?”田中盯著她,語氣輕佻。
“陳文娟,家父生意在南洋。”李鳳低頭,聲音溫婉,“初來上海,還請多關照。”
田中笑得得意,遞上名片。
她不動聲色收下,幾天后借故邀他吃飯,套出松本的行程。
田中自以為得手,透露松本將在私人俱樂部宴請汪偽官員。
李鳳抓住機會,通過田中拿到助手的入場資格。
宴會當晚,俱樂部燈火通明,戒備森嚴。
李鳳身著黑色旗袍,手包藏著無聲手槍。
她在賓客間周旋,笑容職業,眼神卻如鷹般銳利。
松本坐在主位,五十來歲,目光陰鷙,護衛寸步不離。
她觀察地形,計算時機,等待破綻。
“陳小姐,陪我喝一杯?”田中端著酒杯湊過來,眼里帶著醉意。
“田中少佐,我去補個妝,稍后奉陪。”李鳳輕笑,起身走向盥洗室方向。
她注意到松本起身,護衛跟在身后。
她心跳加快,知道機會來了。
盥洗室外,兩名護衛站得筆直。
李鳳走近,假裝醉態,踉蹌靠向一人。
就在擦肩瞬間,她手肘微動,兩枚淬毒鋼針刺入護衛頸部。
兩人無聲倒地。
她閃入盥洗室,松本正在整理軍裝,看到她,眼神一凜。
“你是誰?”松本手摸向腰間槍套,聲音低沉。
李鳳沒回答。
她的手槍已滑入手心,對準松本胸口,扣動扳機。
“噗”一聲輕響,松本身體一震,血跡滲出,緩緩倒下。
她檢查脈搏,確認死亡,清理痕跡,從預定通道撤離。
整個過程不過兩分鐘,如行云流水。
她回到旅館,換回布衣,搭夜船離開上海。
幾天后,她回到重慶,向周隊長匯報任務。
“松本死了,上海站確認了。”她聲音平靜,遞上報告。
“干得漂亮。”周隊長接過報告,皺眉看她,“你臉色不好,去休息。”
“我沒事。”李鳳搖頭,準備離開。
“局座要見你。”周隊長叫住她,“現在。”
李鳳走進戴笠的辦公室,室內光線昏暗。
戴笠坐在桌后,手指敲著桌面,目光掃過她的臉,停在她的腹部。
她心頭一緊,站得更直。
“報告。”戴笠聲音冰冷,接過她的文件。
李鳳簡潔匯報:潛入、接近、刺殺、撤離,每一步清晰無誤。
戴笠聽完,目光卻更冷。
“李鳳,你有事瞞我。”他猛地拍桌,站起身。
“局座,我……”李鳳開口,聲音略沙啞。
“來人!帶她去體檢!”戴笠打斷她,語氣不容置疑。
兩名警衛推門而入,將李鳳帶走。
她沒反抗,跟著他們走向醫務室。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懷孕四周。
她被押到總部操場,特工們圍成一圈,氣氛凝重。
戴笠走下高臺,站在她面前,眼神如刀。
“李鳳,你可知罪?”他的聲音不大,卻壓得全場窒息。
李鳳抬頭,直視戴笠,平靜地說出一句話。
全場鴉雀無聲,特工們目瞪口呆,空氣仿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