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陳慧琳站在ATM機前，顫抖的手指輸入密碼。三年了，她從未動過這張卡。

屏幕亮起的瞬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不可能..."

她反復確認了三遍，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掌。

她立即撥通了那個三年沒聯系的號碼。

"江致遠！你這個混蛋！"

電話那頭傳來他低沉的聲音："慧琳...你終于肯聯系我了。"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因為...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做。"

當他說出真相時，陳慧琳徹底崩潰了...

01

三年前的那個雨夜，陳慧琳永遠忘不了。

江致遠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手機，仿佛在處理什么重要的商務郵件。6歲的女兒江小雨正在他身邊畫畫，不時地抬頭看向爸爸，想要得到一個夸獎的眼神。

"爸爸，你看我畫的小花好看嗎？"小雨甜甜地問道。

江致遠頭也沒抬，"嗯，很好。"

那種敷衍的語氣讓正在廚房洗碗的陳慧琳心里一陣刺痛。最近的江致遠總是這樣，對家里的事情漠不關心，對女兒也越來越冷淡。

陳慧琳擦干手走出廚房，試探性地問："致遠，明天是小雨的生日，我們..."

"我明天要出差。"江致遠終于抬起頭，但眼神沒有看向陳慧琳，而是盯著墻上的鐘表，"去深圳，一個重要項目。"

"可是你答應過小雨的..."陳慧琳的聲音有些顫抖。

"工作更重要。"江致遠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襯衫的袖口，"孩子的生日年年都有，但這個項目..."

"年年都有？"陳慧琳的聲音突然拔高，"江致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小雨才6歲，她能有幾個童年？"

江小雨聽到父母爭吵，害怕地縮在沙發角落，小手緊緊抓著畫筆。

江致遠看了女兒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很快又恢復了冷漠。"我去書房，不要吵到我。"

那一夜，陳慧琳抱著女兒在主臥里睡覺，而江致遠則在書房待了整夜。第二天早上，她發現江致遠已經離開了，沒有留下任何話語，甚至連女兒的生日都沒有再提及。

一個星期后，江致遠回到家的時候，整個人變得更加陌生。他看向陳慧琳的眼神里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疲憊和...決絕。

"慧琳，我們需要談談。"

那天晚上，小雨被送到了奶奶家。客廳里只剩下陳慧琳和江致遠兩個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氛圍。

"你想說什么？"陳慧琳的心里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江致遠坐在離她很遠的單人沙發上，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姿態端正得像是在開董事會。

"我們離婚吧。"

這句話像一個晴天霹靂，陳慧琳差點從沙發上滑下來。

"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離婚。"江致遠重復了一遍，語氣平靜得可怕，"我們不合適，與其這樣繼續痛苦下去，不如早點結束。"

"不合適？"陳慧琳的聲音開始顫抖，"江致遠，我們結婚七年了，女兒都六歲了，你現在跟我說不合適？"

"正因為七年了，我才更清楚我們之間的問題。"江致遠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你總是希望我把更多時間花在家里，但我的事業正處在關鍵時期。我們的價值觀不一樣，生活方式也不一樣。"

"那我們可以磨合啊！"陳慧琳急切地說，"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這些都可以解決的！"

江致遠搖了搖頭，"有些問題是無法解決的。慧琳，我們都不要在這段關系里浪費時間了。"

"浪費時間？"陳慧琳站了起來，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眶里打轉，"江致遠，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沒有。"江致遠的回答很干脆，"這跟別人無關，只是我們自己的問題。"

"那小雨怎么辦？她還這么小..."

"孩子跟你，我會給撫養費。"江致遠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這是我讓律師起草的離婚協議，你看看。"

陳慧琳接過文件，手抖得幾乎拿不穩。上面的條款寫得清清楚楚：女兒的撫養權歸陳慧琳，江致遠每月支付5000元撫養費，房子歸陳慧琳，車子歸江致遠。

"你...你早就計劃好了？"陳慧琳的聲音小得像蚊子。

"我想了很久。"江致遠站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陳慧琳，"長痛不如短痛，我們都解脫吧。"

"解脫？"陳慧琳突然爆發了，"江致遠，你把我們的婚姻當成什么？說解脫就解脫？那小雨呢？她那么愛你，她怎么辦？"

江致遠的背影在窗前顯得格外蕭瑟，他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孩子會適應的，她還小。"

"適應？"陳慧琳幾乎要崩潰了，"江致遠，你還有心嗎？那是你的女兒！"

"正因為是我的女兒，我才不想讓她在一個充滿爭吵的環境里長大。"江致遠轉過身，眼神冰冷得讓陳慧琳感到陌生，"慧琳，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陳慧琳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確實，最近幾個月，他們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江致遠總是在忙工作，回到家也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那...那我們可以努力啊..."陳慧琳的聲音已經哽咽了。

"我累了，慧琳。"江致遠揉了揉太陽穴，"我真的累了。維持一段已經沒有愛情的婚姻，對誰都是折磨。"

"沒有愛情？"這句話像一把刀子插在陳慧琳的心上，"你說我們之間沒有愛情？"

江致遠看著她，眼中沒有任何情感波動，"你覺得還有嗎？"

02

第二天，江致遠就開始收拾行李。

陳慧琳坐在床邊，看著他把衣服一件件疊好放進行李箱，心如刀絞。昨晚她幾乎一夜沒睡，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是不是還有挽回的余地。

"致遠..."她輕聲叫道。

江致遠沒有抬頭，繼續整理著衣物。

"我們真的不能再試試嗎？"陳慧琳的聲音里帶著哀求，"我可以改的，我可以不那么粘你，可以理解你的工作..."

"慧琳，別讓我們都難堪。"江致遠終于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但那眼神里沒有任何溫度，"決定已經做了，就不要再糾結了。"

"可是小雨..."

"小雨我會定期來看的。"江致遠拉上行李箱的拉鏈，"等她大一點，我會跟她解釋的。"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江小雨穿著粉色的小睡衣站在門口，睡眼惺忪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爸爸，你要去哪里？"小雨的聲音軟軟糯糯的，眼中還帶著剛睡醒的迷茫。

江致遠的手在行李箱把手上頓了一下，然后緩緩轉過身，蹲下來與女兒平視。

"爸爸要出去工作一段時間。"

"那什么時候回來？"小雨眨了眨大眼睛。

江致遠沉默了幾秒鐘，"很久以后。"

"多久是很久？一個星期？一個月？"小雨掰著小手指頭算著。

陳慧琳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多么希望江致遠能夠改變主意，哪怕是為了孩子。

"小雨，以后要聽媽媽的話，好好學習。"江致遠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頭，動作很輕很輕。

"爸爸，我不要你走..."小雨突然抱住了江致遠的脖子，"我會很乖很乖的，你不要走好不好？"

陳慧琳看到江致遠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他就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背。

"爸爸必須要走，但是爸爸會想小雨的。"

"那你想我的時候就回來看我，好不好？"小雨仰著小臉，眼中滿含期待。

"好。"江致遠的聲音有些沙啞。

江致遠輕輕拉開女兒的手，站起身拿起行李箱。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哭泣的陳慧琳和站在床邊不知所措的小雨。

那一刻，陳慧琳從他眼中看到了一絲不舍，她的心中燃起了一線希望。

"致遠..."

但江致遠只是停頓了一秒鐘，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陳慧琳追到門口，看著他把行李箱放進車的后備箱。她多么希望他能夠回頭看她一眼，哪怕只是一眼。

但是江致遠坐進駕駛座，發動車子，沒有任何猶豫地開走了。

小雨跑到窗邊，趴在玻璃上看著爸爸的車越來越遠，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

"媽媽，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陳慧琳抱著女兒，兩個人一起哭了很久很久。

03

一個星期后，江致遠再次出現在家里，但這次是為了辦理離婚手續。

他提著一個小紙袋走進客廳，里面是他最后的一些私人物品。陳慧琳這才發現，原來他上次走的時候就已經把大部分東西都帶走了。

"手續都辦好了。"江致遠把離婚證放在茶幾上，"房產證的過戶手續下周可以辦。"

陳慧琳看著那兩個紅色的小本子，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一個星期前，她還在幻想江致遠會回心轉意，但現在，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還有這個。"江致遠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銀行卡，同樣放在茶幾上，"里面有9萬塊錢，算是給你和小雨的補償。"

看到那張銀行卡，陳慧琳的憤怒瞬間爆發了。她站起身，一把抓起銀行卡就要砸向江致遠。

"你以為錢能解決一切嗎？江致遠，我陳慧琳不是那種貪圖你錢財的女人！"

銀行卡在空中劃過一個弧線，掉在了江致遠的腳邊。

江致遠彎腰撿起銀行卡，重新放回茶幾上，神情依然平靜。

"我知道你不缺錢，但是小雨需要。她還要上學，還要學鋼琴，這些都需要錢。"

"學鋼琴？"陳慧琳冷笑一聲，"你現在知道小雨在學鋼琴了？她學了半年了，你知道嗎？她每次彈琴都會問我爸爸什么時候回來聽她彈琴，你知道嗎？"

江致遠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所以這筆錢你更應該收下。"

"我不要！"陳慧琳再次抓起銀行卡，這次她直接撕掉了卡套，"江致遠，我絕對不會用你一分錢！我有手有腳，我能養活我的女兒！"

"隨你。"江致遠冷笑一聲，"反正我該做的都做了。你愿意受罪是你的事，但是別讓孩子跟著你受罪。"

"你說什么？"陳慧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別讓你的倔強害了孩子。"江致遠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領，"這張卡你愛用不用，密碼是小雨的生日。"

說完，他拿起茶幾上的離婚證，轉身就要走。

"江致遠！"陳慧琳叫住了他，"你真的就這么絕情嗎？七年的夫妻，六歲的女兒，你說放下就放下？"

江致遠在門口停住了腳步，但沒有回頭。

"慧琳，有些事情你不懂。成年人的世界，不是所有問題都能用感情解決的。"

"那小雨呢？她才六歲，她懂什么成年人的世界？"陳慧琳的聲音已經嘶啞了。

江致遠沉默了很久，久到陳慧琳以為他不會再說話了。

"小雨會有更好的生活的。"

"什么叫更好的生活？沒有爸爸的生活就是更好的生活嗎？"

"沒有爭吵的生活。"江致遠推開門，"慧琳，你會明白的。"

門關上了，陳慧琳一個人站在客廳里，看著茶幾上的銀行卡和離婚證，感覺自己的人生徹底崩塌了。

04

離婚后的第一個月是最難熬的。

陳慧琳不得不從原來的房子搬出來，因為雖然房子過戶到了她名下，但那里有太多她和江致遠的回憶，她實在無法繼續住下去。

她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小公寓，月租金2800元。以她在會計事務所的工資，勉強能夠負擔得起，但生活質量比以前下降了很多。

江小雨適應新環境花了很長時間。小女孩時常在晚上做噩夢，夢見爸爸不要她了。陳慧琳每次都要抱著女兒安慰很久。

"媽媽，爸爸是不是不愛我們了？"小雨有一天晚上突然問道。

陳慧琳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不能告訴六歲的女兒大人世界的復雜，但也不能欺騙孩子。

"爸爸...爸爸只是工作太忙了。"陳慧琳最終選擇了一個相對溫和的答案。

"那他什么時候不忙？"

"等...等小雨長大了，爸爸就不忙了。"

小雨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后又問："媽媽，那張銀行卡為什么不用？我聽到李阿姨說那里面有很多錢。"

陳慧琳心頭一緊。李阿姨是她的同事，那天來家里做客的時候無意中提到了這件事。

"因為我們不需要他的錢。"陳慧琳堅定地說，"我們靠自己。"

"可是我想學畫畫，老師說要買很貴的顏料..."小雨小聲說道。

陳慧琳看著女兒期待的眼神，心里一陣酸楚。原來小雨想學畫畫，但她從來沒有提過，大概是知道家里經濟緊張。

"媽媽會想辦法的。"陳慧琳摸了摸女兒的頭，"我們不用他的錢，媽媽會讓你學畫畫的。"

為了給女兒報畫畫班，陳慧琳開始做兼職。白天在會計事務所上班，晚上在家里幫人做賬。每天都要忙到深夜，第二天還要早起送小雨上學。

有時候累得實在受不了，陳慧琳也會想起那張銀行卡。9萬塊錢，對于現在的她來說確實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每當這個念頭閃過，她就會想起江致遠那句"隨你"，想起他臨走時的冷漠表情。

"我陳慧琳就是餓死，也不會用他一分錢！"她在心里發誓。

05

時間慢慢過去，陳慧琳和江小雨的生活逐漸步入正軌。

小雨在新學校表現很好，成績優異，老師們都很喜歡她。畫畫班的老師也說小雨很有天賦，作品經常被貼在展示墻上。

每當看到女兒開心的笑容，陳慧琳就覺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她甚至開始相信，沒有江致遠，她們母女也能過得很好。

但是小雨偶爾還是會提起爸爸。

"媽媽，同學們都有爸爸接送，為什么我的爸爸不來接我？"

"媽媽，父親節的時候，我們能給爸爸打電話嗎？"

"媽媽，爸爸的電話還是原來那個號碼嗎？"

每次聽到這些問題，陳慧琳都會感到一陣心痛。她不知道該怎么跟女兒解釋，為什么一個曾經那么愛她的爸爸會突然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離婚半年后，陳慧琳曾經試圖聯系江致遠，想讓他至少定期看看女兒。但是江致遠的電話總是處于忙音狀態，他的秘書說他出國了，具體什么時候回來不清楚。

陳慧琳在網上搜了江致遠的公司，發現公司官網上的總經理照片已經不是江致遠了。她打電話給公司前臺詢問，得到的答復是江致遠已經離職，具體去向不便透露。

"他就這樣徹底消失了。"陳慧琳對好友李雪說，"就像從來沒有在我們的生活里出現過一樣。"

"也許對你們來說是好事。"李雪安慰道，"男人靠不住，還是靠自己比較踏實。"

"可是小雨..."

"小雨會理解的，孩子比我們想象的堅強。"

確實，江小雨比陳慧琳想象的要堅強。雖然偶爾會想念爸爸，但她很快就適應了沒有爸爸的生活。她甚至開始主動幫媽媽做家務，小小年紀就懂得心疼媽媽的辛苦。

"媽媽，我長大了要賺很多很多錢，讓你過好日子。"小雨有一天認真地對陳慧琳說。

陳慧琳抱著女兒，眼淚差點掉下來。

06

第二年，陳慧琳的工作有了起色。她被提升為部門主管，工資漲了不少。她們搬到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小雨終于有了自己的房間。

生活條件的改善讓陳慧琳更加堅信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對的。她不需要江致遠的錢，她能夠靠自己的努力給女兒一個好的生活環境。

那張銀行卡被她放在抽屜的最深處，上面已經積了一層灰。有時候整理抽屜的時候看到它，陳慧琳心情會變得復雜。這張卡就像一個象征，提醒著她曾經有過的那段婚姻，也提醒著她自己的堅強和獨立。

小雨已經8歲了，越來越懂事。她不再經常提起爸爸，似乎已經接受了現在的生活。她的成績依然很好，畫畫也越來越有進步，還參加了學校的舞蹈隊。

"媽媽，我覺得我們現在的生活挺好的。"小雨有一天突然說道。

"為什么這樣說？"陳慧琳問。

"因為我們每天都很開心啊。以前爸爸在家的時候，你們總是吵架，我都不敢大聲說話。現在我們可以一起看電視，一起做飯，一起玩游戲。"小雨掰著小手指頭數著。

陳慧琳聽了女兒的話，心情五味雜陳。也許江致遠說得對，沒有爭吵的生活對孩子來說確實更好。

但是她心里還是會想，如果江致遠愿意改變，如果他們能夠好好溝通，也許就不會走到離婚這一步。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

07

第三年，陳慧琳已經完全適應了單身母親的生活。她的事業穩步發展，女兒也健康快樂地成長著。她們的生活雖然算不上富裕，但也衣食無憂。

偶爾，陳慧琳也會想起江致遠。想知道他現在在哪里，過得怎么樣，是否還記得他有一個女兒。但這些想法總是一閃而過，她已經學會了不去糾結那些無法改變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她在商場里遠遠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江致遠，雖然只是背影，但陳慧琳確信就是他。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女人，兩人看起來很親密。

陳慧琳的心突然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原來他不是消失了，他只是從她們的生活里消失了。他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女人。

她本想走過去質問他為什么不看女兒，但理智告訴她不要這樣做。他們已經離婚三年了，江致遠有權利開始新的生活。

當天晚上，陳慧琳失眠了。她想了很多很多，想起他們初次相遇時的美好，想起結婚時的甜蜜，想起小雨出生時江致遠激動的樣子，也想起最后那段痛苦的時光。

她突然意識到，也許是時候徹底告別過去了。

第二天，陳慧琳做了一個決定。她要把那張銀行卡還給江致遠，徹底了斷他們之間的最后一絲聯系。

"我要讓他知道，我陳慧琳是有骨氣的，三年來我一分錢都沒有動過！"她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

她想象著江致遠收到銀行卡時的表情，想象著他知道她三年來都沒有用這筆錢時的震驚。這會讓他明白，她們母女并不需要他的同情和施舍。

陳慧琳決定先去銀行查一下余額，要讓江致遠清清楚楚地知道，9萬塊錢一分不少地還給他。

08

周六的上午，陳慧琳帶著小雨來到銀行。

"媽媽，我們來銀行干什么？"小雨好奇地問。

"媽媽要處理一點事情。"陳慧琳握了握女兒的手，"一會兒你在旁邊等媽媽，好嗎？"

"好的。"小雨乖巧地點了點頭。

銀行里人不多，陳慧琳很快就來到了ATM機前。她從錢包里拿出那張已經三年沒有動過的銀行卡，心情既緊張又興奮。

她要親眼看到那個9萬的數字，然后把這張卡寄給江致遠，告訴他她陳慧琳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

陳慧琳深吸了一口氣，將銀行卡插進了ATM機。

屏幕上出現了輸入密碼的提示。

江致遠說過，密碼是小雨的生日。20170825，小雨的出生日期。

陳慧琳慢慢地輸入了這六個數字，每輸入一個數字，心跳就加快一分。

輸入完畢，她按下了確認鍵。

"正在處理中，請稍候..."

幾秒鐘后，主界面出現了。

陳慧琳點擊了"余額查詢"。

屏幕閃爍了一下，然后顯示出了余額信息。

陳慧琳在ATM機前輸入密碼，準備查看余額給江致遠一個"教訓"。然而當余額顯示出來的那一刻，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這...這怎么可能？"

屏幕上顯示的數字讓她完全無法理解。

"江致遠！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