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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硬誰站得住:大勇的代價與滿林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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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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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無欲無求都是因為欲望沒有實現(xiàn)說出來的話。山西大同的管治,外號二管子,算是一個實在人。成名前根本沒想到要有多大名氣,要揚名立萬,追求的目標(biāo)是不被人欺負(fù),能養(yǎng)家糊口,照顧好我身邊這幾個兄弟。二管子從在別人的臺球廳里放債,到自己擁有一個三百平方米的臺球廳算是成功人士了。但是見識到了一些大的大哥或者人物以后,也不滿足于現(xiàn)狀了。 這一年冬天的一天,大同的天空中飄著雨,二管子的臺球廳里,一個來玩的人都沒有。二管子和四個兄弟涮著火鍋,喝著小酒。大屁股吃了一口羊肉,“二哥,那誰聽說了嗎?” “誰呀?” “老麻雀。” “老麻雀怎么了?” 大屁股說:“老麻雀不知道跟誰在南郊那個那個那個,叫什么村的,我還忘了名字了,對了,叫四老溝。在山上開了個煤礦,搞得不小呢。他在里邊當(dāng)總經(jīng)理,還是站長的,好像當(dāng)?shù)V長,一個月不少掙。說上個月光拿回家就二十萬,一個月掙的。” 二管子一聽,“掙那么多錢?凈他媽吹牛逼,他干什么掙那些錢。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別管以前是干什么的,現(xiàn)在牛逼了,新買了一臺奧迪100,四十來萬。在市中心給小情人各買了一套房子。給他媽買了好多首飾。他媽那人你還不知道嗎?可能炫耀了,穿金戴銀的,操,現(xiàn)在牛逼去了。” “真的假的?” 大屁股說:“大前天我看到的,在老五的歌廳,他在我隔壁包廂,給我買單的。可他媽裝B了,拿個電話,說七千多新買的。” 二管子問:“怎么掙的呢?” 大屁股說:“他就說那礦挺他媽掙錢,他在那里管事,可能是占百分之五股份。” “老板是誰呀?” 大屁股說:“那不道,反正他在那管事。” 二管子說:“這鳥人忘恩負(fù)義啊!好起來以后,一回沒找我呀。” “二可,說句不好聽的,以前都是跟你屁股后轉(zhuǎn)的。他就是一個白眼狼。好了以后,任何人他都不記得。” “不吃了。”二管子干了杯中酒,說:“你確定他在那邊搞礦?” “這有什么確定不確定的?我都問好幾個人了,都說他在礦上管事。” 二管子說:“算計他!俏麗娃,他要是在那搞礦,我就算計他。” “你這怎么算計呀?你不至于說把人家的礦搶了吧?” “我搶他礦干什么呀?我他媽給他設(shè)卡子。俏麗娃,明天去看看。這個鳥人發(fā)財了,不想著我們了?我們以前少幫他了?狗東西!明天你們跟我去一趟。” 二管子不是糊涂人,挺有頭腦的。第二天,帶著四個兄弟去南郊溝溝村。轉(zhuǎn)了一圈,也打聽清楚了,下山只有一條道。二管子找到了姓李的村長,問:“李叔,這個山上的礦知道誰干的嗎?” “具體是誰不知道,但知道在那管事的叫老麻雀。他成天在這兒忙活。” 二管子問:“平時給你們錢嗎?” “雞毛!一分錢都沒給過我們。” 二管子說:“那么多車整天在村里來來回回跑,塵土飛揚的......” “塵土飛揚我們也不敢管。說句不好聽的那幫人全他媽流氓,全是社會人。動不動好幾十個在山上聚會,一個個紋龍畫虎的,腰里都別著刀,個別的懷里還有響子。你說我敢說嗎?” 二管子說:“李叔,這回我在這里設(shè)卡。我也不是跟你們合作。我要是要來錢呢,我給你分一點,給村里的老人和小孩分一點,我只拿一半,行嗎?你們幫襯我一點。” “不是。二管子,這活你能干了嗎?” “我有什么大不了的?從明天開始,我就把我?guī)讉€兄弟帶過來,在這里設(shè)個卡,立個牌。過往車輛不交錢不讓過。” “那你一輛車要多少錢?” 二管子說:“最少五百。一天能有多少輛車?” “那他媽可多了,一天至少一百來輛。上面礦不小。” “那行了。俏麗娃,我他媽就在這設(shè)卡。”說干就干,二管子雙臺球廳附近又找了二十來個小孩。二管子和四個兄弟一人懷里揣了一把五連發(fā),找來的那幫小孩人手一把大砍。第二天早晨六點半,二管子把下山必經(jīng)之路設(shè)卡,封上了。 上午九點來鐘,第一批四十來輛裝煤的車從山上下來了。第一輛車的司機一看設(shè)了卡,一腳剎車,車停下了。領(lǐng)頭的押運員,跳下車一擺手,“大哥,我們是山上的。把柵欄打開讓我們過去吧。” 二管子點了根煙,往前一來,說:“不許過了。知道為什么不許你們過嗎?” “不知道啊。” “你們來來回回地跑,把村里污染得一米多高,知道不?你們車一過去,塵土飛揚,村民鼻子嘴里整天是煤粉,白天不敢開窗戶,家里全是煤灰。你們掙到錢了,你們想過給大家拿點嗎?” “大哥,就不清楚這些,我是跑事的。這事不歸我管,你找礦長研究。你把柵欄打開,讓我們過去吧。” “現(xiàn)在想過去也容易。你這一車?yán)糜形辶畤嵃桑恳惠v車五百塊錢。你們多少輛車?” “四十輛車。” “四十輛車,兩萬。交錢就放你們過去。” “大哥,你們是哪的?也許和我們礦長認(rèn)識。” 二管子說:“我知道你們礦長是誰,不是老麻雀嗎?你告訴他,我叫二管子,他知道我。這個村的村長是我叔叔,特意找我過來,說村子被你們搞得不成樣子了。不交錢,今天不讓走!”“不是,大哥,我這......”沒等押運員說完,二管子對空哐地放了一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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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運員一看二管子竟然放起了響子,連忙說道:“大哥,我給你拿錢去。” 二管子說:“別他媽想歪心思。要是打電話打人,刀上就打你。” “我交錢!”押運員回到車上拿了兩萬塊錢過來。拿到兩萬塊錢,二管子一揮手,“放行!” 柵欄打開,四十輛車過去了。二管子帶人重新把柵欄擋了起來。 大屁股說:“我艸,二哥,這錢來的太快了。五分鐘不到,兩萬塊到手。臺球廳開一個星期也掙不到這么多。” 二管子說:“俏麗娃,想掙錢就得動腦筋。” 村長一直站在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看著。當(dāng)看到二管子拿到錢時,村長跑了過來,說:“侄兒,錢給了?” “給了。叔,兩萬塊。別著急,我答應(yīng)你的,我一定做到。他一會兒不還有嗎?” 村長說:“他一天來往好幾趟呢。上、中、下午和夜里各一趟。” “行,我把他卡死死的。” 車子被放行后,押運員把電話打給了老麻雀。老麻雀一聽,“二管子?長什么樣?” “哎呀,長得黑不溜秋的,大眼睛,大嘴巴,短頭發(fā),挺著啤酒肚子,說話挺彪。我看他掏五連發(fā)了,沒敢說多說話,把錢交了。礦長,這事得處理呀。如果不處理,我操這以后......我們是不在乎這點小錢,但是架不住車多呀。” “行,我知道了。我給二管子打個電話。” “礦長,你跟他認(rèn)識呀?” “我跟他認(rèn)識,你先撂了吧吧。”老麻雀撥通了二管子的電話,“哎,二哥啊。” “哎,誰呀?” “二哥,我是老麻雀。” “老麻雀啊,最近挺好的吧?” “二哥,怎么回事啊?怎么跑南郊來了?” “南郊是你家呀?不許我來啊?” 老麻雀說:“沒有沒有,不是那意思。四溝村的礦山是我負(fù)責(zé)的,我在這兒當(dāng)?shù)V長,管點事。我聽底下司機師傅跟我說,剛才被你卡了還收了不少錢。這都無所謂。二哥,你上山上來一趟唄。多少年沒見著了,中午我請你吃飯,行不?” “我上去找你去啊?老麻雀,你說清楚了,你讓我上去找你?你現(xiàn)在牛逼成這樣了?” 老麻雀一聽,“二哥,我下去找你去,我請你吃飯,行不?” “你愿意下來,你就下來。我就在山腳下村子里呢。” “我馬上下去。”老麻雀開個一輛四五零零下了山,來到設(shè)卡處。二管子早就看到了老麻雀,但是裝作沒看見,和兄弟們聊天。老麻雀來到跟前,一擺手,“二哥。” 二管子一抬頭,“哎呀,我艸,這不是老麻雀嗎?胖成這樣了?” 老麻雀說:“整天呆在山上,也不運動。二哥,把這卡撤了,行嗎?上面的礦是我管的。把卡撤了,我們喝酒去。你差錢的話,你跟兄弟我說,我給你多好啊。你在這設(shè)卡多讓人笑話?現(xiàn)在你在大同也是相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锪耍l能不給你面子?這活哪是你干的,趕緊撤了。弟兄們,把柵欄撤了。” 二幫流氓原地站著沒動,抱著膀看著老麻雀。老麻雀一看,“不是,這個,兄弟們......二哥......” 二管子說:“二哥不二哥的,你干什么來了呢?你不是找我吃飯嗎?”“走吧,一起去唄。” 二管子一擺手。“飯不用吃了。就在這兒聊兩句吧。什么事?你直說。我還挺忙的,還有半個小時,第二趟車就要來了,我他媽給他全卡住。” “二哥,你純跟我說笑話。這樣吧,二哥,手頭是不是沒有花的了?” 二管子說:“一直也不富裕呀。我要是有錢,我也不愿意意干這事。一直都不富裕。但是你二哥這回來,真不是為了自己。這村長是我叔,跟我反映說你們他媽挺坑人的。一天干一百來趟車,把村里的路都壓壞了,環(huán)境也污染了。村民窗戶都不敢開,哪有你們這么禍害人的?而且一分錢好處不給人家。我不是為我自己。” 老麻雀鬼鬼祟祟地說:“這樣吧,二哥,我們哪里說哪里了,我不讓我大哥知道。我每天給你五千,一個月給你十五萬。行吧?就當(dāng)請大伙吃飯,給大伙買點煙,買點酒。每天中午你安排大家吃頓飯,安排人上山取五千錢。二哥,你要是怕麻煩,月給也行,我一次性給你十五萬。” 二管子說:“那你拿來吧。” “真的嗎?” “真的。” 老麻雀說:“一個月十五萬,但是你得答應(yīng)好我,這卡可不能再設(shè)了。行不?兄弟求你了。”“啊。行,十五萬,拿來吧。” “那一起吃飯去唄?” 二管子說:“不用了,飯不吃了。把卡撤了吧。你把錢給我吧。” “我給你取錢去。”說著話,老麻雀上山取錢去了。二管子把卡也撤了。 沒有半個小時,老麻雀拿來了十五萬,放在二管子面前。二管子讓兄弟們把錢收下了。二琮子說:“老麻雀,那就謝謝你了。” “哎喲,二哥,你我說這話不見外了嗎?今天我確實太忙了。二哥,三天以內(nèi),我安排你,行不行?我們洗個澡或者唱個歌,到時候你挑地方。” 二管子呵呵一笑,“再說吧。麻雀,你忙你的吧。哪天二哥想你了,我自己去找你。” “好嘞,二哥。各位兄弟,慢走啊!” 麻雀感嘆道,還得靠我麻雀。一處不到都不行,小鬼也要照顧到。設(shè)卡一天,二管子拿到了十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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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管子仗義,但是他首先是一個流氓, 看到放著的十七萬塊錢,大屁股剛想把手伸過去摸一摸。二管子喊道:“放下!”大屁股嚇了一跳,“不是,二哥,這錢不能分呀/” “這錢能他媽隨便分啊?我們是不是答應(yīng)李叔了?給李叔送五萬。給村上的老頭老太買點大米、豆油、白面等,一家照一千塊錢買。做事別他媽惡,可以訛有錢人。我們借人家寶地發(fā)財,掙著錢了,別把人家忘了。破車,這事明天就交給你辦了。” “行行行,二哥,明天我去辦。”老破車答應(yīng)道。 雙眼皮問:“二哥,明天不去了嗎?” 二管子說:“怎么不去呢?去啊。” “還去啊?不是跟麻雀說好了嗎?” 二管子說:“他跟我講了,我答應(yīng)他了嗎?我答應(yīng)他不去了嗎?該去還得去。不去的話,我們吃什么?這錢給我留著,攢起起來,找機會去北京看看代哥去。明天接著去,跟今天早上一樣。”第二天一早,故伎重演。九點鐘,第一批過來,一看又設(shè)卡了。押運員愣住了。 二管子一招手,“下來,下來下來。” “大哥,昨天麻雀哥不都跟你說過完了嗎?” “什么說過了?” “不是,錢不都給你了嗎?” “那錢給我,是讓我請大家吃飯的。我來是幫他們村里辦事來的。我不跟你說過嗎?這兩邊老頭老太太家庭真挺困難的。你們他媽這么干能行嗎?接著交錢,一輛車五百。” “不是。大哥,那你要這么辦,我給麻雀哥打個電話。” 二管子把五連發(fā)往押運員腦袋上一指,“你打雞毛電話?交錢!”今天的車比昨天多,達到了一百輛。押運員回車?yán)锬脕砦迦f塊錢,交給了二管子。二管子一擺手,“放行!” 過了關(guān)卡,押運員把電話打給了麻雀,“哥,這二管子他媽不講究啊。昨天你不給過他錢了嗎?今天他設(shè)卡了,又把我們攔住了,要了五萬。” 麻雀一聽,“不是,你不給他就是了,你給我打個電話呢。” “他把五連發(fā)頂我腦袋上了,我敢嗎?” “我給他打電話。”麻雀撥通了二管子的電話,“哎,二哥,我是麻雀。” “麻雀啊,你好。” “二哥,怎么的,是差事啊,還是錢不夠啊?” 二管子問:“何出此言呢?” 麻雀說:“昨天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錢不是給你了嗎?怎么還來呢?” “那錢是你給我的,村里邊怎么辦啊?這路都壓壞了,你們也不修。路兩邊村民家里搞得一塌糊涂,怎么辦啊?我在這兒設(shè)卡,攢點錢,到時候給村里修路。” “二哥啊,你這么干事,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二管子一聽,“怎么的?什么意思?” “我說你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俏麗娃!你再說一遍。麻雀,你覺得當(dāng)?shù)V長了,你就牛逼了,是吧?哎,我現(xiàn)在上礦山打你,你信不?” “二哥,用不著嘴上逞能。” 二管子一聽,“那你說怎么辦吧?你告訴我你哪里硬?” “二哥,我也不是不給你面子,也不是一味妥協(xié)。最后一次,你開個價,你說多少錢,你不再來了?這是我給你的面子。二哥,如果我給你這個面子你不要,尋孓找種方式解決。” 二管子說:“五十萬。” “五十萬你就不來了唄?” 二管子說:“五十萬我不來了,村里的事我也不管了。” “說好了?” “說好了。” 麻雀說:“你要說好了,五十萬我給你拿過去。二哥,我們都是男人,說到做到。” “行,你拿五十萬來,后面我就不來了。” 麻雀拿了一張存折下了山,遞給了二管子。麻雀說:“二哥,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 “行。五十萬,我收下了,你忙吧,我一會兒就撤走,我不來了。” “說好就行,二哥!” “OK,說好了!”二管子一回頭,“撤了!” 二管子來到術(shù)委會,看到了李村長。二管子問:“李叔,村民家里的東西給了沒有?” “給了。你那兄弟太講究了。” 二管子說:“李叔,我又搞來五十萬。我留三十萬。這二十萬主知你這里,到時候給村里修修路,給貧困戶家里稍微整修整修。你為人講究,這錢你不會扣吧?” 李叔一聽,“這錢我哪能扣呢?” “那行,那我留二十五萬在你這邊。” “二管啊,你收了這錢,以后就不來了吧?我把路修好,他們一壓還得壞。” “我明后天不來,大后天接著來。” 村長一聽,“那講究嗎?” 二管子說:“跟他有什么講究的?李叔,我告訴你,這個麻雀最不是東西。我兄弟雙眼皮在里面蹲兩年,就是他點的炮。他就是一只白眼狼。為什么他現(xiàn)在混得比我們好?因為他會來事。他是有奶便是娘,有錢就是爹。你對他再好,都養(yǎng)不熟。我后背有一刀,是為他挨的。他混起來以后,沒說來看看我。你說對這種人,不應(yīng)該算計嗎?我要訛死他。” 二管子兩天沒有去設(shè)卡,麻雀心里挺高興。 在那個年代,一般社會人看不起麻雀這樣的人。在當(dāng)今年代,有錢才是最主要的。這是麻雀這樣的人有遠(yuǎn)見,還是社會的悲哀呢? 不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兩天以后,二管子把電話打給了加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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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管子撥通加代的電話,“哥啊。” “老二啊。” “哎哎,哥,在北京嗎?” “我在北京。怎么的,你要過來呀?” “我去看看你行,見面再說。” 加代一聽,問:“你什么時候來?” “我馬上就去。”二管子帶著大屁股來到北京寶龍小區(qū)加代的家中,十萬塊錢存折往桌上一放。加代一看,問:“你這是干什么?” “哥,俗話講的好啊,叫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今天能開臺球廳,我這幫弟兄們能有個落腳點,是你幫的我。這份恩情,一輩子忘不了。兄弟我現(xiàn)在發(fā)財了,有能力了,我先給你送十萬塊錢,你先花著。” 加代一聽,“我不能要,你趕緊拿回去。你給我拿什么錢呢?” “哥,你有歸你有。我給是我給的,我就想跟你好。” 加代說:“管子,我們的好不是用錢來衡量的,你趕緊把錢拿起來。哥不差這兩個錢。快點。”“哥,其他話不說。我回去了,我回去還有事。”說完,二管子站起身就走。加代喊都沒喊住。二管子和大屁股出門上車就跑了。 回到大同,二管子又帶著兄弟去設(shè)卡了。只不過關(guān)卡從村里的搬到了村頭。車又被攔下,麻雀給二管子打電話,“二哥,這么做事啊?什么意思呢?” 二管子說:“我真是不想來啊。麻雀,你給我的錢不夠。” “多少才夠啊?” 二管子說:“修村里那段路的錢夠了,現(xiàn)在村口那段也被你們壓壞了。你再給我五十萬,也就夠修村口村口的這段了。” “二哥,你要是這么二干,你是存心找架打。” “打架?怎么的,你是選手啊?任何都有資格跟我說這話,就唯獨你沒有資格。我他媽拎一把刀就把你攆得直跑的選手,你跟我提打架?” 麻雀說:“我是不行。二管子,你他媽是不是要上癮了?我最后問你一遍,你撤不撤。” “我撤個鳥。你再給我五十萬,我就撤。你要是不給,我就在這卡著。” “二管子,你等著吧。” 麻雀把電話打給了董三。董三是當(dāng)?shù)氐纳鐣耍氖甙藲q,擁有礦場百分之五的干股。電話一接通。麻雀說:“三哥,我是麻雀。” “麻雀啊。” 麻雀說:“三哥,出問題了,你來一趟吧。” “怎么了?” 麻雀問:“你是不是認(rèn)識市里開臺球廳的二管子?” “認(rèn)識。那不是我二弟嗎?” “三哥,我跟你說一說這事,你聽聽。”麻雀把近幾天發(fā)生的事告訴了董三。 董三一聽,“哦,俏特娃,你怎么沒早給我打電話呢?” “三哥,我跟二管子也認(rèn)識。我他媽也是看他可憐,給他幾十萬。俏特娃,他不懂事,要上癮了。” “沒事沒事沒事。我找他。二管子特別給我面子。小時候跟我玩的選手。” “三哥,那就麻煩你了啊。” 董三問:“他現(xiàn)在在哪兒設(shè)卡呢?” “就在村頭。” “行,我過去一趟,我找他。好嘞。”放下電話。董三自己開了一輛龐蒂克,后面跟了兩輛紅旗,一共十多個人來到了村頭。下了車,董三一擺手,“二弟!” “哎呀,我艸,三哥。”兩人握了握手。董三說:“哎呀,我艸,二弟,你現(xiàn)在行啊。你他媽在這設(shè)卡子,卡誰呢?卡你三哥呀?山上是你三哥的買賣。” 二管子一聽,“你的買賣?不是麻雀的嗎?” 董三說:“麻雀是這里管事的,他算個雞毛。我是大股東。” “哦,我艸,三哥,搞錯了。” “俏麗娃!你們半夜在這里不冷啊?” 二管子說:“沒事,都帶棉襖了。” 董三說:“這他媽數(shù)九寒冬的,棉襖有雞毛用啊?我看那邊羊湯店已經(jīng)開門了,我們?nèi)ズ韧胙驕团停萌缬悬c事求你。行吧?” “求什么呀?走唄。” 董老三讓二管子把兄弟也一起叫去了。一人喝了一碗羊湯,吃了一點大餅。 董三說:“管子,撤了吧,算給三哥個面子行不行?要是揭不開鍋了,手里缺個仨瓜倆棗的,跟三哥說。三哥多了沒有啊,三萬五萬的先緩一緩。將來有了就還。沒有的話,三哥也不要了。” 二管子一聽,“三哥,干什么呀?施舍我呀?我是來做買賣的,我不是來要錢飯的。” 董三說:“別他媽扯淡了。誰不知道誰呀?就你這活以前我也不是沒干過。只是現(xiàn)在歲數(shù)大了,社會上有點名了,有點地位了,不能再這么干了,會讓人笑話的。這他媽純粹是地痞流氓行為。二弟,三哥跟你點好話,撤了。再不撤,就讓人笑話了。這是我來了,這要是礦上其他人來,不打你啊?聽三哥的。” “我也想撤。三哥,沒有錢啊。錢給夠了,我不就撤了嗎?” 董三問:“你想要多少錢?” “是徹底不來的那種嗎?” “對,徹底不來的,要多少錢?” 二管子說:“給二百萬吧。三哥,沖你的面子 ,我也不多要。你們搞個大礦,吃得五飽六足的。我二管雞毛沒有,餓得前心貼后背,心里能爽嗎?” 董三一聽,“俏麗娃,二管子,我發(fā)現(xiàn)你是想死啊?你知道礦是誰開的嗎?” 二管子說:“管他是誰呢?是誰又能怎么樣?三哥,我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就是個臭無賴。身邊幾個老弟跟著我,我得管人家吃飽吧?家里都有老爹老媽,我能不管哪個?你說怎么辦?我這個當(dāng)大哥的不得想辦法掙錢嗎?我不管丟人不丟人,能活下去再說。圖好看,要臉要面子,兄弟的爹媽吃什么?三哥,我跟你比不了,你現(xiàn)在有大買賣。” “二管子,你是沒挨過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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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三根本就不是給二管子面子,而是威脅二管子了。二管子如果被董三嚇住,也就沒法混了。揚名立萬,是小流氓成為社會大哥必須要階段。 董三說:“二管子,按理來說,你不應(yīng)該這樣啊。你這不是說混賬活嗎?” “混賬就混賬唄。混賬又能怎么樣?你們掙錢也不給我花,我自己不得想辦法掙點嗎?” “說白了,你現(xiàn)在想跟三哥要錢唄?二百萬是不可能了。這樣吧,再給你拿二十萬,以后別再來了,行不行?這還得是三哥照顧你。二管,你要是不答應(yīng)。三哥今天晚上讓你出不去。我絕對不是嚇唬你,聽懂沒?”說話間,董三回頭說了一句,看什么呢?董三的兄弟站了起來,有兩個從懷里抽出了五連發(fā)。二管子一看,“哎呀,三哥,別別別,我就是一個老弟。三哥,你跟我一般見識?我服了,還不行嗎?” 董三一聽,“俏麗娃!你要是懂事,明天一早跟我去礦山,給麻雀鞠一個躬,給礦上這幫司機都道個歉,服個軟,說以后二管子不敢了。我再給你二十萬,你帶著這幫小孩滾蛋,以后不許再來。我跟你把話說明白,你要是不走,我今天叫你出不去,你信嗎?” “三哥,用不著的事。”二管子轉(zhuǎn)向董三的兄弟,拱手作揖說道:“弟兄們啊,我服了。二弟服了還不行嗎?三哥,你錢先給我唄。” “我車上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 “有多少算多少。三哥,說實話,我怕你到時候不給我。” “你他媽這個鳥樣,雞毛都不是。”董三讓兄弟上車把錢拿了過來,一共七萬。董三說:“二管子,這錢給你了,你他媽要是再敢來,我一定把你廢了,把你趕出大同。聽懂了嗎?” “聽懂了。三哥,即使你不給我,我也不敢。我看到弟兄們拿五連子,我都害怕。” 董三說:“留著吧。眼皮!”雙眼皮過來把錢抱走了。 二管子說:“三哥,那我走了。” “滾吧。答應(yīng)我什么了,記沒記住?” “記住記住,記住了。三哥,那我能沒記住嗎?那就這樣吧。”說話間,二管子抓了一雙筷子在手里,來到董三身邊,“三哥。” 董三一轉(zhuǎn)頭,“怎么的?” 二管子問:“你真要打我呀?” 董三看向二管子,“打你能怎么樣?” “那我就先打你了。”說話間,二管子手中的兩只筷子所進了董三的一只眼睛里。二管子勒住董三的脖子,對董三的兄弟說:“你們別動。動一動我就扎沒他。把家伙放下!” 董三連忙喊道:“撂下,撂下......”兄弟們把家伙都放下了。二管子招呼自己的兄弟把董三兄弟的家伙都拿走了。二管子從雙眼皮手里拽了一把五連發(fā),哐哐幾響子放倒了三個,一揮手,“跑!” 上了車,一溜煙跑了。車上,雙眼皮說:“二哥,你是真敢下手啊!你不怕把他銷戶了呀?” “銷戶不了,只是眼睛瞎了。”二管子帶著兄弟跑到臺球廳了。如果不跑,礦上下來人,可就麻煩了。 董三被送到醫(yī)院,一只眼睛瞎了。麻雀來到了醫(yī)院,看到了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董三以及兩個受傷的兄弟。二管子把電話打了過來,“麻雀,你找董三嚇唬我是吧?你應(yīng)該能知道你二哥是什么手段了吧?我就這么告訴你,你的礦山接著給我交錢,我不多要,我跟董三說了,我就要二百萬。給我二百萬,什么事沒有。不給我的話,我還找你麻煩,我天天設(shè)卡子,你來一伙社會我收拾一伙。聽沒聽清楚?”麻雀掛了電話。 礦是四個老板投資的,每個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剩下的百萬之二十給董三、麻雀等管事的以及當(dāng)?shù)氐男×髅バ∩鐣K膫€老板中,有一個姓李,大同人,人稱大勇,是生意人,沾點社會。李哥開這個礦只是為了交點朋友,養(yǎng)點人。麻雀把電話打給了李哥,“大哥,我是麻雀。我跟你說個事......”麻雀把事情跟李哥說了一遍。李哥一聽,“哦,這二管子是干什么的?” “就是大同本地的一個小流氓,開了一個臺球廳,雞毛不是。” “董三沒治了他呀?” “正常來說,三哥打他跟打兒女一樣的。他偷襲把三哥眼睛扎瞎了。” “哦,手挺黑呀。你把他電話給我,我安排人找他。他會不會認(rèn)識我呀?” 麻雀說:“他肯定聽說過你。李哥,你在大同多有名啊!” “你把電話給我吧。”...... 正在臺球廳的二管子接到了電話。二管子電話一接,“喂。誰呀?” “老弟,你叫二管子啊?” “你是誰呀?” “你看看我的號碼,你認(rèn)不認(rèn)識我?” 二管子看了看號,看向身邊的兄弟,說:“五個8,誰呀?” “不知道。但是這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二管子說:“不認(rèn)識。五個8,挺牛逼呀,不認(rèn)識。怎么的?” “我叫大勇,我是大同的。你認(rèn)識我嗎?” 二管子說:“你是大雞毛,我也不認(rèn)識啊。” 大勇一聽,說:“二管子,三天以內(nèi),讓你在大同消失,聽清楚了嗎?” “你來吧。三天以內(nèi),我等著你。三天以后我要還活著,我弄死你,你信不?” “俏麗娃,我讓你嘴硬,你等著。”大勇啪地一下掛了二管子的電話。 大勇把電話打給了手下兄弟小偉,“小偉啊,你在哪呢?” “哎,勇哥,我在夜總會呢。安排你的吩咐,陪幾個老板喝酒呢。” “你別喝了。你馬上集合你手下的兄弟到大同抓一個叫二管子的小子,他是開臺球廳的。他跟我裝B。你把他抓到以后,把他兩條腿卸了。” 小偉一聽,說:“勇哥,我馬上抓他。”

6

臺球廳里,雙眼皮眨巴眨巴眼睛,說:“二哥,我想起來了,我聽說過大勇。” “你聽過?他是干什么的?” 雙眼皮說:“他在大同挺有名的。他最早以前,八十年代的時候,好像是搞物流的,后來開礦,開始倒騰進出口貿(mào)易這些東西。這個鳥人很有錢。據(jù)說他現(xiàn)在身價不低于兩個億,而且沾點社會。以前紅人在他手里都借過錢。紅人見到他都得客客氣氣。” 一聽說紅人對大勇都客客氣氣的,二管子心里咯噔一下。二管子說:“那能怎么的?沒事,都回家吧。” “二哥,考慮考慮,怎么辦呢?大勇真要是找你,不好辦!” “沒事。能怎么的?我給代哥打個電話。”二管子說道。 二管子撥通加代電話,“哥呀。我二管子。” “二弟啊,你說你他媽上回也是的,你用著給我十萬塊錢嗎?” “不是。哥,我有點事想跟你說一聲。” “說吧。怎么了?” 二管子說:“我們大同有個叫大勇的,你能不能幫我問問有沒有哥們認(rèn)識?” 加代一聽,“你說事就行了。” 二管子把事情從頭至尾跟加代說了一遍。加代聽完之后,說:“你他媽挺能想的呀。” “哥,我他媽也不是奔掙錢去的。我主要是想收拾那個叫麻雀的礦長。” “那沒事。你給我打這個電話意思大勇要找你,打你,是吧?” 二管子說:“應(yīng)該是。他給我打了個電話。” 加代說:“我把李滿林電話給你。我先給滿林打個電話說一聲。以后要是有社會欺負(fù)你,或者需要社會幫你辦事,你直接找滿林。” “我直接找三哥呀?” “對,你就直接找他。你三哥在你們大同不還可以嗎?” “那不絕對行啊。” “行,那就這樣。我給滿林打電話說一聲。” “代哥,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沒事,先這么地吧。” 加代又把電話打給李滿林,把情況一說。李滿林說:“二管子行啊!這種方法我以前也用過。我以前帶小峰他們在大同設(shè)卡,十多家礦從我那條道上通過,我每天至少十五萬收入。跟白撿錢一樣。” 加代呵呵一笑,“他不能跟他比呀,你不也是比他狠嘛!” 滿林說:“二管子行。這樣吧,那個叫大勇的,我不認(rèn)識。你來不來?” “我去一趟吧。正好我也看看二管子和他爸。這小子自己沒掙多少錢,還給我拿十萬塊錢呢。小孩挺好的,反正我對他不反感。” 李滿林說:“那我找他,我?guī)退k。” “那好了,滿林,先這么地。”加代掛了電話。 加代準(zhǔn)備過來了,李滿林也同意幫忙了。加代把消息也告訴了二管子。兩位大佬答應(yīng)幫忙,但是,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當(dāng)天晚上,大勇的兄弟小偉帶了一百多人找到了二管子的臺球廳。臺球廳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二管子早已和兄弟去了酒店。小偉敲了一會兒,里面黑燈瞎火,沒人應(yīng)聲。 小偉又通過兄弟打聽到了二管子家的位置。小偉一擺手,“抄他家去。” 車隊往二管子家院子門口一停,小偉從車上下來,拎了一把大砍,咚咚咚砸大門。 老管問:“誰呀?” “開門。再不開門,把門砸了。” 劉姨趕緊把內(nèi)衣穿上,對老管說:“你快去啊。” “俏麗娃。肯定是又喝多了,帶狐朋狗友來家里了。”老管披了件皮夾克,來到門口把門一開,一看門口全是人。小偉拎著大砍問:“二管子呢?” 老管四下看了看,沒吱聲。小偉說:“二管子呢?問你話呢!” “誰?” “俏麗娃!你聾啊?二管子不住在這啊?二管在哪?把他喊出來。” 老管說:“兄弟,是不是走錯了?” “什么走錯了?二管子家不在這呀?” 老管說:“二管家哪在這呀?他家在前面那個胡同。” 小偉一聽,說:“俏麗娃,剛打電話問的。你糊弄我呀?” “我糊弄你干什么呀?他家院里有棵桃樹。你們找他有事啊?” “俏麗娃,你要是敢糊弄我,我把你家院子拆了。” 老管說:“那不能,我哪能干那事。你們?nèi)フ宜伞_M去給我砍他!” 老管進了房間,劉姨說:“院里有桃樹的不是我家嗎?” “哎呀,你也不在家住。” “不是,我那老頭在家呢。” 老管說:“沒得鳥事。管他干什么呢?” “不是,我跟老頭也沒有仇,他也不管我和你的事。這他媽要是把他砍了,不就壞菜了嘛。” “別廢話了,快跟我走!”老管騎上摩托,帶著劉姨跑了。 小偉帶著兄弟來到劉姨家。劉姨的老公剛打開門,小偉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二管子呢?” “那小王八怎么可能來我家呢?” 小偉一聽,“這不是二管子家嗎?” “大哥,不是,那小王八和他爹兩個流氓住那邊。”劉姨的老公指著二管子家的方向說道。 小偉有點不相信,劉姨的老公說:“我媳婦都跟那老王八好了了,我能護著他們?” 小偉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老管忽悠。等小偉再回到老管家時,早已人去樓空。 老管騎著摩托來到村外,和劉姨躲在樹林里,撥通了二管子的電話,“兒子,你快跑吧。來他媽一百來人要抓你呀。哎呦,我艸,我和你劉姨嚇壞了,跑出來了。” 二管子一聽,“誰呀?” “我不認(rèn)識。幸虧你爸有心眼,把那幫小子支到你劉姨男人家去了。” “爸,你可以啊。行行行,我知道了。” 老管說:“別回家啊。不行的話,上北京找你代哥去。實在不行,上太原找你滿林三哥去。” “爸,那你怎么辦?” “沒事,你爸到處都是家。你放心跑吧。”老管掛了電話。

7

二管子趕緊把打給了加代。“哥呀,那邊來人了,一百個人上我家抓我去了,差點把我爸抓走了。” 加代一聽,“滿林沒找你呀?” “沒有啊。” 加代馬上撥通了李滿林的電話,“滿林,你沒聯(lián)系二管子呀?” “哥,我想明天聯(lián)系。” 加代說:“你他媽真耽誤事,你趕緊打電話,對方一百多人去二管子家了,要抓二管子。” “我馬上聯(lián)系。”李滿林此時也著急了。 李滿林打聽到了大勇的電話,一看號碼尾號五個8,而且前面挺順。李滿林一個電話撥了過去,“大勇啊,知道我是誰不?” “你是誰?” “我太原的,三馬虎。” “哎呀,哎呀呀,滿林三哥,你好,你好。” 李滿林說:“你狂壞了,滿大同抓二管子呢?” “三哥,這事你怎么知道的?” “別管我怎么知道的了。你在哪呢?” “我在家里。” 李滿林說:“你跟你底下的兄弟打個電話,就別讓他抓二管子了。我馬上就奔大同趕。我到了找你去,等見面再說。” “三哥,那個......” 李滿林說:“你這電話號不錯呀,你把這個號給我吧。 “三哥,這個......” “行了。我兩小時就到。我到之前,你要是把二管子傷了,我心里可就要不高興,我他媽可就要找你麻煩了。聽沒聽懂?” “行,三哥,那我等你過來吧。”大勇掛了電話。 大勇說:“我說二管子怎么這么牛逼呢。” 司機問:“勇哥,怎么了?” 大勇說:“他就是靠著李滿林了。行了,訂個酒店去,李滿林要過來找我。” 李滿林到了大同,把電話打給了二管子。二管子一接電話,“三哥。” “行了,我到大同了。一會兒和大勇見面。你放心吧,沒事。一百多人找你,沒傷著你吧?” “沒傷著我。” 李滿林說:“那就好。你不用管了,我馬上跟大勇見面,你不用過來。你等你代哥吧。” “我安排你們吧。” “不你安排,要你安排什么呢?好嘞。”李滿林掛了電話。 李滿林帶著劉富平、賀曉峰、劉杰和任忠義,開了兩輛豐田4500來到了和大勇約好的酒店。下了車,一人別了一把五連發(fā)。五個人統(tǒng)一的打扮,上身里面穿了一件高領(lǐng)的酒紅色高領(lǐng)羊毛衫,下擺塞進褲帶里,外邊罩了一件大號的西服。一進酒店客廳,早已等候的大勇一擺手,“三哥!” “哎呀,我艸!”李滿林挺著啤酒肚子把手一伸,“大勇。” “三哥,三哥,三哥。”兩個人握了握手。 大勇說:“多少年沒看到了,三哥還是這么精神。” “俏麗娃。電話卡呢?” “不是,三可真要啊?我都用好多年了,哥們朋友都知道我這個號。” 李滿林眼睛一瞪,“給我!”大勇從手機里把電話卡拔下來,給了李滿林。把電話卡裝在另一只手機上,李滿林說:“哎,俏麗娃。來吧,坐下吧。”大勇坐下了。 李滿林往沙發(fā)上一躺,“怎么回事呀?欺負(fù)二管子干什么呀?” “三哥,我不知道他跟你認(rèn)識,他也沒提。” 李滿林說:“那是我弟弟。因為什么呀?跟我說說。” 大勇說:“他設(shè)卡,要我礦山的車交過路費,一輛車五百塊錢。你說能讓他設(shè)卡嗎?而且他把我一個叫董三的朋友眼睛扎瞎了。” “哦,就因為這點事,你安排一百多人抓他?” “三哥,你看......” 李滿林一擺手,“行了,不難為你。我就是為這事來的。這事總要解決。” “三哥,你主持公道。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李滿林說:“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你直接給二管子一筆錢。我?guī)湍阏f一聲,讓他以后不要去了。第二個,就是你讓他繼續(xù)設(shè)卡。你們過一車,交一車的錢。二選一,你選吧。” 大勇一聽,“三哥,你這也不是解決事來的。” 滿林說:“我就為這事來的,你以為我來干什么的呢?你以為我給你辦董三的事啊?什么眼睛瞎了,這個那個的,瞎就瞎唄。還要賠錢啊?要不你把他喊來,你問問他,我給錢他敢不敢要。” “三哥,我聽你的建議。” 滿林說:“你要是聽我的,你就給筆錢。省得你們兩下麻煩。” 大勇問:“那給多少錢呢?” “哎呀,那你就......我給你問問他。” “三哥,不用問了,他喊價了。” “哦,他喊出價了?喊出多少錢?” 大勇說:“他要二百萬。” 李滿林一聽,“你說這他媽二管子,這一天的。忠義,你說二管子是不是沒見過世面?” 任忠義呵呵一笑,說:“三哥,還行。” “行什么呀?給三百萬吧。也算我大老遠(yuǎn)沒白來一趟。二百萬,你們答應(yīng)了嗎?答案怎么不給人家呢?” “三哥,我沒答應(yīng)。他說這個價,我們也沒給。” 李滿林說:“那你給三百萬。” “三哥......” 李滿林說:“怎么的?是不愿意還是嫌少呀?嫌少我就多要一點。” “三哥,我有幾句心里話,可以說說嗎?” “說吧。” 大勇說:“三哥,這年頭我們開礦掙點錢也不容易。說實話,哪個山頭不拜都不行,哪個菩薩不給上柱香,都要難為我們。三哥,按理來講,這錢我可以給嗎?可以。但是你看這是不是要的也太多了?董三是不對,但是被扎了,還要給錢的?” 李滿林一看,“說完了嗎?” “三哥,說完了。” 李滿林說:“說來說去就是不想給唄?” “三哥......” 李滿林問:“能不能給?你告訴我一聲就行。” “三哥,這個......” “不要了。”李滿林一擺手說道。



8

剛說完不要錢了,李滿林撥通了兄弟的電話,“大昌,把火槍隊帶過來!” 大勇一聽,“哎,三哥,三哥......” 李滿林說:“怎么的?說!我聽著呢。” 大勇說:“三哥,我給。” “給啊?”李滿林對著電話說,“他給了,你不要來了。” 放下電話,李滿林說:“拿錢吧。” “三哥,過兩天行嗎?” “不行,馬上,現(xiàn)在!開這么大的礦,三百萬還叫個錢啊?” 大勇說:“不是,三哥,這礦不是我一個人的。” “幾個人的?” “四個人的。” 李滿林說:“那就你們四個人出唄。你先給他們墊上,回去之后,你找他們要錢去,就說是我說的。怎么算是你們的事。把錢拿來。” “三哥,我能不能說說這是誰開的礦?” 李滿林一聲冷笑,“你說吧。” “三哥,我沒別的意思。有我一個,還有你們太原的老球子和大土匪。這倆人你都認(rèn)識吧?還有紅人以前的那頭號兄弟大馬。我們四個人開的礦。一人占百分之二十,留下百分之二十說打點小鬼的。三哥,你看能不能......” 李滿林點點頭,說:“明白了。五百萬,少一分都不行。少一分錢,砸你的礦。我的話就是圣旨。辦不到就打你。” 大勇不吱聲了。李滿林說:“不高興呀?我問你話呢!”說完,李滿林捏著了大勇的嘴巴。大勇說:“三哥,我給。” 李滿林松開手,“拿錢吧。” 大勇?lián)芡娫挘鞍ィ鸭依锎娴亩冀o我拿來一個,送酒店來。好嘞。” 放下,大勇說:“三哥,坐一會兒,錢馬上到。” 李滿林用從大勇手里要的電話號打給了加代。加代一接電話,“喂,哪位?” “什么哪位呀?我是李滿林。” 加代一聽,“怎么用這個號呢?” 滿林說:“新要的。這號行吧?” “我艸,這號好啊,比你原來的好。” “艸,都是五個8,只不過比我那五個8順一點。哎,我之前的號給你唄?” “不要,你留著吧 。” 滿林說:“你要是不要,我就給侯軍了。你到哪了?” “我還有一個多小時吧。” “等你啊,一會兒一起吃飯。好嘞。”李滿林放下了電話。 二十分鐘左右,存折送了過來。大勇說:“三哥,里面正好五百萬。” “行。” “三哥,我可以走了吧?” 滿林說:“你別走啊。你開個包廂,點好酒菜,我朋友來了,不得吃飯啊?” 大勇不知所措了。李滿林說:“你安排!到了大同,還要我花錢嗎?” 大勇去前臺刷了三萬錢的卡,點好了酒菜,回來告訴李滿林說:“三哥給你安排完了。” “行了,那你走吧。把你留下來,你也吃不下。” “哎。”大勇走了。 李滿林打電話把二管子也叫了過來,并且告訴二管子說代哥馬上也到了。 二管子過來以后,沒過多久,加代也到了。看到二管子,加代問:“你沒吃虧吧?” “我沒吃虧。把我爸和劉姨嚇壞了。” 進一包廂,加代一看放了兩廂茅臺,說:“點這么多,能喝得了嗎?” 滿林說:“喝不了帶走。” 加代說:“退了多好呀。” “別人安排的。” 加代一聽,“誰安排的?” 李滿林說:“我讓要找二管子的那個大勇安排的。” 加代說:“你他媽真欺負(fù)人,叫人家給錢了?” 李滿林把存折往桌上一拍,“你看看。” “五百萬?滿林......”加代剛要說話,李滿林的電話響了。 李滿林一接電話,“喂,誰呀?” “三哥,我,大勇。” “大勇啊,怎么的?” “三個,我說句話。” “說吧,沒不讓你說呀,說吧。” “那錢不是給你了嗎?” 李滿林一聽,“怎么的?別支支吾吾的。想干什么?” 大勇說:“三哥,我沒得罪你。我給了錢,我心里不舒服,感覺不爽。三哥,我就想跟你說這事。三哥,你要是把錢給我退回來,以后還是朋友。你那弟弟打了董三,打就打了,我也不追究。你把錢退給我吧。” “什么?我要不給呢?” 大勇說:“你要不給,肯定是不行的。三哥,我跟其他那三個人打過電話了。這三個大哥要計個說法。” “就是要跟我定點,要和我打架,是這意思嗎?” “差不多吧。” 李滿林說:“別差不多。什么時候,在哪?” “三哥,我還是希望......” 滿林說:“你不用希望不希望的,不可能給你。說什么時候吧?” “那就明天,明天在礦山唄。” “行,行行行,那好嘞,就管么定。”李滿林掛了電話。 加代問:“誰找你定點?” “艸,幾個王八蛋,我打不死他!” 劉富平說:“三哥,要不你給那三個人打電話。” 李滿林一聽,“怎么的?” 富平說:“他們四個人不可能一條心。說不定你一個電話,打聲招呼,就能拉倒了呢。不能說讓他們四個抱團打我們吧?三哥,不合適!” 加代一聽,“滿林,你打個電話,你問問那三個人什么意思。別他媽聽大勇一個說。” “我打電話,我不低氣了?我能怕他們幾個?我要是怕他們,我就不是李滿林了。” 加代說:“你怎么不聽勸呢?趕緊打一個。” “不打。”李滿林說道。 李滿林的話間剛落,太原的老球把電話打過來了。李滿林一接電話,“怎么的?” “滿林啊,大勇打電話跟我說了,說跟你見面,給你錢了。不要這樣,大勇跟我關(guān)系不錯。我倆也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你就當(dāng)給我一個面子行嗎?把錢給他。”

9

李滿林的性格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狂字。 五百萬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李滿林要了大勇五百萬,而且把他的電話卡要了過來。老球說:“滿林,大勇挺給你面子了。我就說一句話,你那個老弟做得挺過分的,擋我們財路不說,還把董三打傷了,有點不太合適了。你滿林來了,大家都給面子 ,但是你不能這么干呢?有點吃人不吐骨頭了。滿林,行不行?你把這錢退回來,明天我們哥四個請你吃飯。” 李滿林說:“你少拿這話嚇我。你哥四個,哥八個的,就你他媽哥二十個,你找來。你們敢來就行,我李滿林坐等你們。你們哪個是選手啊?哎,你們他媽哪個能打,哪個牛逼?” “滿林,不是那年代了,這是講錢的年代了。這些年我們沒發(fā)生過爭執(zhí)。你在太原這個尋附上的,我們沒說過別的吧?做得是不有點太過了?你白打了......” “就白打了。我還鎮(zhèn)不住你們了?都覺得自己行了,是吧?太原的順口溜也沒排上你們啊。排上的那幾個也不敢跟我說這話呀。你們幾個敢了?你去問問老丁、和尚和二偉,你問他們哪個敢跟我說這話。你們他媽邊角料敢說這樣的話?” “李滿林,邊角料能整死你,信不?” “你快整死我。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你們四個不找我,我找你們,我把你們礦砸了。俏麗娃!”李滿林掛了電話。 加代看了看李滿林,知道這時候勸了也是白勸。加代說:“喝酒吧。滿林,我倆喝一杯。” 李滿林指著自己的四大護法說:“我告訴你們幾個,都他媽給我憋回去,我不用你們勸我。 來,哥,喝酒。” 加代給任忠義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沒事,我在這呢。酒杯一端,李滿林說:“把火槍隊給我喊來!” 加代沒有吱聲。二管子自始至終沒說上話。喝完酒了,準(zhǔn)備回房間了。加代提醒道:“晚上注意一點,睡覺的時候睜個眼睛,留個心眼。” 李滿林說:“我給他八個膽子,你問他敢不敢來?他們敢上酒店來找我呀?我的火槍隊是擺設(shè)啊?” 加代擺擺手,“留個心眼吧!”看了看李滿林的幾個兄弟。幾個人點了點頭。 回到房間,加代撥通電話,“磊子啊。” “哎,哥啊。” “來吧,這事我跟你說說吧。”加代把這事從頭至尾告訴了聶磊。 聶磊一聽,說:“那還有什么可說的?我去一趟,我連夜開車趕過去。來得及不?” “來得及!磊子,那你就過來吧。” “好嘞。你你別跟滿林說,我給他個驚喜。” “好好好好。好嘞。” 隨后,加代把電話打給了來春明。“來哥。” “哎,代弟。” 加代說:“大哥,求你一點事啊。” “你說。” “我需要你給我來個站角助威呀。” 來春明一聽,“怎么了?” 加代說:“我知道你們不少啊,集團里邊以及各個看場子的。能不能給我調(diào)個一二百人?” “能能能,沒問題。需要干什么?” 加代說:“那你就到大同來找我。我?guī)蜐M林辦點事。” “行行行行,我親自帶人過去。” “來哥,你別來了,你弄點小孩來就行。” “好好好,我派人過去。”來春明調(diào)了一百五十來人,往大同趕。 加代又把電話打回北京,叫來虎了了、老八、鬼螃蟹以及順義的二胡。 李滿林一個人也不找。即使找,李滿林也找不著人,他就仗著自己火槍隊那三十來人。李滿林跟人定點后,如果對方人數(shù)和自己差不多,就平推。如果人數(shù)比對方少很多,他就不打,選擇半夜抄家。 第二天天剛亮北京的到了,上午聶磊到了......等到中午李滿林睡醒的時候,酒店樓下已經(jīng)聚集了二百六七十人,李滿林一點都不知道。李滿林把任忠義叫進房間,問:“火槍隊到了嗎?” “三哥,到了。” 滿林問:“來了多少人?” “三十來個。” 李滿林一聽,“呃,有把握沒?” “三哥,不是我說啊,這仗就不應(yīng)該打。” 李滿林一聽,“為什么?” 任忠義說:“這四個人,哪一個都不是那種能真正跟我們打生死仗的人,何必呢?你是為了代哥,還是為了二管子?” “我誰都不為。我就想凸顯一件事。” “什么事啊?” “就是我李滿林到了,錯也是對。” 任忠義說:“我們是搶礦還是怎么說?你定好方向。” “我看他什么意思呢?我看對面什么意思。” 任忠義想說我們是不是太狂了,是不是太自大了?但是話到嘴邊沒有說出口。 出了房間,李滿林把電話打給加代:“去餐廳吃飯呀?” “好嘞,我馬上往餐廳去。我到樓底下接幾個朋友。” “行,餐廳等你。” 加代先到了餐廳。李滿林一進門,“哥,上......” 話未出口,看到了聶磊、鬼螃蟹、二胡......“哎呀,我艸!” 李滿林一個一個握手,打招呼。聶磊說:“怎么不好意思找我呢?” “我他媽怎么不好意思呢?我沒想找人啊。誰找你了?代哥找的吧?我打仗向來不找人。打幾個雜碎還要找人嗎?” 加代說:“牛逼能吹呢!狂得沒邊了。” 亞東說:“一個字,狂!” 李滿林說:“代哥,你多余了,打這幫小子還要找人?沒有必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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