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權力與美色,往往是一對致命的組合。"這句話在我所負責偵辦的案件中得到了最為直觀的印證。在基層社會,鎮書記這樣的職位雖不算高,但在一個小鎮上已經足夠讓人眼紅。當這樣的權力與情感糾葛交織在一起,往往會產生難以預料的悲劇。
每當有人談起柳河鎮的那起命案,總會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一個威望頗高的鎮書記,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一場錯綜復雜的謀殺案,以及最后那個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真相。
作為負責此案的刑警隊長,今天我想講述這個案件的始末,或許能給大家一些關于人性的思考。
"隊長,柳河鎮發現一具女尸,鎮上的人都傳是陳書記干的!"同事小王急匆匆地推開我辦公室的門,語氣中帶著不可抑制的興奮。
"別聽風就是雨。"我皺了皺眉,"什么情況?詳細說說。"
"死者是位年輕女性,名叫林芳,27歲,據說是陳書記的情人。昨晚在鎮郊的一個廢棄廠房內被發現,初步判斷是被鈍器擊打頭部致死。"小王翻著記錄本匯報道,"最關鍵的是,現場發現了陳書記的皮帶和公文包。"
這個消息確實讓我震驚。陳國強,柳河鎮現任書記,45歲,在當地頗有威望,為人正派,提拔了不少能人干將,帶領柳河鎮走上了脫貧致富的道路。他怎么會和一起謀殺案扯上關系?
"案發時間確定了嗎?"我追問道。
"法醫初步判斷,死亡時間在昨天下午3點到5點之間。有意思的是,陳書記昨天下午稱有急事離開了鎮政府,直到晚上8點才回家,這段時間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點點頭,事情確實有些蹊蹺:"走,去現場看看。"
半小時后,我們趕到了案發現場。那是一座廢棄多年的化工廠,偏僻荒涼,雜草叢生。廠房內,法醫和技術科的同事正在勘察現場。
死者林芳躺在地上,頭部有明顯的鈍器傷,周圍血跡斑斑。她穿著一件艷麗的紅色連衣裙,面容姣好,只是此刻已經失去了生機。死者脖子上還戴著一條精致的鉆石項鏈,可見生前經濟條件不錯。
"這是在現場發現的物證。"技術科的老張遞給我一個證物袋,里面裝著一條高檔皮帶和一個棕色真皮公文包。
我檢查了一下,皮帶內側確實刻著"陳國強"三個字,公文包里還有陳書記的名片和一些文件。這些東西怎么會出現在案發現場?
"隊長,您看這個。"小王指著死者手腕上的一道傷痕,"像是掙扎時留下的。法醫說,她生前應該經歷了激烈的抵抗。"
我蹲下身,仔細觀察了死者的傷痕和周圍的環境。地上有混亂的腳印,還有打斗的痕跡,確實符合搏斗后的現場特征。
"對了,死者手機找到了嗎?"我問道。
"在她包里。"老張遞給我一部已經解鎖的手機,"我們檢查了通話記錄和短信,發現她和陳書記之間有頻繁聯系,最后一條短信是昨天下午2點30分,陳書記約她在這個廢棄廠房見面。"
事情似乎越來越明朗了,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陳國強為什么要在這種地方殺人?而且還把自己的東西留在現場?一個當了十多年基層干部的人,不至于這么愚蠢吧?
回到警局,我立即組織了專案組討論案情。現場證據對陳國強極為不利,再加上死者確實是他的情人,動機和證據都指向他。按照程序,我們需要對他進行詢問。
"把陳書記叫來問話。"我吩咐道,"但要低調,不要打草驚蛇。"
兩小時后,陳國強坐在了我辦公室的椅子上。他看起來疲憊不堪,眼圈發黑,但整體保持著冷靜。
"陳書記,關于林芳的死亡,你有什么要說的嗎?"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陳國強深吸一口氣:"我沒有殺她。"
"但是,現場發現了你的皮帶和公文包,你和死者有親密關系,昨天下午你行蹤不明,而且你還約她在案發地點見面。"我一條條列舉著對他不利的證據。
陳國強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我承認和林芳有不正當關系,這是我的錯。但我昨天根本沒去那個廢棄廠房,也沒有約她見面。"
"那你昨天下午去哪了?"
他猶豫了一下:"我去了縣城,見了一個人,但我不能說是誰。"
這種明顯的遮掩讓我更加懷疑:"陳書記,人命關天,如果你有不在場證明,最好現在就說出來。"
"我真的不能說。"他固執地重復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痛苦,"但我可以發誓,我沒有殺林芳。有人在陷害我。"
我冷笑一聲:"陷害?誰會有動機陷害你?又是怎么拿到你的私人物品的?"
陳國強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頭:"我和林芳的關系,知道的人不多。但確實有人可能因此恨我,想要我身敗名裂。"
"誰?"
"我懷疑是王副鎮長。"陳國強壓低聲音說,"他一直覬覦書記的位置,而且...他也喜歡林芳。"
這個信息讓我眼前一亮。王德明,柳河鎮的副鎮長,一直被認為是陳國強最大的政治對手。如果他知道陳國強和林芳的關系,確實有可能利用這一點來陷害陳國強。
"還有,昨天那條約林芳見面的短信,不是我發的。"陳國強補充道,"我的手機前天丟了,昨天才去補辦的。你們可以查通信記錄。"
這倒是一個可以核實的線索。但即使手機丟了,也不能完全證明他的清白。畢竟,他可以用其他方式聯系林芳。
就在談話即將結束時,陳國強突然問道:"林芳...她是怎么死的?"
"鈍器擊打頭部。"我簡短地回答。
陳國強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她生前...有沒有受到其他傷害?"
我盯著他的眼睛:"你是指性侵犯?法醫初步檢查,沒有這方面的跡象。"
他明顯松了一口氣,但隨即又露出悲傷的表情:"我真的很后悔和她有不正當關系。如果不是因為我,她也許就不會死。"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自責,但也可能是兇手的懺悔。我無法判斷他的真實想法。
離開審訊室,我立即安排人核實陳國強提供的信息。尤其是他昨天下午的行蹤和手機丟失的說法。
與此同時,我也派人去調查王副鎮長。如果他真的與林芳有關系,并且知道林芳和陳國強的事,那么他確實有動機陷害陳國強。
"隊長,有新發現。"技術科的老張匆匆走來,"我們在死者的指甲縫里發現了皮屑,已經送去做DNA檢測了。如果兇手和死者有過搏斗,很可能會留下DNA證據。"
這是一個重要突破。如果能找到DNA匹配,就能確定兇手的身份。
"還有,我們查了陳書記的通話記錄,確實如他所說,他的手機號在前天晚上突然停止了所有活動,直到昨天下午才重新激活。這符合手機丟失并補辦的說法。"
但這仍然不能完全證明他的清白。他可能用其他手機聯系林芳,或者干脆親自去找她。
"關于陳書記昨天下午的行蹤,我們問了他的司機。司機說,陳書記確實讓他開車去了縣城,但在縣政府門口就讓司機離開了,說自己有私事要辦,會自己回來。"
這又是一個疑點。陳國強不愿透露的"私事"究竟是什么?如果他真的去見了什么人,為什么不肯說出來作為不在場證明?
就在我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法醫的報告來了。報告顯示,林芳死亡的具體時間是昨天下午4點左右,死因確實是鈍器擊打頭部導致的顱內出血。更重要的是,她體內被發現了安眠藥成分,劑量不足以致命,但足以讓她意識模糊。
這個發現讓案情出現了新的轉折。兇手可能先用安眠藥讓林芳失去抵抗能力,然后再實施謀殺。這意味著,這很可能是一起有預謀的殺人案,而不是激情犯罪。
我站在證物室,盯著那條帶血的皮帶。如果陳國強是兇手,為什么要用自己的皮帶作案?這不是等同于在現場留下名片嗎?除非,他想故布疑陣,讓我們覺得這是一個太明顯的陷阱,從而懷疑他被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