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
水瓶座的人，向來以叛逆著稱。他們厭惡陳腐，追逐革新，仿佛血液里流淌的不是血，而是某種躁動的電流。
我認識一位水瓶座的青年，姓林，自號"破壁"。他生得瘦削，頭發總是亂蓬蓬地支棱著，眼睛亮得驚人，說話時手勢極多，像是隨時要拆解什么。他在一家科技公司任職，卻總對上司拍桌："這算法太舊了！該扔進博物館了！"同事們私下稱他"瘋子"，他倒欣然接受。
某日，公司系統崩潰，眾人束手無策。林破壁卻連夜重寫了一套代碼，翌日演示時，效率翻了三倍。老板大喜，他卻搖頭："這只是過渡方案，明年還得再革新。"
后來，他辭職創業，做起了人工智能。我去他工作室拜訪，見他正對著一塊屏幕皺眉，手指在鍵盤上敲擊如飛。墻上貼滿便簽，寫著各種天馬行空的公式和構想。
"何必這么急？"我問。
他頭也不抬："舊的東西，多留一秒都是浪費。"
我想，他大概是把世界也當作一個待更新的系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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