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秦望舒陸昭臨》
和竹馬開房的第999次,他依然無比的瘋狂。
翌日清晨,秦望舒渾身吻痕,只動一下,就覺腰酸背痛。
房間里曖昧氣息仍在涌動,陸昭臨修長的手攬住她,感受著懷里的溫軟,漫不經心道:“明天穿得正式點兒,跟我一起回家。”
聞言,秦望舒震驚地抬起頭,語氣里滿是希冀。
“你終于打算……公開我們的關系了嗎?”
陸昭臨挑了挑眉,斜睨了她一眼,“公開什么?明天我在家相親,你過來幫忙活躍活躍氣氛,不要讓女方覺得不自在。”
一字一句落在秦望舒耳中,如驚雷般。
她的心跳都要停止跳動了,只覺得整個大腦一片空白,“你要相親?那我算什么?”
陸昭臨已經起身穿衣,聞言懶懶的看了她一眼,“你?你是我各種搭子啊,飯搭子、游戲搭子、還有,互相解決生理欲望的床搭子。”
▼后續文:思思文苑
加之她手掌疼痛不已,此刻正煩躁著無處發泄。
見杏兒如此無狀,她當即火冒三丈,斥道:
“杏兒,你是第一天跟在我身邊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你慌亂成這般?真是給我丟人!”
杏兒卻無心管吉胡覓雪說了什么,她站起來將房內原本伺候著的丫鬟都趕了出去,這才又折回來,再次跪了下來,哭著道:
“小姐,這次真的出大事了,您一定要救救表姐、救救奴婢!”
杏兒口中的表姐,自然是指李桃兒。
吉胡覓雪一聽事情與李桃兒有關,當即變了臉色,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她坐了起來,將杏兒拉坐到床邊,壓低了聲音,緊張道:
“你先別哭,到底出了什么事,快說!”
杏兒抹了抹眼淚,這才道:
“今日一早,小姐命奴婢出去打聽梧桐苑的消息,奴婢去打聽過了,梧桐苑安然無恙,昨夜什么事也沒發生。”
吉胡覓雪一聽,原本蒼白的臉色因為憤怒而發紅:
“什么?那秦望舒呢?她也安然無恙?”
杏兒點頭:
“長寧縣主她......也沒事。”
吉胡覓雪火氣更盛:
“你那個表姐是怎么辦事的?收了我的錢,竟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上次聽泉寺的事我還沒找她算賬,這次她說要將功補過,她就是如此將功補過的?若是上次她就把事辦成了,哪里會有今天!我就不該聽信你們兩姐妹的話,什么綁架賣進花樓,什么人不知鬼不覺地葬身火海,主意都是你們出的,事情倒是給我辦好啊!你去把李桃兒給我找來,我倒要當面問問她,此事她打算如何向我交代!”
一生氣,她只覺手掌更疼了。
昨夜她便疼得一宿沒睡,原本以為今日會聽到梧桐苑的好消息,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看著自己的手,恨得牙根發癢,她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偏偏她用盡了手段,而那人卻仍舊能逃過一劫又一劫,這怎能不讓她生氣?
聞言,杏兒再次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聲淚俱下:
“小姐息怒,奴婢剛才說出了大事,就是因為奴婢已經去找過表姐了,可是表姐她......她......”
“她怎么了?”
“表姐夫說,昨天夜里,來了幾個官府的人,把表姐抓走了!”
“什么?”
吉胡覓雪心里咯噔一下,
“哪個衙門?可有說為何抓人?”
杏兒十分慌亂,此刻早已沒了主意,只道:
“表姐夫說,那幾個官差是京都步兵營的,說是昨夜抓到幾個縱火犯,此事與表姐有關......小姐,他們說的縱火犯,會不會就是表姐找來要火燒梧桐苑的人?否則,梧桐苑怎會安然無恙?”
“京都步兵營?”
“這樣......能行嗎?若是拖得久了,萬一你表姐扛不住,招了怎么辦?咱們應該想辦法去看看她,給她帶個口信......”
杏兒打斷了她:
“應該不會,這牢里的犯人那么多,也得分個先來后到吧?何況表姐也不是不知深淺的人,她定會想辦法周旋。咱們想要進去看她恐怕是不可能了,而且咱們若是去了,那不相當于不打自招嗎?小姐,如今不行也得行了,咱們只能放手一搏,否則到頭來,受傷的就只有您一個人啊!可是您想想,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你?明明做錯事的人不是您,憑什么讓奸夫銀婦風流快活,而您就要天天以淚洗面?這如何公平?”
杏兒的一句話,觸及了吉胡覓雪的傷心處。
是啊,為什么受傷的人總是她?
憑什么讓她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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