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一條東莞的繁華大道上,上百輛黑色轎車魚貫而入,車燈閃爍如同警告。五百多名黑衣人齊步走向太子酒店,整齊如軍隊,氣勢如山崩。酒店內,梁耀輝正滔滔不絕地講述如何讓"深圳王"加代在此跪地求饒。
就在此刻,大門被推開,加代站在門口,臉上掛著平靜的微笑:"繼續啊,我就在這兒,你倒是試試看?"
1992年的深圳,是一座不夜城,也是一座無法預測的城市。
當加代第一次踏上這片土地時,口袋里只有兩千塊錢和一張從北京帶來的火車票。京城的軸承廠里,他是技術能手,卻也只是眾多工人中的一員。每當他抬頭望向窗外,總覺得生命應該有更多可能。
"南方,那里有機會。"廠里一位去過深圳的老工人這樣告訴他。
辭職信遞交的那天,車間主任拍著他的肩膀說:"小加,你這是去找死啊,那邊什么都沒有,就知道有個經濟特區的空名字。"
加代只是笑笑:"死在哪不是死?至少死在追夢的路上。"
深圳的第一個月,他睡過防空洞,吃過三天的饅頭咸菜。但憑借著對精密器件的了解,他很快在華強北找到了一份修理手表的工作。
當時,香港和內地的手表貿易如火如荼。每天,都有無數的港商攜帶著各類手表進入深圳,而這些手表往往在內地能賣出幾倍的價格。
加代很快發現了其中的商機:"我在軸承廠負責的就是精密校準,手表里的機芯和軸承,和我之前的工作是一脈相承的。"
半年后,加代向親友借了五萬塊錢,在華強北租了個鋪面,專做手表生意。那時候的深圳,到處都是淘金客,沒人會在意多了一個從北京來的外鄉人。
三年過去,加代的生意從一個小鋪面擴展到了五家連鎖店,再到后來的手表批發中心。每年的利潤已經達到上千萬,身價過億。
"深圳王"的稱號,也是在這時候開始在商圈流傳。不是因為他多有錢,而是因為他做生意的風格——講義氣,守信用,說一不二。
在那個爾虞我詐的年代,這樣的品質比金子還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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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的一個夏夜,加代接到了廣義商會會長朗文濤的電話。
"老加,東莞太子酒店有個開業慶典,各路大佬都會去,你不能缺席啊。"電話那頭的朗文濤聲音熱情洋溢。
加代略一沉思。太子酒店的名聲,他早有耳聞。那是東莞首屈一指的高檔娛樂場所,背后的老板梁耀輝被人稱為"太子輝",在廣東一帶頗有勢力。
與北京的天上人間、廈門的紅樓并稱,它不僅是富豪們的歡樂天堂,更是各方勢力的交匯點。能在那個年代開此規模的場子,沒點背景,誰敢輕易嘗試?
"太子輝這個人怎么樣?"加代問道。
"嗨,生意人嘛,都是逐利的。不過這人有點狂,背后靠山不少,你去了給個面子就行。"朗文濤似乎有所顧慮,但并未多說。
加代思索片刻,還是答應了。在商場上,人脈就是資源,這樣的場合,確實不該缺席。
開業當晚,加代盛裝出席。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腳踩手工皮鞋,手腕上,是他最珍視的一塊限量版百達翡麗手表。那是他第一筆大生意的紀念品,價值近百萬,在當時可謂天價。
太子酒店金碧輝煌,燈火通明。各路名流齊聚一堂,觥籌交錯間,加代也被介紹給了梁耀輝。
"久仰久仰,深圳王的大名,如雷貫耳啊。"梁耀輝臉上掛著笑,眼神卻透著一絲審視。
加代微微一笑:"太子酒店開張,前來捧場,理所應當。"
兩人寒暄幾句,各自應酬去了。這時,加代并不知道,這看似平常的一面之緣,將是一場風暴的開端。
晚宴過半,加代起身去洗手間。在洗手后,他無意中將手表摘下,放在洗手池邊緣。轉身拿紙巾時,一個不經意的碰撞,讓手表滑入了水池旁的陰影處。
匆匆回到宴會廳,加代絲毫沒有發現這個失誤。而此刻,太子輝的心腹手下陳雄,恰好走進洗手間。看到無人認領的名表,他的眼睛一亮。
"發財了!"陳雄低聲自語,迅速將手表揣進口袋,悄然離去。
直到宴會結束,加代才驚覺手表不見了。他立刻帶人回到洗手間查找,卻一無所獲。
"我的表可能是在洗手間丟的,不知道酒店能不能調一下監控?"加代向酒店管理人員提出請求。
出乎意料的是,請求被直接拒絕。不僅如此,太子輝的態度也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深圳王?在我東莞地界上,也敢來撒野?"太子輝冷笑道,"少在這里演戲了,什么丟表,分明是想敲詐我太子酒店吧?"
加代皺眉:"梁先生,我只是想找回我的表,并無他意。"
"找表?你怎么不去偷?"太子輝的語氣愈發咄咄逼人,"滾出東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場面一度劍拔弩張。加代的幾個手下早已按捺不住,與太子輝的保鏢推搡起來。混亂中,一名手下情緒激動,抄起椅子便向酒店大廳的吧臺砸去。
"嘩啦"一聲脆響,價值不菲的酒水和玻璃制品頃刻間支離破碎。
一場混戰在所難免。加代見勢不妙,立刻喝止了手下:"住手!"
太子輝趁機發難:"看見沒有,這就是所謂的深圳王,帶人來砸我場子!今天不賠個痛快,誰也別想離開!"
為了息事寧人,加代同意賠償損失。在太子輝的獅子大開口下,最終賠付了五百萬元。
回到深圳的路上,加代心里五味雜陳。丟了表事小,被如此羞辱事大。但當時證據不足,對方又占盡地利,硬碰硬并非明智之舉。
"老大,就這么算了?"副駕駛座上的手下不甘心地問道。
加代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路燈,輕聲道:"先回去再說。"
加代并非善罷甘休之人。回到深圳后,他立即派人在東莞周邊的典當行展開調查。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做賊的總會露出馬腳。"加代對手下說。
果然,三天后,好消息傳來。在距離太子酒店不遠的一家典當行中,發現了加代的百達翡麗手表。更重要的是,典當行的監控錄像清晰記錄了陳雄前來典當的全過程。
"找到證據了!"加代的眼中閃爍著冷光,"看來那天的事情,并非偶然。"
他原本打算私下找太子輝解決此事。畢竟在商言商,大家各自退一步,事情也就過去了。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徹底激怒了加代。
太子輝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他在東莞的商界四處散布謠言,聲稱"深圳王"加代在太子酒店被打得跪地求饒,賠了錢還被痛扁一頓。這些謠言很快傳回深圳,嚴重損害了加代的聲譽。
"老大,咱們的供應商都開始遲疑了,銀行那邊的貸款也出現了問題。"加代的財務總監憂心忡忡地匯報。
加代沉默不語,望著窗外的深圳灣,眼神漸漸變得銳利。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走越遠。"加代終于開口,"既然他不給我留面子,那我也沒必要給他好看。"
當晚,加代召集了核心手下,制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
"太子酒店重新裝修后,將在下周五舉行盛大的開業儀式。據說廣東的各路名流都會到場,這是太子輝最看重面子的時候。"加代的眼中閃爍著冷光,"我們就選在那一天,去東莞討個說法。"
手下們議論紛紛,有人建議:"老大,不如我們提前一天晚上去,把太子酒店砸個稀巴爛,讓他開業那天出丑。"
加代搖了搖頭:"那樣太陰險,不是我的風格。我加代做人堂堂正正,做事光明磊落。我們要的是正面交鋒,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讓太子輝親口承認他的卑鄙行徑。"
"這可是在東莞,是他的地盤。"有人擔憂地提醒。
加代笑了:"地盤算什么?咱們靠的是人心和義氣。今晚開始,我要你們把能叫的兄弟全部叫來,越多越好。"
消息如同長了翅膀,迅速在深圳的地下世界傳開。加代在商場打拼多年,與不少兄弟有過交情。更重要的是,他為人處世的風格,贏得了眾多好友的尊重。
短短三天內,來自深圳各區的兄弟紛紛響應。有的是欠加代人情的,有的是欽佩加代為人的,還有的單純是看不慣太子輝的囂張氣焰。
"老大,目前已經確認的有四百多人,明天出發前估計能達到五百人以上。"負責統計的手下興奮地報告。
加代點了點頭,拿起電話,直接撥通了梁耀輝的號碼。
"喂,是太子輝嗎?"加代的聲音異常平靜。
電話那頭先是一愣,隨后傳來梁耀輝猖狂的笑聲:"喲,這不是深圳王嗎?怎么,還沒受夠教訓?"
加代不動聲色:"梁耀輝,你知道我的表在哪里嗎?"
"什么表?別在這里胡說八道。"梁耀輝的語氣中帶著輕蔑。
"監控錄像拍得很清楚,你的手下陳雄偷了我的表,然后去典當行賣了。"加代一字一句地說,"這事,我們得好好算個賬。"
梁耀輝哈哈大笑:"算賬?你算個屁!這里是東莞,不是深圳,你以為你那點本事在我這兒管用?"
"明天,我會親自帶人來你太子酒店開業典禮,捧場子。"加代的語氣冷了下來,"你最好做好準備。"
梁耀輝
"來啊,有本事你就來!"梁耀輝狂妄地回應,"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走出東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