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們常說"養兒防老"，可到老了才發現，給兒女的越多，得到的回報越少。現在的老人把畢生積蓄給了孩子，換來的卻往往是冷漠與無情。老人們辛苦一輩子，到頭來竟連最基本的關愛都求不得，這樣的人生是否太過悲涼？今天就給大家講講我的親身經歷。

醫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冰冷的病床上，我一個人躺著，手上的點滴一滴一滴地落下，就像我此刻止不住的眼淚。

"爸，您別難過了，小心氣壞了身體。"護工小李安慰我，她是我雇來照顧我的，每天八小時，一天一百五。

"我怎么能不難過啊！"我抹著眼淚，聲音顫抖，"我摔斷了腿住院三天了，我的大兒子連個電話都沒打來問候一聲，更別說來看我了。"

"也許他太忙了吧，工作上的事情..."小李試圖幫我找借口。

"忙？忙到連個電話都打不來嗎？"我苦笑著，心如刀割，"我把一輛車、一套房子都給了我小兒子，可現在我住院了，就連他也只來看了我一次，送了點水果就匆匆離開了。"

小李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我望著天花板，回想起幾天前摔倒的情景。那天早上，我去樓下買早點，路滑摔了一跤，當場就聽到"咔嚓"一聲，劇痛讓我直冒冷汗。鄰居們趕緊叫了救護車，我被送到醫院，檢查結果是股骨頸骨折，需要立即手術。

我第一時間讓醫生通知了我的兩個兒子。小兒子小剛勉強抽時間來醫院跑了一趟，簽了手術同意書，塞給我兩千塊錢就匆忙離開了，說是公司有急事。而大兒子大明，從醫生打電話通知到現在，連個影子都沒見到，電話也不接，微信也不回。

"您的手術費和住院費都誰來付啊？"小李關切地問。

"我自己付。"我艱難地說，"我還有點退休金和積蓄，先應付著吧。"

"您的兒子們..."

"別提他們了！"我打斷小李的話，眼淚又涌了出來，"我這輩子做錯了什么？為什么到老了連個關心我的人都沒有？"

手術后第五天，醫生例行查房。

"老人家恢復得不錯，"醫生翻看著我的病歷，"但需要有人在家照顧至少三個月，您家里有人能照顧您嗎？"

我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我的小兒子小剛走了進來。看到他，我的眼睛一亮，心想終于有人來看我了。

"爸，我來看您了。"小剛站在床邊，手里拎著一袋水果。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我強忍著眼淚，看著自己的兒子。

醫生見有家屬來了，便對小剛說："您是病人的兒子吧？老人家需要有人照顧，出院后也要有人陪護，這些事情你們家屬要安排好。"

小剛點點頭，等醫生離開后，他的表情立刻變了。

"爸，我今天來是想跟您說清楚，"小剛站在床邊，不肯坐下，"我和媳婦商量過了，我們實在沒時間照顧您，您還是去養老院吧。"

我如遭雷擊，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和媳婦工作都很忙，孩子還小需要人照顧，實在抽不出時間..."小剛低著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大明呢？"我顫抖著問，"你哥哥呢？"

"大哥？"小剛冷笑一聲，"他肯定不會管您的，您又不是不知道。"

"為什么？我是你們的親生父親啊！"我的聲音哽咽了。

"爸，說句不好聽的，您這些年對我哥怎么樣，您自己心里沒數嗎？"小剛的語氣變得有些冷淡，"您把車子房子都給了我，給他什么了？現在您需要人照顧，憑什么要他來？"

這話像一把刀子，直接刺進我的心臟。我從未想過，我對小兒子的偏愛，會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成為我的噩夢。

"那...那你呢？我把房子車子都給了你，你為什么不管我？"

小剛沉默了片刻，然后說："爸，您給我的那套房子，我早就賣了，用來還公司的債了；那輛車也不是什么好車，開了沒多久就出問題了，現在也賣了。說白了，您給我的東西，現在都不在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拼命積攢了一輩子的財產，就這樣被他輕描淡寫地揮霍掉了？

"您看，"小剛似乎察覺到了我的震驚，語氣軟了下來，"要不這樣吧，我給您找個養老院，費用我出一部分，您的退休金出一部分，怎么樣？"

我沒有回答，只是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

"爸，您考慮一下吧，我改天再來看您。"小剛說完，匆匆離開了，連水果都沒拆。

小剛走后，我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了一般，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護工小李見狀，嘆了口氣："老人家，您別太傷心了。您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呢？要不我幫您聯系聯系？"

我搖搖頭，眼神空洞："別白費力氣了，他不會來的。"

但小李還是好心地幫我撥通了大兒子的電話。令我驚訝的是，電話接通了。

"喂，是大明嗎？我是您父親的護工..."小李解釋了情況。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然后傳來大明冷漠的聲音："我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我苦笑著，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大明心里的怨恨，又豈是一兩句話能化解的？

晚上，我躺在病床上輾轉反側，回想著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我對大兒子的忽視，對小兒子的溺愛，如今都變成了刺向我的利劍。我閉上眼睛，眼淚止不住地流。

"爸。"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起，我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大明站在病床前，臉上表情復雜。

"大明？你...你來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嗯。"大明點點頭，沒有多余的表情，"醫生說您需要做一些檢查，費用挺高的，我來交錢。"

聽到這話，我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大明，謝謝你...爸爸真的..."

"不用謝，"大明打斷我的話，"我來不是為了聽您道謝的。我只是覺得，不管怎樣，您畢竟是我爸。"

他的語氣冰冷，卻讓我感到一絲溫暖。至少，他還認我這個父親。

"您和小剛商量得怎么樣了？出院后有什么打算？"大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