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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伊藤博文在哈爾濱中槍倒地,臨死前嘴里只吐出兩個字,引發百年爭議。
有人說那是“和平”,也有人說那是“報應”。這兩個字,無論真假,都掩不住他一生的殖民罪賬。
伊藤博文的政治生涯,不是“開國”,是“開刀”
他出身底層,靠著狠勁爬上日本權力頂峰。可他留下的,不是憲政制度,而是殖民血債。
1841年,伊藤出生在山口縣一個農戶家庭,本姓林,后來過繼到伊藤家。他年輕時進了吉田松陰的松下村塾,讀的是“尊王攘夷”,講得激烈,做得更現實。他偷偷跑去英國學海軍、學憲政、學侵略別人的方法。
回國后,他成了明治政府的核心人物,1885年,他推動廢除太政官制,組建內閣,自己出任第一任總理大臣。
他四次組閣,被稱為“日本憲政之父”,可他寫憲法時,留了一手,天皇至上,軍權獨攬,外表文明,骨子還是君主專制。
伊藤把“立憲”當幌子,真正在意的是對外擴張。
他對朝鮮的覬覦,早在倒幕時期就寫進計劃,到了1894年,朝鮮內亂,他趁機插手,引爆甲午戰爭。日本打贏后簽《馬關條約》,拿走臺灣、澎湖、2億白銀,伊藤親自參與全過程。
戰爭結束后,他步步推進朝鮮殖民化。
1905年,日本打敗俄國,伊藤出任韓國統監,相當于駐朝“總督”。他控制朝鮮皇室,廢軍制、抓財政、限教育,徹底掏空朝鮮主權。
1907年,他逼高宗退位,簽下《第三次日韓協約》,全面奪取朝鮮內政外交權。
這不是保護國,而是明搶,朝鮮人連軍隊都被解散,說話都不敢用韓語。
伊藤嘴上說“東洋和平”,手里干的,是徹底吞并。
為了穩住東北,他還準備和俄國劃分滿洲勢力,那次談判選在哈爾濱,公開場合,儀仗隊列隊,他穿上正式禮服走進站臺。他沒想到,一枚子彈已經等在那里。
等他的,是安重根。
安重根,這個名字讓伊藤不敢死得安心
他不是刺客,他是教育家、義兵、逃亡者,是被殖民者最后的反擊。
1879年,安重根出生在朝鮮黃海道的士族家庭。祖父是大儒安仁壽,父親是成均館進士,他從小讀《史記》《通鑒》,胸有天下事,筆桿比刀快。
20歲前,他還相信“知識可以救國”。他去上海找朝鮮革命黨,沒結果;回國后賣掉家產,開三興學校,講的是自強、啟蒙、漢學。可學生還在背書,日軍已經踩進課堂。
1904年日俄戰爭后,日本全面掌控朝鮮。安重根開始醒悟:文化改變不了鐵蹄。
1907年,他加入義兵,幾次交火,彈盡糧絕,他轉戰到中國間島,再入海參崴,組織義軍。三四千人跟他操練槍法,學夜戰、打埋伏。他說:“我們不是暴徒,是士兵。”
他從讀書人,變成指揮官,手里沾了血,但心里更清醒。
這一年,伊藤博文剛剛被任命為“統監”。安重根給他列了15條罪狀,廢朝鮮軍權、逼退皇帝、簽賣國條約、掠奪礦產土地、文化滅絕……
1909年10月,消息傳來:伊藤博文將于26日赴哈爾濱,與俄國大臣會晤,內容就是劃分東北、商討朝鮮并吞。
安重根當即決定動手。
哈爾濱槍響,子彈穿透“東洋共榮”的幻想
1909年10月26日早晨,哈爾濱火車站迎來了遠東兩大帝國的代表,日本的伊藤博文,俄國的戈果甫佐夫。站臺上儀仗林立,旗幟飄揚,一場關于瓜分東亞命運的密談即將展開。
就在這時,一個穿黑色西裝、戴白手套的朝鮮人站在人群中,眼睛死死盯住隊伍前方一個矮個老人,黃臉、白須、彎腰。是他,伊藤博文。
9點18分,列車緩緩停下,伊藤博文走在第一排,身后是隨從與朝方偽官員。安重根冷靜上前,從懷中掏出那把八連發勃朗寧手槍,一槍、兩槍、三槍,精準命中胸口、肋部、腹部。
伊藤應聲倒地。鮮血迅速滲透禮服。安重根又連開四槍,擊中隨行四人,井上館長、川上大佐、田中領事、森岡顧問。
整個站臺陷入驚愕,士兵反應不過來,俄軍也一臉愕然。
只有安重根,站得筆直,他沒有逃跑,沒有反抗,甚至主動把手槍交出。他高喊:“大韓獨立萬歲!”俄語喊的,全場都聽懂。
被捕后,他沒有否認,也沒有狡辯。他說:“我是大韓義士,刺殺伊藤博文,是為民族復仇,也是為東洋真正和平。”
這一刻,“刺客”不再是刺客,是朝鮮被殖民者的集體怒吼,他不是為自己報仇,而是為國家殉道。
伊藤博文死時,嘴唇微張,沒能完整說出一句話,傳說他吐出兩個字:“東洋……”
這兩個字,被日方自己宣傳為“東洋和平”,可從后續調查與記錄看,他當時意識模糊、血氣倒灌,根本無法發聲。日方宣傳“遺言”,不過是替他編造最后一點尊嚴。
更詭異的是,伊藤的遺體在火車站就地處理后,尸體很快運回日本,但頭顱處理極其倉促,沒有官方影像。坊間流傳,他“臨死睜眼不瞑,牙關緊咬”,有人懷疑他的頭顱后來被秘密取下檢查。
日本國內并未就其“遺言”做官方定論,反而是《東京日日新聞》含混其辭,僅稱其“面露不甘”。而在朝鮮和中國民間,更多人相信,他最后吐出的“兩個字”,不是“和平”,而是“報應”。
安重根的牢獄絕筆與就義,用死亡刺破謊言
安重根被捕后,日方第一時間把他押送至旅順,不是東京,是中國土地上的日本法庭,這本身就象征著殖民控制。
日本關東都督府對案件高度緊張,伊藤不是普通官員,是國家象征,是殖民核心人物。他們急著定罪、執行,意圖封口。
安重根斷指血書“大韓獨立”旗幟
1909年12月13日,安重根在獄中開始撰寫自傳《安應七歷史》,詳細記述自己如何從文化啟蒙者走向民族義士。他在書中并未美化自己,而是坦承每一次失敗、每一次動搖,甚至寫下“我曾恐懼,但國家更痛苦”。
在判決前夕,他向典獄長請求寬限一月,以完成另一部作品《東洋和平論》。他想寫清楚,真正的和平不是殖民壓服,而是民族平等。可這部書終究沒能完稿,只留下序言和部分草稿。
他寫下200余幅書法,每幅落款都帶左手掌印,那只曾在斷指禮中血書誓言的手。他寫下:
“為國獻身,軍人本分。”
“國家安危,勞心焦思。”
“一日不讀書,口中出荊棘。”
這些字條,被獄方反復審查,有的甚至被扣押、焚毀。日本人怕的不是這些字,而是他那種坦然赴死的氣場。
被審判的安重根(右一)
1910年3月26日清晨,安重根身著母親親手縫制的白色韓服,走向絞刑架。他拒絕蒙眼,步伐穩健。
他最后的請求,是將遺體葬于中國土地,等朝鮮光復那天再遷回。
日本方面執行絞刑,時間為9點4分,死后無哭嚎,無異動,整座監獄鴉雀無聲。
這一天,朝鮮失去一位義士,日本失去一層遮羞布,中國見證一場道義反殺。
而那所謂的“遺言”,至今沒人能確認到底是什么。可安重根的文字、行動、死志,早就說得更明白。
他說:“殺伊藤博文,不是為了朝鮮一國,而是為了整個東亞真正的和平。”
這個“和平”,不是用簽約、殖民、武力維持的假象,而是通過血與火爭來的尊嚴。
臨刑前5分鐘的安重根
結語
伊藤博文,曾以“憲政開國之父”自居,嘴上喊“文明”,手里卻干的都是“掠奪”。他臨死前若真說了“東洋和平”,那更像是一句諷刺,一個背叛和平的人,妄想用兩個字洗凈罪孽,哪有這么便宜?
安重根不靠編書立功,不靠演講煽動,他用行動堵住了帝國擴張的氣口,也讓后人看清:正義從來不是請來的,是搶來的。
參考資料
《安重根自傳》
《伊藤博文公傳》
《旅順審判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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