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19日,中國雅魯藏布江下游水電工程正式啟動。但因印度部分媒體的“水威脅”炒作,意外掀起了一場中國陰謀論的輿論風波。
一、印度對雅魯藏布江水電工程本質的誤讀
雅魯藏布江下游水電工程的總投資達1.2萬億元人民幣——這一數字超過2008年中國應對全球金融危機時4萬億元投資的1/3,若以國際匯率折算,約相當于1700億美元。其核心設計是在雅魯藏布江大拐彎處打通30公里隧洞,利用2350米的天然落差(相當于三峽大壩落差的23倍)發電,規劃年發電量3000億千瓦時,相當于3座三峽電站的總裝機容量。
這一工程的戰略價值遠超出能源范疇,碳中和方面,年發電量可替代9000萬噸標準煤,減少二氧化碳排放3億噸。對中國而言,這是實現2060年“雙碳”目標的關鍵拼圖;對全球而言,相當于每年新增一片覆蓋60萬公頃森林的碳匯能力。
印度部分媒體渲染“中國截流”的恐慌,實則是對工程本質的誤讀。
從水文數據看,雅魯藏布江出境年徑流量約1600億立方米,僅占下游布拉馬普特拉河總水量的19%(印度本地降水貢獻81%)。中國境內開發僅涉及雅魯藏布江干流的局部段,且通過科學調度保障“旱季最小下泄流量、雨季錯峰蓄洪”
——這與印度自身“雨季防洪、旱季缺水”的困境形成鮮明對比。
二、是誰在制造南亞水危機?
印度輿論的核心指控是“中國可能將水資源武器化”,但這一邏輯的荒謬性,在印度自身的行為中已暴露無遺:
1971年第三次印巴戰爭期間,印度為打擊巴基斯坦,單方面截斷恒河水源,導致東巴基斯坦(今孟加拉國)超3000萬人面臨飲水危機;2025年4月,印度又以“國內干旱”為由,削減對巴基斯坦的印度河水分配,引發巴方強烈抗議。
目前印度自身水資源管理混亂,全國70%的地表水因污染無法直接使用,超6億人面臨缺水威脅。其解決之道不是合作,而是“搶水”——在恒河流域修建數百座水壩,導致下游孟加拉國河道淤積、鹽堿化加劇。
中國的水電開發恰恰是對“水武器化”的最有力反駁:墨脫水電站通過隧洞引水而非筑壩截流,既保留了河流的自然生態流量,又通過調節徑流降低了下游洪災風險(據中國水利研究院模擬,工程運行后,下游雨季最大洪峰流量可降低15%-20%)。
孟加拉國對此早有期待——該國每年因洪災損失超GDP的2%,中國工程的建成將直接惠及這一“水患之國”。
印度對工程的抵制,本質上是地緣焦慮的投射。
三、真正的“水威脅”,是印度偏見與對抗
雅魯藏布江下游水電工程的深層影響,在于它打破了印度對南亞“一家獨大”的幻想。
工程建成后,年3000億千瓦時的清潔電力將通過特高壓線路輸往緬甸、孟加拉國等能源短缺國。這對長期受印度經濟擠壓的南亞小國而言,是擺脫“印度依賴癥”的關鍵機遇:
緬甸可通過電力出口發展制造業,孟加拉國能以更低成本推進工業化,兩國與中國的經貿聯系將進一步深化。
更讓印度不安的是,工程強化了中國在邊境地區的戰略存在。隨著數萬建設者入駐墨脫,配套的公路、電網將徹底改變藏東南“地廣人稀、交通閉塞”的局面,邊境管控能力顯著提升。
中國的水電開發,既是對全球氣候危機的回應,也是對南亞發展赤字的填補。印度若繼續沉溺于“中國威脅”的敘事,最終傷害的將是自身發展機遇——當孟加拉國因中國電力實現工業化,當緬甸因能源合作融入區域經濟,印度若仍執著于“零和博弈”,終將被時代浪潮拋在身后。
歷史的吊詭在于:真正害怕“水威脅”的,從來不是下游國家,而是那些試圖用“水龍頭”綁架他人的既得利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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