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片寂靜。
所有軍官的目光都聚焦在宋臨川和周思卉身上。
周思卉雙眸猩紅,深邃的眼眸之中是無法克制的思念,以至于垂在身側的手都在發顫:“宋臨川,我……”
可話剛出口,就被宋臨川的手勢打斷:【不好意思,如果你有什么問題,可以等交流會之后再問。】
他理智淡漠,公事公辦的態度像是鋼針一般刺進周思卉的心。
她抿了抿唇,還想說什么。
耳畔傳來首長的提醒:“思卉,知道你一心為了北區的軍犬,但有什么問題,也要等散會后再來問。”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縱使她再怎么思念宋臨川,也不能不停命令,干擾會議。
周思卉握緊指節,強行讓理智回歸。
朝著首長敬了個禮:“是。”
接著果斷坐下。
只是目光還一直緊緊盯著宋臨川,像是要把他的樣子刻進心里。
一直煎熬到散會。
周思卉第一時間就上前攔住了宋臨川:“臨川……”
但她才喊了他一聲,就被宋臨川打手語制止。
?周副旅,有事嗎?】
冷冰冰的樣子,瞬間讓周思卉哽住。
她找了他整整五年,愛意和思念都快要溢出胸膛。
可宋臨川卻只有一句輕貓淡寫的“有事嗎”?
周思卉抿了抿唇,低沉的嗓音犯啞:“我找了你五年,也想了你五年,這五年你到底去了哪?”
宋臨川看著眼前的女人,過往的一幕幕又涌上心頭。
她的冷漠。
她偏心徐程康時的神情。
她對他的痛苦無動于衷的姿態。
心頭涌上熟悉的鈍痛,像是鋒利的刀片,在心尖上亂劃。
?我和周副旅無親無故,以后還請周副旅保持距離。】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手腕卻猛然被周思卉握住。
她語氣中是無法掩飾的焦急和慌張,與之前宋臨川眼里的周思卉判若兩人。
“臨川,以前的事情……”
周思卉頓了頓,才接著往下說:“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該相信徐程康,三番四次的誤會你。”
她很少道歉,更別說對宋臨川。
宋臨川心尖一顫,各式各樣的情緒涌上來。
有得到道歉的觸動,但更多的,是一種叫做“算了”的心情。
不是原諒。
而是算了。
因為不管周思卉怎么說,怎么道歉怎么彌補,那些過往不會被改變。
他的康康和暴暴也不會回來……
宋臨川漠然抽出手:【知道了。】
接著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交流會,回了招待所。
而這次,是周思卉看著他的背影。
直到冷風吹寒四肢,麻木心口的鈍痛,她才收回是視線。
調整心情安慰自己。
只要找到宋臨川就行,其他的事情都要慢慢來。
畢竟心結,不是瞬間就能打開的。
想到這里,她邁步去找了組織會議的軍區,要到了宋臨川住的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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