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她說:“上海的舞臺是我的根。”
這話不是在上海說的。
而是在巴黎,站在塞納河邊、裹著寬松毛衣、手握酒杯的時候說的。
照片上,她笑得溫和,發(fā)絲整齊,氣色不差。
但她的眼神沒看巴黎,是在穿越鏡頭,望向東方。
那一刻,她不是在懷念舞臺,而是在懷念她曾擁有的全場掌聲。
她曾是“金姐”,而不是“金逃”
如果你曾看過《金星秀》,你就知道她當年有多“橫”!
點評明星不拐彎,吐槽行業(yè)不手軟,說狠話的時候還帶點兒東北味兒幽默,她是那個“你敢不敢聽我實話”的人。
她不需要濾鏡、不靠流量、不裝好人,但就是能把一檔訪談節(jié)目做成現(xiàn)象級。
可到了2024年,她變了,或者說,她撞上了現(xiàn)實的墻。
一場舞臺劇,一個現(xiàn)場的彩虹旗,一句“愛是自由的,不分性別”,讓金星從“人間清醒”變成了“輿論事故”。
節(jié)目停了,賬號限流了,合作黃了,她消失在公眾視野。
再露面,已是在巴黎的街頭,身邊是老公漢斯,文案寫著“自由、美好、心安”。
那一刻,她不再是“金姐”,她成了“金逃”。
她想表達沒錯,但她忘了怎么表達
金星的問題,不是“說了什么”,而是她沒看清自己說話的位置變了。
以前,她是坐在燈光下的主持人,說得再猛,也是“舞臺內(nèi)”的表達。但這次,她是在現(xiàn)實邊界線上起舞,在極度敏感的話題上,試圖用藝術(shù)解釋態(tài)度。
問題是:你在文藝層面想要表達的“愛與自由”,在現(xiàn)實語境下就可能被解讀成“立場表態(tài)”。
藝術(shù)不是免死金牌。
尤其你面對的是大眾市場,不是獨立劇場。
你的觀眾是幾十歲的中產(chǎn)、刷短視頻的年輕人,還有從沒了解過“彩虹”的家庭主婦。
金星不是不知道這些,她太聰明了,絕不會天真。
所以她“接過旗幟”的那一刻,哪怕嘴上說“只是現(xiàn)場互動”,
其實她心里很清楚,這不是一句“沒想那么多”能帶過去的事。
真正引發(fā)風波的,不是旗子,而是態(tài)度
金星最大的問題不是舉了什么旗,而是她轉(zhuǎn)身太快了。
國內(nèi)她說“無意冒犯,是臨場互動”,國外她又在訪談里強調(diào)“我一直支持平權(quán)”。
前后兩套話術(shù),對兩撥觀眾。
看得懂的人,笑而不語;看不懂的人,只覺得背叛感撲面而來。
中國觀眾最不能接受什么?
不是觀點不同,而是你說得前后不一,像在試探誰更好用。
她吃的是中國觀眾的掌聲,卻在西方鏡頭前展示“自由姿態(tài)”;
她曾說“我是中國舞臺的產(chǎn)物”,卻把最重要的表達放在了外網(wǎng)。
這不是態(tài)度勇敢,這是邏輯混亂。
她試圖兩邊都安撫,最后兩邊都不信她了。
她不是不能回來,只是回來后燈可能不再亮了
金星最近頻頻提起中國:“我一直想回來”“我沒斷和國內(nèi)的聯(lián)系”“我的根在這”,聽起來像是鋪墊,像是“情緒試水”。
但問題在于,觀眾還愿意等她回來嗎?
短視頻的更替速度、情緒熱點的切換頻率,早就不是《金星秀》那個年代了。
她再犀利,也敵不過一個流量小花的十分鐘熱搜;
她再敢說,也叫不醒已經(jīng)習慣“AI情緒點評”的年輕觀眾。
她不是“被拋棄”,是“主動走下舞臺后”,燈光自然熄滅。
而她以為,自己還能回去,再站上去,那太天真了。
這個時代最無情的一點是:你走錯了一步,舞臺就不等你了。
她的問題,不是“犯錯”,是“模糊”
人設(shè)翻車不可怕,觀點出錯也不可怕,真正致命的,是觀眾看不懂你是誰了。
你說你是藝術(shù)家,可你上的是綜藝;
你說你講真話,可你每段真話都分觀眾來講;
你說你想回來,但你始終不愿為那次“轉(zhuǎn)身”清晰地承擔后果。
所以觀眾不恨你,他們只是,不再把你當自己人了。
金星最輝煌的時候,是“她為我們說話”;
金星最孤獨的時候,是“她現(xiàn)在說的話,我們不想聽”。
她不是沒有機會被原諒,只是現(xiàn)在,觀眾已經(jīng)不再需要原諒她了。
他們,只是換了頻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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