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于報答完養妹的救命之恩,準備回到我身邊時,
卻發現我已經三天沒有回復他的消息。
他又撥了電話,依然是關機狀態:
“還在生氣?”
“之前關你關進去,是覺得你確實無法無天了。”
手指在屏幕上停頓片刻,他又補充:
“還有那條項鏈,我不借錢給你,是因為你認錯了一—你母親真正的遺物在瑞典,國內那條只是同款。”
“現在真品我已經拍下來了。”
消息一條接一條發出去,卻如同石沉大海。
時硯清揉了揉眉心,又發了一條:“別墅你也燒了,要是還不解氣,再燒一棟?”
漫長的等待后,手機依然靜悄悄的。
耐心終于耗盡,時硯清直接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嬈嬈在家嗎?讓她接電話。”
電話那頭,蘇父的聲音充滿詫異:
“硯清啊,您不知道嗎?嬈嬈......已經被我嫁去南城了啊!”
時硯清如遭雷擊,握著手機的手指驟然收緊,
“掉頭!去蘇家!”
助理嚇得方向盤都打滑了,連忙調轉車頭。
他從未見過時硯清這副模樣一向來沉穩自持的男人此刻眼底猩紅,
下頜繃得死緊,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車子疾馳到蘇家別墅,時硯清直接
踹開門闖了進去。
“蘇燒嫁去南城了?”
父親一愣,隨即討好地笑道:
“是啊,三天前就嫁過去了。你不是一直嫌燒嬈鬧騰嗎?正好南城那位快死的太子爺花五百億高價找新娘,我就把她嫁過去了,現在正好,你也可以好好和若淺在一起,不會有人搗亂了……”
“誰告訴你我喜歡林若淺? !”
時硯清猛地一拳砸在茶幾上,玻璃桌面瞬間碎裂。
他不敢相信,這個所謂的父親,竟然為了五百億就把親生女兒賣了!
“來人。”他聲音森冷“把這棟別墅給我砸了!”
助理立刻帶人沖進來,瓷器、家具
名畫..所有東西在頃刻間化為碎片。
父親臉色慘白: “硯清!你這是干
什么?!”
“從今天起,蘇氏集團一-—”時硯
清一字一頓, “破產清算。
在林若淺和她母親的滔天哭喊聲中,
時硯清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對助理道, “安排飛機。立刻去南城。”
上車后,時硯清死死攥著那條珍珠項鏈, 指節泛白。
他無法想象我嫁給別人的樣子。
更無法讓那個小野貓屬于別人。
他必須帶回我。哪怕掘地三尺,哪怕傾盡所有。
和父親鬧得最僵的那年,又一次砸破他的頭后, 他將我送到了好兄弟兒子身邊管教,說要磨磨我這驕縱大小姐的性子。
可沒想到后來,我被時硯清這個清冷自持的少爺管教到了牀上。
時硯清將我按在落地窗前,眼底盡是溫柔, “燒嬈,乖一點。”
就這一聲“燒嬈” ,讓我潰不成軍。
自從媽媽去世后,已經很久沒人這么叫過我了。
從那以后,我們的關系徹底變了。
在他生日那天,我花了一整天布置別墅準備向他求婚。
可我等了一整夜,他都沒來。直到我看見一條新聞一—
#豪門大佬深夜接機白月光#
照片里,時硯清小心翼翼護著一個白裙女孩上車,眼神溫柔得刺眼。
我如遭雷擊,走進了時硯清從不讓我進的書房。
里面竟擺滿了林若淺的照片。
有畢業照、旅行照,甚至還有林若淺睡著的偷拍照。
素來清冷自持的時硯清,居然也能做出這種事。
我突然笑出聲來,笑著笑著,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下頜線砸在地板上。
我紅著眼砸了整個別墅。
第二天時硯清回來,看著滿地狼藉,只是平靜地叫人打掃。他甚至沒多看我一眼,仿佛我做出
這種事再正常不過。
我睜睜看著傭人把我精心準備的求
婚戒指當垃圾掃走。
他不知道那盒子里裝的是什么。
不知道我曾想和他共度余生。
更不知道,在戒指被掃進垃圾桶的那一刻,我也決定不再愛他了。
當晚,我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我可以嫁給南城那個快死的太子爺,但我有一個條件......等我回家細說。”
電話那頭是掩不住的欣喜:“你說!只要你肯嫁,什么條件爸爸都答應!”
掛斷電話后,我余光卻瞥見時硯清放在一旁的電腦,最新消息來自一個備注“若淺”的女孩。
“硯清哥,打雷了,我好怕......
浴室門突然打開,時硯清走了出來,“公司有點事,先走了。”
我紅唇微勾:“是公司有事,還是去見你的白月光?”
文章后序
(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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