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部分內容虛構創作,地名、人名均為虛構,請勿與現實聯系。
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老公指著我的鼻子,眼睛里是我從未見過的冰冷:"你算什么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嗎?"
我看著空蕩蕩的首飾盒,再看看小姑子理直氣壯的樣子,心里的委屈和憤怒瞬間爆發。婆婆的手術費還差三萬塊,她卻把婆婆珍藏了一輩子的首飾全部搬走了。
我說了一句"小姑子也該出醫藥費",沒想到換來的是老公這樣的羞辱。
當我看清楚小姑子手里那張紙的內容時,我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婆婆劉桂蘭突然暈倒在家里,送到醫院檢查出來是腦血栓,需要立即手術。醫生說手術費加上后續治療費用,大概需要十二萬左右。
我和老公林志強都是普通工薪族,他在建筑公司做項目經理,我在一家會計師事務所上班。兩個人月收入加起來也就一萬五,除去房貸車貸和孩子的開支,每個月能存下來的錢不多。
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我們倆都愣住了。
"媽,你放心,錢的事情我們來想辦法。"志強握著婆婆的手,眼里含著淚。
婆婆虛弱地點點頭:"辛苦你們了,要是實在困難,就別治了,我這把年紀也活夠了。"
"您說什么呢,再困難也得治!"我趕緊說道。
雖然我和婆婆的關系算不上特別親密,但這些年來,她對我還是不錯的,從來沒有給我臉色看,也沒有挑剔過我的家務活。老人家勤儉持家一輩子,現在生病了,我們做兒女的怎么能不管。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志強一直在算賬。
"咱家現在存款也就五萬,還差七萬。實在不行,我去找朋友借借。"志強皺著眉頭說。
"要不,我們把車賣了吧,還能換個三四萬。"我提議。
志強搖搖頭:"車不能賣,我跑工地離不開車。再說,賣了車也還差不少。"
我想了想,說:"那你妹妹那邊能不能也出一點?畢竟是她親媽。"
志強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小麗她......她剛買房,估計也拿不出錢。"
林小麗是志強的妹妹,比我們小五歲,在市里的一家外貿公司工作,收入不低。去年剛在市中心買了一套小戶型,每月房貸三千多。
雖然志強這么說,但我心里還是覺得,無論如何,小麗也應該出一份力。
第二天一早,我就給小麗打了電話。
"小麗,你媽住院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電話那頭傳來小麗有些慌張的聲音:"知道了,哥哥跟我說了。媽現在怎么樣?"
"還在重癥監護室,醫生說需要手術,費用比較高。"我停頓了一下,"我和你哥商量,這個醫藥費咱們一家出一半,你看怎么樣?"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
"嫂子,不是我不想出,實在是最近手頭緊。你也知道,我剛買房,每個月房貸就三千多,加上裝修的錢還沒還清,實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錢。"小麗的聲音聽起來很為難。
"可是這是你親媽啊,你總不能一分錢都不出吧?"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當然想出,但我真的沒錢。要不這樣,等我緩一緩,過幾個月再說?"
幾個月?黃花菜都涼了!
"小麗,你媽現在就需要手術,不能等幾個月。你就算借也得想辦法,總不能讓你哥一個人承擔吧。"
"嫂子,你這話說得......"小麗的語氣有些不高興了,"我哥掙得比我多,而且你們是兒子兒媳,照顧老人本來就是你們的責任。"
這話讓我一下子火了:"什么叫我們的責任?她是你們林家的老人,又不是我們家獨有的!"
"嫂子,你這么說就不對了......"
我還想再說什么,電話就被掛斷了。
過了半個小時,志強的電話響了。我猜肯定是小麗告狀去了。
果然,志強接完電話后,臉色很難看。
"你干嘛跟小麗發火?人家已經說了手頭緊,你還逼人家干什么?"志強語氣很沖。
"我怎么逼她了?我就是覺得她也應該出一點,這很過分嗎?"
"你不知道小麗現在的情況嗎?剛買房,壓力多大。再說,照顧父母本來就是我們做兒子的責任。"
我看著志強,心里一陣寒意。什么叫我們做兒子的責任?感情我嫁過來,就要跟著承擔這份"責任",而小麗作為女兒,反倒可以置身事外?
"那按你這意思,小麗就可以一分錢不出了?"
"她現在確實困難,咱們體諒一下不行嗎?"志強有些不耐煩。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行,她困難,那咱們借錢。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頭,將來老人的贍養費用,她也不能一推了之。"
志強點了點頭:"行行行,你說得對。"
雖然嘴上答應了,但我能看出來,志強對我的話并不以為然。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開始四處借錢。
志強找了幾個關系好的同事,借了三萬。我也厚著臉皮找了幾個朋友,湊了兩萬。還差兩萬,我想到了我媽。
我媽聽說這事,沒有二話就拿出了兩萬塊錢。
"孩子,老人生病是大事,錢可以慢慢還。"我媽一邊拿錢一邊說,"你婆婆平時對你不錯,現在她有難處,咱們就得幫。"
我拿著錢,眼淚差點掉下來。我媽一個退休老人,每個月退休金也就兩千多,這兩萬塊對她來說不是小數目。
相比之下,小麗的態度就讓人寒心了。
自從那天電話之后,她就再也沒有主動打過電話詢問婆婆的情況。志強給她發微信匯報手術進展,她也只是簡單回復幾個字:"知道了"、"辛苦了"。
手術當天,我和志強在手術室外等了六個小時。小麗沒來。
手術很成功,醫生說婆婆恢復得不錯。當我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小麗的時候,她在微信群里發了個開心的表情包,然后說:"太好了,辛苦你們了。"
就這樣,從頭到尾,小麗沒來過醫院一次,沒出過一分錢。
婆婆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我每天下班后都會去醫院陪護。志強白天要上班,晚上也會過來換我。
小麗倒是來過一次,帶了點水果,坐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走了。臨走時還說:"嫂子你真辛苦,我最近工作太忙,實在抽不出時間。"
忙?我看她朋友圈幾乎每天都在發美食、自拍,哪里像忙的樣子?
婆婆出院那天,小麗又來了。這次她倒是熱心,幫著收拾東西,還說要請我們吃飯慶祝婆婆康復。
在飯桌上,小麗舉起酒杯:"感謝哥哥嫂子這段時間的辛苦,我敬你們一杯。"
我看著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
"小麗,現在媽的手術是做完了,但后續還要定期檢查,買藥,這些費用也不少。"我試探著說。
小麗放下酒杯,表情有些尷尬:"這個......我會盡力的。"
什么叫盡力?這種模糊的答復,我聽得太多了。
志強在桌下踢了我一腳,示意我不要再說了。
我只好閉了嘴,但心里的怨氣越來越重。
真正讓我爆發的,是一個月后發生的事情。
那天我下班回家,發現婆婆坐在沙發上發呆,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媽,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我趕緊過去詢問。
婆婆搖搖頭,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我坐在她旁邊。
婆婆嘆了口氣:"小麗今天來了。"
"來就來了唄,怎么了?"
婆婆的眼里含著淚:"她把我的首飾盒拿走了。"
我一愣:"什么?"
"她說......她說她最近缺錢,想把那些首飾賣了。"婆婆的聲音有些哽咽,"那些首飾是我年輕時候存下來的,想著將來留給志強娶媳婦用。結果娶媳婦的時候太匆忙,一直放著沒給你們。"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婆婆的那個首飾盒我見過,里面有好幾件金飾,還有一對傳了好幾代的玉鐲子。按現在的金價,怎么也值個三四萬。
"你沒阻止她嗎?"
"我說那些首飾是要留給你們的,她說她現在急用,等以后有錢了再買新的還給你們。"婆婆搖頭,"我一個老婆子,也攔不住她。"
我氣得渾身發抖。
小麗這是什么意思?醫藥費一分不出,現在卻要把婆婆的首飾拿去賣錢?
志強下班回來后,我把這事跟他說了。
沒想到他的反應居然是:"算了,小麗確實困難,讓她拿去應應急吧。"
"應急?"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醫藥費一分不出,現在卻來拿首飾,這叫應急?"
"她是我妹妹,拿點東西怎么了?"志強有些不耐煩,"再說,那些首飾放著也是放著。"
"放著也是放著?那是你媽留給我們的!"我氣得聲音都在顫抖,"你妹妹拿走首飾去賣錢,卻不愿意為你媽出醫藥費,你覺得這合理嗎?"
"你別這么說小麗,她也有她的難處。"
"她有難處,我們就沒難處了嗎?我媽拿出兩萬塊給你媽看病,你妹妹連個毛都沒拔!現在還要拿走首飾,你還護著她?"
志強的臉色沉了下來:"你現在是什么意思?嫌棄給我媽花錢了?"
"我嫌棄給你媽花錢?我每天在醫院照顧她的時候,你妹妹在哪里?"我徹底爆發了,"現在她要拿首飾,我說一句她也該出醫藥費,這很過分嗎?"
"過分!當然過分!"志強指著我,"小麗是我妹妹,她拿點家里的東西,輪得到你指手畫腳嗎?"
看著志強憤怒的表情,我感覺心臟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
"不輪得到我指手畫腳?"我一字一句地重復著他的話,"林志強,你再說一遍,什么叫不輪得到我指手畫腳?"
"就是不輪得到你管!"志強毫不示弱,"小麗是林家的人,拿林家的東西天經地義。你一個外人,憑什么對我們林家的事指手畫腳?"
外人?
這兩個字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里。
我和他結婚八年,為這個家操勞八年,照顧他媽媽,為了省錢從來不舍得給自己買像樣的衣服。到頭來,在他眼里,我還是個外人?
"外人?"我看著他,聲音開始顫抖,"我是外人,那這些年我對這個家的付出算什么?我媽拿出兩萬塊給你媽治病,她也是外人嗎?"
"你別扯那些沒用的,小麗就是拿點首飾,你至于這么大反應嗎?"
"我反應大?"我氣笑了,"她醫藥費一分不出,首飾卻要拿走,我說她也該承擔點責任,這叫反應大?"
"她承擔什么責任?照顧老人本來就是兒子的責任!"
"那她憑什么拿首飾?既然她不用承擔責任,那她也沒權利享受權利!"
志強的臉漲得通紅:"你說話注意點,什么叫她沒權利?她是我妹妹,是我媽的親女兒!"
"親女兒就可以只享受權利不承擔義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