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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廠家,有的出廠價幾塊,有的十幾塊,而我們出廠價是二十五,零售價定價35,你們說我們憑什么讓醫生賣我們的藥?“
這是我入職某大型醫藥公司某葉后,第一次培訓聽到的話。
藥代這行業,說好干也好干,說不好干也不好干,大多數人都以為女人能干得更好,實際上行業里做得最牛逼的藥代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男人。
其實,道理很簡單,女藥代橫豎做公關的只有一個,大多數時候還要自己獻身,男藥代就不一樣了,能投其所好,能屈能伸,也能每天送不同的女人,甚至還能約著醫院主任一起 去紅燈區。
做這行5年后,我買了上海800w的房子后,果斷選擇換行。
“我曾經一個月吃了六次毓婷,有過四次意外懷孕的歷史,當時都做了人流,這嚴重影響了我今后的正常懷孕。當時我聽說售賣醫療器械就不用反復折騰自己的身子了,于是打算改賣藥為賣醫藥器械,但沒想到,這一條路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以上的話,是我曾經封存的真實經歷,當我聽到最近官方動手開始嚴查醫藥行業的亂象時,不由得想起了過去的那些悲慘經歷。當大眾還在為醫藥行業中被扒出來的亂象紛紛瞠目結舌時,我心里只是一陣冷笑:“這也值得大驚小怪,這不過是醫藥行業丑惡亂象中不值一提的冰山一角罷了”。
我叫余驊,是一位九零后,老家在四川西部的小山村里,聽說要賺錢還得去大城市,于是我坐上了前往最繁華的城市上海的列車,于是我的噩夢開始了。
入職后,我進入到公司首先看到的是,周邊的同事都是清一色大美女,她們全部身著緊身包臀裙,腿著黑絲,腳下踩著高跟鞋,走起路來昂首挺胸,很有氣質,偶爾出現的男性,也是電視劇里面那種帥氣小鮮肉,這讓我一個穿著休閑裝運動鞋耷拉著肩的人就像是土包子一樣。
接待人員看出了我的擔憂,說不要擔心,衣服都是公司免費發放的,走路儀態這些都在公司的培訓范圍內。當時的我覺得,這公司好正規,這些都需要培訓。
培訓經理對我很滿意,培訓的第一堂課中,我知道了醫藥代表的具體工作內容,就是將藥賣給各大醫院,比如一款藥出產價30元,別的公司出產價甚至能到幾塊,藥品成分和功效作用都一樣,我的任務是以30元的價格賣出去,然后超過30元的部分,我可以獲得公司階梯制的提成,最多能到百分之30,比起其他銷售行業而言這提成的確是高。
帶我的人叫做小美,小美提點我說:“既然你入這一行了,就要懂這一行的規矩,首先你就要明白,賣藥不是真的只賣藥。”然后她掃了我一眼,說:“你條件好,要賣出去很簡單,就看你會不會靈活應用了”。
我雖不經人事,但并不是傻子,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先做好了心理準備,在當天下午就換上了包臀裙、黑絲和高跟鞋去看第一個客戶了。
我見第一個客戶的方式是掛他的號,在等到叫我的號時,我立即掏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藥,說“劉主任,這是我們公司的藥,專門治療你這個科室相關的肝功能障礙的問題——”
還沒等我說完,劉主任就變了臉色,說:“沒看到藥代與狗不準入內么?滾!”
然后我就被狼狽地趕了出來。又用同樣的辦法嘗試了三次后,沒有一次成功,不過其中有兩個主任色瞇瞇地盯著我說,表示可以留下電話,以后有需要了叫我,我知道所謂后面有需要是啥意思,但還是留下了電話。
就在中午我感到喪氣,中午打算隨便吃一碗面解決的時候,這時電話響了,打電話來的是上午留了電話的一位馬主任。
馬主任說:“小驊啊,看你業務都不太熟,是剛做這一行的吧。”我支支吾吾說是,他笑了笑說:“你們新人做這一行是挺不容易的,我還是支持一下吧,那好,你下午五點去天都賓館開一個房間,我們詳談,記得開好后把房間號發給我”。
我知道他是啥意思,也知道自己即將付出的代價,我沒有退縮,也不敢退縮,因為一旦退縮,就是我必須向公司支付這段時間的服裝費、培訓費差旅費等諸多費用,但是我一個身無分文的人怎么拿得出來。
我囑咐自己要把握這一次機會,于是按照他的要求開了房間并把房間號發給了馬主任。
我在房間內忐忑地等到五點鐘,房門響了,馬主任一身西裝革履地站在門口,我邀請他進門詳談,他絲毫不避諱,以一副主人公的姿態走了進來,邊脫外套邊說要給我科普一下這個行業的規則。
我趕緊掏出自己需要銷售的藥品介紹了一下,他看似在聽,實則一直打量著我的身子,等我介紹完了,他說“不錯不錯!這藥我早就有訂一些的意向了,就是看你接下來的表現是否讓我滿意了。”他喝了一口茶水,說“這樣吧,我先看看你的身材是否達標”。
我聽后,心里非常煎熬,但是也咬著牙,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如脂的肌膚,只剩下內衣內褲在他面前轉了兩圈,他邊點頭邊笑,說:“你這個不夠真誠啊,身上怎么還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