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讀:王興夫聲稱自己是“洛桑丹真活佛”,以修“歡喜佛”之名與140多位女信徒進行過“身加持”賜福儀式,儀式的過程中兩人全程都不穿衣服。同修“歡喜佛”可以讓女信徒直接吸收他的神秘力量,為她們降下福澤。
“歡喜佛”和“身加持”都是佛家用語。藏傳佛教經(jīng)文中介紹,“歡喜佛”是一種能夠帶給人愉悅的佛。而“身體加持”則是一種特殊的祝福方式,通過身體接觸來傳遞神圣的能量。
在古代,這些概念都是用于修行和祈福的,但在現(xiàn)代,卻被一些騙子利用,作為一種手段來騙財騙色。
王興夫,這個自稱是“洛桑丹真活佛”的人,正是其中的一個例子。二十年前,王興夫在山東濟南的監(jiān)獄里工作,是個普通的公職人員,但鮮為人知的是,他還有一個稱號——“氣功大師”。
實際上,他并不真正懂氣功,只是因為興趣,偶爾在街邊的書攤翻閱了幾本舊書。記住了一些別人不懂的名詞,他開始自視甚高,覺得自己可以當導(dǎo)師了。
因此,他經(jīng)常向人宣稱自己精通氣功。
在九十年代,很多人假冒“氣功大師”騙錢,王興夫也跟風(fēng)成為了這其中的一員。
他口中的氣功其實就是一些基本的伸展運動,不知情的人按照這些動作做久了自然會覺得身體放松,但說到底,它們并沒有什么特殊效果。
王興夫原來覺得在監(jiān)獄工作很穩(wěn)定,但當他看到其他所謂的“氣功導(dǎo)師”賺錢如流水時,他的心也開始動蕩。
他開始模仿那些騙子的手法,到處宣揚自己的“技能”,出乎意料地,還真有收獲了幾個信徒。
每當夜深,王興夫數(shù)著手中的“學(xué)費”,都欣喜得難以入眠。這段時間,他對工作毫無興趣,只希望多收徒弟,以此賺取更多的費用。
王興夫經(jīng)常不去上班,工作單位多次嘗試聯(lián)系他,但他似乎消失了。偶爾出現(xiàn)在單位時,也是補覺、摸魚,混日子。
到了1997年,王興夫又一次長時間缺勤,單位實在忍受不了,解雇了他。
但對王興夫來說,失去工作并不重要。那時,他已經(jīng)被眾人視為“氣功導(dǎo)師”,有了大批的徒弟,每日的課程費遠超他一個月的工資。
所以,他對失去的工作并不放在心上,反而覺得可以更加專注于自己的“事業(yè)”。
但這種欺騙的手段終究難以長久,到了2000年,政府開始打壓這些騙人的“氣功團體”。王興夫看到身邊“大師圈”的人紛紛被捕,心生恐懼,急忙撤離。
盡管如此,王興夫還是不愿放棄這種輕松賺錢的方式。失去了“氣功”的標簽,他開始尋找新的機會。
很快,他的目光鎖定了“活佛”這一特殊的身份。
不論是“氣功導(dǎo)師”還是“活佛”,都需要追隨者。但“活佛”的影響明顯超過了“氣功導(dǎo)師”。
然而,要成為“活佛”需要深厚的修為和傳統(tǒng)背景,這些王興夫都不具備。于是,他決定走捷徑,前往四川的甘孜州。
甘孜州歷來被譽為“川西的代表”,也是佛教的重要勝地。
然而,在2005年4月的某一天,這片神圣的土地迎來了一個別有用心的客人。
王興夫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找到成為僧侶的途徑,一旦成為僧侶,他便有機會獲得“活佛”的稱號。
但是,佛門是清凈之地,很多僧人都能看出王興夫的不正之心,因此拒絕了他。
正當王興夫即將放棄時,一個僧人的話讓他看到了一線希望。
“我們這里雖然接納徒弟,但也不是隨便收的。我覺得你心不真誠,與佛無緣,還是回去吧。”
王興夫急忙上前,遞給他一個厚實的信封。
“大師,我真心向佛,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如果我日后成為活佛,我會更加感激您。”
僧人魯絨感受了信封的厚度,滿意地點頭。
“好吧,你現(xiàn)在有緣分了,跟我來。”
僅憑金錢,清凈佛門成為笑談。毫無疑問,魯絨是佛門中的敗類。
魯絨引領(lǐng)王興夫見了他的上師,并大力為他說好話。
但對王興夫來說,這只是他計劃的開始,他已經(jīng)預(yù)謀了接下來的每一步。
在魯絨的協(xié)助下,王興夫得到了兩張偽造的藏族身份證,其中一個名為“洛桑丹真”。
為了打造自己的影響力,王興夫與魯絨等同門師兄弟合謀:每當他來到寺廟,都要用最尊貴的方式歡迎。
不得不說,王興夫的謀劃真的厲害。
經(jīng)過一段時間,很多前來朝拜的信徒都開始將王興夫視為“洛桑丹真活佛”。
王興夫曾私下對魯絨說:找他求子、求姻緣、求財?shù)呐磐教啵家砸蟆鞍l(fā)宏愿”的形式進行洗腦,漂亮點的帶到酒店“身加持”。
在王興夫案發(fā)后有一位受害人閆女士向媒體透漏了“身加持”的過程。
閆女士是一個在社會上有著一定地位和財富的女強人,因為生意原因,她一直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她相信佛教的教誨可以帶給她內(nèi)心的平靜和生意上的指引。當她聽圈內(nèi)朋友說起這位所謂的“洛松丹真活佛”時,她被他的名聲和傳說所吸引。
于是千里迢迢上門聆聽佛法,祈求事業(yè)順利。
王興夫說,很多商業(yè)大佬都受過他的“點化”和“加持”,從此事業(yè)順利,高歌猛進。
閆女士心動也想受到活佛的“點化”,并且奉上了18.8萬的“點化”費。
受“點化”之前,閆女士先是在廟里住了三天,吃齋念佛。
到了第三天,沐浴焚香之后,光著身子,由兩個小沙彌用一塊巨大的經(jīng)幡將閆女士裹好,像妃子侍寢一樣被抬到了凈室,放在了法壇上。
閆女士躺了沒多久,一身僧袍的王興夫捧著三柱高香,念著佛經(jīng)走了進來。
他先是跪在蒲團之上對著佛像拜了三拜,將高香插在香爐之上。
接著脫去寬松的僧袍,里面竟然不著一縷,然后扯掉覆蓋著閆女士的經(jīng)幡,對嚴女士說:“莫要驚慌!為了法力更好的游走,需要撤去所有阻礙,莫要胡思亂想!”
閆女士使勁閉著眼睛,一動也不敢動,只感覺一只手在她頭頸肩胸上飛快的游走,最后停留在小腹處,手掌透出的溫暖仿佛真的由丹田流向四肢百骸。
王興夫問:“有感覺了么?”
閆女士慌張的連忙點頭說:“有感覺了!”
隨即只感覺那只手順著她的小腹慢慢向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