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6歲的孩子要上學,被學校接納顯得比登天還難,萬般無奈之下,我只有請教閨蜜,閨蜜讓我想辦法,并給我出主意,用我們女人自身的優勢解決孩子擇校的難題,于是我為孩子做出了違背我的耐心的選擇……
我叫蘇雅琳,36歲,一名全職媽媽。
孩子六歲了,眼睛大大的,笑起來像春天的第一縷陽光。
自從他出生后,我就一直是他的守護天使,可是自從為了他能夠有個好的起點,我們搬到城市后,我覺得我似乎顯得那樣的力不從心。
我和兒子從一個叫做涓溪的小村莊搬到這座喧囂的城市。
我們的村莊涓溪是那種被綠色稻田環繞,早晨由鳥兒的歌聲喚醒的地方。
我沒有上過大學,但是我知道,對于一個6歲孩子來說,教育是通往更寬廣世界的鑰匙,而這座城市擁有的教育資源,是涓溪沒有辦法比的。
我和兒子在這個城市偏遠郊區租了一個落腳的房子。我每天醒來都是在與時間賽跑,給準備早餐,整理小屋,眼看到了兒子上學的時間,最讓我擔憂的是兒子的學校問題。
這里的學校,與城市中心那些備受稱贊的學府相比,就像是黯淡的星星與皎潔的月亮。
我希望的不多,只是想讓他有一個好的開始,一個能讓他展翅高飛的地方。
我嘗試了所有我能想到的辦法——直接去找校長交談,尋求社區的幫助,甚至去教育局門前等局長。
但每一次,我就像是被巨浪打回的孤舟,希望一次次被粉碎。
我每次回到租住的小屋,我還必須在孩子面前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裝得看起來開開心心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刷手機的時候,閨蜜莉娜打來了電話。
她的聲音里滿是興奮和勝利的喜悅,那種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的情緒。
“雅琳,你知道嗎!晨晨他被市中心的明星小學錄取了!”她幾乎是尖叫出這些話的。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既為她高興,又覺得像是被什么東西重擊。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誠摯,“真的嗎?莉娜,這太好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后,莉娜的聲音低了下來,變得柔和而神秘,“我們都是女人,雅琳。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我們必須使用我們的……優勢。”
我愣在那里,手心開始出汗。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一個女人的優勢除了身體還有什么呢?
我突然感到很失落,這是一種我從未考慮過的方式,一種讓我感到不安甚至有些惡心的方式。
但同時,我的孩子睡著的房間里傳來的輕微鼾聲提醒我,作為一個母親,我為了孩子也許什么都可以做。
我站在那里,手指冰涼,意識到這個決定可能會永遠改變我們的生活。
在愛與絕望之間,我感到自己正站在十字路口,我的道德觀念在內心深處與母性的本能進行著激烈的斗爭。
莉娜和我是一個村的,我們在涓溪的稻田里長大,一起捉迷藏,一起偷吃奶奶做的餅干。
那時的她是個活潑的野孩子,笑聲就像溪水一樣清脆。但是,當我們一起踏入這座城市的鋼鐵叢林,我看到她變了,或者說,她適應了。
她總是穿著最時髦的衣服,頭發總是在最熱門的沙龍做的。
她嫁給了一個不怎么樣的男人,一個即使在婚禮上也醉醺醺的家伙。但她從未抱怨,也許是因為她早就學會了如何在這個世界上找到自己的道路。
莉娜長得漂亮,就像是從古畫里走出來的女子,但她的美麗更加狡黠,充滿了城市的煙火氣。
她從不羞于使用她的魅力,也從不在意那些在她微笑下俯首的男人們真正想要什么。
我知道身邊不乏那些出手闊綽的男人,她很多時候會收到那些男人給的禮物,也會答應他們去參加納那些奢華的聚會,她總是笑著說:“在這個城市,要么你吃肉,要么你就被吃掉。”
而現在,聽著她在電話里的話,我知道她用她的方式解決了孩子的學校問題。
她總能找到捷徑,而我,我卻還停留在那些田埂小道上,彷徨無助。
我輕輕摩挲著手中冰涼的手機,突然覺得那個金屬小塊里充滿了無數的選擇和可能。
夜深了,城市的燈火仿佛嘲笑著我內心的斗爭。我的孩子在夢中安詳的臉龐讓我心痛,而我,卻仍在黑暗中摸索,尋找那條通往光明的路。
我在昏黃的燈光下坐了很久。外面的天空蓋上了一層深沉的夜色,仿佛連一星半點的光亮也被某種無形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的心在無盡的沉思中跌宕,思維在黑暗中回旋,就像一只困在無形蛛網中的蝴蝶。
最終,當我再次拿起手機,按下了莉娜的號碼,電話的嘟嘟聲似乎比以往更加急切。
“莉娜,是我,雅琳。”我的聲音聽起來遙遠而陌生,“我……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電話那頭,莉娜的呼吸聲幾乎是可聽見的,然后是她那熟悉而略帶狡黠的笑聲,“雅琳,親愛的,我就知道你會打這個電話的。”
她的話沒有預兆,沒有猶豫,就像是一直等在那里,等著我說出這句話。
她詳細地告訴了我一切——去哪里找到那些有權力的人,怎么與他們說話,怎么讓自己看起來不僅僅是一個需要幫助的母親,還是一個可以讓男人接近和獲得男人需要的女人。
“記得,雅琳,打扮得漂亮一些,性感一點。這個世界,人們總是首先看到你的外表。”她的話在通話結束后還在我的耳邊回響。
通完電話,我站在鏡子前,看著這個一直以來都是柔和、堅強、溫暖的女人。現在,她必須變成別的什么,為了她最珍愛的寶貝。
第二天,我拿著化妝盒,我的手指在化妝盒中顫抖,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塑造一個全新的自我。
這一刻,我知道,我即將踏上一條未知的路,但為了我的孩子,我愿意去面對那些未知的黑暗,即使這意味著我必須遺失自己的一部分。
化妝鏡里的我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那是母親的愛,超越了恐懼,超越了身份,甚至超越了我自己。
那天,我穿著一條深紅色的緊身裙,背上了我僅有的那個名牌手袋,這是我省吃儉用好幾個月才買的,本以為會在某個特別的場合使用,卻沒想到是今天。
我的臉上涂著我從未嘗試過的大膽妝容,唇色鮮艷得幾乎讓我自己都覺得陌生。
教育局的大樓冰冷而莊嚴,我走過金屬探測門,感覺那機器都能探測到我內心的緊張。
門衛大爺是個和藹的老人,皺紋里藏著無數的故事。
我遞給他一盒煙,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既親切又隨意。
“大爺,我想找負責學生入學的領導。”我的聲音軟糯,像是一塊剛出爐的棉花糖。
門衛大爺笑了,接過煙,指了指電梯,“六樓,李科長,人挺好的。”
電梯里,我深呼吸,試圖平息因為緊張而加快的心跳。
當我站在李科長的辦公室門前時,我敲門的手都是發抖的。
李科長是個中等身材的男人,頭發略顯稀疏,但他的眼神卻異常銳利。
當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掃過時,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解剖開來,每一寸肌膚都裸露在寒風中。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向他解釋我的來意,我的困境。
他聆聽著,表情嚴肅,時不時點點頭。但當我提出請求時,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職業的僵硬。
“對不起,女士,我們必須遵循規則,不能給您特殊照顧。”
但就在這拒絕的言語之間,他的眼睛卻有意無意掃過我修長的雙腿,我今天沒有用穿絲襪,雙腿白嫩,這是我的優勢。
看他火辣的眼神,我知道有戲。
“李科長,能留下你的聯系方式嗎?不為孩子,認識一下也以的”我壓低聲音說,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帶著女人的那種嫵媚。
我給他展示了我的微信二維碼,他拿出手機掃了我的二維碼。
“好吧,或許,我們可以找個更合適的方式討論這個問題。”他的聲音低沉,幾乎是在耳邊呢喃。
出了教育局,午后的陽光刺眼得讓人睜不開眼。我的手機輕輕震動,顯示著一個新的微信好友請求。
是他,李科長。
心跳快到要跳出胸膛,一種復雜的情緒在胸口打轉,是忐忑,是無奈,還是一線希望的曙光?
我不敢去深想,只知道,這個游戲,已經開啟。
李科長在微信上的言語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他的話語是那樣的善解人意和熱情,與辦公室里那個拒絕了我請求的人截然不同。
他的文字里充滿了隱晦的暗示,而我,像是站在懸崖邊上的人,心跳加速,深知一旦跨出這一步,就再也回不去了。
"晚上有空嗎?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聊聊。"他發來的信息簡單明了。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了幾秒鐘,心中的天平在正義和現實之間搖擺。最終,我還是回復了他,同意晚上見面,地點是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
我提早到了約定的地方,選了個靠窗的座位,視線可以穿過窗戶,觀察咖啡廳門口的一切動靜。
當李科長準時出現時,我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他推門進來的一剎那,我仿佛看到了他眼中有好色男人的期待。
他穿著一件深色西裝,沒有系領帶,第一顆扣子敞開著,散發著一種隨意的優雅。
他的目光很快就鎖定了我,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
"你好,漂亮的小姐。"他坐下后,直截了當地稱贊道。
"李科長,您好。"我禮貌地回應,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輕松自然。
他的眼睛在我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然后點點頭,似乎在贊賞我的美貌或是我的勇氣。
"你想要的,我可以幫忙,但..." 他頓了頓,像是在權衡接下來的言語。
李科長的聲音低沉,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善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心里一緊,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在這個充滿實用主義的世界里,每一次交易都有它的代價。我低下頭,避開他火辣的目光,我的心跳急促。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猶豫,便更加主動,湊得更近一些,手指輕觸我的手背,"別擔心,我會讓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的觸碰如同電流,讓我身體一震。
在他眼中,我讀懂了他的渴望,也看到了我自己的無奈與軟弱。這是一場沒有感情的交易,但為了孩子的未來,我必須硬著心腸去接受。
最終,我輕輕點頭,同意了他的要求。
李科長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迅速付了賬,然后領我走出了咖啡廳。
外面的夜幕已經降臨,街頭的霓虹燈閃爍著誘人的光芒,而我,仿佛被這光芒引向了未知的深淵。
我們沒有交談,只是默默地走進了一家酒店。
一切都進行得很快,仿佛他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刻的到來,一切都安排妥當。
看起斯文的李科長,在除去了身上的遮擋物后,他變成了一只喂不飽的狼,他在我還沒有完全褪去衣服的時候,付下身子,含住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