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我叫蔣家華,今年22歲,高考落榜后,聽說廠妹好泡,就進工廠當了三年的流水線工人,沒想到廠妹沒追到一個,錢也嘩啦啦地往外流。
老父親鐵牙一咬,叫我立馬滾回老家,和四叔跑鄉(xiāng)下,學習做生意。
四叔這些年沒出去打工,家里卻蓋起了三層漂亮的小別墅,那裝修,那氣派,高逼格得和城里的豪華別墅似的。
他原先的農用拖拉機,也變成了一輛長城皮卡車,聽說十來萬,全款買的。
四叔主要就是開皮卡車進農村,收購一些農產品,主要是一些香料、藥材什么的,然后拉到城里倒賣給收購商,可以說是穩(wěn)賺不賠的生意,比如八角香料,他到鄉(xiāng)下收購是18元一斤,賣給收購老板是20塊一斤,一皮卡車能運千把兩千斤,這一來一回就掙了三四千塊,比打工強多了。
不過讓我感興趣的不是四叔的掙錢之道,我之所以答應老爹,愿意和四叔去鳥不拉屎的山旮旯,主要是有次他喝多說露了嘴。
四叔說,現(xiàn)在的農村,都是一些留守老人、留守兒童,還有留守婦女。
“那些個少婦,常年不見男人,見了你,那饑渴的模樣,簡直能把你生吞。”
“村子的小媳婦啊,那是個比一個水靈,也一個比一個放得開……不是我吹牛,隔壁鄉(xiāng)的所有村子,每個少婦我都認識,只要我愿意,那都是手到擒來的事。”
我還想繼續(xù)打聽,四叔卻大手一揮,說想知道真假,和他跑一趟就是了。
聽得我心里直癢癢。
于是我跟著四叔開他的皮卡車四處收貨,這次我們要去的是隔壁縣一個和我們邊界的村莊,開車大概三個多小時。
“四叔,你說的是真的嗎?農村留守婦女,真的那么開放?”路上,我忍不住纏著四叔追問。
“那可不!每到一個村莊都有好幾個給我拋媚眼,暗送秋波的,告訴你,年紀大點的,身材不好的,再或者我覺得粗鄙俗氣了的,我都看不上。”
四叔春風得意,吹著口哨,山村的道路不太好,可他輕車熟路,一副老司機的老練模樣。
我不由得有些羨慕,沒想到四叔天天在農村混,不僅賺得了錢,還天天扎在空虛寂寞留守婦女的女人堆里,混得風生水起,簡直就是人生的贏家。
這時候,車子卻從一個岔路,拐進一個鄉(xiāng)集市里,我不由得納悶。
“四叔,去小丫口村不是走這條路嗎?怎么還要繞道過街上去?”
“村里有個老相好,今天剛好來趕集,我順道過去接她。”四叔說著,突然又把車靠邊停,“等會你來開,我和她坐后面。”
剛下車,就見四叔朝著前方使勁地揮手,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有兩個女人正朝著這邊走來,看來這就是四叔的相好了。
沒一會工夫,她們就走到眼前,一個身材豐滿,大概三十七八歲吧,臉上帶著斑點,但勝在曲線玲瓏,前凸后翹,風韻猶存,四叔見了她,滿面春風地打招呼,順手拍了拍她圓潤的大屁股。
另一個相當年輕,大概也就20歲的樣子吧,文文靜靜,面容清秀,有些靦腆,應該是個姑娘家。
相互介紹之后,四叔拉著他的相好坐在后排,讓小姑娘坐副駕駛,叮囑我專心開車,我也就知道了,四叔的相好叫花姐,小姑娘叫小麗。
才開車,四叔和花姐就在后排開各種葷段子,時不時地還動手動腳,我透過后視鏡偷瞄,他們兩個人都快抱在一起了。
我很尷尬,小麗卻仿佛見怪不怪的,一臉若無其事地望著窗外的風景,好像在想著什么心事。
“小麗,你剛大學畢業(yè)吧?”為了打破尷尬,我主動聊天。
小麗回過神來,茫然地看著我。
后排的花姐卻是咯咯一笑,“大學?小伙子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們這村里,還沒出過大學生呢!你別瞧小麗年紀小,人家娃娃已經一歲了。”
這么小就結婚生子了?我的嘴巴張成了個O型,小麗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她讀書少,像她這樣沒多少文化的農村女孩,十七八歲就嫁人了,十九二十歲生娃很正常。
她的聲音柔柔的,軟軟的,甜甜的,聽起來很舒心,我忍不住找各種話題來和她聊,就為了能多聽她的聲音。
沒多久就來到她們的村莊,也就是我們今天要收購藥材的地方,村里的那些留守老人、婦女,經常會上山找各種草藥曬干,然后等著我們來山門收購。
看到四叔的車,她們都知道收藥材的來了,不用打廣告,一會功夫,她們都挑來自家的貨,我和四叔忙著打秤、算賬、裝車,兩個都忙得滿頭大汗。
等我們忙完,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四叔說花姐已經做好飯菜等我們了。
花姐的男人不在家,他外出務工掙錢了,小孩也在鎮(zhèn)上讀書,所以只有花姐一個人在家,吃了飯,四叔借口有事要和花姐商量,叫我回車上等他,然后使一個“你懂的”的眼神給我。
我很識趣地趕緊滾蛋。
我自然知道四叔心里的鬼主意,不由得又羨慕起他的艷福,不知什么時候我才能像他一樣在留守婦女花叢里來去自如呢?
這樣想著的時候,就想到了今天坐車的小麗,真后悔沒有留下她的微信。
這時天也黑了,四叔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我躺在座位上無聊的玩手機,這山旮旯,連信號都沒有!
“蔣哥!”突然,一個甜甜的聲音響起。
“小麗?”是小麗!她懷里抱著個娃娃,看到她的一瞬間,我興奮得忍不住叫起來。
她問我有沒有吃晚飯,鬼使神差的,我竟然騙她說沒有吃,肚子正餓著呢,四叔只顧自己鬼混去了根本不管我。
小麗撲哧一聲笑了,然后連忙邀請我去她家吃飯,我猶豫著說會不會不方便,她說不會,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于是小麗領我回她家,擺好飯菜就叫我自己吃不用客氣,還說她剛剛吃飽了。
說著,她卻自顧地坐到一邊,很自然地撩起衣服給孩子喂奶。
為了方便孩子,她那里邊竟然是真空的,什么都沒穿。
我快速地瞄一眼過去,一片雪白,她絲毫沒留意到我快要掉出來的眼珠子,專心地喂孩子。
突然她抬了抬頭,目光和我四目相對,我慌忙撇過臉去,臉蛋卻是紅到了耳根脖子。
“孩子睡著了,我抱他進屋放床上,蔣哥你等我一下。”她看著我,溫柔地說。
我點點頭,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唾沫。
過了一會,她還沒出來,卻在房間里叫我拿沙發(fā)上的毛毯進去給孩子。
我渾身燥熱,拿起毛毯輕手輕腳地進去,剛進到房間,整個人就忍不住地緊張,整顆心都是砰砰亂跳。
尤其是,房間里全是她的味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再加上她身上的奶香味,整個的空氣里流動著的,都是曖昧的氣息。
把毛毯遞給她的時候,我鼓起勇氣,一把抓過她的手。
她沒有掙扎,而是往我身上挨過來,伸出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欣喜若狂,動作也大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