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允姬爬到我身上,在我耳邊說:
“已經有3名韓國男人,抵抗不了我的技術,把1號人物的情報向我泄密了。但對你,我付出的是真感情,跟你偷偷約會,被發現了我就是叛變罪。”
說完,她引我到沙發,關了燈,將她在朝鮮間諜培訓所學的東西,都讓我體驗了。
半小時過后,我感嘆,這世上,根本不會有男人能抵抗這種享受。作為男人,我這輩子值了。
然而我萬萬沒想到,我是金允姬俘獲的第4個對象。
1.
我是四川人,因為家窮,十幾歲就在足療店給人修腳掙錢,年紀輕輕就受盡了歧視。
后來有老鄉說,東北那邊發財機會多,我渴望有錢,就跟著老鄉過去,沒想到被騙進傳銷。
還好,我靠著修腳的本事,把一位本地大姐服務得很舒坦,她把我救了出去,并且出手大方,給我好吃好住,還資助我開了個小小的女性SPA店。
從此,我就留在東北扎了根,幾年下來,小店變成了大店,我也掙了不少錢,但還是被周圍人瞧不起。
因為我是給女人做按摩推拿的,在東北,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業,是很低賤的,還不如大澡堂子的搓澡師傅。
我有錢,卻受盡了 白眼,平時唯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一家朝鮮餐廳。
因為這里面的服務員,都是朝鮮派來的美女,不僅個個漂亮,還真正能讓我感受到尊重,找回男人的面子。
比如,這天新來了一個身材苗條,氣質冷艷的女服務員,她見我喝茶時,不小心把水灑在手上,就趕緊過來給我擦拭,然后她的手就碰到了我手上的繭子。
這些繭子是我多年給女人按摩形成的,很多人都嘲笑,也給我帶來深深的恥辱感。
但這位新來的女服務員,居然握著我的手,在我身邊蹲下,兩眼心疼地看著我說:
“您一定工作很辛苦吧,受過不少委屈了。”
試問,哪個男人不會被這種真情體貼而感動呢?
這時,她的超短裙和抹胸才引起了我的注意。
因為朝鮮不允許女性員工衣著太暴露,而這個新來的女孩,穿這種短裙和低胸裝,弄不好會被抓回去關監獄的。
因此我提醒她說:
“你這樣穿,在這里被允許嗎?”
只見她微微一笑,美得讓我心旌蕩漾,她說:
“我父親是新義州特區的副部級干部,沒事的。”
我“哦”了一聲,才想起來,能被派到中國的服務員,一般都有很深厚的背景。
同時,我注意到,旁邊餐桌一名獨自用餐的男人,賊眉鼠眼盯著我這邊的女服務員半天了,他忽然用韓語跟她打招呼: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和你做朋友嗎?”
然后自我介紹說,他是來自韓國的建材商。
我知道,市里因為地處邊境,有好多韓國過來做生意的商人,他們很喜歡來朝鮮餐廳吃飯,好奇這里的一切。但朝鮮服務人員對他們都很謹慎。
不過這個女服務員也許因為父親官大,并不膽小,也用韓語回答:
“我叫金允姬,餐廳規定,我們不能和韓國客人建立關系。”
韓國男人被駁了面子,生氣地掏出一把鈔票,大叫起來:
“我在這里消費,你敢服務不周,我就向上面投訴。”
金允姬臨危不亂,只見她笑著應對:
“餐廳還規定,如果有一位中國人陪同,您就可以去我們樓上的歌廳放松,我會給您提供滿意的服務。”
說完,金允姬和韓國男客同時看向我。
我對這突然的邀請有些不知所措,好在這個韓國客人很開朗,來了興趣,又用漢語對我說:
“兄弟,早就聽說朝鮮的服務比任何國家都好,今天咱們一起去體驗一下。”
我也覺得這家朝鮮餐廳的樓上一直都很神秘,從沒對外開放過,今天算是難得機會,就做了中間人,讓金允姬帶領我們上去了。
萬萬沒想到,我卷入了一場可怕的暗戰。
2.
其實樓上的裝飾很普通,像我國90年代的豪華賓館,唯一的特點就是整潔干凈。
家具,包括地毯,都仿佛一塵不染的博物館展品。
真正特別的是服務。
二樓的服務員明顯比一樓高幾個檔次,容貌天生麗質,不事雕琢,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一等一美人,金允姬只是其中一朵。
我們上去,她們整齊劃一地半蹲,跟我們鞠躬的姿勢也極為統一,甚至連笑容,好像都受過統一訓練。
但她們也不是機器人,我們進門、入座、詢問……不同時刻,她們應對的笑容都不同,彎腰的程度也不同。
總之一句話,她們的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體貼入微,仿佛經過了極為嚴苛的訓練。
韓國男客人立馬就淪陷了,在得知二樓可以唱KTV后,就點名要求金允姬陪唱。
金允姬微笑著對一個領班女孩悄悄說了句什么,領班女孩就乖乖地帶著其他人出去了,臨走時順便關了大廳的門,大廳立馬像被封閉起來,接著豪華的燈飾亮起,整個大廳仿佛一個絕密的豪華宮殿。
韓國客人被這種私密享樂的氣氛弄得暈暈乎乎,就大著膽子貼近了金允姬,手也不規矩起來。
金允姬并未抗拒,而是微笑著說了一句話,讓韓國男客立馬渾身一激靈:
“樸大宇,你的真實身份不是建材商,而是韓國軍事情報人員,今天你來我們這里,可是自投羅網。”
我聽到這里就覺得不對勁了,我在這個城市呆了多年,聽說過不少卷入南北朝鮮事件的無辜老百姓,最后都蹊蹺地失蹤了。
我今天怎么也卷入其中了?接下來我會遭遇什么?
看著美艷的金允姬,我內心的驚恐油然而生。
金允姬也看出我的神色,依然甜美地笑著說:
“任何人,一旦進入我們二樓,只能服從我們的安排,否則……”
說完,她拍了拍手,兩個美若天仙的服務員輕輕走了進來,只不過,剛才她們還穿著正規的服務員制服,現在,渾身只搭了一襲薄薄的透明輕紗。
樸大宇也想逃,可是金允姬從衣兜里掏出一個證件,給他看了一眼,樸大宇就認栽了,眼神絕望地躺在沙發上。
隨后,一個穿輕紗的朝鮮美女,就軟綿綿地倒在他身上。
我則猛然發現,屋內四角布控著高清攝像頭,像目光炯炯的大眼睛,對準著我和樸大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