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聲明:本作品為半虛構創作,部分內容基于真實事件改編,旨在引發思考,請勿完全等同于現實。
在世界屋脊的雪山之巔,一個漢族青年收到了改變他一生的神秘來電。
一位藏族姑娘最后的心愿,將他帶入一場震撼心靈的天葬儀式。
當禿鷲翱翔于蒼穹,一段塵封三年的情緣終將揭開其神秘的面紗。
是輪回,抑或是救贖?
01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辦公室時,我剛剛寫完一個通宵的代碼。作為深圳一家科技公司的程序員,加班早已成為我的日常。我叫張大,今年二十八歲,如果不是那個清晨接到的電話,我永遠不會想到自己會重返西藏,更不會親眼目睹一場令人震撼的天葬儀式。
那天早上七點,手機突然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拉薩區號。我遲疑了一下,按下了接聽鍵。
"喂,請問是張大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的男聲,說著略顯生硬的普通話。聲音里透著一股化不開的悲傷。
"是的,我是。請問您是?"
"我是格桑的父親,扎西。"對方頓了頓,聲音有些顫抖,"格桑走了,她生前的遺愿是希望你能來參加她的葬禮。"
我握著手機的手猛地顫抖起來,一股寒意從脊背竄上來。格桑?那個在雪山腳下的姑娘,那個曾經用神秘藥水治好我高原反應的姑娘,那個有著最純凈笑容的姑娘,怎么會突然離世?
"您說...格桑她...怎么會..."我的聲音哽咽了。
"孩子,我知道這個消息很突然。"老人的聲音低沉而悲痛,"但這是格桑的心愿。她說,如果有一天她離開了,一定要讓你來送她最后一程。她說你會明白的。"
我靠在墻上,雙腿發軟。腦海中浮現出三年前的那段記憶,那段改變了我生命軌跡的相遇。
那時我剛從大學畢業,在一家小公司做程序員。辛苦工作了一年,好不容易攢了點錢,決定去西藏旅游。在拉薩的第二天,我就因為嚴重的高原反應倒在了一家民宿門口。
就是在那里,我遇見了格桑。她和父親扎西經營著這家藏式民宿,在我暈倒的那一刻,是她把我扶了進去。
格桑給我喝了一種深褐色的藥水,那藥水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香氣,既像是草藥,又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神秘氣息。藥水的效果出奇地好,不到半天我就感覺好多了。
"這是我們家祖傳的藥方,"格桑笑著對我說,"專門治高原反應的。你是第一個喝了它的漢人。"
她說這話時,黑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在高原明媚的陽光下,她穿著艷麗的藏袍,頭上戴著銀飾,美得像一朵綻放的格桑花。皮膚不像其他藏族姑娘那樣黝黑,反而白皙得有些不真實。
因為這次意外,我在他們家的民宿住了整整一個月。格桑每天都會來看我,給我講藏族的傳統習俗,帶我去附近的寺廟轉經,教我念誦簡單的藏語。她說話時總是帶著一種神秘的微笑,仿佛知道些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記得有一天傍晚,我們坐在院子里曬太陽。格桑突然問我:"張大,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我搖搖頭:"我是個無神論者,從小受的就是科學教育。"
"在我們藏族的信仰里,"她望著遠處的雪山,眼神突然變得深邃,"人的靈魂永遠不會消失,只會在輪回中獲得新生。我覺得我們的相遇,一定是前世的緣分。"
那一刻,我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既像是期待,又像是哀傷。但我選擇了沉默。我知道,我們之間橫亮著太多無法跨越的鴻溝:文化的差異,信仰的隔閡,還有現實生活的距離。
"你知道嗎?"她繼續說道,"在我們藏族的傳統里,死亡并不是終點,而是新的開始。當一個人離開人世,我們會舉行天葬,讓禿鷲帶走逝者的軀體,讓靈魂得到超度。"
"這聽起來有點可怕。"我說。
格桑搖搖頭:"這是我們最神圣的儀式。禿鷲被認為是神圣的使者,它們能夠幫助逝者的靈魂前往天界。而且,在藏傳佛教里,肉身只是一個軀殼,真正重要的是靈魂的解脫。"
02
臨走那天,格桑送了我一條哈達,還給了我她的電話號碼。"如果你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她笑著說,但眼中卻閃過一絲我當時沒有注意到的憂傷。
這三年來,我們只是偶爾發發短信,問候近況。漸漸地,連這種聯系也斷了。我忙于工作,她也很少主動聯系我。直到這個清晨,這通來自拉薩的電話,將我的記憶拉回到三年前的雪山腳下。
"葬禮是在后天早上。"扎西的聲音繼續傳來,"我們按照藏族的傳統,要為格桑舉行天葬。這也是她的遺愿。"
我深吸一口氣:"我這就訂機票。您能告訴我她是怎么......"
"等你來了再說吧。"扎西打斷了我的話,"她走得很安詳,沒有痛苦。"
掛掉電話后,我立即給公司請了假。領導雖然不太情愿,但看我情況特殊,還是批準了。當天下午,我就踏上了去往拉薩的航班。
在飛機上,我一直在想格桑和她說過的那些話。關于輪回,關于前世今生,關于天葬。當時我以為那只是她隨口的閑聊,現在想來,也許她早就預見到了什么。
到達拉薩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扎西派了他的侄子仁青來接我。仁青開著一輛越野車,一路上都很沉默。直到快到民宿時,他才開口:"格桑姐姐走之前,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她...是得了什么病嗎?"
仁青搖搖頭:"不是病。是命中注定的事。"
03
我正想追問,車子已經停在了熟悉的民宿前。三年過去了,這里幾乎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原本熱鬧的院子此時格外寂靜,門口掛著白色的哈達,在夜風中輕輕飄動。
扎西和他的妻子卓瑪站在門口等我。三年沒見,他們似乎一下子老了十歲。卓瑪的眼睛哭得紅腫,看到我時又忍不住流下眼淚。
"格桑的遺體在樓上。"扎西說,"你要不要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