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這是一個令人費解的案件,即使是網絡上著名的司法考試輔導老師羅翔面對它,恐怕也會感到困惑:
一個人在殯儀館性侵一具“尸體”,結果這具“尸體”竟然“死而復生”,這樣的行為究竟是否構成強奸罪?
下面,我們將詳細還原案件經過,并對其法律性質進行深入分析。
陶然原本是一位舞蹈教師,她身材高挑、容貌出眾,經過長期的舞蹈訓練,氣質格外優雅迷人。從藝術學院畢業后,她進入一家專門為兒童教授舞蹈的機構工作。
陶然不僅舞技精湛,還因其出色的氣質和幽默風趣的教學方式,深受家長和小朋友們的喜愛。然而,這一切美好都在2013年盛夏的一個夜晚戛然而止。
那天,陶然送走最后一個學生后準備回家。然而,這位學生的家長遲遲未到接孩子,出于責任心,陶然便利用這段時間為學生多加了一些指導。
直到深夜,家長終于趕來接走孩子。陶然鎖好教室門,獨自踏上回家的路。
夜色深沉,她走在路上時,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隨即昏倒在地。幸運的是,不久后路人發現了她,并迅速撥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很快趕到,將她送往醫院。
然而,命運弄人,在抵達醫院之前,陶然已陷入深度昏迷,失去了意識。醫生們全力搶救,但最終無力回天,宣告她死亡。醫院隨后聯系了陶然的家人。
正在家中等待女兒歸來的父母接到這個噩耗,瞬間陷入深深的悲痛。他們無法相信,幾個小時前還在電話中與他們交談的女兒,竟然就這樣永遠離開了人世。
陶然的父母連夜趕往醫院,一路上,他們反復呢喃:“不可能是我們的女兒,她才二十幾歲,怎么可能就這樣沒了呢?”
然而,內心深處,他們比誰都清楚,這一切是殘酷的現實,只是他們不愿接受罷了。
當他們終于抵達醫院時,已和陶然陰陽兩隔。病床上,陶然臉色蒼白,靜靜地躺著,仿佛睡著了一般。
母親凝視著女兒的遺體,淚水如斷線之珠滾落,喉嚨哽咽得說不出話,隨后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無論家人如何呼喚,陶然始終一動不動。
情緒稍稍平復后,醫生向他們解釋,陶然因過度勞累導致心臟驟停,也就是俗稱的“猝死”。
醫生開具了死亡證明,母親顫抖著接過這張薄薄的紙,抱著胸口再次痛哭失聲。這便是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哀,生離死別帶來的傷痛無以言表。
人死不能復生,陶然的家人決定為她安排后事。他們聯系了殯儀館,將陶然的遺體送了過去。
考慮到女兒生前十分注重儀容,父母特別要求殯儀館為她進行最后的遺容整理,希望她能以最美的姿態告別這個世界。
殯儀館欣然答應了這一請求,并將這項工作交給了員工李慧增。
李慧增三十多歲,在殯儀館工作已有五六年,至今未婚。由于職業的特殊性,他很少有機會與女性接觸。他的父母對此頗為擔憂,曾多次為他安排相親。
然而,每次相親時,只要對方得知他在殯儀館工作,便會找借口匆匆離去,不愿與他深交。
李慧增對此也無可奈何,他深知這份工作讓許多人避之不及,再加上他性格內向,婚姻大事始終沒有著落。
陶然的父母將女兒的遺體送到殯儀館后,便去辦理相關手續。等到一切忙完,已是傍晚七點多,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由于陶然的火化儀式定在第二天,李慧增在晚飯后前往停尸間,開始為第二天的工作做準備。
當他掀開蓋在陶然身上的白布時,眼前的情景讓他不由得愣住了。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遺體。“真是年輕啊,太可惜了。”他輕聲嘆息道。
陶然的離世來得毫無征兆,她的遺體上沒有一絲傷痕,閉著雙眼,宛如安詳地睡去。
李慧增在殯儀館工作多年,接觸過無數遺體,但像陶然這樣年輕貌美的女性極為罕見。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游移,心中暗想,自己雖多次相親,卻從未遇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
作為一名舞蹈教師,陶然生前最喜歡穿舞蹈服。她的父母希望女兒在另一個世界也能繼續跳舞,于是特意為她準備了一套精美的舞蹈服和一雙白色長襪,放在遺體旁,寄托對女兒的深切思念。此刻,這套衣服就靜靜地躺在李慧增的手邊。
李慧增一邊感嘆,一邊準備為陶然更換衣服。
然而,看著眼前的遺體,他心中卻接連涌起一陣嘆息:“這么年輕就走了,她的男朋友一定很傷心吧……”
就在這時,一個邪惡的念頭突然在他腦海中閃現。“這么漂亮的人,很快就要化為塵土了,太可惜了……”
他的雙手開始在陶然的遺體上輕輕游走,邪念如野草般在心中迅速蔓延。
盡管每天與尸體打交道,李慧增對遺體早已司空見慣,并不感到害怕。
尤其是陶然因猝死而亡,身體狀態與活人無異,除了緊閉的雙眼,幾乎看不出任何異樣。邪念一旦萌生,李慧增的心跳開始加速,血液在體內翻涌。
在殯儀館工作多年,他深知停尸間是個無人打擾的地方。除了他,沒有任何活人敢在深夜踏足這里。
他環顧四周,周圍一片死寂,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回響。他猶豫了片刻,意識到自己即將做的事并不光彩,甚至有一瞬間想要放棄。
然而,邪念如洪水猛獸,一旦決堤,便再也無法遏制。
李慧增的手繼續在陶然的遺體上摸索,從冰冷的觸感中,他甚至還能感受到一絲彈性。
面對眼前這位美麗的女子,他終于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開始脫下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