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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探望戰友父母,天晚借宿一夜,戰友姐姐罵我一頓后卻要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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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現在才來?”一個高挑的女子站在門口,雙眼像刀子一樣扎向我。

她穿著家居服,眼眶微紅,右手緊握著門框,關節都泛了白。

老兩口的表情很尷尬,他們試圖解釋我是誰,但我已經明白了——她恨我。

奇怪的是,透過這種憤怒,我感覺她似乎早就認識我。

那晚的山雨很大,我被困在了劉家,卻沒想到這場雨會把我的人生也困出一條全新的路。

01

我叫楊洲,今年三十一歲,特種部隊退役兩年。

那封信是在一個周二的下午收到的,信封泛黃,署名是劉建國父母,上了年紀的人特有的工整字跡。我盯著信看了很久,沒敢立刻拆開。

建國走了三年了。

我們在邊境線出任務那天,他讓我先撤,他斷后。我到現在都記得他最后說的話:“洲子,回去照顧好我爸媽。”后來我們只找到了他的遺體,和被鮮血浸透的軍裝。

我撕開信封,信紙上寫著簡單的幾行字:



“楊同志,你好!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建國生前常提起你,說你們是最好的兄弟。我和老伴都上了年紀,很想見見兒子的好兄弟,如果方便的話,希望你能來家里坐坐。劉大川、王秀芝。”

我把信讀了三遍,每一次都感到喉嚨發緊。建國犧牲的時候,部隊出于保密原則沒有告訴他父母詳細情況,只說是在執行任務時英勇犧牲。我作為他的戰友,本該去看望他的父母,可三年來我一直沒有勇氣面對他們。

第二天一早,我請了一周假,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和給老兩口準備的禮物。臨行前,我接到了陳隊長的電話。

“去劉家?”陳隊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意外,“注意安全,最近有傳言說境外有人在查當年的事。”

“明白。”我簡短地回答。

陳隊長停頓了一下:“如果有什么異常情況,立刻匯報。”

我掛斷電話,心里奇怪陳隊長為什么會這么緊張。三年過去了,那次任務的檔案早已封存,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詳情。

火車、長途汽車,再換乘面包車,一路顛簸了將近二十個小時,我才到達劉家所在的縣城。從縣城到山村還有三十多公里的山路。

“師傅,能送我去桃源村嗎?”我攔下一輛面包車。

司機搖搖頭:“這兩天下大雨,山路不好走,送你到山腳下可以,再往上得靠你自己走了。”

我點點頭,上了車。

車子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駛,窗外的風景逐漸從城鎮變成了連綿的山巒。司機是個話多的中年人,路上不停地問東問西。

“小伙子,去桃源村干啥?那么偏僻的地方。”

“探親。”我簡短地回答。

“哪家的親戚?”

“劉家。”

司機的眼睛通過后視鏡看向我:“劉家?是不是劉大川家?聽說他兒子是烈士。”

我點點頭。

“那你是部隊上的?”司機猜測道。

“嗯,我和他兒子是戰友。”

司機又看了我一眼:“劉家有個女兒,聽說挺厲害的,在城里當設計師還是什么的,前幾年辭職回來照顧父母了。”

我有些意外,建國從沒提過他有姐姐。

02

車子開到半山腰時,路況變得越來越差,最后在一個岔路口停了下來。

“小伙子,前面的路我車子過不去,你得走一段了。沿著這條路一直往上,大概四五公里就到村子了。”

我付了車錢,背上背包,沿著泥濘的山路向上走去。雨后的山路濕滑難行,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草木的清香。走了大約一小時,我在路邊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休息。

“小伙子,你是去桃源村的吧?”

我抬頭,看見一個手拿藥簍的老人站在不遠處。他有著曬得黝黑的臉和飽經風霜的皺紋,典型的山里人形象。

“是的,老人家。”

老人走近,在我旁邊坐下:“看你這打扮,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來看望朋友家人的。劉大川一家,認識嗎?”

老人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認識,誰不認識老劉家啊。他兒子是個英雄,可惜走得早。”他頓了頓,“你是部隊上的?”

“嗯,我和建國是戰友。”

老人點點頭,臉上的表情更加復雜了:“那你小心點。”



“什么意思?”我有些警覺。

老人壓低聲音:“老劉家這幾年不太平。自從兒子走了,他們家那姑娘回來后,經常半夜有動靜。村里人都不敢多問,都當沒看見。”

我心里一緊:“什么動靜?”

“有時候是車子的聲音,有時候是人走動的聲音。前幾天還有陌生人來村里打聽劉家的事。”老人站起身,“我說這么多已經不合適了。你自己小心吧。”

老人背著藥簍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思索他的話。陳隊長的警告、老人的暗示,這次看似簡單的探望似乎隱藏著什么。

天色漸晚,我加快了腳步。當我終于走到村口時,已經能看到炊煙從錯落的房屋中升起。村子不大,三四十戶人家散布在山坡上。按照老人的指引,劉家在村子的東頭,一棟有些年頭的木質平房。

我站在劉家門口,深吸一口氣,敲響了門。

門開了,站在面前的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頭發花白,臉上布滿皺紋,但依然能看出年輕時的英俊。他疑惑地看著我,眼神中帶著警惕。

“您好,我是楊洲,建國的戰友。”我說道。

老人愣了一下,隨即眼睛亮了起來:“你是小楊?建國常在信里提起你!快進來,快進來!”

劉大川激動地握住我的手,力道之大讓我有些意外。他把我讓進屋內,大聲喊道:“老婆子,快出來,建國的戰友來了!”

03

一位和藹的老太太從里屋走出來,看到我后她的眼睛立刻濕潤了:“真的是小楊啊?快讓我看看。”她走近,仔細打量著我的臉,“真像,你和建國長得真像,都是這么精神的小伙子。”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劉母拉著我的手,把我讓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后匆匆去了廚房:“你們聊,我去準備晚飯。”

劉父坐在我對面,眼睛一直盯著我看:“建國在信里經常提起你,說你們是最好的兄弟。他犧牲后,部隊來人說明情況,但沒有具體細節。你能告訴我,他最后...”

“爸!”一個女聲打斷了劉父的話,“飯菜夠了,不用再殺雞了。”

我轉頭望去,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廚房門口。她大約三十出頭,穿著簡單的家居服,長發隨意地挽在腦后,臉上沒有笑容,目光冷冷地看著我。

“月月,這是楊洲,建國的戰友,專程來看我們的。”劉父介紹道。

“您好。”我站起身,禮貌地打招呼。

劉月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轉身回到了廚房。

劉父有些不好意思:“月月自從弟弟走后,性格變了不少。別介意。”

“理解。”我說,心里卻泛起疑惑。建國從來沒提過他有姐姐,而根據劉父的介紹,劉月應該比建國大一兩歲。按理說,兄妹關系應該不錯,為什么建國從不提起?

晚飯很豐盛,雖然都是家常菜,但能感受到劉母的用心。吃飯時,劉父不停地給我夾菜,劉母也一直問我部隊的生活。劉月全程幾乎沒說話,只是偶爾回應父母的問題。

“建國犧牲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情況?”劉父突然問道,“部隊只說是執行任務時英勇犧牲,沒有詳細說明。”

我放下筷子,思考著該如何回答。那次任務是絕密的,涉及邊境地區的反恐行動。



“爸,部隊的事情有保密規定,楊洲可能不方便說。”劉月突然開口,聲音冷靜而克制。

劉父有些失落,但點了點頭:“也是,也是。”

吃完飯,劉月默默收拾碗筷。我提出幫忙,但被她拒絕了。

“你是客人,不用幫忙。”她的語氣不容拒絕。

劉父拉著我到院子里抽煙,指著遠處的山說:“建國小時候最喜歡爬那座山,說長大要當兵保家衛國。”

“他做到了。”我說,“他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戰士。”

劉父的眼睛濕潤了:“謝謝你來看我們。這三年,月月一直陪著我們,否則我和她媽真不知道怎么過。”

我點點頭,又問起劉月的情況。

“月月以前在城里一家設計公司當主管,工資很高。建國走后,她二話不說辭職回來照顧我們。”劉父嘆了口氣,“可從那以后,她變得不愛說話,很少和村里人來往。”

04

正說著,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我們匆忙回到屋內。

劉父看著窗外的大雨,搖了搖頭:“這雨一下起來沒個完,前幾天把山路都沖毀了。今晚怕是回不去縣城了,就在我們家住一晚吧。”

“打擾了。”我有些歉意地說。

“別這么說,建國的朋友就是我們的親人。”劉父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就住建國的房間吧,他走后我們一直保持著原樣。”

我看了一眼站在廚房門口的劉月,她的表情更加冷淡了。

劉父帶我來到建國的房間。房間不大,但十分整潔,墻上貼著軍營的照片,床頭放著一張全家福。我走近看照片,發現上面只有劉父、劉母和建國三個人,沒有劉月的身影。

“是不是覺得奇怪,為什么沒有月月?”劉父看出了我的疑惑,“這張照片是建國入伍前拍的,當時月月在外地上學,沒能回來。”

我點點頭,雖然心里的疑惑并沒有消除。

“你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就說。”劉父離開了房間。

我坐在建國的床上,環顧這個保存著戰友青春記憶的房間。墻上除了軍營照片,還有幾張他與戰友的合影,其中一張是我和他在完成一次訓練后的照片,我們兩個人渾身是泥,卻笑得無比燦爛。

突然,我感覺有人正在窗外觀察我。窗戶的玻璃因為雨水變得模糊,只能看到一個暗影一閃而過。我警覺地起身,輕輕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外面除了疾風驟雨,什么也沒有。

也許是我多心了。我關好窗簾,轉身準備休息,這時注意到書桌的抽屜微微開著。出于好奇,我走過去想看看里面有什么,手剛碰到抽屜,門突然被敲響了。

“請進。”我立刻收回手,站直身體。

門開了,劉月端著一杯水站在門口:“熱水,睡前喝點。”

“謝謝。”我接過水杯。

劉月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門口,目光掃過房間,停留在我剛才站立的書桌前。

“建國的東西,希望你不要隨便翻動。”她的語氣中帶著警告。



“我不會的。”我看著她的眼睛,“我只是來看望叔叔阿姨,明天就走。”

劉月盯著我看了幾秒鐘:“為什么現在才來?三年了。”她的聲音很輕,卻充滿了指責。

我低下頭:“我一直沒有勇氣面對叔叔阿姨。建國是為救我犧牲的,我欠他一條命。”

劉月的表情略有變化,但很快又恢復了冷漠:“你知道這三年他們是怎么過來的嗎?每天盼著有人能告訴他們兒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很抱歉。”

“道歉有用嗎?”劉月的聲音突然提高,“我弟弟死了,而你活著回來了。為什么是他不是你?”

05

我沉默著,不知該如何回應。劉月的話像刀子一樣扎進我的心,但我無法反駁,因為我自己也曾無數次問過同樣的問題。

劉月深吸一口氣,似乎在控制自己的情緒:“算了,我不該這么說。你是客人,休息吧。”她轉身要走。

“等一下,”我叫住她,“你說得對,應該是我死在那里,不是建國。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命換他回來。”

劉月停下腳步,沒有回頭:“但這世上沒有如果。”說完,她關上了門。

我站在原地很久,心情復雜。劉月的話很傷人,但她有權利這么說。我走向窗戶,雨依然下個不停,敲打在玻璃上的聲音像是某種莫名的警示。

突然,我又看到一個人影在院子里快速移動,借著閃電的光亮,我隱約看清那是一個陌生男子,正鬼鬼祟祟地觀察著房子。我的特種兵本能立刻警覺起來,悄悄打開窗戶,準備出去查看。

就在這時,我看到劉月的身影也出現在院子里。她穿著雨衣,動作敏捷地穿過院子,朝那個陌生人的方向追去。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這一幕讓我更加困惑。劉月不僅僅是一個回鄉照顧父母的普通女子,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我關上窗戶,決定明天找機會單獨和她談談。

夜深了,雨聲漸小,我卻難以入睡。回憶中建國的笑臉和今天見到的劉月的冷漠表情不斷交替出現在腦海中。

睡意終于襲來時,我隱約聽到有人輕輕打開了房門。我保持著均勻的呼吸,身體卻處于高度警覺狀態。來人很小心,幾乎沒有發出聲音,但我能感覺到有人在靠近床邊。

一只手輕輕拂過我的枕頭,然后開始在床下摸索著什么。我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抓住那只手,同時打開了床頭燈。

劉月驚訝的臉出現在燈光下,她沒有掙扎,只是冷冷地看著我:“松手。”

“你在找什么?”我沒有松開。

“不關你的事。”

“半夜潛入我的房間,怎么不關我的事?”

劉月咬了咬嘴唇:“我在找建國可能留下的東西。”

“什么東西?”

“私人物品,我不想在父母面前翻他的東西,所以趁你睡著后來找。”

我松開了她的手,但仍然充滿懷疑:“你剛才在院子里追誰?”

劉月的瞳孔微微收縮:“你看到了?”

“我是特種兵,夜視能力比普通人強。”

劉月沉默了一會兒:“一個可疑的人,最近村里經常有陌生人出沒,我擔心父母的安全。”

“你以前是做設計的,身手怎么這么好?”



“學過一點防身術,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面總要保護自己。”劉月的回答滴水不漏。

我不再追問,但心里的警覺更強了:“如果有危險,可以告訴我。我欠建國的,也會保護他的家人。”

劉月看了我一眼,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謝謝,但我們不需要你的保護。明天雨停了,你就回去吧。”

她離開了房間,留下我一個人思索著這個奇怪的夜晚。

06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陽光透過云層灑在村子里。我起床后發現劉父已經在院子里忙活了,他正在修理被雨水沖壞的院墻。

“叔叔,我來幫忙。”我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工具。

“不用不用,你是客人。”劉父連忙阻止。

“我在部隊什么活都干過,這點小事不在話下。”我笑著說,開始干活。

干了一會兒,我注意到屋頂有幾處漏雨的地方,就爬上去檢查。屋頂的瓦片有些老化,幾處已經破損。我找來工具和材料,開始修補。

劉母從廚房出來,看見我在屋頂上忙活,連忙喊道:“小楊,快下來,別摔著了!”

“阿姨,不用擔心,很快就好。”我熟練地修補著瓦片。

劉月從屋里出來,站在院子里看了一會兒,沒說什么就出門了。

修好屋頂后,我又幫劉父修好了院墻和幾處損壞的門窗。劉父很感動,一直說建國生前就經常提到我不僅打仗勇敢,生活上也很細心。

“小楊啊,你和建國這么要好,以后有空常來看看我們老兩口。”劉父拍著我的肩膀說。

“一定會的,叔叔。”我點點頭,心里有些愧疚,自己拖了這么久才來看望他們。

中午吃過飯,我提出去村里買點東西。劉父畫了個簡易地圖,告訴我村子中心有個小賣部,還給了我一份購物清單。

沿著村里的小路走著,我感覺到周圍的村民對我投來好奇的目光。幾個老人坐在樹下乘涼,看見我走過,停止了交談,目光跟隨著我。

我走進小賣部,一位老板娘正在柜臺后整理貨物。

“你好,我要這些東西。”我遞過清單。

老板娘接過清單看了看,抬頭打量我:“你是劉家的客人吧?”

“是的,我是建國的戰友。”

“難怪,劉家最近很少來外人。”老板娘一邊找東西一邊說,“你是軍人?”

“嗯,我和建國是一個部隊的。”

老板娘點點頭,把東西裝進袋子:“劉家那姑娘,挺不容易的。”

“劉月?”我順勢問道。

“對,月月以前在城里工作挺好的,建國一走她就辭職回來照顧老兩口。”老板娘壓低聲音,“不過最近村里都在傳,她晚上經常出去,有時候天不亮就回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假裝不經意地問:“是嗎?可能有什么事吧。”

“年輕人有什么事大半夜的跑出去?再說了,前段時間村里有陌生人來打聽劉家的事,后來那人就不見了。”老板娘神秘地說,“有人說看見月月和那人說過話。”

我心里一緊:“什么時候的事?”

“大概一個月前吧。那人問了幾戶人家后就消失了,再沒人見過。”

我付了錢,提著東西準備離開,老板娘又叫住我:“小伙子,你和劉家人熟,提醒他們小心點。村里最近不太平,總有陌生人進進出出的。”

“好的,謝謝提醒。”

07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總感覺有人在跟蹤我。憑借特種兵的訓練,我故意在一個轉彎處突然加速,然后躲在一棵大樹后。果然,一個穿黑衣服的男子跟了上來,四處張望著尋找我的身影。

我悄悄從背后接近他,一把扭住他的手臂:“誰派你來的?”

男子掙扎了一下,發現掙脫不開,突然用另一只手掏出一樣東西。我立刻加大力度,他手中的東西掉在地上——那是一張照片。

我彎腰撿起照片,發現上面是我和建國的合影,照片背面寫著幾個數字。



“這照片哪來的?”我質問道。

男子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我。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劉月的聲音:“楊洲,你在干什么?”

我一時分神,男子趁機掙脫,迅速逃進了旁邊的樹林。我想追,但劉月已經走到面前。

“那是誰?”她問道,眼神警覺。

“不知道,一個鬼鬼祟祟跟蹤我的人。”我沒有提照片的事,而是把照片悄悄塞進了口袋,“你怎么在這里?”

“父親擔心你不熟悉路,讓我來接你。”劉月的回答聽起來合理,但我總覺得她是特意來找我的。

我們一起走回劉家,路上我試探性地問:“聽村里人說,最近有陌生人來村里打聽你們家的事?”

劉月的腳步頓了一下:“村里人嘴碎,什么都往外說。一個推銷保險的來過幾次,問東問西的,我直接轟走了。”

“只是推銷保險的?”

“不然呢?”劉月反問,“你以為是什么人?”

我沒有繼續追問,但心里的疑問越來越多。晚上回到房間,我拿出那張照片仔細研究,背面的數字看起來像是某種坐標或密碼。這張照片為什么會在那個跟蹤我的人手里?他是誰?為什么對我和建國的關系感興趣?

夜深人靜,我又聽到了院子里的動靜。透過窗戶,我看到劉月穿著黑衣服,悄悄離開了家。我猶豫了一下,決定跟上去看看她到底要去哪里。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劉月后面,保持著安全距離。她的行動很專業,不時停下來觀察周圍,確保沒有被跟蹤。這絕不是一個普通設計師應有的警覺性。

劉月走出村子,沿著一條小路進入山林。月光下,她的身影敏捷而輕盈,完全不像一個在城市工作多年的普通女子。我越來越確信,她的真實身份絕不簡單。

在一處空地上,劉月停了下來,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型裝置,像是在檢測什么。幾分鐘后,一個男子從樹林里走出來,兩人低聲交談著。我躲在樹后,努力辨認那個男子的身影,但距離太遠,看不清楚。

交談結束后,那男子遞給劉月一個小包,然后迅速離開。劉月將小包收好,原路返回。我悄悄跟上,但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樹枝。

08

劉月立刻警覺地回頭,我趕緊躲到一棵大樹后。她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兒,似乎確定沒人跟蹤,才繼續往回走。

我沒有立即跟上,而是等她走遠后才返回。路過那塊空地時,我發現地上有什么東西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彎腰撿起一看,是一枚金屬徽章,上面刻著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標志——那是國安部門的特殊標識。

這個發現讓我渾身一震。劉月和國安有關系?這解釋了她那些不尋常的行為和專業素養。我把徽章揣進口袋,快步回到劉家。

回到房間后,我輾轉難眠。建國從未提過他有姐姐,劉月的身份成迷,村里的可疑人物,還有那張照片上的數字——這一切都指向一個更大的謎團。

第二天清晨,劉父來敲我的門,說他身體不舒服,想去縣城的醫院檢查一下。

“我開車送您去吧,”我主動提出,“我租了車停在山下,可以去接過來。”

劉父感激地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小楊。”

一個小時后,我開著租來的吉普車回到劉家。劉月正幫助父親準備東西,看到我時明顯吃了一驚:“你什么時候租的車?”

“昨天就租好了,放在山下。”我撒了個謊,其實是今早臨時聯系了部隊的關系租到的。

劉月點點頭,但眼神中的懷疑顯而易見。

我們三人上了車,劉母留在家里。一路上,劉父不停地咳嗽,看起來很不舒服。劉月坐在后座,緊緊盯著路況,時不時回頭查看是否有人跟蹤。

到達縣醫院后,劉父被安排做了檢查。我和劉月在走廊等候,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沉默。



“謝謝你送我父親來醫院。”劉月突然開口,聲音不再那么冷漠。

“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回答,然后猶豫了一下,“昨晚我看到你出去了。”

劉月的眼神立刻變得警惕:“你跟蹤我?”

“不,我只是恰好看到。你深夜出門,讓我有些擔心。”

劉月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有些事情很復雜,不是你能理解的。”

“試試我?”我看著她的眼睛,“我不只是建國的戰友,我還是特種部隊的精英,經歷過的事情可能比你想象的多。”

劉月打量著我,好像在評估我的可信度:“為什么建國會犧牲?真實的原因。”

我深吸一口氣:“那是一次邊境反恐任務,我們追蹤一個恐怖組織的頭目。建國負責斷后,讓我們先撤。后來發生爆炸...”我的聲音哽咽了,“我們回去時只找到了他的遺體。”

劉月的眼神軟化了一點:“他一直很勇敢,從小就是。”

我們的談話被醫生打斷,他通知我們檢查結果出來了,劉父只是普通的支氣管炎,需要住院觀察兩天。

劉月去辦理住院手續,我去病房看望劉父。老人躺在病床上,看起來很虛弱。

“叔叔,您好好休息,不用擔心。”我安慰他。

劉父抓住我的手:“小楊,答應我,照顧好月月。她表面堅強,其實內心很脆弱。自從建國走后,她就把所有重擔都扛在肩上。”

我點點頭:“我會的,叔叔。”

離開病房,我在走廊盡頭看到劉月正在打電話,她的表情嚴肅,不時環顧四周。我沒有靠近,而是等她通話結束。

09

就在我準備走向劉月時,醫院突然停電了。走廊瞬間陷入黑暗,只有幾盞應急燈提供微弱的光線。

我立刻警覺起來,這種突發狀況往往意味著危險。我快步走向劉月,她已經警惕地靠在墻邊,手伸進了口袋里。

劉月看到是我,微微放松:“突然停電,不太對勁。”

我點點頭,正要說話,聽到了電梯間傳來的異常聲響。幾個黑影從樓梯間涌出,手中似乎拿著武器。

“快走!”我一把拉住劉月的手腕,拽她進入旁邊的一間空病房。

關上門的一瞬間,劉月猛地將我推到墻上,一把手槍抵在我的喉嚨上:“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剛好這時候出現在我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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