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2025年清明節前夜,暴雨傾盆,上海郊區別墅內的唐景然從噩夢中驚醒,滿身冷汗。
他又夢到了那個雍容華貴的老者,滿臉怒容,指著他厲聲責罵:“你這不孝子孫,毀了唐氏百年基業!”
窗外雷電交鳴,書房里供奉的祖先牌位前,三炷香剛點燃便被怪風吹滅。
唐景然揉著太陽穴,回憶起五年前修整祖墳的決定——那片荒涼山地被他改造成氣派陵園,可自那之后,噩夢接連不斷。
他年年清明上香,虔誠祭拜,心里卻滿是疑惑和不安。
昨晚夢里,老者瞪著他,低吼道:“你還敢來見我?”
這聲音像刀子刺進他心窩,讓他喘不過氣。
次日,助理小張敲門進來,聲音發緊:“唐總,公司股價又跌了,股東們都急了。”
唐景然抬頭望向窗外,雨水模糊了玻璃,他喃喃自語:“難道真是祖先怪我?”
這念頭壓得他喘不過氣,可他還是決定找人查個明白。
簡簡單單的日子,怎么就過成了這樣?
唐景然,42歲,出生于江蘇一個世代富裕的家族。
唐氏家族自清末靠紡織業起家,祖上曾是蘇南有名的布商,靠著一匹匹精致的絲綢攢下家業。
到了民國時期,家族順應潮流,轉向實業,逐漸在當地站穩腳跟。
唐景然的爺爺是個精明人,戰亂時守住了家產,還買下幾塊地皮,成了后輩的根基。
父親唐守義接手時,正趕上改革開放,他果斷投身房地產,將家族財富推向新高度。
到唐景然這一代,他已是資產過億的地產大亨,手下公司“景泰集團”開發的樓盤遍布長三角,上海、南京、杭州的高端小區里,總能看到“景泰”的LOGO。
唐景然自幼聰慧,帶著一股子韌勁兒。
小時候,家里雖不缺錢,但父親管教甚嚴,常說:“錢是祖上掙來的,你得自己爭氣。”
他記得八歲那年,父親帶他去老宅后的祖墳,指著那片荒涼山地說:“這是咱們唐家的根,別忘了。”
這話刻在他心里,也成了他日后敬祖的習慣。
高考時,他考進上海交大,學的是建筑工程,畢業后沒急著接手家業,而是跑去工地干了兩年,風吹日曬,硬是摸透了地產的門道。
25歲那年,父親突發心臟病去世,他臨危受命,接下景泰集團。
那時公司正面臨資金危機,他連軸轉了三個月,談下幾筆大單,才穩住局面。
從此,他一頭扎進事業,憑著敏銳的眼光和扎實的根底,把公司帶上巔峰。
感情上,唐景然也順風順水。
他在大學里認識了舒婉寧,一個溫婉賢淑的蘇州姑娘。
她學的是金融,畢業后在銀行工作,兩人戀愛三年,27歲結了婚。
婚后第二年,他們生下兒子唐子軒。
舒婉寧婚后辭職,專心操持家務,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
唐景然忙于事業,她從不抱怨,只是默默支持。
唐子軒小時候聰明伶俐,五歲就能背唐詩,可長大后卻有些叛逆,18歲的他如今對讀書不感興趣,整天嚷著要當賽車手。
唐景然看著兒子,常常嘆氣,卻也拿他沒辦法。
事業有成后,唐景然沒忘了家族傳統。
每年清明,他都會帶著一家人回江蘇老家祭祖。
那片祖墳在山腳下,周圍雜草叢生,墓碑風化得看不清字。
他小時候覺得那兒陰森,長大后卻生出一種責任感。
父親去世后,他每年都去上香,風雨無阻。
五年前,他事業正值巔峰,手頭寬裕,看著那片荒涼的祖墳,心里總覺得不妥。
他跟舒婉寧商量:“咱們家幾代人攢下的福氣,祖先卻睡在這么個破地方,太不像話了。”
舒婉寧點頭支持,他便花了幾百萬,請來設計團隊,把祖墳修成了現代化陵園。
青石鋪路,松柏環繞,還立了塊大理石碑,上書“唐氏祖陵”。
竣工那天,他站在陵園前,心里滿是自豪,想著祖先該滿意了。
修陵園時,他特意找了風水先生看過。
那人拍著胸脯說:“唐總,這地沒問題,修好了更旺財運。”
唐景然信了,畢竟他雖敬祖,卻不迷信風水那一套。
他更看重的是給祖先一個體面的歸處,也讓后人有個念想。
竣工后,他請了村里的長輩來參觀,大家都夸他有孝心,連舒婉寧都說:“你這事做得漂亮,子軒以后也能學著點。”
唐子軒卻撇撇嘴:“老土,有這錢不如給我買輛跑車。”
唐景然笑罵一句“臭小子”,也沒多想。
那時的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份孝心會變成日后的噩夢。
修整祖墳后的日子,唐景然原本以為會迎來新的轉機,可現實卻像一盆冷水潑在他頭上。
起初,一切似乎還算順利,陵園竣工后,他帶著舒婉寧和唐子軒回老家祭了一次祖,香火燒得旺,松柏在風中沙沙作響,他心里踏實了不少。
可沒過多久,他開始察覺到不對勁。
夜里,他總被模糊的責罵聲驚醒,像有人在他耳邊低語,卻聽不清內容。
他揉著眼睛爬起來,點上香,對著祖先牌位喃喃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
可牌位靜默無聲,香火燒著,依舊被聒噪的風吹過,熄滅。
他安慰自己,不過是太累了,畢竟公司的事務繁忙,哪有空胡思亂想。
然而,這種不安像影子一樣越跟越緊。
景泰集團的項目接連出問題,先是上海的一個高端樓盤因施工質量被投訴,媒體大肆報道,股價應聲下跌。
他連夜開會,盯著屏幕上一串串紅色的數字,額頭滲出冷汗。
接著,南京的項目又因土地糾紛被叫停,投資打了水漂。
他坐在辦公室,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往日的意氣風發被疲憊取代。
舒婉寧看他臉色不好,端來一杯熱茶,輕聲勸道:“別太拼了,身體要緊。”
他擠出個笑,拍拍她的手:“沒事,我扛得住。”
可心里卻沉甸甸的,總覺得哪里不對。
家里也不太平。
舒婉寧的身體每況愈下,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是慢性肺病,可能是年輕時在銀行工作壓力太大落下的病根。
她咳嗽得厲害,夜里常睡不好,唐景然聽著那聲音,心疼得不行,可又忙得抽不出空陪她。
唐子軒更是個大麻煩,18歲了,整天泡在車友會,賽車轟鳴聲是他如今的全部世界。
期末考試成績一塌糊涂,老師打來電話抱怨,他卻滿不在乎地說:“讀書有什么用,我有錢就行。”
唐景然氣得拍桌子:“你以為錢是大風刮來的?”
可兒子摔門就走,留他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客廳發呆。
噩夢越來越頻繁,責罵聲也越來越清晰。
起初只是模糊的低語,可最近,他能聽出是個老者的聲音,語氣嚴厲,像在訓斥不爭氣的后輩。
他開始失眠,半夜站在書房,望著祖先牌位發愣。
有一晚,夢里那聲音格外刺耳,他猛地驚醒,喘著粗氣,耳邊還回蕩著那句:“你毀了唐家!”
他抹了把臉,心跳得像擂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試著加大祭拜的力度,清明節時帶了更多供品去陵園,跪在墓前低聲道:“祖先啊,我一片孝心,您別怪我。”
可那晚,夢里的責罵更兇了,他甚至看清了老者的模樣——一身華服,氣度威嚴。
公司的情況雪上加霜。
股東們坐不住了,會議上有人拍桌子質問:“唐總,你到底行不行?”
他咬緊牙關,硬著頭皮應下。
可私下里,他翻出修陵園時的設計圖,反復琢磨,心里的疑惑像野草瘋長。
難道真是陵園出了問題?
他請了個道士來家里驅邪,那人燒了符紙,念叨一通,最后說:“唐先生,你家氣場亂了,得查查根源。”
唐景然皺眉,沒吭聲,心里卻翻江倒海。
道士走后,他站在陽臺,望著夜色中的上海,點燃一根煙,煙霧散在冷風里,他喃喃道:“這日子,怎么就亂成這樣了?”
生活像一張網,越收越緊。
舒婉寧的藥費月月上漲,唐子軒三天兩頭要錢買配件,他忙著救公司,連喘口氣的空都沒有。
有一回,他半夜醒來,盯著天花板,突然想起父親去世前說過的話:“敬祖守根,福才能長。”
他自問這些年沒忘本,可為何福氣像是漏了底的桶,怎么都攢不住?
他試著跟舒婉寧聊聊,她靠在沙發上,咳了兩聲,柔聲道:“別鉆牛角尖,興許是巧合。”
可他看著她蒼白的臉,心里更堵得慌。
唐子軒回來時,他忍不住吼道:“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兒子冷笑一聲:“你自己不也一團糟?”
這話像刀子,直戳他心窩。
清明節后的一個陰雨天,唐景然坐在書房,翻看著公司報表,心緒煩亂。
他已經連續幾晚沒睡好,夢里那個華服老者的責罵聲揮之不去,讓他精神緊繃。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老友顧明遠打來的。
顧明遠是個地產圈的老前輩,平時愛研究些玄學,聽說唐景然近況不佳,便推薦了一位風水大師:“姓韋,叫韋松齡,深居簡出,但本事不小,你去找他試試。”
唐景然皺眉,他向來不信這些,可如今走投無路,只得硬著頭皮應下。
他撥通韋松齡的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卻沉穩的聲音:“唐先生,帶我去你家祖墳看看。”
語氣不容置疑,唐景然心里一震,約好次日見面。
第二天一早,韋松齡如約而至。
這位大師年近七十,鶴發童顏,身著一件灰色長衫,手里提著個舊木箱,里面裝著羅盤和幾本泛黃的書。
他沒多寒暄,直奔主題:“帶我去陵園。”
唐景然開車載他回江蘇老家,一路上韋松齡沉默寡言,只偶爾抬頭看看窗外的山勢。
到了陵園,天色陰沉,松柏在風中搖曳,顯得有些肅殺。
韋松齡下了車,取出羅盤,繞著墓地走了幾圈,眉頭越皺越緊。
他停在陵園后方,指著一處,低聲道:“白虎帶刃,殺氣逼人,你這修整動了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