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圍繞現實題材創作改編,所用人名皆為化名。
- 資料來源:創作素材來源于人民日報《教授案》以及公開網絡信息。
- 因信息傳播復雜,可能與現實存在出入,還望讀者知悉。
- 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 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深夜,某大學材料工程系的辦公室里,李明“啪”地摔下電話,聲音在空蕩蕩的走廊里回蕩,像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張教授又請假了,這都第四次了!”他咬著牙,臉憋得通紅,平時最佩服張云峰那股子認真勁兒,現在卻滿肚子火。
辦公室里幾個人面面相覷,誰也沒吱聲,只有老王主任端著茶杯,皺眉嘀咕:“老張這是咋了?”
就在這時,門“砰”地被撞開,張教授的妻子陳芳跌跌撞撞沖進來,臉色白得像紙,雙手抖得像篩糠。
她穿著睡衣,頭發亂糟糟,顯然是剛從家里跑來的。
“出事了……他,他掉進鍋爐廠的熔爐里了!”她聲音哆嗦著,像從嗓子眼里硬擠出來的。
李明愣了,手里的筆“啪嗒”掉地上,摔成了兩截。
老王手一抖,茶杯摔得粉碎,水濺了一地。
門外夜風吹進來,夾著一股子燒鋼的焦味兒,刺得人鼻子發酸。
所有人都僵住了,像被凍住了一樣,誰也不知道該說啥。
張云峰,58歲,某大學材料工程系的教授,在冶金這行里是響當當的人物。
他打小出生在北方一個破縣城,家里窮得叮當響,愣是靠死讀書考上了大學,后來一步步熬成了專家。
他上課從不含糊,講得清楚明白,學生擠破頭也要聽他的課。
李明老說:“張老師那課,真是聽一次長一次見識。”
他有個外號叫“鐵面教授”,不光是因為他研究鋼鐵,還因為他那股子正直勁兒,從不遲到早退,論文改得一個標點都不放過。
每年學校評“最受學生歡迎老師”,他準在前三,學生們都說:“張老師眼里揉不得沙子,但對我們真好。”
他跟妻子陳芳結婚三十多年,倆人感情一直挺好,生了個閨女叫張晴,如今在國外當老師,挺有出息。
陳芳是個老實人,平時話不多,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張云峰常跟人念叨:“有她在,我啥都不用操心。”
五年前,他從教學崗退下來,時間寬裕了,就開始接點外活兒,給企業當技術顧問。
鍋爐廠集團是本地最大的鋼廠,跟學校合作老鼻子了,張云峰一個月去個兩三回,幫他們解決技術難題,順便賺點外快。
他日子過得舒坦,誰見了都說:“老張這輩子值了。”
可誰也沒想到,這么個硬朗的人,會出這么大的事兒。
張云峰年輕時也不是沒吃過苦。
他念書那會兒,家里連個像樣的桌子都沒有,他就蹲在炕上寫作業,冬天手凍得裂口子也不吭聲。
后來當了教授,他也沒忘本,常跟學生說:“干咱們這行,得有股子韌勁兒。”
李明記得,有回他論文寫得亂七八糟,張云峰硬是熬夜幫他改,改完還拍著肩膀說:“小李啊,別怕出錯,就怕不學。”
那時候李明就想,這輩子能跟張老師學點東西,真是燒高香了。
可現在,他站在辦公室里,看著陳芳哭得喘不上氣,心里直發慌:“張老師,您咋就這么走了呢?”
最近幾個月,張云峰變得有點不對勁兒。
以前他穿得老土,襯衫洗得發白也不在乎,可現在,他居然買了件挺貴的西裝,還噴了香水,弄得陳芳都納悶:“老張,你這是要干啥?”
他手機也上了鎖,接電話就躲陽臺上,聲音壓得低低的,像怕人聽見。
陳芳問他:“誰打來的?”他就笑笑:“廠里的,別瞎想。”
可他夜不歸宿的次數越來越多,回來就說:“鍋爐廠有項目,忙得脫不開身。”
陳芳心里犯嘀咕,但也沒多問,畢竟三十多年夫妻,她信他。
學校里也看出點苗頭。
李明皺著眉跟老王主任抱怨:“張老師以前感冒都不請假,現在一個月缺四回課,咋回事兒啊?”
老王端著茶杯,搖搖頭:“誰知道呢,老張這人,平時穩得跟塊鐵似的。”
有回李明忍不住問他:“老師,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張云峰拍拍他肩膀,笑得有點勉強:“沒事兒,小李,就是廠里事兒多。”
可那笑里藏著啥,李明也看不透。
陳芳這邊更不安了,有天她翻他外套口袋,掏出一張照片,上面是個戴眼鏡的年輕姑娘,笑得挺靦腆。
她拿照片問張云峰:“這是誰?”他瞅了一眼,淡淡地說:“學生,別多想。”
可陳芳心里像壓了塊石頭,沉得慌。
事發前一天,張云峰又急匆匆出門,扔下一句:“今晚有重要實驗,別等我。”
陳芳站在門口,看著他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她晚上睡不著,翻來覆去想:“老張,你到底瞞著我啥?”
第二天早上,她還沒來得及問,就接到了噩耗。
她沖到學校,腿軟得站不住,哭著喊:“他咋就沒了呢?他咋能丟下我呢?”
李明扶著她,眼圈也紅了:“陳姐,您別急,咱得弄清楚咋回事兒。”
可陳芳腦子里亂成一團,只剩那張照片在她眼前晃,晃得她心發冷。
張云峰出事后,警察來了,鍋爐廠的總工周強被叫去問話。
周強是個瘦高個兒,戴副眼鏡,說話慢條斯理,像在掂量每句話的分量。
他跟警察說:“張教授是我們的技術顧問,平時白天來,晚上很少見他。”
警察問:“那他為啥事發那晚在廠里?”周強推推眼鏡,搖搖頭:“我也不清楚,沒安排夜班工作。”
可他眼神有點飄,像藏著啥。
警察又問起一個叫林曉晴的女孩,周強頓了頓,說:“她是去年從我們學校畢業的,張教授推薦來的,挺有本事。”
林曉晴,28歲,張云峰的學生,剛進鍋爐廠當技術員。
她個子不高,戴眼鏡,說話輕聲細氣,挺內向。
張晴小時候見過她一回,那會兒她來家里吃飯,張云峰老夸她:“這丫頭腦子靈,將來準有出息。”
陳芳從張云峰手機里翻出她的短信,大多是工作的事兒,比如“實驗數據準備好了”“明天開會”之類。
可有一條讓她眼皮直跳:“今晚八點,老地方,重要資料要交。”
這條是事發當晚發的,陳芳攥著手機,手抖得厲害:“老地方是哪兒?啥資料這么重要?”
她腦子里嗡嗡響,懷疑這倆人關系不簡單。
警察在冶煉爐邊找到張云峰的公文包,里面有筆記本、技術資料,還有一把酒店的鑰匙。
陳芳聽說這個,腿一軟,差點沒站住。
她哆嗦著問李明:“小李,這是啥意思啊?他跟那丫頭……”
李明趕緊安慰:“陳姐,別瞎想,興許是誤會。”
可他心里也沒底。
張晴從國外打來電話,聽說這事兒,急得喊:“媽,爸不是那樣的人!肯定有啥隱情!”
陳芳抹著眼淚,苦笑:“我也想信他,可這鑰匙咋解釋?”
她坐在沙發上,手里攥著那張照片,眼淚一滴滴砸下來:“老張,你到底干啥去了?”
警察查了鑰匙,是鍋爐廠附近一家商務酒店的。
調出記錄一看,張云峰和林曉晴過去半年里,好幾回在同一天晚上住那兒。
陳芳聽到這消息,腦子“嗡”一聲,像被雷劈了。
她癱在椅子上,喃喃道:“三十年了,他咋能這樣對我?”
她眼前晃的全是這些年的日子——他下班回家,她端上熱飯;他熬夜寫論文,她泡杯茶放旁邊。
可現在,這些都像被一把刀捅碎了。
她哭著問警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警察搖搖頭:“這是事實,陳女士。”
張晴從國外趕回來,一下飛機就沖回家,抱住陳芳,眼淚嘩嘩往下掉:“媽,爸死了還不夠嗎?你們為啥還要糟蹋他名聲?”
她不信父親會背叛母親,梗著脖子跟警察喊:“他們肯定是談工作!我爸不是那種人!”
她想起林曉晴,那丫頭以前來家里,話不多,老低著頭吃飯,張云峰總說她有天賦。
可現在,張晴心里也打鼓:“爸,你跟她到底啥關系?”
鄰居們開始嚼舌頭,有個大媽跑來串門,邊收拾邊嘆氣:“聽說那女孩是張教授的情人,嘖嘖,師生戀啊!”
陳芳手一抖,杯子摔地上,碎了一地,她吼道:“胡說八道!我男人不是那樣的人!”
可她嗓子都啞了,眼淚止不住。
警察又問了鍋爐廠的人。
保安老劉說:“那天晚上11點,我瞧見張教授跟林曉晴進廠區,走得挺急,像吵架似的。”
夜班工人小趙也說:“半夜我聽見冶煉爐那邊有人喊,可廠里太吵,沒當回事兒。”
陳芳聽著這些,心揪得疼:“老張,你為啥要去那兒?你跟那丫頭吵啥了?”
她越想越怕,怕三十年的信任全喂了狗。
李明陪著她,勸道:“陳姐,別急,咱得查清楚。”
可陳芳腦子里亂糟糟的,只剩一個念頭:“老張,你要是真干了啥對不起我的事兒,我咋活啊?”
調查越來越深,警察在冶煉爐邊的欄桿上找到幾處撞擊痕跡,法醫說:“這不像自己摔的,可能是有人推。”
這下案子從意外變成了疑似謀殺。
張晴跟陳芳都炸了,張云峰有恐高癥,平時站陽臺都腿軟,咋可能自己跑冶煉爐邊去?
張晴紅著眼說:“我爸是專家,他不可能犯這種錯!”
陳芳也哭著喊:“他在廠里干了幾十年,啥危險不知道?他咋會掉下去?”
可證據擺在那兒,警察也沒轍。
更大的突破來了。
廠區有個廢棄的監控攝像頭,居然還在錄。
畫面模糊得像蒙了霧,可還是能看出,事發那晚有三個人影:張云峰和林曉晴在前頭,后面還跟著一個家伙。
這一下全亂套了。
保安不是說就倆人嗎?這第三人是誰?
陳芳跟張晴被叫到警局看監控,技術員放大畫面,第三人的臉模模糊糊露出來。
陳芳盯著屏幕,突然“啊”地尖叫一聲,站了起來,臉色白得嚇人,手抖得像篩子。
張晴嚇了一跳,趕緊扶住她:“媽,你咋了?你認識他?”
陳芳捂著嘴,眼淚嘩嘩往下掉,愣是說不出話。
她盯著那張臉,像見了鬼似的,腦子里翻江倒海。
警察問:“陳女士,您認識這個人?”
陳芳咬著牙,半天擠出一句:“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聲音抖得像要斷了。
張晴急了:“媽,他到底是誰啊?你為啥這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