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01

六十歲的老李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從小在村里長大，年輕時在縣城的機械廠當工人，一輩子勤勤懇懇，省吃儉用，終于在縣城買了套小房子，還攢下了不少積蓄。

他的妻子兩年前因病去世，留下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生活。兒子李強在省城工作，一年到頭難得回來一次，電話里總說工作忙，沒時間。

老李的日子過得很單調。每天早上五點多就起床，先是到附近的小公園跟幾個老伙計打太極拳，然后買點菜回家。

中午熱一熱早上做的飯菜，下午要么在家看看電視，要么去棋牌室跟老伙計們搓幾圈麻將。晚上吃完飯，在院子里坐一會兒，看看星星，想想已故的老伴，八點多就上床睡覺了。

老伴走后，老李整個人都萎靡了不少。以前老兩口一起生活，雖然也有拌嘴的時候，但總歸有個說話的人。

現在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連爭吵的對象都沒有了。

他常常一個人對著老伴的遺像發呆，或是自言自語地跟她“聊天”。

村里人都勸他再找個伴，老李總是笑笑說：“我這把年紀了，誰還看得上？再說了，兒子都那么大了，再找個后媽，像什么話。”

老李雖然嘴上這么說，心里還是很孤單的。有時候半夜醒來，看著身邊空蕩蕩的床鋪，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難受。

但這種感受，他從來不跟別人說。

王芳是鎮上小飯館的服務員，今年三十歲。三年前，她丈夫出車禍去世，留下她一個人。

婚后她一直沒能懷上孩子，丈夫去世后，婆家的態度也越來越惡劣，嫌棄她“不會生”，還想把兒子留下的那點財產全部收回。

王芳長得不算特別漂亮，但很有氣質，皮膚白皙，說話輕聲細語的，總是面帶微笑。她個子不高，身材卻很勻稱，走起路來輕盈靈動，像個小姑娘。

老李是這家飯館的常客。自從老伴去世后，他經常一個人來這里吃飯。一來是不想自己做飯，二來也是想找個熱鬧的地方，聽聽別人說話，感受一下生活的氣息。

王芳很快就記住他。每次老李來，她都會給他安排在靠窗的位置，有時候飯館里客人多，上菜慢，她總會先給老李倒杯熱茶并告訴他：“您先喝點茶，菜馬上就好。”

老李也喜歡這個年輕的服務員，覺得她做事麻利，說話好聽，不像有些年輕人對老年人愛搭不理的。時間長了，兩人也就熟悉了起來，偶爾會聊上幾句。

“大爺，今天吃什么啊？”王芳笑著問，手里已經準備好了點菜的本子。

“老樣子，一個青椒土豆絲，一個炒青菜，再來碗米飯。”老李回答道。

“就這些？不再來個肉菜？您這么大年紀，得補充點營養啊。”王芳關切地說。

老李笑了笑：“夠了夠了，我一個老頭子，吃不了那么多。再說了，肉吃多了不好，容易上火。”

“那我給您推薦個清蒸鱸魚吧，今天剛進的，特別新鮮，蒸的不上火。”王芳建議道，老李想了想，點了點頭：“那行，你看著辦吧。”

王芳轉身去下單，老李的目光不自覺地跟著她，心里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這么多年了，除了他老伴，還沒有人這么關心過他吃什么。

飯菜上來后，老李吃了兩口魚，果然鮮嫩可口。他抬頭想夸獎王芳的推薦，卻發現她正在招呼其他客人，忙得滿頭大汗。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老李不禁感嘆：這么年輕漂亮的姑娘，怎么就守了寡呢？命運真是不公平。

吃完飯，老李習慣性地想付錢，王芳卻笑著說：“李大爺，今天那條魚是送您的，老板說您是常客，要回饋一下。”

老李有些不好意思：“這怎么行，做生意的哪有白送的道理。”

“真的，您就別推辭了。”王芳堅持道，“再說了，您一個人在家，也該改善改善伙食。下次您要是喜歡吃，我們這兒隨時歡迎您。”老李最終沒有堅持，但心里很感動。

走出飯館時，他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王芳也在看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王芳沖他友好地笑了笑，老李也點點頭，轉身離去。

回家的路上，老李的心情異常愉快，連路邊的花草樹木都變得格外鮮艷。他想，也許明天還可以去那家飯館吃飯，或許還能再見到那個善良的姑娘。

日子一天天過去，老李幾乎每天都去那家飯館吃午飯。王芳也記住了他的口味，有時候甚至不用他點菜，就已經準備好了他愛吃的菜式。兩人之間的關系，也從簡單的服務員和顧客，慢慢變成了朋友。

02

有一天，老李像往常一樣去飯館吃飯，卻沒看到王芳的身影。他有些失落，隨便點了幾個菜，吃得也沒什么心思。

正當他準備離開時，飯館老板告訴他，王芳請了病假，好像是感冒發燒了。

老李心里一驚，想起王芳是一個人住，生病了肯定很不方便。他猶豫了一下，問道：“她住在哪里？我去看看她。”

老板告訴了他地址，還專門囑咐：“李大爺，您歲數大了，可別被傳染了。要不我讓其他服務員去看看她？”

老李擺擺手：“沒事，我身體好著呢。再說了，我去給她送點藥，不會有事的。”

王芳住在鎮上一個簡陋的出租屋里，房子雖小，但收拾得很整潔。聽到敲門聲，她虛弱地問了句，然后艱難地起床去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老李，王芳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她穿著睡衣，頭發凌亂，臉色蒼白，明顯是病得不輕。

“大爺，您怎么來了？”王芳趕緊整理了一下頭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老李舉了舉手中的袋子：“聽說你病了，我給你帶了點藥和食物。你一個人在家，肯定不方便。”

王芳感動得眼圈都紅了：“您太客氣了，這么大老遠跑來，多不好意思啊。”

“沒事，舉手之勞。”老李看著屋內簡陋的陳設，心里一陣酸楚，“你先去躺著，我給你熬點姜湯。”

王芳虛弱地點點頭，回到床上躺下。老李熟練地在小廚房里忙活起來，不一會兒，一碗熱氣騰騰的姜湯就做好了。

“來，趁熱喝，喝完出出汗，感冒就好了。”老李把姜湯遞給王芳，語氣里滿是關切。

王芳接過碗，小口小口地喝著，眼睛里噙著淚水，平時生病了，她都是自己挺著，實在不行了才去醫院，從來沒有人像老李這樣，親自上門來照顧她。

“大爺，謝謝您。”王芳真誠地說。

“別客氣，你平時對我那么好，我也該回報一下。”老李笑著說，“你先休息，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回來。”

王芳想要阻攔，但老李已經出門了。一個小時后，他帶著熱騰騰的飯菜回來，還買了水果和一些日用品。

“這些都是什么啊，太破費了。”王芳不好意思地說。

“不破費，不破費。你一個人在這里，生病了沒人照顧，我這個老頭子正好沒事干，就當陪閨女一樣。”老李說著，開始收拾屋子。

看著老李忙前忙后的身影，王芳心里暖暖的。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也是這樣一個質樸、善良的老人。只可惜父親早年去世，母親改嫁，她從小就缺少父愛。

此刻，老李的舉動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家庭溫暖。老李照顧了王芳兩天，直到她的燒退了，精神好轉。

這兩天里，兩人有了更多的交流，也更加了解彼此。王芳知道了老李的孤獨，老李也了解到了王芳的不幸遭遇。

“我婆婆一直嫌棄我不會生，丈夫去世后，她更是變本加厲地折磨我。”王芳躺在床上，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前幾天她又來找我，說要把房子收回去，讓我要么回去守寡，要么凈身出戶。”

老李聽了，心里很不是滋味：“這也太過分了！你丈夫的財產，你也有權利分一部分的。”

王芳苦笑道：“我沒那個精力去爭。他們家有錢有勢，我斗不過他們。我只想過好自己的生活，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瓜葛。”

老李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要不，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我那房子雖小，但就我一個人，空著幾間房也是空著。你可以把房租退了，省點錢。”

王芳驚訝地看著老李，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老李見她不說話，趕緊解釋：“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一個人在這種地方住不安全，再說也沒人照顧。我那里空著幾間房，你住過去，我也好有個照應。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房間門鎖上。”

王芳眼眶濕潤了：“李大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只是沒想到會有人對我這么好。”

老李嘆了口氣：“你還年輕，以后的路還長著呢。我這把年紀了，能幫就幫一把。你考慮考慮，不急。”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還有一個尖銳的女聲：“王芳，我知道你在里面，給我開門！”

王芳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是我婆婆...”

03

老李皺了皺眉，走過去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濃妝艷抹，一身名牌，滿臉傲慢。看到開門的是一個陌生老人，她愣了一下，隨即尖聲問道：“你是誰？王芳呢？”

“您好，我是王芳的朋友。她生病了，正在休息。”老李禮貌地回答。

“朋友？哼，什么朋友！”婦女冷笑一聲，“一個寡婦，整天和男人廝混，還要不要臉了！”

老李的臉沉了下來：“請您注意言辭。王芳是個好姑娘，您不應該這樣說她。”

“好姑娘？”婦女譏諷道，“好姑娘會勾引這么大歲數的老頭子？我兒子死了才三年，她就迫不及待地找下家了？真是不知羞恥！”

聽到這話，王芳從里屋走了出來，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眼神十分堅定：“媽，您別這樣說。李大爺是好心來照顧我的，您不應該侮辱他。”

“照顧？照顧什么？”婆婆冷哼一聲，“我看他是想照顧你這個人吧！王芳，你別忘了，你還姓錢，是我錢家的媳婦！你要是敢不要臉，我就讓全鎮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什么貨色！”

王芳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媽，我已經搬出來了，和錢家沒有任何關系了。您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呢？”

“放過你？”婆婆提高了嗓門，“你拿了我兒子的那么多錢，還想一走了之？做夢！要么你回家繼續守寡，要么你把錢都還給我，包括那套房子！”

老李聽不下去了：“這位女士，您太過分了。王芳跟了您兒子這么多年，付出了青春和心血，現在您兒子不幸去世，您不安慰她也就算了，還要把她往絕路上逼，這合適嗎？”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管我家的事？”婆婆一臉鄙夷，“看你這歲數，都能當她爺爺了，還不知羞恥地勾搭小寡婦，真是不要臉！”

老李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怒氣：“我再說一遍，我和王芳是清白的朋友關系。請您尊重她，也尊重我。”

“清白？哈哈！”婆婆夸張地大笑，“大白天的，一個老頭和一個寡婦單獨在屋里，還談什么清白？王芳，你要是再不給錢，別怪我不客氣！”

王芳擦了擦眼淚，聲音顫抖但堅定：“媽，我不會回去的。房子您可以收回去，存款也可以給您，我只要能平平安安地生活就行。”

“你！”婆婆氣得臉色鐵青，“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告訴你，沒那么容易！我已經找律師了，要告你不守婦道，讓你在這鎮上待不下去！”

老李看不下去了，突然說道：“既然這樣，王芳可以搬到我那里去住。我會照顧她的，不會讓她受委屈。”這話一出，屋里突然安靜了下來。=婆婆目瞪口呆地看著老李，王芳也驚訝地轉過頭來。

老李繼續說道：“王芳是個好姑娘，不應該受這種委屈。如果她愿意，可以搬到我家去住。我保證會尊重她，給她應有的空間和自由。”

婆婆回過神來，冷笑道：“怪不得不回家，原來是找到靠山了。一個老頭子，能給你什么好處？錢？還是房子？”

王芳搖搖頭，平靜地說：“媽，您別這樣想。李大爺是真心關心我，沒有任何不良企圖。我現在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不想再和錢家有任何糾葛。”

“好，很好！”婆婆咬牙切齒地說，“你們等著，這事沒完！”說完，她甩手離開了，門關上后，王芳虛弱地坐在床邊，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老李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怕，有我在呢。”

王芳抬頭看著這個樸實的老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擦干眼淚，問道：“李大爺，您剛才說的話，是認真的嗎？”

老李點點頭：“當然是認真的。我一個人住那么大房子也是浪費，你搬過來，我們互相有個照應。你放心，我會尊重你的，絕不會越界。”

“等我身體好了再說吧。”王芳微微一笑，不再多言。老李也沒有追問，只是點點頭：“好，你先養好身體要緊。”

接下來的幾天，老李每天都來看望王芳，給她帶飯帶藥，照顧她的起居。王芳的身體漸漸好轉，心情也開朗了許多。

她開始考慮老李的提議，覺得與其住在這個簡陋的出租屋里，還不如搬到老李家去。雖然可能會有閑言碎語，但只要兩人問心無愧，又有什么關系呢？

這一天，王芳重新上班了。老李像往常一樣去飯館吃飯，看到她活力四射的樣子，心里很是欣慰。吃完飯，他正準備離開，王芳叫住了他。

“李大爺，下班后我能去您家看看嗎？如果我真的要搬過去，得先了解一下環境。”王芳小聲說。

老李高興地點點頭：“當然可以，隨時歡迎。你幾點下班？我來接你。”

“六點。”王芳微笑著說。

“好，我六點來接你。”老李答應道，心里像灌了蜜一樣甜。

下午六點，老李準時出現在飯館門口。王芳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淡妝素裹，顯得格外清新。兩人一路走一路聊，很快就到了老李家。

老李的房子是一棟兩層的小樓，雖然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齊。一樓有客廳、廚房和一間臥室，二樓有兩間臥室和一個小書房。家具雖然不是很新，但都干凈整潔。

“您自己打掃的？”王芳驚訝地問。

老李點點頭：“是啊，老伴走后，家務活都是我自己干。雖然有時候做得不太好，但也慢慢習慣了。”

王芳走進廚房，看了看冰箱和廚具，又去了二樓的臥室。二樓有兩間臥室，一間是老李的主臥，另一間是兒子的房間，很久沒人住了，但也收拾得干干凈凈的。

“這間可以給你住，”老李指著兒子的房間說，“床單被套都是新的，你要是不喜歡，可以自己換。”王芳點點頭，眼睛掃視著房間的每個角落，似乎在想象自己住在這里的場景。

“怎么樣？還滿意嗎？”老李有些緊張地問。

王芳微笑著說：“很好，比我現在住的地方好多了。李大爺，您真的愿意讓我住在這里嗎？”

“當然愿意。”老李肯定地說，“我一個人住這么大房子，也挺孤獨的。你搬來了，我們可以互相照應。”

王芳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什么。她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不要您的房子，也不要您的車子，更不要您的錢。我只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