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周總理病重,需要吃鴿子蛋增加營養,卻到處都買不到。趙煒就對鄧穎超說“宋慶齡家里養了200多只鴿子……”
總理病重,身體一點點熬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醫生會診后,一個建議被擺上了桌面——找鴿子蛋。
鴿子蛋能補,尤其是癌癥病人,蛋白含量高,口感嫩,不刺激。
問題來了,冬天的北京,鴿子不下蛋,市場上刮地三尺也找不到。
國務院辦公廳秘書,趙煒聽說這事后,提出個點子,去問宋慶齡,她院子里養鴿子,不是幾十,是兩百多只。
這個建議壓了好一陣,沒人敢貿然行動,畢竟是去“求人”,對象還非同小可。
鄧穎超一聽趙煒的建議,皺眉,那是宋慶齡,國母級人物,隨便開口要東西,不像話。
哪怕是給總理補身子,這話也得有講究。
考慮再三,鄧穎超放了個底線:如果宋慶齡自己還吃鴿子蛋,誰也不能動她一顆。
秘書打聽清楚后回報,宋慶齡這些年沒吃過鴿子蛋了——不是不愛,是舍不得吃,鴿子在她那,是活著的和平,是飛得起來的信仰。
電話撥通了,宋慶齡沒多問,沒推辭,二話不說,一句話就給定了:“馬上找蛋。”
當晚,她披著大衣親自下樓,帶著傭人和秘書挨個鴿籠找蛋。
寒風刺骨,鴿子懶得動,蛋更少得可憐。
就這么一天天攢,一有蛋就讓秘書記錄,一湊夠五枚,馬上安排送去北京。
有說是一車,有說是五枚,有說連續送了好幾趟,版本不少。
可宋慶齡的秘書后來證實了:每次不過幾顆,全靠人盯著攢,小心裝盒,乘專列送往中南海。
總理病房外,趙煒把鴿子蛋交出去時,兩只手凍得發紅。
那是專門從上海送來的蛋,用的不是快遞,是火車。
這件事說起來像尋常事,實則不尋常。
一個是臨終病人,一個是共和國名義副主席,鴿子蛋的來回,裝著的不是營養,是情誼。
周總理和宋慶齡,認識五十多年,友誼從黃埔軍校起頭。
那時宋慶齡來講課,周總理聽得比誰都認真,還安排她進講堂,革命這條路,倆人都是從頭走到尾的。
“四一二政變”后,宋慶齡站出來公開反蔣,孤身寫聲明,挺起了女革命家的脊梁。
那會兒,中共還是地下狀態,宋慶齡卻在明面上,替他們說話,冒著殺頭的風險。
抗戰爆發,她設立“保衛中國同盟”,為前線送物資、送藥品,有一次,還親自幫忙藏起絕密文件。
外頭只知道她是孫中山夫人,沒人知道,她那一紙身份,擋了多少槍口。
鴿子,他們這段關系里,最溫和的符號。
宋慶齡養鴿子幾十年,一直不吃,連傭人都勸過她,說補身體好。
她擺手,只說一句話:“鴿子飛起來,像是在說這個世界,能安靜下來。”
就這情感,這堅持,在1975年冬天,被裝進木盒,送往重病的老友床前。
總理是否知情不得而知,可病房里靜得出奇,護士輕聲輕腳地煮蛋,小心到連蛋殼都沒碎一絲。
1976年1月8日,周總理走了。
宋慶齡83歲,正患病,堅持出席追悼會,大禮堂里,一身黑衣,步伐緩慢,走到遺體前,鞠躬。
有人說,那一低頭,頭發遮住了臉,只見地上,一滴東西輕輕落下。
那一滴,是眼淚,是悼念,也是兩個人一生革命情誼的終點。
兩人誰也沒說過,什么“生死之交”的大話,一個送蛋,一個托人轉達謝意,一切都靜悄悄,卻重得壓人。
后來人喜歡講這段事,把它寫進紀念館,做成展板,印成書。
也有人質疑:真送了蛋嗎?真那么難得嗎?有沒可能是傳說?
翻資料,鐵路運輸單據還在,中南海進出記錄留著,那批鴿子蛋確實存在,也確實送到了最該去的地方。
宋慶齡晚年常坐在庭院里看鴿子,一只一只飛出去又飛回來。旁人問:“養它們做啥?”
她輕輕一句:“它們有方向。”
這些不是傳奇,不是象征,是具體發生過的,活生生的歷史。
參考資料:
王凡. 《宋慶齡全傳》.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5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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