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我死死地盯著手機屏幕,一條短信讓我如坐針氈:
“我不會再等了,明天,要么你告訴老婆真相,要么我親自去找她。”
九年了,我在南北兩地間維持著完美雙面人生:南方的模范丈夫,北方的深情情人。
她的威脅讓我慌了神。
當我推開家門,眼前的一幕卻讓我如遭雷擊...
01
我叫李強,今年46歲,在北方省會城市經(jīng)營一家中型機械廠,這是我不為人知的雙面人生。
家在南方小城,那里四季如春,街道兩旁的玉蘭花開了又謝,我的兒子也從牙牙學語的孩童長成了即將大學畢業(yè)的青年。
我和老婆結(jié)婚二十年,她在南方鎮(zhèn)上的中學教書,性格溫婉,為人處事懂得分寸,從不過問我的工作細節(jié)。
十年前,南方機械制造業(yè)競爭激烈,訂單越來越少,兩個月下來,工廠賬面上的數(shù)字變成了刺眼的紅色。
北方好友鐘明打來電話,說那邊市場廣闊,原材料供應充足,如果愿意北上,他可以介紹幾個大客戶。
我將想法告訴張麗時,她正在陽臺上給盆栽澆水,聞言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你去吧,家里有我照顧,不用擔心。”
北上的第一年,我租了一間十幾平米的單間,床頭放著兒子和老婆的照片,每晚入睡前都會看一眼,仿佛這樣就能減輕一些思念。
工廠起步階段困難重重,白天跑客戶,晚上做賬目,差點累垮了身體,好在憑借南方帶來的技術和北方朋友的人脈,慢慢站穩(wěn)了腳跟。
第三年,訂單量猛增,單靠我一個人已經(jīng)忙不過來,急需招聘一名專業(yè)的財務總監(jiān)協(xié)助管理。
張夢就是在那時候出現(xiàn)的,她34歲,大學畢業(yè)后一直在一家外企做財務主管,因公司合并被裁員,正好看到了我發(fā)布的招聘信息。
初次見面是在一家咖啡廳,她穿著藏青色的職業(yè)套裝,臉上的妝容精致但不濃艷,一舉一動都透著干練和自信。
面試中,她直接指出了我工廠財務管理中的幾個漏洞,并提出了具體的改進方案,言語間透露出的專業(yè)素養(yǎng)讓我當場決定聘用她。
張夢上任后,迅速理順了財務流程,半年內(nèi)就為工廠節(jié)省了近百萬的成本,讓利潤翻了一番,我對她的欣賞與日俱增。
她不同于我身邊遇到的其他女性,思維敏捷,處事果斷,有時甚至比我這個老板還要雷厲風行,但下班后又能展現(xiàn)出女性的柔情與細膩。
那年冬天,北方的一場暴雪讓整個城市陷入癱瘓,我和張夢一起加班到深夜,處理完季度報表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了出租車。
她住的小區(qū)離工廠有十幾公里,我提出送她回家,開車在漫天雪花中緩慢前行,車內(nèi)暖氣開得很足,氛圍卻有些微妙的尷尬。
“你結(jié)婚了嗎?”快到她家時,張夢突然開口問道,聲音很輕,卻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相告:“結(jié)婚了,老婆和兒子都在南方,兒子今年上高中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望向窗外紛飛的雪花,車內(nèi)的氣氛更加沉默。
送她到樓下,正要道別時,她突然湊近,在我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迅速推開車門跑進了樓道,只留下一句“新年快樂”和淡淡的香水味。
那一刻,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仿佛回到了青春期面對心儀女孩時的緊張狀態(tài),長久以來被工作和家庭責任壓抑的情感突然涌動起來。
之后的日子,我開始有意無意地制造與張夢獨處的機會,出差時選擇同一家酒店,加班后一起吃晚餐,周末約她討論工作計劃。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既不主動靠近,也不刻意疏遠,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這種微妙的平衡讓我更加著迷。
終于在一次外地考察的晚上,酒過三巡,我們都放下了偽裝,她主動挽住我的手臂,靠在我肩膀上,輕聲說:“我知道這不對,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那晚,我們第一次越界,酒店的房間里,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交織在一起,窗外是陌生城市的燈火,而我們在這一刻忘記了所有的責任和顧慮。
事后,我曾有過短暫的內(nèi)疚和猶豫,但張夢似乎比我看得更透徹:“我們都是成年人,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承諾什么,只要當下開心就好。”
回到北方后,我們的關系急速升溫,從同事到情人,從偶爾約會到頻繁見面,工作之外的時間幾乎都在一起度過。
我開始思考如何安排這段感情,離婚是不可能的,南方的家庭承載著太多責任和牽絆,但我又不愿放棄與張夢在一起的新鮮感和激情。
經(jīng)過一番考量,我決定在北方租一套高檔公寓,借口工作需要常駐,實際上是與張夢同居,開始了我的雙重生活。
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我設置了兩部手機,一部專門用來與南方的家人聯(lián)系,另一部則是與張夢和北方的業(yè)務往來。
時間安排上,我每月固定回南方一次,逢年過節(jié)必定陪伴家人,其余時間則在北方與張夢一起生活,兩個世界之間畫出了一條看似清晰的界限。
財務上更是小心翼翼,給張夢的花銷都以各種名義從公司賬戶中支出,個人銀行卡只用于家庭開支,確保不會在資金流動上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就這樣,我的雙面人生正式開始了,在南方,我是一個顧家的丈夫和父親,在北方,我是一個風流成功的企業(yè)家,與年輕貌美的女友攜手同行。
02
張夢在工作上的表現(xiàn)越來越出色,她幫我重組了公司的管理架構(gòu),引入了ERP系統(tǒng),打通了上下游供應鏈,使得工廠的效益節(jié)節(jié)攀升。
在生活中,她照顧得也無微不至,知道我喜歡清淡的飲食,每天都會親自下廚準備一些家常菜,比我在南方吃的還要合口味。
有時候,我會產(chǎn)生一種錯覺,仿佛這才是我真正的家,而不是那個雖然熟悉卻充滿了例行公事般義務的南方住所。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的雙面人生持續(xù)了三年、五年、七年,期間雖有驚險,但總能化險為夷,我甚至開始相信這種狀態(tài)可以一直維持下去。
直到第七年的一個普通工作日,張夢推開我辦公室的門,臉色有些蒼白:“我懷孕了,已經(jīng)兩個月了。”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打破了我精心維持的平衡,我的第一反應不是喜悅,而是恐慌和擔憂。
“你想要這個孩子嗎?”我試探性地問,心里已經(jīng)計算起如果孩子出生會給我的雙重生活帶來多大的風險。
張夢的眼神變得堅定:“我要,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已經(jīng)34歲了,再不生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她的話讓我無法拒絕,盡管理智告訴我這是一個危險的決定,但情感上,我也隱隱期待著擁有一個與她的結(jié)晶。
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我同意了讓張夢生下孩子,但提出了一個條件:孩子的身份必須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的父親是誰。
張夢勉強接受了這個條件,但我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失望和不滿,那是我第一次察覺到她對現(xiàn)狀的不滿足。
為了安撫她的情緒,我承諾會給予她和孩子最好的物質(zhì)條件,在經(jīng)濟上毫不吝嗇,希望以此彌補身份上的缺失。
懷孕期間,我對張夢格外關心,陪她做產(chǎn)檢,學習育兒知識,為即將到來的新生命做著各種準備,她的情緒也逐漸穩(wěn)定下來。
為了不引起懷疑,我對南方的家人謊稱工廠有大項目,需要長期駐守,減少了回家的頻率,只在重要的節(jié)日才匆匆回去看望一眼。
七個月后,張夢提前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孩,我們給他取名為“小北”,寓意他出生在北方,也是我們愛情的結(jié)晶。
抱著小北的那一刻,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感涌上心頭,那是一種復雜的混合:喜悅、自豪、內(nèi)疚、擔憂,以及對未來的迷茫。
小北出生后的第一個月,我請了長假,全心全意地照顧張夢和孩子,我們就像一個真正的家庭,一起經(jīng)歷著新生兒帶來的喜悅與挑戰(zhàn)。
每當小北在夜里哭鬧,我會主動起床,抱著他在客廳里輕輕搖晃,哼唱著自己都記不清在哪學來的搖籃曲,直到他重新入睡。
張夢坐月子期間,我變成了家務能手,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樣樣精通,午餐和晚餐都會精心準備營養(yǎng)豐富的月子餐,鯽魚湯、豬蹄、紅棗銀耳羹輪番上陣。
有一天,正當我在廚房忙碌時,張夢突然抱著小北出現(xiàn)在門口,眼圈紅紅的:“他好像一直不停地哭,我怎么哄都不行,你來看看吧。”
我連忙關掉火,接過孩子,發(fā)現(xiàn)他的額頭滾燙,立刻決定帶他去醫(yī)院,那一刻,我真切地體會到了為人父的擔憂和責任。
醫(yī)生診斷是輕微的腸胃炎,不需要住院,只需按時服藥并注意飲食,臨走前,護士笑著說:“你們是我見過的最緊張的父母,放心吧,孩子很健康。”
回家路上,張夢偎依在我懷里,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剛才我真的害怕極了,如果小北有什么三長兩短,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輕吻她的額頭,承諾道:“別怕,我會一直在你們身邊,不會讓任何事情傷害到你們。”
話一出口,我就意識到這是一個我無法兌現(xiàn)的承諾,因為我的身份注定了我不可能全天候地陪伴在他們身邊。
正如預料的那樣,假期結(jié)束后,我不得不回到正常的工作節(jié)奏,時不時還要回南方處理家里的事務,這讓原本親密的關系出現(xiàn)了第一道裂痕。
小北三個月大時,我因為南方兒子高考前的家長會,不得不回去一趟,臨行前,張夢緊緊抓住我的手,幾乎是央求:“能不能不走?就這一次,小北這兩天有點不舒服。”
我盡力安撫她:“家長會只有一天,我去去就回,保證明天晚上之前飛回來,你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張夢松開手,眼神黯淡下來:“去吧,反正那邊更重要,我早就習慣了。”
盡管我再三保證很快回來,但她整個人都仿佛籠罩在一層陰影中,連道別的吻都顯得敷衍和冷淡。
回南方的飛機上,我一直心神不寧,直到確認兒子狀態(tài)良好,家長會也只是走個形式后,立刻改簽了當天的航班返回北方。
03
推開家門時,家里一片寂靜,臥室里,張夢正背對著門坐在床邊,聽到動靜也沒有回頭,嬰兒床上的小北安靜地睡著。
“我回來了,”我輕聲說道,“一切都順利,提前回來了。”
她依然沒有轉(zhuǎn)身,只是淡淡地說:“你知道嗎,小北昨天發(fā)燒到39度,我一個人帶他去的醫(yī)院,你連電話都沒打一個。”
我愣住了,連忙解釋:“我不知道,手機一直開著,沒收到你的消息啊。”
這時,張夢才轉(zhuǎn)過身來,眼睛紅腫,顯然哭過:“我沒給你發(fā)消息,也沒給你打電話,我想看看你到底會不會主動關心一下我們,結(jié)果你果然沒有。”
我試圖辯解:“我當然關心你們,只是以為一切都好,才沒多問...”
“別解釋了!”她突然提高了聲音,“你知道我昨晚在醫(yī)院等待檢查結(jié)果時在想什么嗎?我在想如果小北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的'父親'甚至都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
我被她的話刺痛,無言以對,因為她說的是事實,我的確無法像一個真正的父親那樣全心全意地照顧他們。
“每次你回南方,我都會想,你是不是也是這樣對她溫柔備至?也是這樣抱著你的兒子,給他讀睡前故事?”張夢的聲音帶著深深的痛楚。
我走過去想抱住她,卻被她用力推開:“別碰我!你知道這樣的生活有多煎熬嗎?每天都擔心你什么時候會離開,擔心小北長大后問起父親的事,我該怎么回答他...”
“我向你保證,我會盡可能多地陪伴你們,”我試圖安撫她,“等南方的兒子上了大學,我就有更多時間了。”
“然后呢?”她反問,“等他大學畢業(yè),你又會找下一個借口,永遠都是'等等',永遠都有比我們更重要的事!”
我無法反駁,只能沉默,因為她說中了我的心思,我從未真正考慮過放棄南方的家庭,給她一個名分。
“李強,我需要一個答案,”張夢的聲音突然冷靜下來,“你到底打算怎么安排我們的未來?是永遠這樣偷偷摸摸地生活,還是有朝一日能堂堂正正地站在陽光下?”
面對她的逼問,我再次搪塞:“現(xiàn)在孩子還小,等他大一點,等時機成熟...”
“夠了!”她幾乎是吼了出來,眼淚奪眶而出,“我不要再聽這些空洞的承諾了!你如果真的愛我和小北,就給我一個具體的時間,告訴我你打算什么時候解決南方的事。”
我被她的態(tài)度嚇到了,從未見過她這樣失控:“冷靜點,孩子還在睡覺,我們小聲一點...”
“你就只會說這些!”她抓起床頭的相框朝我砸來,玻璃碎裂的聲音驚醒了小北,他立刻放聲大哭起來。
我手忙腳亂地去安撫小北,張夢卻搶先一步抱起他,緊緊摟在懷里,用身體擋住我伸過來的手:“不用你管,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會照顧!”
那一晚,我被趕出了臥室,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反復思考著我們的關系,以及如何平衡兩邊的家庭。
第二天一早,我打算去買張夢最愛的早餐來道歉,剛開門就看到她拖著行李箱,抱著小北站在門口,一臉決絕。
“你要去哪兒?”我驚慌失措地問道,伸手去接過孩子,卻再次被她躲開。
“我要回我父母家住一段時間,”她的語氣異常冷靜,“給我們雙方一些冷靜思考的空間,等你真正想清楚了我們的未來,再來找我。”
我試圖勸阻:“別這樣,有什么事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不要沖動...”
“我已經(jīng)談了無數(shù)次了,得到的永遠只是敷衍,”她的眼神中透著決絕,“這一次,不是談的問題,而是選擇的問題,李強,你必須做出選擇。”
說完,她抱著孩子轉(zhuǎn)身離去,背影決絕而堅定,只留下我一人站在門口,手足無措。
一連三天,我都沒有她的消息,電話打不通,信息不回,我甚至去她父母家找過,但得到的回應是她已經(jīng)帶著孩子去了外地,需要一段時間獨處。
就在我以為這段感情就這樣結(jié)束時,第四天晚上,我接到了張夢的電話,她的聲音出奇地平靜:“我想清楚了,我們可以繼續(xù)現(xiàn)在的關系,但我有條件。”
我連忙答應:“什么條件都行,只要你們回來。”
她的條件出乎我的意料:第一,必須給小北最好的生活條件和教育資源;第二,不再催促我做選擇,但相應的,我也不能再給她任何關于未來的承諾;第三,她要擔任工廠的副總,參與所有重大決策。
這些條件讓我喜憂參半,喜的是她愿意回來,憂的是她似乎已經(jīng)對我們的感情變得冷淡和現(xiàn)實,更像是一種交易關系。
“我答應你,”我毫不猶豫地說,“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去接你們。”
她的回答依然冷靜:“不用了,我明天自己回去,你把公寓的地址發(fā)給我就行,我要換個地方住,那里有太多不愉快的回憶了。”
第二天,我按照她的要求準備好了一切,新的公寓比之前的更大更豪華,有專門的兒童房和書房,所有家具都是全新的。
張夢帶著小北回來時,我緊張地站在門口迎接,卻發(fā)現(xiàn)她看起來判若兩人,精心化了妝,穿著干練的職業(yè)套裝,整個人透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冷漠與疏離。
“謝謝你準備的一切,”她禮貌性地點點頭,“我先帶小北去休息,明天我會去工廠報到,希望你已經(jīng)通知了所有部門我的新職位。”
就這樣,我們的關系回到了表面的平靜,但內(nèi)里已經(jīng)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她不再像從前那樣對我噓寒問暖,不再在我回家時親自下廚,一切都變得像是一種交易,一種各取所需的合作關系。
小北依然親近我,每次見到我都會興奮地喊“爸爸”,這成了我唯一的慰藉,也是我堅持這段關系的重要原因。
隨著時間流逝,小北從牙牙學語的嬰兒長成了活潑可愛的幼童,他的每一個成長瞬間都牽動著我的心,卻也讓我的雙重生活變得越來越沉重。
隨著小北的成長,張夢的情感訴求也發(fā)生了變化,她開始不滿足于情人的身份,頻繁暗示希望我給她一個名分。
“小北明年就要上幼兒園了,你總不能讓他一直沒有父親吧?其他孩子問起來,他該怎么回答?”一天晚上,她突然這樣問我。
我搪塞說等時機成熟,等兒子大學畢業(yè),等父母年紀再大些,等工廠更穩(wěn)定,總之是一個又一個的借口和理由。
張夢不再追問,但她的眼神中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我從未見過的失望和冷漠,有時甚至帶著一絲我看不懂的復雜情緒。
我以為時間能夠沖淡一切,只要物質(zhì)上足夠慷慨,感情上足夠溫存,就能維持這種關系,但我錯了,錯得離譜。
04
第九年的春節(jié)前夕,我像往常一樣準備回南方與家人團聚,在機場等待登機時,接到了張夢的電話,她的語氣異常冷靜。
“李強,如果你這次回來還是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我就親自去找你老婆,告訴她這九年來發(fā)生的一切。”她的話讓我如墜冰窟。
我慌了神,立刻取消了登機,編了個臨時有急事的謊言安撫了老婆,然后火速打車回到了北方的住所。
一路上,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腦中閃過無數(shù)應對方案,但沒有一個能夠完美解決問題:要么失去張夢和小北,要么失去南方的家庭。
最終,我決定先穩(wěn)住張夢,承諾會盡快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給她一個明確的交代,至少爭取一些時間來考慮更好的對策。
當我氣喘吁吁地推開公寓門時,眼前的一幕讓我瞬間呆立在原地,仿佛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