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真實案例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僅為敘事呈現。
“小倩,放學幫我摘蠶豆?!壁w慶梅攔住背著書包的彭倩。
誰能想到,這個看似尋常的請求背后,藏著令人發指的罪惡——曾經做過小學教師的趙慶梅,竟伙同他人,以摘蠶豆、施化肥為幌子,強迫22名女學生進行不正當交易。
當警方在趙慶梅家中搜出大量犯罪照片,所有人都震驚了,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的丈夫,同為教師的彭云,竟然也參與其中。
01
2006年6月的貴州山區,蟬鳴裹著濕熱空氣滲進每一處縫隙。
彭倩攥著皺巴巴的數學作業本走出校門,涼鞋踩過曬得發軟的黃泥路,書包上掛著的塑料鑰匙扣叮當作響——那是去年春節爸媽回家時,在鎮上給她買的禮物。
"小倩,放學之后你來幫我摘點蠶豆。"趙慶梅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時,彭倩正低頭踢開腳邊一顆小石子。
她回頭看見嬸嬸站在歪脖子槐樹下,褪色的碎花襯衫下擺扎進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左手捏著根燃到一半的香煙,煙灰簌簌落在她新燙的卷發上。
彭倩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三天前的深夜,她在伯伯家閣樓睡覺,迷迷糊糊聽見樓下傳來拖拽家具的聲響。
后來門縫里飄進的男人笑聲,混著楊雅斷斷續續的啜泣,像根生銹的鐵絲纏住她的喉嚨。
此刻趙慶梅盯著她的眼神,和那天凌晨透過門縫對視時一模一樣,渾濁的眼球里浮著層詭異的光亮。
"嬸嬸,我還要回去寫作業,我沒空!"彭倩的聲音比自己預想的要顫抖。
她轉身想跑,涼鞋卻陷進泥坑,差點摔在路邊雜草叢里。
等她狼狽地站直身子,趙慶梅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在槐樹根旁留下半截還在冒煙的煙頭。
這并非彭倩第一次拒絕趙慶梅。
上個月趕集日,趙慶梅在零食攤后叫住她,說家里的化肥袋破了,讓她去幫忙縫補。
當時彭倩看著攤位上花花綠綠的辣條,喉嚨發緊——奶奶說過,這些都是不健康的食品。
她攥緊衣角往后退,說要幫爺爺喂豬,卻在轉身時聽見嬸嬸嗤笑:"裝什么清高,跟你爹媽一個德行。"
暮色漸濃時,彭倩摸黑走過村口的老祠堂。
月光透過瓦片縫隙灑下來,在供桌上的香爐里投下細碎光斑。
她想起楊雅前天上課時總低著頭,馬尾辮歪到一邊,后脖子上露出可疑的紅痕。
當她遞橡皮過去時,楊雅猛地縮回手,指甲縫里還沾著干涸的血跡。
祠堂外的狗突然狂吠起來,彭倩加快腳步。
書包里的作業本被汗水浸濕,首頁用鉛筆寫著的"期中考試目標:全班前五"已經暈染成模糊的灰影。
山風掠過玉米地,沙沙聲里仿佛還夾雜著趙慶梅沙啞的威脅,混著那天閣樓里令人作嘔的酒氣,在她鼻腔里揮之不去。
02
2006年初春的風裹著寒意,彭倩在校門口又撞見趙慶梅和魏燕青。
魏燕青叼著煙,指甲涂著剝落的紫色指甲油,斜倚在三輪車旁,眼神像掃貨物般打量她。
“小倩啊,”趙慶梅把最后一包辣條塞進塑料袋,“嬸在縣城包了塊地,蠶豆結得好,帶你去開開眼?”
彭倩攥著校服衣角往后縮。
上周趙慶梅剛在集市上逢人就說她“忘恩負義”,此刻卻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得寫作業...”話沒說完,魏燕青突然嗤笑:“現在的學生金貴得很,摘個豆都嫌累?!彼龔椓藦棢熁遥鹦菫R在彭倩鞋面上。
“你楊雅妹妹都答應了?!?/p>
趙慶梅從兜里掏出塊水果糖,糖紙被捏得發皺。
“人家爸媽給買新手機,你不想去縣里轉轉?”彭倩想起楊雅總在課間炫耀的粉色按鍵機,喉嚨發緊。
去年過年,她給爸媽打電話,用的還是村里小賣部的公用電話。
許是虛榮心作祟,彭倩這次答應了趙慶梅。
當晚在趙慶梅家,彭倩和楊雅一起擠在閣樓上睡覺。
木板床吱呀作響,月光透過破窗灑進來,照見墻角的蜘蛛網上掛著幾片枯葉。
楊雅翻來覆去睡不著,小聲說:“聽說縣城有肯德基,咱們明天能去吃嗎?”
彭倩盯著天花板的裂縫,沒敢告訴她,自己連肯德基三個字怎么寫都不知道。
第二天上午,四人擠上開往縣城的中巴車。
趙慶梅把兩張皺巴巴的車票塞進售票員手里,魏燕青全程用方言和鄰座聊天,不時發出刺耳的笑聲。
彭倩望著窗外倒退的山巒,手心全是汗。
當車駛過寫著“縣城歡迎您”的路牌時,楊雅興奮地抓住她胳膊,她卻聞到趙慶梅身上刺鼻的廉價香水味。
“不是摘蠶豆嗎?”走進老舊旅社時,彭倩終于鼓起勇氣問趙慶梅。
旅社里霉味混著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墻皮剝落的走廊里,聲控燈忽明忽暗。
趙慶梅的笑臉瞬間消失,反手給了她一巴掌:“讓你問了?”
彭倩踉蹌著撞在墻上,后腦勺磕得生疼。
楊雅嚇得捂住嘴,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房間里彌漫著煙味和不知名的臊氣。
彭倩被推進角落,看見床上躺著個滿臉胡茬的男人,皮鞋底還沾著泥。
“聽說學生娃干凈?!蹦腥说穆曇粝裆凹埬ミ^,他扯開皮帶扣的金屬撞擊聲,在死寂的房間里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