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出差第三天,
凌晨兩點接到3歲女兒的電話。
她壓低聲音哭:“爸爸,
有人在房間打媽媽……媽媽讓我別告訴你。”
我連夜趕回家,
發現妻子身上全是淤青,
卻堅持說是自己摔的。
直到我在女兒的小天才手表里,
聽到一段錄音 ……
第一章:求救
凌晨兩點十三分,
急促的手機鈴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
我摸索著從被窩里伸出手,
瞇著眼看向屏幕。
是女兒糖糖的小天才電話手表打來的。
平時這個點,
她應該睡得正香才對。
我心里“咯噔”一下,
趕緊接通。
“喂,
糖糖?”
電話那頭一片安靜,
只有細微的抽泣聲。
我一下子清醒了,
立刻坐起身。
“爸爸...有...有叔叔在打媽媽...”糖糖的聲音壓得很低,
帶著哭腔,
斷斷續續地說,
“媽媽...媽媽說不能告訴你...”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糖糖,
你在哪?那個叔叔現在在做什么?”我強迫自己冷靜,
一邊迅速穿衣服一邊問。
“我在...在衣柜里...媽媽把我藏進來的...”糖糖小聲抽噎著,
“叔叔好兇...媽媽在哭...”
“乖,
別害怕,
爸爸馬上回來。”我咬著牙說,
“你就躲在衣柜里,
不要出聲,
也不要掛電話,
好嗎?”
“嗯...”
我一手拿著手機,
一手胡亂塞著衣服和錢包,
沖出酒店房間。
電梯太慢,
我直接從安全通道沖下十八層樓。
等紅燈的時候,
我腦子里閃過這三個月來的種種異常。
林夏開始頻繁加班,
說什么公司臨時有大項目。
每次回家都一臉疲憊,
有時候身上還帶著奇怪的淤青。
我問起來,
她總是支支吾吾地說“撞到柜子了”、“走路不小心摔了”。
那些傷痕,
有些位置根本不可能是自己撞到的。
我只當她工作壓力大,
不想再追問給她添堵。
該死!我怎么就沒多問一句?
走出機場后,
我飆車瘋狂往家的方向趕。
一路上闖了三個紅燈,
差點撞上兩輛車,
但我顧不了那么多了。
“爸爸,
有人在開門...我怕...”糖糖忽然在電話那頭顫抖著說。
“別出聲,
寶貝,
千萬別出聲!”我心跳如擂鼓,
“爸爸馬上就到家了。”
我開得更快了,
車身幾乎貼著地面飛馳。
整個車程不到半小時,
我就趕到了小區樓下。
三步并作兩步沖上樓,
鑰匙插進鎖孔的時候,
我的手在發抖。
推開門,
屋里一片漆黑。
“林夏?糖糖?”我輕聲呼喚,
打開客廳的燈。
隱約聽見主臥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快步走過去,
推開半掩的門,
看見林夏正慌張地往脖子上涂著什么東西。
“你...你怎么回來了?”她驚慌地轉過身,
但已經來不及了。
我清楚地看見她衣領下露出的那一圈紅色掐痕。
“糖糖在哪?”我繃著臉問。
“在...在她房間睡覺呢。”林夏低著頭,
不敢看我。
我繞過她,
直奔糖糖的小房間。
粉色的小床上空空如也。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正要轉身大喊,
忽然看見衣柜門縫里露出一只小熊玩偶的耳朵。
我小心翼翼地拉開衣柜門,
糖糖抱著她最愛的小熊,
蜷縮在角落里,
臉上還掛著淚痕。
看見我,
她立刻撲進我懷里,
小身體還在微微發抖。
“沒事了,
寶貝,
爸爸來了。”我緊緊抱住她,
感到一陣心疼和憤怒交織的情緒。
我把糖糖抱回客廳,
林夏站在那里,
臉色蒼白。
她看見糖糖,
眼睛里閃過一絲驚慌。
“沒什么事,
就是...就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林夏強笑著說,
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脖子,
“你出差不是要三天嗎?怎么突然回來了?”
我沒說話,
只是死死盯著她脖子上那些遮瑕膏也掩蓋不住的痕跡。
糖糖忽然從我懷里掙脫出來,
跑回她的小房間,
又急急忙忙地跑回來,
小手緊緊攥著她的小天才手表。
她偷偷拽了拽我的衣角,
仰著小臉,
眼睛里還帶著恐懼。
“爸爸...”她小聲說,
“我...我錄了聲音...”
林夏聽到這話,
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我接過手表,
按下播放鍵。
刺耳的男聲從小小的設備里傳出來:“再敢報警,
我就把你女兒從樓上扔下去。
聽清楚沒有?每周三晚上,
別讓我再提醒你。”
錄音還在繼續,
但我已經聽不下去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在體內燃燒,
我的手緊握成拳,
指節泛白。
糖糖還給我看了一張模糊的偷拍照,
上面隱約能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和林夏驚恐的臉。
“這是誰?”我聲音嘶啞地問。
林夏癱坐在沙發上,
臉埋在手掌里,
肩膀不住地顫抖。
糖糖緊緊抓著我的褲腿,
仰頭看著我,
小嘴哆嗦著。
“媽媽說...是公司的叔叔...”
我覺得有一把火在我腦子里炸開。
第二章:暗影
那個名字像一把尖刀扎進我的心臟——徐晉。
一年前,
林夏公司空降了這位副總裁。
我曾在一次公司聚餐上見過他,
西裝革履,
斯文敗類的典型。
就在那次聚餐上,
他趁著酒勁對一位女下屬動手動腳,
被我當場叫破并教訓了一頓。
當時他滿臉通紅,
惡狠狠地盯著我,
但礙于眾人在場,
只能悻悻離開。
沒想到他會用這種卑鄙的方式報復。
我把糖糖哄睡后,
林夏終于崩潰了。
她癱在我懷里,
像斷了線的木偶,
斷斷續續地講述著這三個月的噩夢。
徐晉從沒忘記那次“羞辱”。
他沒有直接對我下手,
而是選擇了更狠毒的方式——先折磨我的妻子,
再摧毀我的家庭。
“他一開始只是給我分配額外工作,
讓我單獨留下加班。”林夏哽咽著說,
“后來...他開始...開始動手動腳,
我拒絕了,
馬上寫了辭職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