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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當著我面和初戀深情對唱情歌后,我給她閨蜜擦嘴,她瞬間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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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同事聚餐,女友當著我的面和他剛回國的初戀深情對唱情歌。

“不好意思啊林總監,顧雅一直以來都是這么熱情的。”

我不以為然的一笑,轉身當著她的面,給她閨蜜剝了只蝦,末了還幫她擦了擦嘴。

“既然你這么熱情,那我體貼點也沒關系吧?”

1.

包廂里,顧雅當著我的面和陳燁深情對唱。

屏幕上二人的剪影幾乎重疊在一起,陳燁的手自然地摟上顧雅的腰,一向討厭肢體接觸的她竟然沒有躲開。包廂里的其他同學開始起哄,有人吹口哨,有人鼓掌,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看好戲的表情。

一曲完畢,還沒等我開口,陳燁先遞過來一根煙:

“不好意思啊林總監,小雅一直以來都是這么熱情的。”

他笑里帶著明顯的挑釁。

我盯著陳燁遞過來的煙,沒有接。

小雅,叫得可真親密。

交往三年,顧雅從來不讓我這樣叫她。

“謝謝,不抽。”我冷淡地回應,目光轉向顧雅。

她站在陳燁身邊,不喜歡親密接觸的她此刻卻緊緊摟著陳燁的手臂。

以往我想在公眾場合牽她的手,她都會一臉嫌惡地立刻甩開,說:

“我不喜歡親密接觸,以后不要碰我。”

現在看來,規矩也是分人的,只不過顧雅的例外從來不是我。

看到陳燁被我駁了面子,顧雅面露不悅:

“林耀,你為什么不接陳燁的煙?不就是唱了一首歌嗎,別無理取鬧。”

我緩緩放下酒杯,平靜的開口道:

“顧雅,你忘了,我有哮喘,不能抽煙,更聞不了煙味。”

我一字一頓,聲音平靜到連我自己都覺得陌生。

顧雅表情凝固了一瞬,轉而避開我的視線,伸手接過陳燁手中的煙,輕輕吸了一口:

“偶爾聞一下又不會死。”

她吐出一口煙霧,眼神飄向別處:

“林耀,別太矯情。”

三年了,每次我哮喘發作有多難受她不是不知道。現在,她卻允許陳燁在我面前抽煙,甚至為了一根煙指責我。

我還有什么不懂的呢?

“既然你這么熱情,那我體貼點也沒關系吧?”

我轉頭走向她的好閨蜜蘇清,直接在她身旁坐下,拿起一只蝦開始剝。

“給。”我把剝好的蝦肉遞到蘇清嘴邊。

顧雅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蘇清眼神慌亂地看了一眼顧雅:

“林耀,你......”

“怎么,不喜歡吃蝦?”我保持著遞蝦的姿勢,聲音故意抬高了幾分。

蘇清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張開嘴接了過去。

周圍響起幾聲驚呼,我不用回頭也知道顧雅現在的表情有多難看。

“好吃嗎?”我笑著問蘇清。

她點點頭,嘴角沾了一點醬汁。我拿起紙巾,輕輕擦過她的嘴角。

“林耀!”顧雅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尖銳到破了音。

我慢條斯理地放下紙巾,抬眼看過去:

“怎么了?是我對蘇清不夠體貼嗎?”

顧雅冷著臉,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怒意,咬著牙問我:

“你什么意思?”她站在我和蘇清面前,陳燁緊隨其后,一只手還搭在她的肩膀上。

“沒什么意思,就是看蘇清一個人怪孤單的,我來陪陪她。”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看向陳燁摟住她的手:“就像你陪陳燁唱歌一樣,你這么熱情,我當然要向你學習。”

顧雅看看我,又看看蘇清,眼里閃過一絲狠厲:

“好啊,林耀,你出息了,我們分手!”

她話音剛落,陳燁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將她摟得更緊,假意勸道:

“林總監,不是我說你,為了這么點小事就和小雅鬧分手,你個大男人也太小肚雞腸了吧。”

顧雅嗤笑一聲,不屑一顧道:

“你放心,他不敢。”

又來了。

我幾乎要笑出聲來。數不清這是顧雅第幾次用分手來威脅我。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事情稍微不如她意,她就亮出這張牌。

而每次,我都會低頭認錯,買禮物買花哄她,卑微地像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求她原諒。

所以,她胸有成竹地認為我這次還是會低頭服軟,

但這次不一樣,我不想再卑躬屈膝地討好她了。

我緩緩開口:

“沒什么不敢的。我們分手,祝你幸福。”

玻璃杯“碰”的一聲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紅酒濺在顧雅的小腿上,向來有潔癖的她顧不上清理,只愣愣地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由輕蔑變成震驚,最后定格在一種滑稽的茫然上。

“你......你說什么?”她嘴唇微微顫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我平靜地一字字重復“我們分手。”

我推開包廂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身后傳來顧雅歇斯底里的尖叫與酒瓶接二連三摔碎的聲音,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了。

2.

回到家里,手機開始瘋狂震動,是顧雅發來的消息:

“立刻滾回來道歉,我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我看著屏幕上那個熟悉的頭像,突然覺得很諷刺。

三年來,每一次吵架,即便不是我的錯也是我先低頭。她永遠高高在上,我永遠在低聲下氣地道歉。

我回復了兩個字:

“做夢。”

然后果斷拉黑了顧雅所有的聯系方式。

我忽然覺得胸口悶悶得喘不過氣。

我爸出軌帶著秘書離家出走那天,我媽也是這樣崩潰的。

她不明白同床共枕幾十年的丈夫為什么說變心就變心,為什么能心安理得地領人回家廝混,被當場撞破后還居高臨下地指責她沒有做好妻子的義務。

她的眼淚、她的哀求、她的崩潰,在他的眼里都是“無理取鬧”。

她想不通,所以她瘋了。

那段時間,我幾乎每天都能接到療養院打來的電話,告訴我她又趕走了幾個護工,又割了幾次腕。

在我媽又一次尋死不成被人發現后,我終于崩潰了。

護工發來的照片里,我媽瘦得幾乎皮包骨的手腕上還留著綁帶的痕跡,床頭柜上擺著藥盒,藥片撒了一地。

我一個大男人蹲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哭得不成人樣。那一刻,我只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我救不了我媽,也救不了自己。

“需要紙巾嗎?”一個清亮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我抬頭,淚眼模糊中看見一只纖細白皙的手遞來一包紙巾。順著那只手往上看,是一張陌生但是帶著善意的臉。

顧雅就是在這時闖入了我的世界。

后來顧雅告訴我,那天她本來是和朋友一起去逛街的,結果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蹲在路邊哭得撕心裂肺,她想這人肯定是遇到了天大的事情。

那天,我斷斷續續地把藏在心底的委屈宣泄給眼前這個善良的陌生女孩。父親的出軌,母親的抑郁和自殺傾向,支離破碎的家,我無力改變的一切。

顧雅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說“你要堅強”或者“加油,會好起來的”

她只是很認真地說:

“這不是你的錯。”

“你母親的痛苦源于她負心的丈夫,而不是因為你做錯了什么。”

那一刻,我荒蕪已久的世界里,好像突然照進一束光。

三年過去,我如今也走進了當年母親陷入的怪圈。

想不通曾信誓旦旦說出“我最瞧不起出軌的人了,臟了的東西,不要也罷。”的顧雅,現如今卻能在其他男人的懷里笑靨如花。

記得她第一次說這話時,是我們第一次看電影,里面的女主出軌成癮數不清的風流債。電影散場燈光亮起時,顧雅緊緊攥住我的手,眼里噙著淚:“林耀,答應我,我們誰也不要背叛對方。”

看著陳燁發在朋友圈的照片—顧雅小鳥依人地窩在他懷里,二人之間的曖昧氣氛幾乎要溢出屏幕。

我終于明白,不是誓言會變,是人心易變。

3.

一覺睡醒已經到了中午,手機里有不少未讀消息。

我翻了翻,無非就是朋友們發來表示關心的。

其中一條來自蘇清:“你還好嗎林耀?”

想到昨晚利用完她就匆匆離開,我心里有些愧疚,決定請她吃頓飯,好好賠個不是。

我找了個餐廳發過去,她立刻回了個可以。

等快到時間了,我才磨磨蹭蹭起床出門。

以前下了班,就是給顧雅做飯等她回家。現在不用在乎她的一舉一動,我久違地感到一陣輕松。

只是我沒想到會在吃飯的時候遇上顧雅。

頭頂晃著暖黃色的燈,蘇清已經到了,正在座位上低頭翻著菜單。她今天穿了身淺色毛衣,發梢還帶著點潮濕的水汽,像是剛洗過澡匆匆趕來的。

“今天穿得很漂亮啊。”

我坐下來先禮貌性夸了一句。

蘇清臉立刻紅了,不自然地捏著毛衣袖口,小聲道:

“隨便穿的。”

“對不起啊,昨晚的事......把你牽扯進來。”我誠懇地向她道歉。

蘇清搖搖頭,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剛要繼續解釋,餐廳門口的風鈴突然清脆一響。

顧雅踩著高跟鞋走進來,身邊跟著陳燁。

看到我和蘇清,顧雅臉色一沉,怒氣沖沖地大步向我們走來。

“林耀!你怎么敢拉黑我!”

她猛地把包拍在桌子上,震得餐具嘩啦啦響,引得隔壁幾桌的客人都轉頭看過來。

我冷笑一聲,反問道:

“分手了,不該拉黑嗎?”

她表情瞬間扭曲,隨后又立即換上那副居高臨下的神情:

“別鬧了林耀,現在道歉我還能勉強原諒你,也不掂量掂量,除了我還有誰會要你?”

“是嗎?”我看向蘇清:“你也覺得我沒人要嗎?”

蘇清的臉更紅了,卻堅定地搖了搖頭。

陳燁先是在我臉上看了看,又打量了一下蘇清才玩味地笑起來。

“小雅,你看我說得沒錯吧,你早就被人家挖了墻角咯。”

顧雅的眼神在我和蘇清之間來回掃視著,像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

“好啊,原來你們早就有一腿!林耀,你背著我勾搭我閨蜜,你還要不要臉?”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賊喊捉賊的兩個人,淡淡道:

“你是不是忘了,蘇清除了是你閨蜜,還是我同公司的同事。”

“只是同事一起出來吃頓飯而已,這是先一步給我潑上臟水了?”

顧雅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想必她也記起來了,這句話我還是跟著她學的。

4.

兩個月前我哮喘發作,意識模糊時,掙扎著給她打視頻。

鏡頭那邊的她卻在陳燁家里。

我求她看在我生病的份上來陪陪我,她卻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至于嗎林耀?不就是哮喘,你自己叫個外賣送藥吧,對了,別再打過來,陳燁感冒了,還在睡覺呢。”

事后,我歇斯底里地質問她,是不是在她心里,我的生死甚至比不過陳燁的一場小感冒。

顧雅的態度很敷衍:

“林耀,說了多少次,我和陳燁只是朋友。”

“陳燁體質弱,我多陪陪他怎么了?”

“我和陳燁清清白白,別總是給我潑臟水。”

她說得大言不慚輕描淡寫,好像每次都只是我無理取鬧。

這些輕飄飄的話語像一根細線,勒得我喘不過氣。

也許從那時起,我就已經動了分手的念頭。

顧雅想起來了,她面色發白,嘴唇顫抖著,終于擠出幾個字:

“我和陳燁...只是朋友。”

這句話我聽過太多次,現如今我已經沒有耐心再去聽她狡辯掩飾。

“對對對,你們只是朋友,是把摟摟抱抱當家常便飯的普通朋友。”

陳燁走上前來,裝作善解人意地拍了拍我的肩:

“林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雅只是關心我,是你太較真了,快給小雅道歉。”

“把你臟手拿開。”我冷冷甩開他,“你也是賤,搶著吃我剩下的東西。”

我揉了揉太陽穴,緩緩開口道:

“顧雅,我們已經分手了,現在你和陳燁就是一起去開房,我也沒意見。”

看到我完全不在意的樣子,顧雅直接愣在原地。

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扭頭看向蘇清:

“這家不好,晦氣,我們換一家。”

說完,不管顧雅什么反應,我牽起蘇清的手起身離去。

5.

初秋的風帶著些許涼意,但我感到蘇清的手在我掌心中微微出汗。

我松開手,向她道歉:

“對不起,剛剛一時沖動......”

她搖搖頭,眼睛亮亮的:

“沒關系,我不介意。不過......”

蘇清猶豫了一下,終于鼓起勇氣開口道:

“林耀,你有沒有想過,你值得更好的。”

我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她:

“比如?”

蘇清臉上泛著紅暈,雖然很害羞,但眼神堅定地注視著我:

“比如我。”

“林耀,考不考慮,和我—”

“蘇清。”我打斷了她的話,“對不起,我現在沒心思想這些。”

蘇清眼中的光暗了下去,但她很快抿嘴笑了笑,將碎發別到耳后:

“我明白。”

蘇清是個好姑娘,但我實在是不敢再去賭別人的那一點真心。

我回到家之后,開始收拾去A市的行李。

我工作能力強,領導早就想讓我去A市帶領分公司。

之前我因為顧雅一直在猶豫,怕距離太遠給不了她安全感,現在終于可以毫無顧慮地離開這座城市了。

而且A市醫療水平比這里高出不少,等我在那邊安穩下來,可以把媽媽也接過去,讓她接受更好的治療。

想到這點,我心情輕松許多,仿佛長久以來壓在胸口的石頭終于被移開。

我正收拾行李,王總的電話打來:

“林耀,關于你A市分公司的任命,可能要暫緩。”

我抓著衣服的手指驟然收緊:

“什么意思?”

“總公司收到舉報...”王總語氣冰冷,“有人舉報你私生活敗壞...”

王總的話像一記悶棍狠狠砸在我頭上。

我點開消息框,看到公司大群里全是那天晚上在包廂里我給蘇清剝蝦,還有我和蘇清在餐廳里吃飯的照片。照片明顯被刻意截取過角度,被拍得好像是我和蘇清在偷情,結果被顧雅當場捉奸。

甚至還有我的家庭信息,我媽在療養院自殺的照片。

我的手指死死攥著手機,關節因過于用力而泛白。

群里不斷有新消息刷屏:

“真沒想到林總監是這種人。”

“女朋友還在呢,就敢肆無忌憚地撩騷女友閨蜜。”

“聽說他媽自殺就是因為老公出軌,結果兒子也一個德行。”

“聽說蘇清早就和他有一腿了。”

“這種敗類憑什么能晉升?”

“還晉升?這種渣男就不應該留在公司,開除!”

手機又震動起來,是王總發來的私聊:

“林耀,這事鬧得挺難看的,已經影響到公司形象了。分公司你肯定是去不了了,陳燁頂你的位置。要不你主動辭職?這樣大家面子上都好看。”

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眼前一陣陣發黑。

最刺眼的是那張我媽躺在病床上的照片——

她瘦骨嶙峋的手腕上還纏著滲血的紗布,眼神渙散地望著天花板。

這是她最痛苦,最脆弱的時刻,卻被偷拍下來,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我壓下心中的怒火,直接撥通了蘇清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她第一句話就是:

“是陳燁做的。”

“我知道,除了他也沒別人了。”

我盯著那張照片,深吸一口氣:

“真是...逼著我不體面。”

既然想玩陰的,那就看看誰更見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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