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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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你小子是真能喝啊!明天就退伍了,舍不得我們吧?"小劉拍著我的肩膀大笑。我舉起酒杯,咕咚一口悶下。
"連長來了!"不知誰喊了一聲,我猛地起身,酒瓶從手中滑落。
"都喝成這樣,明天誰給我站軍姿?"連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卻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猶豫,"明天...可能有些事情要改變了。"
那一刻,我不知道的是,命運已經為我準備了一場意外的轉折...
01
1995年的夏天,南方的軍營被曬得發燙,蟬鳴聲像是永遠不會停歇。我躺在床上,盯著鐵架床的上層,那里貼著我來自家鄉的照片和幾張從雜志上剪下來的明星海報。
再有一天,我就要脫下這身軍裝了。
說實話,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是憂。入伍這三年,我從一個農村出來的毛頭小子變成了一個真正的軍人。每一次站軍姿,每一次武裝越野,每一滴汗水都讓我與這身軍裝更加貼合。但是,我又能怎樣呢?服役期滿,該回去的總是要回去的。
"林浩,想什么呢?"班長張強將我從思緒中拉回現實,"今晚的酒局別忘了,大家給你們幾個退伍的送行。"
"哎,班長,你說我退伍以后能干啥?"我翻身坐起,望向張強,"回老家種地?還是去城里找工作?"
張強是個沉穩的人,在部隊里待了六年,見過的新兵來來去去。他坐在我的床沿,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小子倒是挺有天賦的,射擊成績全連第一,體能也不錯。要不...再續幾年?"
我苦笑著搖頭:"我爸媽盼著我回去呢,家里還有個妹妹要上學,我得賺錢供她讀書。"
"那就先回去吧,機會嘛,總會有的。"張強站起身,"晚上七點,別遲到。"
晚上的送別會在小食堂舉行。戰友們湊錢買了幾箱啤酒和白酒,連長難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二十多個大小伙子圍坐在一起,臉上都帶著青春的傻氣和對未來的期待。
"來,先敬連長一杯!"小劉高聲喊道,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李建國連長今年四十出頭,板著的臉上總是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那雙眼睛卻能洞穿人心。他端起酒杯,環視我們幾個即將退伍的戰士。
"你們在部隊這幾年,我看在眼里。無論到哪,都別忘了,你們曾經是軍人。"
簡短的話語,卻讓我們幾個鼻子一酸。我們一飲而盡,酒精順著喉嚨燒到胃里。
酒過三巡,氣氛越來越熱鬧。小劉這小子天生自來熟,這會兒已經醉醺醺地摟著我的肩膀高歌了。
"林浩,等你回家了,可別忘了我們這幫兄弟啊!"
"忘不了,怎么可能忘得了?"我又灌下一杯,腦袋已經開始發暈,"這三年,比我在家待的時間還長。你們都是我的家人。"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們喝酒的規則變成了"不醉不歸"。作為主角之一,我自然成了眾人勸酒的對象。白酒、啤酒混著喝,頭暈目眩中,我依稀記得自己說了很多傻話,唱了很多難聽的歌,甚至還流了幾滴男兒淚。
最后的記憶,是被張強和小劉架著回宿舍的。我趴在床上,感覺整個軍營都在旋轉。在意識模糊之前,我想的最后一件事是: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離開這個改變了我的地方。
還有什么是我沒來得及做的嗎?還有什么是我應該記住的嗎?帶著這些疑問,我沉入了一片黑暗。
02
"嘀——嘀——嘀——"
軍號聲劃破清晨的寧靜,尖銳刺耳。
我掙扎著睜開眼,陽光像刀子一樣刺進來。頭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這就是宿醉的感覺。我想把臉埋進枕頭里,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拉了起來。
"林浩!快起來!緊急集合!"張強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什么...緊急集合?"我艱難地坐起身,眼前一片模糊,"我不是今天退伍嗎?"
"別廢話了,連長命令,全連緊急集合,三分鐘內到操場!"
我這才發現宿舍里一片混亂,戰友們都在匆忙穿衣服、整理內務。酒精還在血液里流淌,但軍人的本能讓我下意識地翻身下床,迅速穿上軍裝,系好皮帶,套上軍靴。
"怎么回事?"我問身邊的小劉,他看起來也好不到哪去,臉色發白。
"不知道,可能是突擊檢查?"小劉搖搖頭,顯然也是一頭霧水。
我們匆忙趕到操場,陽光已經完全升起,照得人睜不開眼。全連士兵站得整整齊齊,我和其他幾個宿醉未醒的戰友跌跌撞撞地跑到隊伍后面。頭還在痛,但我竭力挺直腰板。
連長李建國站在隊伍前方,身旁是團部的幾位軍官。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同志們,"李連長的聲音在早晨的空氣中格外響亮,"原計劃今天我們要為幾位即將退伍的戰友舉行歡送儀式。但是,計劃有變。"
我的心猛地一沉。難道退伍延期了?
"上級剛剛下達緊急任務,我連被選中執行一項特殊行動。任務具體內容由指揮部稍后說明,現在,全體人員立即回宿舍整理裝備,半小時內在車庫集合,準備出發!"
隊伍中發出一陣低沉的議論聲。緊急任務?特殊行動?這在和平年代并不常見。
"還有,"李連長的目光掃過隊伍,最后落在我和幾個即將退伍的戰士身上,"原定今天退伍的同志,退伍手續暫時擱置。根據上級指示,你們仍然是現役軍人,必須參與此次任務。任務結束后,再辦理相關手續。"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宿醉帶來的頭痛似乎在一瞬間消失了。退伍,延期了?
回宿舍的路上,小劉咬牙切齒:"什么破任務,非得趕在我們退伍這天?"
我沒有說話,心里卻莫名涌起一絲興奮。也許是軍人的職業病,一聽到"任務"二字,血液就開始沸騰。
宿舍里,我迅速整理著自己的裝備:迷彩服、防彈背心、軍靴、水壺、急救包...動作熟練得仿佛昨晚的醉酒從未發生過。
"林浩,"張強走過來,遞給我一瓶礦泉水和兩片藥,"解酒的,趕緊吃了。待會兒還不知道是什么任務呢。"
我感激地接過來,仰頭吞下藥片。"班長,你知道是什么任務嗎?"
張強搖搖頭:"軍事機密,連長也沒細說。不過看團部那幾位的表情,估計不簡單。"
半小時后,我們全副武裝地站在車庫前。三輛軍用卡車已經發動,發出低沉的轟鳴聲。
"全體都有,上車!"
我們依次登上卡車。坐在顛簸的車廂里,我透過縫隙看著漸漸遠去的軍營。原本今天我應該拿著退伍證明,背著行李回家的。命運卻在這一刻出人意料地拐了個彎。
卡車行駛了約莫兩小時,道路越來越崎嶇。從車窗望出去,高山密林已經取代了平原。車子最終停在一個隱蔽的山谷前,周圍有武警部隊設立的臨時檢查站。
我們下車列隊,李連長站在隊伍前方,終于揭開了任務的神秘面紗。
"同志們,接下來我要公布這次任務的內容。"他環視我們每一個人,聲音低沉而堅定,"前方山區發現可疑信號源,疑似非法竊聽裝置。我連受命前來排查,并在必要時采取行動。這是一次涉及國家安全的任務,希望大家提高警惕,嚴格執行命令。"
我的心跳加速了。這不是普通的訓練或演習,而是真正的軍事行動!而我,原本應該在回家的火車上的退伍老兵,現在卻站在這里,成為了這個秘密任務的一部分。
李連長繼續說道:"我們將分成三個小組,分別負責偵察、支援和后勤。第一小組由我親自帶隊,張強班長負責第二小組,王教導員負責第三小組。人員分配名單如下..."
當我聽到自己被分到張強帶領的第二小組時,一種奇怪的命運感籠罩了我。這次任務,將會如何改變我的人生軌跡?我并不知道。但此刻,作為一名軍人,我只需要服從命令,履行職責。
"全體都有,各就各位,任務開始!"
03
山區的空氣潮濕而涼爽,我們小組沿著一條幾乎看不見的山路前進。張強走在最前面,我和小劉跟在后面,另外幾名戰友負責警戒后方。
"保持安靜,注意觀察周圍環境,"張強低聲說道,"我們的任務是偵察西北方向的山谷,尋找可疑信號源。"
我點點頭,握緊了手中的步槍。宿醉的后遺癥還沒完全消退,但緊張的氣氛和任務的重要性讓我的神經高度緊繃。
樹林越來越密,陽光被厚厚的樹冠遮擋,只有零星的光斑透過縫隙照射在地面上。我們的行進速度放慢了,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班長,你說這里會有什么樣的信號源?"小劉忍不住問道,聲音壓得很低。
"不清楚,"張強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前方,"可能是某種通訊設備或監聽裝置。"
我心里有些疑惑。這種深山老林,誰會在這里架設監聽裝置?監聽什么?
兩個小時的行軍后,我們抵達了指定區域。這是一片相對開闊的山坡,視野良好,可以俯瞰下方的山谷。
"原地休整,"張強命令道,"林浩,你帶小劉去前面偵察一下,注意安全。"
我點頭接受命令,和小劉悄無聲息地向前方摸去。
"林浩,"小劉小聲問我,"你有沒有覺得這次任務有點奇怪?"
"怎么奇怪了?"
"就是...太突然了。而且為什么偏偏選我們連?軍區不是有專門的偵察部隊嗎?"
我想了想,確實有些不尋常。一般這種涉及國家安全的任務,不會交給我們這種普通步兵連隊。但軍令如山,我們只能服從。
"少胡思亂想,專心任務。"我拍拍他的肩膀。
我們小心地在山坡上搜索,尋找任何可疑的設備或痕跡。忽然,我的目光被一個反光點吸引。
"那邊!"我指向一塊大石頭后面,"有東西在反光。"
我們謹慎地靠近,確認周圍沒有危險后,我撥開石頭旁的灌木叢。
那是一個金屬盒子,大約筆記本電腦大小,上面連接著一根細長的天線。盒子表面沒有任何標識,但有一個小型太陽能電池板,顯然是用來供電的。
"這是什么玩意兒?"小劉湊近看了看,但沒敢觸碰。
"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信號源,"我觀察著這個裝置,"看起來像某種信號中繼器或監聽設備。"
我在部隊里對通訊設備有些了解,但這個裝置看起來很先進,不像是我們軍隊使用的標準設備。
"我們得報告班長。"我拿出對講機,"班長,我們發現了一個可疑設備,位置在..."
就在這時,一聲輕微的"咔嗒"聲從裝置內部傳來。我本能地撲向小劉,把他按倒在地。
"小心!"
但并沒有爆炸或其他危險情況發生。那個金屬盒子只是亮起了一個小紅燈,開始有規律地閃爍。
"它被激活了?"小劉驚恐地問。
"可能是某種警報,"我感到一絲不安,"我們最好快點離開這里。"
但已經晚了。從樹林深處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不止一個人。我拉著小劉迅速隱蔽在附近的大樹后面。
"有人來了,"我貼著對講機低聲說,"請求支援。"
"收到,馬上到位,"張強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保持隱蔽,不要輕舉妄動。"
透過樹葉的縫隙,我看到兩個陌生男子走向那個金屬盒子。他們穿著普通的登山服,但動作訓練有素,明顯不是普通山民或游客。
"信號斷了,"其中一個人說道,聲音很低但在寂靜的山林中清晰可辨,"有人發現了?"
"應該是,"另一個人蹲下檢查裝置,"看這里,有人動過。"
他們警惕地環顧四周,手伸向腰間。我的心跳加速,意識到他們很可能攜帶武器。
正當局勢變得緊張時,突然從樹林另一側傳來一聲哨響。兩個陌生人立即警覺起來,交換了一個眼神后,迅速撤離了現場,留下那個閃爍著紅燈的裝置。
不到一分鐘,張強帶著小組其余成員趕到。
"人呢?"張強問道。
"聽到哨聲就跑了,"我從藏身處出來,指向他們離去的方向,"朝那邊去了。"
"那是李連長的信號,"張強解釋道,"他們發現了另一個信號源,故意發出警示,看看會有什么反應。"
我們圍著那個金屬盒子,誰都沒敢貿然觸碰。
"這東西不簡單,"張強仔細觀察后說道,"不是普通的民用設備,也不像是我們軍隊的標準配置。"
他拍了幾張照片,然后用對講機聯系李連長匯報情況。
"林浩,你什么時候發現的這個東西?"等他通話結束,張強問我。
"就在幾分鐘前,"我回答,"它原本沒有亮燈,可能是我們靠近時觸發了某種警報機制。"
張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觀察力不錯。連長命令我們原地警戒,等專業人員來處理這個裝置。"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們輪流警戒,監視著那個神秘的金屬盒子和周圍的環境。天色漸漸暗下來,山林中的溫度急劇下降。
晚上八點左右,一支特殊小組抵達了我們的位置。他們穿著不同于我們的制服,裝備也更加精良。
"國家安全部的,"張強低聲告訴我,"看來這次任務真的很重要。"
那個金屬盒子被小心地拆除,裝進了特制的箱子里。我們被命令繼續搜索周圍區域,看是否還有其他類似裝置。
夜色中,我和小劉再次被派出去偵察。這次我們向山谷更深處前進,借著夜視設備在黑暗中前行。
"林浩,你說那些人是誰?"小劉問我,"間諜?"
"可能是,"我專注地掃視周圍環境,"不管是誰,他們在這里安裝監聽設備肯定沒安好心。"
我們小心翼翼地搜索了約一小時,沒有發現其他可疑設備。正當我們準備返回時,我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象。
"小劉,你看那邊,"我指向遠處山坡上的一個點,"有光。"
那是一個微弱的光點,在漆黑的山林中幾乎難以察覺,但確實存在。
"會不會是螢火蟲?"小劉半開玩笑地說。
"螢火蟲不會一直固定在一個位置,"我說,"而且這個光太穩定了。"
我們決定靠近一點觀察,但保持安全距離。通過夜視設備,我們發現那個光點來自山坡上的一個小山洞。
"那里可能有人,"我低聲說,"我們需要報告。"
就在我準備聯系張強時,對講機突然傳來急促的聲音:"全體注意,發現可疑人員活動,所有小組立即回到集合點,準備行動!"
我和小劉交換了一個眼神,知道情況有變。我們迅速但謹慎地撤離,在返回途中,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微弱的光點。
不知為何,我有種預感,那個山洞將是這次任務的關鍵。而我,似乎正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推向那個方向。
04
回到集合點,整個連隊已經進入戰備狀態。李連長站在中央,臉色凝重。
"根據安全部門分析,我們發現的設備是一種高級信號中繼器,用于傳輸加密數據。"李連長環視我們每個人,"更重要的是,我們發現類似的設備在周圍山區形成了一個網絡,顯然是有組織、有計劃的行動。"
這個消息讓每個人都繃緊了神經。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竊聽或偵察,而是可能涉及國家安全的重大事件。
"現在,我們的任務升級了,"李連長繼續說道,"我們需要找出這些設備的控制中心,并確認幕后操控者的身份。"
我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個山洞和微弱的光點,舉手請求發言。
"報告連長,我和小劉在西南方向約兩公里處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山洞,里面有光源??赡芘c這些設備有關。"
李連長和安全部門的軍官交換了一個眼神。
"好的,我們會派人調查,"李連長點點頭,然后轉向全連,"今晚我們在這里設立臨時營地,輪班警戒。明天一早,我們將分組行動,徹底搜索整個區域。"
夜晚,我躺在臨時搭建的帳篷里,卻怎么也睡不著。那個山洞的影像不斷在我腦海中浮現。我有種強烈的直覺,那里隱藏著重要的秘密。
"小劉,你睡了嗎?"我輕聲問道。
沒有回應,只有均勻的呼吸聲。小劉已經睡著了,今天的行軍和緊張顯然讓他筋疲力盡。
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輕手輕腳地走出帳篷,我借著月光觀察了一下營地情況。警戒哨兵正在預定位置巡邏,但都在營地外圍。我選擇了一個視野死角,悄悄離開了營地。
山林在夜晚充滿了危險,但我在部隊的野外訓練給了我足夠的信心。沿著記憶中的路線,我小心翼翼地向那個山洞前進。
大約半小時后,我接近了目標區域。那個微弱的光點還在,甚至比之前更明顯了。我關閉手電筒,完全依靠月光和自然的夜視能力前進。
距離山洞還有約一百米時,我聽到了人聲。停下腳步,屏住呼吸,我躲在一棵大樹后面,仔細聆聽。
"...設備已經被發現了,我們必須加快速度。"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
"時間還夠,他們不可能這么快找到這里。"另一個聲音回應道,帶著一絲口音,聽起來不像本地人。
我盡量靠近,希望能聽到更多信息。通過樹葉的縫隙,我看到山洞口有兩個人影,他們正在交談,一個人手里拿著類似對講機的設備。
突然,我腳下一滑,踩斷了一根干樹枝。清脆的斷裂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刺耳。
兩個人立即停止了交談,警覺地看向我的方向。
"誰在那里!"其中一個人厲聲喝道,同時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物體——那是一把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