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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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寶,你也有今天。”我看著眼前豪華投標書,腦海里全是劉局長當年的冷嘲熱諷。
“爸,那是誰啊?”劉雨芬兒子的聲音從走廊傳來。
“一個你媽媽認識的人。”劉局長聲音發顫。
我坐在真皮座椅上,隔著玻璃看到劉雨芬抓著兒子的手,臉上寫滿不安。
她不知道,八年后的我已不是當年那個卑微的建筑工人,而是身價過億的建筑公司老板。
今天,我回來了...
01
我叫趙大寶,河南農村出生。
小時候,村里人看我名字俗氣,喜歡叫我“土狗”。每次聽到這個綽號,我都咬牙切齒,發誓有一天要出人頭地,讓所有人高攀不起。
十八歲入伍,部隊生涯鍛煉了我的意志。退伍那年,我二十二歲,腰板挺直,皮膚黝黑,眼神堅定。
部隊首長勸我留隊,我沒同意。軍營生活太規律,不夠刺激。我想闖一闖,掙大錢,買大房子,讓村里人刮目相看。
2015年春天,我來到省城一個建筑工地上班。每天搬磚、和水泥、扛鋼筋,累得腰酸背痛,但工資比農村高多了。
劉雨芬就是在那時候出現的。
那天工地來了幾個規劃局實習生,說是來參觀學習。我正在搬磚,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流。
“你渴不渴啊?”一個女聲傳來。
我抬頭,看見一個皮膚白凈的女孩,穿著米色風衣,手里拿著一瓶礦泉水。
“謝謝。”我接過水,一口氣喝完了。
她笑了,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你真能喝。”
“干活口渴。”我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
她說她叫劉雨芬,在城市規劃局實習,是城建部門領導的女兒。
我點點頭,沒太放在心上。像她這樣的城市女孩,不是我這種農村小伙能肖想的。
沒想到第二天她又來了,還是給我送水。這一來二去,我們熟絡起來。
劉雨芬不像其他城里姑娘那樣嬌氣。她喜歡聽我講部隊的故事,也不嫌棄我手上的老繭。
一個月后,她告訴我她喜歡我的真誠和踏實。
“大寶,你跟其他人不一樣。他們都很虛偽,你很真實。”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咱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嗎?”
她笑著說:“什么一個世界不一個世界,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地下戀情。每次約會,我都穿最干凈的衣服,把工地上的泥土洗得干干凈凈。
劉雨芬從來不嫌棄我帶她去的小吃攤和便宜電影院。她說她喜歡簡單的生活,喜歡我身上的樸實和陽光。
我們談了三個月,我才鼓起勇氣問她:“你爸媽知道咱們的事嗎?”
她搖搖頭:“還沒說,他們思想有點傳統。不過沒關系,等我轉正了再說。”
我點點頭,心里卻忐忑不安。我知道像劉雨芬這樣的家庭,不會輕易接受我這樣的窮小子。
劉雨芬實習結束前一周,決定帶我回家見父母。
“別緊張,我爸媽其實人挺好的。”她幫我整理衣領,“只是第一次見可能有點拘謹。”
我點點頭,手心全是汗。
劉家住在城里最好的小區,電梯上到二十樓,一出門就能看到整個城市的風景。我暗暗吃驚,沒想到劉雨芬家這么有錢。
門鈴響了,開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眼睛后面的目光犀利得像刀子一樣。
“爸,這是趙大寶。”劉雨芬緊張地介紹。
“哦,進來吧。”劉父冷冷地說,上下打量我,目光在我粗糙的手上停留了幾秒。
客廳里,劉母端著水果出來,看見我時,臉上笑容瞬間凝固。
“阿姨好。”我忙不迭地站起來。
“坐,坐。”劉母勉強笑了一下,眼神卻充滿嫌棄。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簡直是煎熬。劉父問了我的家庭、學歷、工作,每個問題都像審犯人一樣。我老老實實回答,卻看到他臉色越來越難看。
“農村的?初中畢業?在建筑工地打工?”他的聲音里滿是輕蔑。
飯桌上,劉父直接開炮:“雨芬,你別鬧了。你條件這么好,大學生,鐵飯碗,怎么能找個農民工?”
“爸!大寶是退伍軍人,人很好的!”劉雨芬急了。
“退伍軍人怎么了?還不是個沒文化的農民工?”劉母也幫腔,“你看看你同學,哪個不是找研究生、公務員?你這是要氣死我們啊!”
我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飯吃到一半,我實在待不下去了,找借口離開了。
從那天起,劉父母開始輪番上陣勸說女兒分手。劉雨芬告訴我,他們甚至找了心理醫生,說她是“戀父情結”,才會找我這樣的人。
我勸劉雨芬:“要不咱們分手吧,你家里人不同意,以后日子不好過。”
劉雨芬卻很堅定:“我就喜歡你,他們遲早會接受的。”
半年后,劉雨芬規劃局轉正了,拿到了鐵飯碗。我以為她會改變主意,沒想到她直接提出結婚。
“趁我爸媽還在氣頭上,咱們先結了再說。”
我不敢相信:“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明天去領證。”她握著我的手,眼睛亮亮的。
我們婚禮定在一個小飯店。劉家人幾乎沒來,來的幾個親戚全程黑著臉。我家里人坐一桌,低聲交談,不敢大聲說話。
新婚之夜,劉雨芬哭了:“大寶,我媽說我嫁給你是最大的錯誤,我一輩子都會后悔。”
我抱著她:“別怕,我會努力讓他們接受我的。”
我們租了個一室一廳的小房子,開始了新婚生活。我每天早出晚歸干活,劉雨芬上班回來做飯。日子雖然緊巴,但也平靜溫馨。
我以為這樣的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噩夢才剛剛開始。
02
婚后第三個月,劉雨芬變了。
起初是加班多了,常常很晚回家。我理解,畢竟是新人,要表現。
后來是應酬多了,周末也不著家。她說是和同事聚會,聯絡感情。
我還是支持她,甚至主動承擔了家務。每天下班回家,我會把屋子打掃干凈,飯菜做好,等她回來。
一天晚上,劉雨芬回來很晚,身上有酒氣。
“同事聚會?”我遞給她熱毛巾。
“嗯。”她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你知道嗎,我們科長說我很有前途,可能年底就能評上主任科員。”
“真的啊?太好了!”我真心為她高興。
她卻突然嘆了口氣:“大寶,你有什么規劃嗎?總不能一輩子當建筑工人吧?”
我愣了一下:“我想再攢兩年錢,然后開個小裝修隊,自己做點小生意。”
“裝修隊?”她笑了,“你知道我們局長女婿是干什么的嗎?珠寶公司總經理,年收入幾百萬。”
我笑笑,沒接話。
從那以后,劉雨芬常拿她同事、領導的家庭和我比較。一開始我不在意,慢慢地,我開始感到壓力。
有一次單位年會,她要我陪她去。我特意買了新衣服,理了發,想給她長臉。
結果一進酒店大堂,就聽到幾個人在竊竊私語:“那不是劉雨芬的老公嗎?聽說是個農民工?”
“真的假的?劉局長怎么會同意女兒嫁給農民工?”
“可不是嘛,聽說劉局長氣得住院了。”
我假裝沒聽見,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宴會上,劉雨芬介紹我認識她的同事。大家表面客氣,眼神卻透著輕視。有人問我是做什么的,我說建筑工人,場面頓時尷尬起來。
我看到劉雨芬臉上掛不住,急忙補充:“我以前是軍人,退伍后才來的工地。”
“軍人?哪個部隊的?”一個胖子笑嘻嘻地問。
“陸軍。”
“哦,端盤子的啊!”胖子哈哈大笑,其他人也跟著笑。
劉雨芬沒有幫我解圍,反而跟著笑了起來。那一刻,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
回家路上,劉雨芬發火了:“你就不能找點有面子的話說嗎?非要說你是建筑工人?”
“我本來就是啊,難道要撒謊?”
“你可以說你是退伍軍人啊!或者說你在建筑公司上班,聽起來體面多了!”
“有什么區別?我不就是個苦力工人嗎?”
她不說話了,一路沉默到家。
那之后,劉雨芬開始頻繁接到一個叫李明的男人電話。她說是單位新來的副科長,工作上有來往。
我信了,直到一天晚上十點多,我去單位接她下班,看見她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有說有笑地從辦公樓出來。
那男人三十出頭,開一輛奔馳,把她送到單位門口才離開。
我躲在暗處,沒有現身。回家后,我問她今天誰送她回來的,她說是打車。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沒戳穿她。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開始留意她的一舉一動。漸漸地,我發現她和那個李明來往越來越密切。
一天,我在她包里發現一張酒店房卡。
我什么也沒說,默默放回去了。
又過了兩周,劉雨芬突然對我說:“大寶,我們離婚吧。”
我早有心理準備,卻還是感到一陣劇痛:“為什么?”
“我們不合適。”她低著頭,“我覺得我們三觀不合,生活習慣也不一樣。”
“是因為李明嗎?”我直接問。
她臉色一變:“你調查我?”
“不用調查,我又不瞎。”我苦笑,“他是什么人?”
她沉默片刻:“規劃局副局長的兒子,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在投資公司上班。”
我點點頭:“所以,你爸媽終于如愿以償了?”
“大寶,我們結婚太草率了。”她避開我的眼神,“我當時以為愛情能戰勝一切,但現實不是童話。”
“那現實是什么?是錢?是地位?還是你爸媽的面子?”
“你不懂!”她突然激動起來,“你知道這半年我在單位受了多少氣嗎?大家背后怎么議論我,怎么看不起我!”
我沉默了。
離婚手續很快辦完了。劉父動用關系,法院判決房子歸劉雨芬,我只分到一點家電錢。
離婚那天,劉父來了法院,看著我冷笑:“小伙子,我早就說過,你配不上我女兒。”
我什么也沒說,轉身離開。心里卻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后悔!
03
離婚后,我像變了個人。
白天干活,晚上喝酒,整個人消沉下來。工友們都說我瘋了,連工頭都不敢罵我了。
一天晚上,我喝得爛醉,在路邊嘔吐。一個人拍我肩膀:“老趙,你這是怎么了?”
我抬頭,看見一張熟悉的臉:“老鐘?”
是我部隊的戰友鐘南山,當年一個班的兄弟。
“我聽說你在這邊,找了好久。”他扶我起來,“走,找個地方聊聊。”
小飯館里,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他聽完,拍桌子:“媽的,什么人啊!不過老趙,你也別灰心。現在廣東那邊建筑業可火了,工資比這兒高一倍。我哥在那邊當工頭,你要不要去試試?”
我一愣:“廣東?那邊能掙多少?”
“普通工人一個月一萬起步,你有經驗,肯定不止。”他掏出手機,“我給我哥打個電話,你明天就過去。”
我猶豫了:“去那么遠干嘛?”
“老趙,你還留在這干嘛?每天看你前妻一家人嘲笑你?”他直視我的眼睛,“男人,就該闖出一片天!”
第二天,我收拾行李,坐上了去廣州的火車。
臨行前,我去看了父母,告訴他們我要去南方打工。
“廣東好遠啊,你一個人行嗎?”母親擔心地問。
“放心吧媽,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我安慰她,“等我掙了錢,就接你們過去。”
火車上,我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心里默默發誓:我一定要出人頭地,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后悔!
到了廣州,一切都很陌生。語言不通,氣候潮濕,連飯菜都和家鄉不一樣。
鐘南山的哥哥在工地接我,帶我去工人宿舍。十幾個人擠一間屋子,又悶又熱。
“老弟,先忍忍吧,等熟悉了環境,就好了。”鐘哥拍拍我肩膀。
第一個月很艱難,我連廣東話都聽不懂,只能靠手勢交流。工作量大,每天十幾個小時,腰酸背痛。
但我咬牙堅持,從不遲到早退,干活比誰都賣力。
三個月后,我當上了小組長,工資漲了一倍。
晚上,我開始自學建筑知識,考取各種證書。白天干活,晚上學習,周末去考試,生活忙碌而充實。
一年后,我攢了五萬塊錢,搬出宿舍,在城郊租了一間小房子。
兩年后,我拿到了建造師證書,成了工地上的技術員,工資又翻了一番。
三年后,我和幾個同鄉合伙接了第一個小項目——一家餐館的裝修。
項目雖小,但我們認真對待,按時保質完工。餐館老板很滿意,介紹了更多客戶給我們。
生意慢慢好起來,我開始招兵買馬,組建自己的團隊。
五年后,我公司已有近百人,年營業額過千萬。我不再是那個卑微的建筑工人,而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建筑老板。
2023年,是我來廣州的第八個年頭。
這八年,我從一個一無所有的農民工,變成了年營業額過億的建筑公司老板。
公司從最初的小作坊,發展成擁有自己辦公樓的大企業,員工三百多人,項目遍布廣東、廣西、福建。
我也從當年那個懵懂青年,成長為成熟穩重的企業家。西裝革履,名表豪車,出入高檔場所,與各路精英交往。沒人再叫我“土狗”,所有人都尊稱我“趙總”。
這一切,都是我拼命換來的。
早上五點起床,晚上十一點睡覺,從不放松對自己的要求。南方的天氣多變,我跑工地時常常被太陽曬得皮膚黝黑,被暴雨淋得濕透,但我從不喊苦喊累。
人們只看到我的成功,卻不知道背后的艱辛。
我自己的房子,我從不住。每天工作十六七個小時,睡在辦公室的小床上。
我有豪車,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司機開著去接客戶。我自己騎電動車,穿梭在廣州的大街小巷,查看各個工地。
朋友們都勸我找個女朋友,安定下來。我婉拒了。不是沒有機會,而是心里那道坎始終過不去。
每當我看到漂亮女孩,腦海里就會浮現劉雨芬變心的場景。那種痛,至今難以釋懷。
表面上,我早已走出陰影,成為別人眼中的人生贏家。但只有我知道,內心深處那顆渴望復仇的火種從未熄滅。
偶爾夢中驚醒,我會想起劉父的冷笑,想起劉雨芬說“你配不上我”時的表情。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后悔!”我在心里一遍遍重復這句話,它成了支撐我的精神支柱。
2023年秋天,公司接到一個招標郵件,是家鄉市政府的城市更新改造項目,投資額高達十幾億。
助理小李拿著文件進來:“趙總,這個項目要不要參與?是您老家那邊的。”
我翻開文件,看到“規劃局配合單位”幾個字,心跳加速。
“查一下現任規劃局領導是誰。”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問。
小李很快拿來資料:“局長是程志強,副局長是馬建國和李鴻文。”
李鴻文,那個曾經把女兒介紹給劉雨芬的副局長,現在還在位啊。
我又問:“查一下劉建軍現在什么職位?”
“劉建軍?”小李疑惑地看著我,“稍等。”
幾分鐘后,他拿著平板電腦回來:“查到了,劉建軍,曾任規劃局副局長,兩年前因貪腐被調查,現已判刑,在監獄服刑中。”
我愣住了。劉父倒臺了?那劉雨芬呢?
“還有,您讓查的那個劉雨芬,現在是規劃局的一個科長,離異,有一個八歲的兒子。”小李補充道。
我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準備一下,這個項目我們接了。我親自去一趟。”
小李驚訝地看著我:“趙總,您多久沒回老家了?”
“八年了。”我看向窗外,“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04
準備工作進行了一個月。
我讓團隊做了詳細的項目規劃和財務預算,確保萬無一失。
投標前一周,我坐著私人飛機回到了闊別八年的家鄉。
機場出口,一排黑色奔馳等著。司機恭敬地喊著“趙總”,幫我提行李。
我特意穿了一身定制西裝,戴著百達翡麗手表,站在家鄉的土地上,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先去看看父母。”我吩咐司機。
父母還住在老房子,我給他們在城里買了新房,他們卻不愿搬。說是住了一輩子的地方,舍不得離開。
車子開進村里,引來一片驚嘆。鄉親們都出來看熱鬧,議論紛紛。
“那是誰家啊,這么派頭?”
“好像是趙家的兒子,當年被城里姑娘甩了,跑廣東去了。”
“真的假的?那小子不是搬磚的嗎?”
我下車,向四周點頭致意,徑直走向家門。
母親正在院子里喂雞,看見我愣住了:“大寶?真是你啊!”
我走過去,抱住她:“媽,我回來了。”
父親從屋里出來,看見我,眼圈紅了:“臭小子,八年不回家,發達了就忘了爹媽了?”
“爸,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笑著說,“來,給你們帶了禮物。”
我讓助理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高檔保健品、金條、名表。
父母連連擺手:“使不得,使不得!”
“收下吧,這都是孝敬你們的。”我堅持道。
鄉親們圍在門口看熱鬧,議論聲不斷。
“趙大寶真出息了,開豪車,帶助理,穿得多氣派啊!”
“誰說不是呢,當年那個城里姑娘眼光真差,放著金疙瘩不要!”
我沒理會這些話,陪父母吃了頓飯,聊了近況,然后去了提前安排好的酒店。
第二天,我召集團隊開會,做最后的投標準備。
“明天投標,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我嚴肅地說,“這個項目,我們必須拿下!”
團隊成員齊聲應答:“是,趙總!”
晚上,我輾轉難眠。八年了,明天就要見到劉雨芬和她的同事們。他們會是什么反應?想到這里,我竟有些期待。
第三天一早,我穿上最貴的定制西裝,戴上最貴的手表,噴了一點淡香水,對著鏡子整理領帶。
鏡子里的男人,哪還有當年那個卑微建筑工人的影子?
八年的風霜雨雪,把我打磨成了一個真正的成功人士。不僅是外表,還有氣質,眼神,談吐。
“趙總,該出發了。”助理敲門提醒。
“好,走吧。”我深吸一口氣,走出房間。
市政府大樓前,幾輛豪車一字排開。各大建筑公司的代表都來了,大家互相問候,眼神中卻透著競爭的火花。
我昂首闊步走進大廳,幾個老熟人看見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趙總!”他們諂媚地迎上來,“什么風把您吹回來了?”
我微笑著和他們寒暄,心里卻在想:這些人當年怎么看我的?現在又是什么嘴臉?
投標會在市政府大禮堂舉行。進門前,我調整呼吸,準備好迎接可能的重逢。
會場里坐滿了各路大佬和政府官員。主席臺上,市長、規劃局長、建設局長等領導一字排開。
我目光一掃,看到了劉雨芬。
她坐在臺下第一排,穿著灰色職業套裝,頭發挽起,比八年前成熟了不少。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細紋,但依然能看出當年的影子。
我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市長致辭后,各公司開始輪流上臺展示投標方案。
“下面請大寶建筑集團的代表上臺。”主持人宣布。
我站起身,大步走向講臺。
走上臺階的瞬間,我看到劉雨芬臉色變了。她死死盯著我,像看到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