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
2016年八月的一個傍晚,徽州村的農家院里,王建國坐在竹椅上,用布滿老繭的手指飛快地翻著手機里的相親軟件。
三十五歲的他,身高一米七,在建筑工地打拼十幾年,攢下了一套縣城小房和二十多萬存款,卻一直找不到媳婦。
村里同齡人家里的孩子都上小學了,他還是光棍一條。
“建國啊,看啥呢,這么入迷?”隔壁李大爺探頭過來問道。
王建國趕緊關掉手機屏幕,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沒啥,就看看新聞。”
“少來這套,我孫子都知道你天天刷相親軟件!”李大爺走過來坐下,拍拍他的肩膀,“別看了,咱們這窮鄉僻壤的,哪個姑娘愿意嫁過來?城里姑娘看不上你這農村戶口,農村姑娘又都往城里跑,你這不是為難自己嘛!”
王建國苦笑了一下:“那我能怎么辦?”
“聽說現在娶越南媳婦挺靠譜,花不了多少錢,人家姑娘勤快,還聽話。
我二舅家的侄子前年就娶了一個,現在孩子都有了。”李大爺神秘兮兮地說。
“真的假的?”王建國半信半疑。
“我騙你干啥?你要有興趣,我給你牽牽線……
01
就這樣,王建國加了中介老板劉志強的微信。
劉志強自稱做了五年跨國婚姻中介,已經成功撮合了上百對中越夫妻,還在朋友圈曬出了各種越南新娘的照片和“幸福家庭”的合影。
劉志強發來一張照片:“這姑娘叫阮氏香,越南河內人,今年22歲,正經大學生,家里條件不錯,就是看上了中國的生活水平高,想嫁到中國來。”
照片上的姑娘皮膚白皙,眼睛大大的,扎著馬尾辮,笑容甜美,看起來清純又陽光。
王建國第一眼就心動了。
“她怎么會看上我這樣的農村人?”王建國心里有些不安。
劉志強笑著解釋:“咱們這邊雖然是農村,但比人家越南條件好多了。
再說了,咱們中國男人勤勞、顧家,越南姑娘就喜歡這一口。”
通過微信視頻,王建國第一次和阮氏香“見面”了。
視頻那頭的阮氏香穿著樸素的T恤,背景是簡陋的房間,說話時帶著靦腆的笑容。
雖然國語不太標準,但簡單的交流還是沒問題的。
“你好,王建國。”阮氏香微笑著打招呼,“很高興認識你。”
王建國緊張得手心冒汗:“你、你好,香香。”
“我聽中介說,你是建筑工人,很勤勞。
我很欣賞勤勞的人。”阮氏香說道。
“嗯,我在工地干了十五年了,有點積蓄。”王建國挺直了腰板,“我縣城還有一套房子,雖然小,但是能住。”
短短十分鐘的視頻聊天,王建國徹底被阮氏香的溫柔打動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他們每天都會視頻聊天。
阮氏香總是很有耐心地聽王建國講述他的工作和生活,不時地點頭微笑。
一個月后,劉志強跟王建國談了“彩禮”問題:“按照規矩,要給阮氏香家里5萬塊錢的彩禮,外加來回的機票和辦理手續的費用大概2萬,總共7萬。”
王建國猶豫了一下。
7萬對他來說不是小數目,但想到可以娶到年輕漂亮的媳婦,還是咬牙答應了。
“你放心,這錢不白花,阮氏香真是個好姑娘,以后你就知道了。”劉志強拍著胸脯保證。
三個月后,阮氏香,拖著行李箱,出現在了徽州村。
雖然已經視頻聊了很久,但真人見面,王建國還是緊張得手足無措。
“你比視頻里還好看。”王建國結結巴巴地說。
阮氏香害羞地低下頭:“謝謝你來接我,我很開心能來到中國。”
婚禮辦得很簡單。
村里人都來湊熱鬧,對這個越南媳婦好奇得很。
女人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這越南姑娘皮膚真白啊!”“瞧這身材,這臉蛋,我們建國有福了!”“聽說才花了5萬彩禮?真劃算!”
新婚夜,王建國喝得醉醺醺的,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發現阮氏香正坐在床邊溫柔地看著他。
02
“你昨晚醉得像條死豬。”阮氏香笑著說,語氣里卻沒有責怪的意思。
王建國紅著臉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太高興了,喝多了。”
“沒關系,我們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阮氏香笑得格外溫柔。
婚后的生活如同蜜糖一般甜蜜。
阮氏香很會持家,把原本凌亂的屋子收拾得井井有條。
她的廚藝也很好,每天變著花樣給王建國做飯。
村里人看到他們一起散步,都投來羨慕的目光。
“建國有福氣啊,娶了個這么漂亮能干的媳婦。”村里人紛紛議論。
王建國覺得自己簡直是撿到了寶。
然而,幸福的生活沒持續多久。
婚后第二個月,阮氏香突然收到一個電話,接完電話后神色慌張。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王建國關切地問。
“我弟弟在越南讀大學,現在交不起學費了。”阮氏香帶著哭腔說,“他說如果交不上錢,就要被學校開除了。”
“需要多少錢?”王建國問。
“兩萬塊……”阮氏香咬著嘴唇,眼睛泛紅,“但是我知道這太多了,你不用管的,我再想想辦法。”
看著妻子傷心的樣子,王建國心一軟:“別哭了,我有錢,兩萬就兩萬,你弟弟上學要緊。”
阮氏香感動地抱住王建國:“你真好,我會記住你的恩情的。”
王建國把兩萬塊錢轉給了阮氏香提供的賬戶。
奇怪的是,那個賬戶的名字顯示為“LêV?nHùng”,王建國問起時,阮氏香解釋說那是她弟弟的同學,因為她弟弟沒有自己的銀行卡。
錢轉過去后,阮氏香說要出去買菜,結果一整天都沒回來。
晚上回來時,她解釋說去了縣城買了些越南特產,想念家鄉的味道了。
一個月后,阮氏香又接到一通電話,這次是她父親摔斷了腿,需要動手術。
“醫院要兩萬塊錢押金,否則不給做手術。”阮氏香哭得梨花帶雨,“我爸年紀大了,要是耽誤了可怎么辦啊!”
王建國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再次掏出了兩萬塊錢。
這次,阮氏香轉完賬后,又消失了大半天。
回來時,她說是去附近的佛寺為父親祈福了。
第三個月,是阮氏香的爺爺得了癌癥;第四個月,是她媽媽做生意賠錢了;第五個月,是她表妹要結婚,家里拿不出彩禮……每次都是準時的兩萬塊,每次轉賬后阮氏香都會消失大半天。
王建國的存款在迅速縮水,他開始感到不安。
但每當他提出質疑,阮氏香就會用眼淚和溫柔瓦解他的疑慮。
03
“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我家里真的遇到困難了。
等我家里情況好轉,我一定讓他們都還給你。”阮氏香總是這樣保證。
一天晚上,阮氏香洗澡時,她的手機響了。
王建國本想幫她接電話,但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表哥”,他突然想起阮氏香從來沒提過什么表哥。
出于好奇,他翻看了阮氏香的手機。
在相冊里,有一個陌生男子的照片,而且有些自拍是那個男子摟著阮氏香的肩膀,兩人笑得很親密。
“誰是表哥?”等阮氏香洗完澡,王建國直接問道。
阮氏香顯得有些緊張:“就是我表哥啊,在中國做生意的,前兩天剛聯系上。”
“那這些照片呢?”王建國把手機遞給她。
“啊,這是我以前的同學,我們關系很好。”阮氏香解釋道,語氣有些慌亂。
王建國不傻,他開始懷疑阮氏香。
但他不敢直接質問,怕趕走這個好不容易娶來的媳婦。
幾天后,阮氏香說要去縣城采購一些生活用品,可能要晚些回來。
王建國裝作很隨意地說:“我今天工地上有事,也要去縣城,要不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你忙你的。”阮氏香堅持道。
王建國沒再堅持,但他決定暗中跟蹤阮氏香。
縣城汽車站外,王建國戴著口罩和鴨舌帽,遠遠地跟著阮氏香。
他心里忐忑不安,一方面希望自己的懷疑是錯的,另一方面又怕真的被蒙在鼓里。
阮氏香并沒有去商場或超市,而是直接坐上了開往城中村的公交車。
王建國連忙趕上同一輛車,坐在后排角落,低著頭不敢看阮氏香。
公交車駛入城中村,阮氏香下了車,王建國隔了幾個人也跟著下車。
城中村的街道狹窄擁擠,兩旁是低矮的出租屋,路上擠滿了外地打工的人。
阮氏香熟門熟路地穿過幾條小巷,最后在一棟六層的老舊居民樓前停下。
王建國躲在對面小賣部的貨架后,看著阮氏香熟練地掏出鑰匙,打開了三樓的一扇門。
“這姑娘常來啊?”王建國低聲問小賣部老板。
“哪個?剛進去那個嗎?”老板抬頭看了一眼,“那是住這兒的啊,有三年了吧和她的男人。”
04
王建國不敢自信:“你說什么?三年了?”
“是啊,。”老板漫不經心地說,“怎么,你認識她”
王建國勉強笑了笑:“沒有,認錯人了。”
王建國在樓下等了兩個多小時,心里七上八下。
他想上去敲門,又怕看到不想看到的場景。
最后還是咬咬牙,來到三樓,敲了敲阮氏香家的門,故意啞著嗓子喊:“有人在家嗎?快遞!”
門開了,但只開了一條縫,阮氏香探出頭來:“什么快遞?我沒買東西啊。”
就在這時,王建國猛地推開門,闖了進去。
見到屋內的一切,他如遭雷擊,一臉見的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