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合租室友朱玲玲一來就給我給立規矩,密密麻麻地寫了滿滿一沓紙:
家務我做,飯我包,衣服我洗,不能制造噪音,在家不許鎖房門,我得隨叫隨到……
簡而言之就是要我做她的免費保姆,
“沒意見就把合約簽了吧。”說著她倚靠在她的混混男友張浩宇懷里,指使我將樓下的東西搬上來。
我興奮地搓搓手,裝乖太久,我差點忘記自己曾是赫赫有名的女混混了。
1
我撕碎手中的霸王條款,將她放在樓道礙眼的箱子一腳踢了下去:“精神病院出門右拐。”
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
那箱子簡直就是個毒氣彈,臭得要命。
長蘑菇的電飯煲,長毛的內褲,發霉的面包……
簡直就是小型垃圾場。
朱玲玲驚呼一聲:“怎么都成這樣子了?”
下一秒,她眼中閃過貪婪:“你竟然敢弄壞我的東西!賠錢!”
她男友張浩宇眉毛一豎,抬手就要扇來。
我一腳直襲向他下體,張浩宇哀嚎一聲,高大的身軀蜷縮在地,面容扭曲。
朱玲玲傻眼了,彎腰扶起張浩宇,臟話像機關槍一樣突突往外冒。
我撿起地上不明物體就往她嘴里塞:“聒噪!”
“啊!!!”
朱玲玲驚恐尖叫,瘋狂趴在樓梯干嘔。
張浩宇怒瞪著我,邁著別扭的步伐沖上來就要教訓我。
我轉身,砰地一聲關上房門,將他們隔絕在外。
他們氣到跳腳,門被他們砸得哐當作響,噴糞的嘴就沒停過。
好一會兒,他們才想起找鑰匙開門。
門一開,張浩宇立刻沖進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緊握成拳的手猛地向我砸來,我火速掏出帶血的菜刀肆意亂砍。
張浩宇臉一白,松開手,后退了幾步。
我拿刀指著二人:“再對我不敬,我不介意現在就做了你們!”
張浩宇嗤笑一聲,身體不停地往我跟前湊:“有本事你砍啊!”
“這可是你說的!”
說完,我的刀直挺挺砍下去。
“你瘋了?!”
“是啊,我有很嚴重的精神分裂癥!”
張浩宇的臉一白,連連后退,朱玲玲一邊罵我一邊拉著張浩宇遠離我。
我微微勾唇,一刀劈在桌上:“你再說一遍!”
張浩宇和朱玲玲同時身體一抖,看我的目光中終于多了一絲畏懼。
二人連連和我道歉,隨后老老實實出去搬東西。
我冷哼一聲,轉頭回到自己房間。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2
接下來幾日,朱玲玲倒是安分,她將自己房間弄得有多亂我也不想管。
沒想到我她竟然得寸進尺,周一我回來時,撲面而來的惡臭差點讓我吐了。
我不過就兩天沒回來,客廳儼然成為垃圾場,吃剩的外賣盒,零食堆滿了客廳,沙發上只留了她屁股坐的地方,空氣中彌散著狗狗的尿騷味,窗簾,軟榻被狗刨得慘不忍睹。
我的火騰一下就起來了,給房東打完電話后,我框框砸門,讓她趕緊收拾一下。
穿得光鮮亮麗的朱玲玲打開門,她摸著懷里的狗,白了我一眼:“嫌棄有味,你就收拾啊!找我干什么。”
我氣笑了:“好啊!”
說完,我撿起她堆在門口的垃圾,對著她還算干凈的床扔去。
朱玲玲尖叫一聲,抱著狗的手一松,懷里的狗齜牙咧嘴就要向我撲來。
我后退幾步,在屋內搜尋趁手的武器。
可朱玲玲卻以為我怕了,她揚起得意的笑容:“小乖!給我狠狠地咬!”
那瘋狗得了命令,更是猛烈進攻,我抄起一旁的掃把,狠狠砸去,狗狗慘叫一聲,退回朱玲玲身邊。
朱玲玲臉色一白,心疼地抱起狗就怒斥我,吵著鬧著要我賠償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聲音大地驚動了周圍的鄰居。
她頓時哭得梨花帶雨,和周圍人訴說我是如何趁她不備虐待她狗的,顛倒黑白地表示她的狗是出于自保才咬我的。
只可惜,她忽略了房間內彌散的臭味和被狗毀壞的物品。
趕來的房東臉都氣綠了,沖上前,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叫囂著讓她賠償,命令她趕快搬走。
朱玲玲惡狠狠瞪了我一眼,隨后裝可憐讓房東同情一下她一個小女生,可房東根本不吃這一套,二人激情怒罵,在眾人的自責聲中,她只能不情不愿地掏錢。
關門后,那只狗還在地上可憐的嗚咽,朱玲玲狠狠踹著它,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下一秒,撕心裂肺地慘叫響徹整棟樓。
朱玲玲捂著被狗抓傷的手臂,被還未走遠的鄰居送進了醫院。
3
我眼神一亮,這不就是復仇的好機會嘛,不就是顛倒黑白嘛,誰不會啊。
我故作哀嘆地表示剛剛看見她虐狗,正想阻止,哪知會她竟被這狗反咬一口。
配合著小狗低聲地嗚咽,這一下子激起愛狗人士的憤怒,紛紛指責朱玲玲。
看著她百口莫辯,蒼白的臉都氣紅了,我別提多暢快了。
可轉念想到臭氣熏天的客廳,我臉上笑意瞬間沒了。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我要將他們的惡行曝光!
趁著房東找人維修,我也找人在客廳和房間安裝了監控。
沒想到他們真的再次刷新了我的下限。
朱玲玲回來為了報復我,竟然帶著他的男友將我的房門撬開,在里面一通亂砸,就連我剛買的攝像頭也難逃毒手。
我強忍住怒火沖回家,一開門,一件不明物體啪嗒拍到我的臉,隨即落在地上。
等我反應過來,就看見地上,茶幾上,沙發上,電視機上全是衣服。
二人正在我的床上陷入忘我激情的極限運動中,嬌喘聲讓人頭皮發麻。
我拿起手機,調出閃光燈,對著他們就是咔咔一頓拍。
二人發出驚恐的尖叫,慌忙用被子蓋住身體。
“給老子滾!”張浩宇握著拳頭,面色不善地看著我。
我翻了個白眼:“又小又軟,有什么好遮的。”
張浩宇騰地一下站起身,撈起一旁的浴巾圍了上去,掄起拳頭向我砸來。
我一下子呆愣住了,tmd!他用的竟然是我的浴巾!
我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我拿出兜里的防狼噴霧就往他臉上嗞。
一瞬間他就失去了戰斗力,捂著眼睛哇哇亂叫,支起身子,就要沖去浴室。
我一伸腳,張浩宇砰地一聲摔在地上。
朱玲玲驚恐尖叫抬起巴掌就要扇來。
4
“啪!”我一手擒住她的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朱玲玲捂住臉驚愕地看著我。
張浩宇求救的聲音這才讓朱玲玲回過神來,她惡狠狠瞪了我一眼,連忙扶著張浩宇去了衛生間,看見她順手就拿了我的毛巾,我伸手就要奪過去。
可接觸到濕噠噠的觸感后,我立刻收回了手,鬼知道這個毛巾被他們用來干什么了。
“不就用一下你的東西,你怎么這么小氣。要不是你弄臟了我的床,我還不稀罕用這些呢。”她瞥了我一眼,目光中滿是不屑。
我朝她露齒一笑,拿起她的洗漱用品就往馬桶里倒:“抱歉,手滑。”
朱玲玲臉都氣綠了,沖過來就要和我拼命。
我閃身躲過,她像是沒料到我會躲開,身體重重磕在馬桶上。
那聲音聽著就疼。
張浩宇臉色一變,抬手就要揍我,可在我的防狼噴霧和棍棒的雙重加持下,只能被我打得跪地求饒,朱玲玲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我要好好教訓一下二人時,警察就來了,我撇撇嘴。
真是沒勁,還自稱是張浩宇,這才一會兒工夫,就喊警察來了。
二人剛要喊救命,我立刻撲到警察身后
“他要入室搶劫!趕快將他抓住!”
“胡說!他是我男友!是你一直在打我們!”
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僅僅只是一介弱女子,而且這房間的鎖都被他們撬開了,不是入室搶劫,難道是劫色?!”
兩個人臉都氣得扭曲了,臟話就沒停過。
眼見局勢僵持不下,他們還想動手打人,我直接將視頻給警察看。
二人面色一變,伸手就要去搶,我身體向后一仰,眼皮一翻,裝病抽搐起來。
這可把一眾人嚇得不輕,我謊稱身體各種不舒服,來了套全身檢查。
朱玲玲臉色陰沉,看樣子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樣,可在警察的監督下,只能不情愿地付錢。
看著小一萬的檢查費,我有些惋惜裝精神分裂的事暴露了。
不過醫藥費加上破壞我房間物品的賠償,也夠他們喝一壺了。
迎著朱玲玲不善的目光,我知道沒了疾病的加持,他們之后肆無忌憚,不過沒關系,我可是很期待他們的計劃,畢竟好久沒碰上這么有意思的人了。
5
正在我想著要做什么整治,沒想到他們就自己送上門了。
冰箱里我買的食物莫名其妙少了不說,她竟然在冰箱里放絲襪,濃郁的臭味差點將我熏吐。
雖然客廳的監控被警察勒令卸掉了,但用腳指頭都知道是朱玲玲搞的鬼。
“冰箱我也出錢了,我想放什么東西是我的自由!”說著她挑釁似的拿出絲襪穿了上去。
我微微勾唇,她可真是打開了我新世界的大門。
我當即買了一條沒有毒的蛇放在冰箱。
沒一會兒,我就聽到她驚恐的尖叫聲。
她撲哧一笑:“不是你說放什么是個人自由嗎?”
她怒瞪著我,哆嗦著唇半天沒說話。
我伸手拿起那條死蛇,輕笑一聲:“以后別惹我,否則有你好看的!”
朱玲玲氣得臉色張紅,伸手就要扇我。
我將手中的蛇往前遞了遞,她臉色一白連連后退:“你給我等著!”
說罷,她轉身就給她的男友打電話。
這樣正好,我剛好一起收拾你們。
我特地煮了一只幫我夾過臭襪子的螃蟹放在冰箱,隨后趁著朱玲玲男友還沒來,火速離開。
等我再次回來,帝王蟹果然不見了。
而朱玲玲卻矢口否認她吃了帝王蟹。
“你別亂污蔑人,你說是我吃的就是我吃的嗎?你有證據嗎?”
要不是我手中還錄著音,我差點就要笑出聲。
“行,人啊,動了不該動的東西,小心鬼上身。”
說完我不顧她的怒罵,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第二天,我被框框的砸門聲吵醒,還伴隨著兩人的怒罵,我帶上隔音機,繼續睡覺。
直到警察的電話打來,才將我吵醒,我一開門,好家伙,周圍鄰居全過來了。
張浩宇帶著的兄弟正被警察攔著,那二人戴著口罩,怒目圓睜地盯著我,要不是有警察攔著,我真懷疑他們要殺了我。
警察無奈地看著我,表示這二人非說你在他們食物中下毒,害得她們真菌感染。
我直接將照片甩給警察,表示這一切可都是朱玲玲絲襪惹的禍,關我什么事。
警察無語地看著二人,朱玲玲立刻表示是昨晚我給她吃的帝王蟹有問題。
我則將錄音甩出來:“難不成這帝王蟹真是你們偷的?那可是我四千多元錢呢。警察,趕快查查!”
警察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隨即盤問起二人,二人氣得臉色鐵青,偏偏只能打碎牙往里咽。
許是見識到我得厲害了,朱玲玲倒是安分了點。
但她惡劣的生活習慣實在讓我仍受不了。
要不是現在是法治社會,我真想好好教訓她一頓。
思考了一番,一個計劃悄然在我腦海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