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為虛構故事,圖片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黃昏時分,安徽黃山腳下的一處偏僻山坡,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從松軟的泥土中掙扎爬出。
她面容扭曲,衣衫襤褸,指甲全部撕裂。
"救命,救命..."聲音嘶啞如同破碎的風箱。
一名采藥老人發現了她,驚恐地丟下藥簍,連忙報警。
警方趕到時,女人已經奄奄一息。
"是...是他...埋了我...他不是醫生..."
女人說完這句話就失去了意識,被緊急送往醫院。
民警王建國皺起眉頭:"這是今年第三起外籍人士涉案的重案了。"
搜救隊在附近發現了一個新挖的坑,約有一米多深,邊上還有未被徹底掩埋的鐵鏟。
"太慘了,如果不是她拼命掙扎,現在就只剩一具尸體了。"
醫院的病房里,陳麗萍靜靜地躺著,臉色蒼白如紙。
她的雙手纏滿繃帶,醫生說她的指甲全部撕裂,骨頭都露了出來。
病床邊,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正無聲地流淚,那是陳麗萍的父親陳國強。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攔著她啊..."老人喃喃自語。
警察在一旁等待,希望受害者能夠醒來,提供更多線索。
醫生走進病房,輕聲說:"她情況穩定了,但精神受到了嚴重創傷,需要時間恢復。"
陳國強握著女兒的手,心如刀絞:"麗萍,爸爸對不起你..."
這一切,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三個月前,合肥市第三中學的英語教師陳麗萍風光大嫁。
陳麗萍今年35歲,在學校教了十五年書,一直未婚,被同事們親切地稱為"麗萍姐"。
她性格溫婉,為人和善,是學生和家長們公認的好老師。
去年夏天,陳麗萍參加了一次國際教育交流活動,認識了來自非洲尼日利亞的醫生奧利弗·阿德巴約。
奧利弗自稱是尼日利亞著名醫學院畢業,來中國進修熱帶病學研究。
他膚色黝黑,身材高大,舉止得體,談吐不凡。
交流會上,奧利弗用流利的英語做了一場關于非洲熱帶疾病防治的演講,贏得了滿堂喝彩。
演講結束后,他主動和陳麗萍攀談,兩人相談甚歡。
"陳老師,你的英語口語非常標準,令人印象深刻。"奧利弗真誠地說。
陳麗萍被他的博學多才和紳士風度吸引,交換了聯系方式。
此后,奧利弗經常約陳麗萍出去參加各種學術活動和文化交流。
他帶她去博物館,給她講解非洲的歷史和文化;帶她去音樂會,分享對古典音樂的獨到見解。
每次約會,奧利弗都會精心準備一份小禮物,有時是一本書,有時是一張音樂CD,有時是一件非洲手工藝品。
在奧利弗的追求下,陳麗萍漸漸卸下了心防。
相識半年后,奧利弗在一家高級餐廳向陳麗萍求婚。
那是一個浪漫的夜晚,燭光晚餐,琴聲悠揚,奧利弗單膝跪地,捧著鉆戒。
"麗萍,你愿意嫁給我嗎?我會用一生來愛你,保護你。"
當時,陳麗萍的眼中含著幸福的淚水,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
婚訊傳出,在學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麗萍姐真的要嫁給非洲人啦?"年輕老師李佳驚訝地問。
"聽說是個醫生,很有學問,兩人挺般配的。"英語組長王梅笑著說。
陳麗萍的閨蜜張玲更是興奮不已:"終于等到這一天了!麗萍,你終于不用孤獨終老了!"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祝福這段婚姻。
學校副校長劉明私下勸過陳麗萍:"國際婚姻不比國內,文化差異大,你要考慮清楚啊。"
一些家長也在背后議論紛紛:"陳老師嫁給黑人,以后孩子怎么辦?會不會被人歧視?"
"外國人靠得住嗎?現在騙婚的事情也不少見啊。"
有些閑言碎語傳到了陳麗萍耳中,她不以為然:"愛情無國界,為什么大家思想這么狹隘?"
最反對的是陳麗萍的父母,尤其是她父親陳國強。
"麗萍,爸不是歧視外國人,只是擔心你啊!"陳國強拉著女兒的手,眼中滿是憂慮。
"你才認識這個非洲人多久?了解多少?就這么匆忙結婚,萬一他有什么不良企圖呢?"
陳麗萍不耐煩地甩開父親的手:"爸,奧利弗是正經醫生,有醫學博士學位,在國際醫療中心工作,收入比我高多了!"
"況且他人品好,尊重我,對我特別好,你們放心吧!"
母親李秀英勸道:"麗萍,媽不是反對你找外國人,是覺得你們認識時間太短了..."
"都半年了還短啊?"陳麗萍不滿地說,"現在不是古代了,爸媽,我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幸福!"
最終,陳麗萍不顧家人反對,與奧利弗在民政局登記結婚。
婚禮上,奧利弗邀請了幾位非洲朋友來祝賀,他們身著艷麗的民族服裝,為婚禮增添了異國風情。
"親愛的,我保證會讓你幸福。"奧利弗深情地對陳麗萍說。
"等手續辦好,我會帶你去尼日利亞,見我的家人,讓你看看真正的非洲。"
婚后,兩人租住在合肥郊區的一棟小別墅里,陳麗萍每天幸福得像是在做夢。
學校里,陳麗萍的婚事仍是熱議的話題。
教導主任王梅私下關心她:"麗萍,你們婚后生活還適應嗎?文化差異會不會很大?"
陳麗萍笑著回應:"王主任,您放心,奧利弗很尊重中國文化,還在學中文呢。"
英語組長李華則是這門婚事的支持者:"我覺得挺好的,現在是全球化時代,國際婚姻很正常。"
李華的丈夫是德國人,兩人結婚十年,生活幸福美滿。
她常常安慰陳麗萍:"別聽那些閑言碎語,幸福是自己的,別人管不著。"
陳麗萍的學生家長們也各持己見。
"陳老師嫁給非洲醫生,真是好福氣啊!"
"聽說黑人都很強壯,陳老師可有福了!"
這些言論傳到陳麗萍耳中,讓她既害羞又自豪。
然而,也有不那么友善的聲音。
"我聽說非洲人都很窮,會不會是沖著中國戶口來的?"
"萬一是假醫生怎么辦?現在詐騙那么多。"
陳麗萍的閨蜜張玲是個銀行職員,對奧利弗非常欣賞:
"他真的超級紳士,每次見面都會送我小禮物,比我老公會來事多了!"
然而,張玲的丈夫陳明卻私下對妻子說:
"那個非洲人給我感覺很奇怪,眼神飄忽,不太敢直視人..."
張玲立刻反駁:"你這是偏見!人家是醫生,比你有文化多了!"
陳麗萍的父親陳國強始終對這門婚事不滿。
"爸,您就別再反對了,我們已經結婚了。"陳麗萍勸說道。
陳國強嘆氣:"女兒,我不是歧視外國人,是真擔心你啊!這人底細不明,萬一有什么不好的目的..."
"爸!奧利弗是正經醫生,他有醫學博士學位!"陳麗萍生氣地打斷父親。
陳國強搖搖頭:"但愿如此吧。"
隨著時間推移,奧利弗逐漸融入了陳麗萍的生活圈。
他在學校組織的家屬聯誼會上侃侃而談,講述非洲的醫療狀況和文化風情,贏得了不少老師的贊賞。
"你丈夫真有學問,談吐不凡!"同事們夸贊道。
陳麗萍心里美滋滋的,認為自己的選擇得到了認可。
在小區里,奧利弗也很受歡迎,特別是小孩子們,總愛圍著這個特立獨行的非洲人轉。
"奧利弗叔叔,非洲有老虎嗎?"
"非洲沒有老虎,但有獅子哦!"奧利弗親切地回答。
然而,小區保安老李私下對陳麗萍說:
"陳老師,你丈夫經常半夜出門,有時三四點才回來,你知道嗎?"
陳麗萍解釋說:"他是醫生嘛,有時候有急診。"
老李點點頭,沒再多說,但眼神中明顯帶著疑慮。
婚后一個月,陳麗萍發現奧利弗的行為漸漸有些異常。
他常常接到電話就匆忙外出,有時一整晚不回家。
當她詢問時,奧利弗總是推說醫院急診或學術會議。
"親愛的,醫生這行就是這樣,隨時待命。"奧利弗解釋道。
陳麗萍雖有疑惑,但選擇相信丈夫。
一天晚上,陳麗萍在整理衣物時,無意中在奧利弗的西裝口袋里發現了一張名片,上面印著一家夜總會的名字。
"奧利,這是什么?"她好奇地問。
奧利弗臉色微變,隨即恢復平靜:"哦,那是上次一個病人給我的,他在那里當經理。"
陳麗萍點點頭,但心里的疑云開始聚集。
某天,陳麗萍正要出門上班,發現奧利弗的筆記本電腦沒關,屏幕上是一封英文郵件。
她本不想窺探丈夫隱私,但郵件中"money"和"transaction"這樣的詞引起了她的注意。
正當她想仔細看時,奧利弗從浴室出來了。
"親愛的,在看什么?"奧利弗的語氣忽然變得有些嚴厲。
陳麗萍被嚇了一跳:"沒什么,我以為是你忘記關電腦了。"
奧利弗迅速合上筆記本,笑容重新浮現:"下班早點回來,我做你愛吃的菜。"
晚上回家后,陳麗萍發現奧利弗的幾個非洲朋友在家里。
他們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神色緊張,看到她進門立刻停止了交談。
"麗萍,這是約翰和邁克,我在醫院的同事。"奧利弗介紹道。
陳麗萍禮貌地打招呼,但感覺氣氛異常壓抑。
約翰和邁克很快就離開了,臨走前與奧利弗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他們真的是醫生嗎?"陳麗萍問道,"看起來不太像。"
"當然是!"奧利弗略顯不自然地回答,"他們是做熱帶病研究的專家。"
幾天后,張玲約陳麗萍出來吃飯,神色凝重。
"麗萍,我昨天在銀行看到奧利弗了,他在兌換一大筆美元。"
陳麗萍有些驚訝:"可能是工作需要吧?他說近期要參加一個國際會議。"
張玲欲言又止:"麗萍,我只是擔心你...最近銀行接到通知,說有跨國詐騙團伙活動..."
陳麗萍打斷她:"張玲,我知道你關心我,但奧利弗不可能是騙子。他是正經醫生!"
張玲看著好友堅定的眼神,嘆了口氣:"好吧,但你也要多留個心眼。"
回家后,陳麗萍試探性地提出想去醫院看看奧利弗工作的地方。
奧利弗立刻變得焦躁不安:"現在不行!醫院正在處理一起醫療事故,外人不能隨便進出。"
陳麗萍感到奇怪:"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你妻子啊。"
奧利弗軟化了態度:"等過段時間吧,現在真的不方便。"
這次對話讓陳麗萍心中的疑云更濃了。
婚后兩個月,奧利弗的行為越來越古怪。
他時常深夜接電話,語氣緊張,一接完電話就會把陳麗萍支開。
"親愛的,能幫我去超市買點東西嗎?我突然想吃冰淇淋了。"
深夜讓她出門買冰淇淋?陳麗萍覺得不對勁,但還是照做了。
回來后,她發現奧利弗正在收起一個文件袋。
"這是什么?"她好奇地問。
"醫院的病例資料,涉及患者隱私,不能給你看。"奧利弗回答得很快。
陳麗萍再次感到失落,婚前奧利弗總是和她分享工作上的事情,婚后卻變得越來越神秘。
同時,她注意到奧利弗開始頻繁詢問她的存款情況。
"親愛的,你的積蓄有多少?我們可以考慮一起投資。"
"我想帶你去非洲看看,那邊有很好的投資機會,但需要一筆啟動資金。"
這些問題讓陳麗萍感到不安,但她仍然選擇相信丈夫。
她開始在網上偷偷搜索關于非洲詐騙的信息,發現不少案例:非洲人以留學生或專業人士身份騙取中國女性信任,然后騙走錢財或誘騙出國。
"難道奧利弗也是...?不,不可能,他是真心愛我的。"陳麗萍努力說服自己。
這天晚上,她做了個可怕的噩夢,夢見奧利弗變成了一個可怕的怪物,一步步逼近她。
驚醒后,她發現身邊的位置空空如也——奧利弗又不在家。
時鐘顯示凌晨三點。
婚后第三個月,陳麗萍的懷疑越來越強烈。
"我必須找到證據,"她暗下決心,"不能再這樣疑神疑鬼下去了。"
一天,趁奧利弗外出,她開始仔細搜查家里。
起初一無所獲,直到她在衣柜最底層發現了一個上鎖的箱子。
陳麗萍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打開它。
她找來一根發卡,試著撬鎖,但無濟于事。
"奧利弗到底在隱藏什么?"她喃喃自語。
幾天后,機會來了。奧利弗說要去外地參加一個醫學會議,需要離開兩天。
"親愛的,我很快就回來。"臨走前,奧利弗深情地親吻她的額頭。
奧利弗剛走,陳麗萍就開始行動。她請來一個開鎖匠,打開了那個神秘的箱子。
箱子里有幾本護照,一些外幣,還有幾份陳麗萍看不懂的文件。
令她震驚的是,其中一本護照上的照片是奧利弗,但名字卻是"喬治·阿迪森"。
"奧利弗不是尼日利亞人嗎?為什么有加納護照?名字也不一樣?"
她拍下了護照的照片,又仔細檢查了其他文件,發現了幾張照片,照片中的奧利弗和一些陌生人站在一起。
"這些人是誰?"陳麗萍疑惑不解。
她還發現了一份用英文寫的清單,上面似乎是一些人的名字和日期。
令人不安的是,清單上有她的名字,旁邊標注著一個日期——下個月。
"這是什么意思?"陳麗萍感到一陣寒意。
當晚,陳麗萍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她決定向父親求助。
她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爸,我...我可能遇到麻煩了。"
陳國強聽完女兒的描述,立刻警覺起來:"麗萍,你先別聲張,我有個老同學是退休警察,我帶他來看看。"
下午,陳國強和老同學黃大伯來到女兒家。
"麗萍啊,你爸擔心你,想讓我了解一下你丈夫的情況。"黃大伯和藹地說。
陳麗萍將發現的護照照片和清單給他們看了。
黃大伯眉頭緊鎖:"這很可疑。你能提供奧利弗的更多信息嗎?比如他自稱的醫院名稱?"
陳麗萍提供了奧利弗所說的工作單位和一些個人信息。
黃大伯點點頭:"我有些警方的老關系,可以幫你查查。最近確實有跨國詐騙案件發生。"
黃大伯和陳國強離開前,囑咐陳麗萍:"先別聲張,也別告訴你丈夫我們來過。保持正常,注意安全。"
第二天傍晚,奧利弗提前回來了,表情異常嚴肅。
"親愛的,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談。"他坐在沙發上,示意陳麗萍坐到他身邊。
"什么事?"陳麗萍強裝鎮定,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加速。
奧利弗直視著她的眼睛:"有人在調查我。你知道這件事嗎?"
陳麗萍心里一驚,但表面上保持冷靜:"什么調查?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奧利弗輕聲嘆息:"我收到消息,有人去醫院詢問我的情況。麗萍,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懷疑?"
陳麗萍搖搖頭:"沒有,我只是...最近感覺你有些神秘,不愿和我分享工作上的事情。"
奧利弗握住她的手:"親愛的,我很抱歉。我工作的性質決定了有些事情不能隨便說。"
他突然話鋒一轉:"我們下周去非洲吧。我已經訂好機票了。"
"這么突然?"陳麗萍驚訝地問,"我還沒準備好..."
"都準備三個月了,還不夠嗎?"奧利弗的語氣變得有些強硬,"我家人都在期待見你呢。"
陳麗萍感到一陣不安:"我...我需要和學校請假,還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奧利弗的眼神變得冷峻:"麗萍,你是不是在拖延?你不想和我去非洲嗎?"
就在這時,陳麗萍的手機響了,是黃大伯。
奧利弗皺起眉頭:"這么晚了,誰打來的?"
陳麗萍看了一眼,立刻按掉:"一個推銷電話。"
奧利弗神色緩和:"去洗個澡吧,我們早點休息。明天我陪你去學校,和校長談請假的事。"
陳麗萍點點頭,走進浴室,鎖上門,才敢回撥黃大伯的電話。
"黃大伯,有什么消息嗎?"她壓低聲音問道。
黃大伯的聲音異常嚴肅:"麗萍,你現在安全嗎?奧利弗在家嗎?"
"在,我在浴室里。"陳麗萍緊張地說。
"聽著,我查到一些信息,很重要。你丈夫不是他自稱的那個人。他..."
突然,浴室門被敲響:"親愛的,你在和誰說話?"是奧利弗的聲音。
陳麗萍嚇得差點掉了手機:"沒...沒和誰說話,我在聽語音消息。"
"我聽到你在和人對話。"奧利弗的語氣變得陰冷,"開門,麗萍。"
陳麗萍迅速掛斷電話,深吸一口氣,打開門。
奧利弗站在門口,臉色陰沉:"給我看看你的手機。"
"為什么?"陳麗萍后退一步,"你不相信我嗎?"
奧利弗不由分說地搶過她的手機,迅速檢查了通話記錄。
"黃大伯?這是誰?"他的聲音冰冷如冬。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奧利弗警覺地抬頭:"這么晚了,誰來了?"
陳麗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能是...鄰居吧。"
奧利弗拉著她走向門口:"一起去看看。"
門外站著張玲,她看到陳麗萍,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麗萍,打擾了,我...我有點急事要找你。"
奧利弗擋在陳麗萍前面:"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張玲堅持道:"真的很急,就耽誤幾分鐘。"
奧利弗不情愿地讓開,但一直盯著兩人。
張玲借故拉陳麗萍到陽臺上說話,低聲道:"黃警官讓我來接你。你丈夫有重大嫌疑。"
陳麗萍渾身發冷:"什么嫌疑?"
"他不是醫生,他..."
張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奧利弗打斷:"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
他走到陽臺門口,眼神陰鷙。
張玲強作鎮定:"女人之間的小秘密,奧利弗先生。"
奧利弗冷笑一聲:"是嗎?那為什么要提到'黃警官'?"
陳麗萍和張玲都愣住了。
"我聽力很好。"奧利弗說著,一把拉住陳麗萍的手腕,"現在,請你離開我家。"
張玲不甘心地離開,臨走前給了陳麗萍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門關上后,奧利弗松開陳麗萍,臉上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在背著我調查什么?"他逼近陳麗萍,"是不是偷看了我的東西?"
陳麗萍后退幾步:"奧利弗,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有人說你不是醫生?"
奧利弗的表情瞬間扭曲:"你果然偷看了我的東西!箱子是你打開的?"
陳麗萍不再掩飾:"是的,我看到了那些護照和文件。你不是奧利弗·阿德巴約,對嗎?"
"你以為你懂什么?"奧利弗冷笑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告訴我真相!"陳麗萍鼓起勇氣質問道。
奧利弗沉默片刻,突然換上一副溫柔的表情:"麗萍,我愛你,這是真的。其他的事情,等我們到了非洲,我會全部告訴你。"
陳麗萍搖搖頭:"不,我哪里也不去。除非你現在告訴我真相。"
奧利弗的眼神變得危險:"你沒有選擇。"
就在這時,陳麗萍的手機再次響起,是父親的電話。
奧利弗搶過手機,接通電話:"喂,丈人。"
電話那頭傳來陳國強焦急的聲音:"
電話那頭傳來陳國強焦急的聲音:"麗萍?麗萍?你在聽嗎?"
奧利弗冷笑一聲:"丈人,麗萍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陳國強的聲音明顯緊張起來:"把電話給我女兒!立刻!"
奧利弗不為所動:"抱歉,不行。聽著,我知道你們在調查我。這很不明智。"
陳麗萍試圖搶回手機,被奧利弗一把推開,摔在沙發上。
"奧利弗!你瘋了嗎?"陳麗萍驚恐地叫道。
奧利弗對著電話冷冷地說:"我和麗萍明天就去非洲,請你不要干涉我們的生活。"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你為什么要這樣?"陳麗萍顫抖著問,"為什么要騙我?"
奧利弗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沒有騙你,只是隱瞞了一些事情。我對你的愛是真的。"
"那請你告訴我真相!"陳麗萍幾乎是哀求道。
奧利弗搖搖頭:"不是現在。現在,我們需要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就出發。"
"我不去!"陳麗萍堅決地說。
奧利弗的表情變得陰沉:"你沒有選擇,麗萍。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你必須跟我走。"
他轉身走進臥室,開始收拾行李。
陳麗萍趁機沖向門口,但奧利弗似乎早有預料,迅速攔住了她。
"你要去哪里?"奧利弗冷冷地問。
"放開我!"陳麗萍掙扎著。
奧利弗不由分說地將她拖回臥室:"你哪里也不能去。明白嗎?"
陳麗萍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這已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溫文爾雅的奧利弗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害怕地問。
奧利弗沒有回答,只是繼續收拾行李,同時警惕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陳麗萍感到一陣絕望,她后悔沒有早點聽父親的勸告。
就在這時,門鈴再次響起。
奧利弗警覺地看向門口:"別出聲。"
他悄悄走到門前,通過貓眼看了看外面。
"該死!"他低聲咒罵,迅速返回臥室,抓住陳麗萍的手臂,"是警察!"
陳麗萍心中一喜:"那就開門啊!"
奧利弗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讓你這么輕易地脫身嗎?"
他迅速從行李箱底部掏出一把小刀,威脅道:"一聲不吭,跟我從后門走。"
門鈴聲越來越急促,還伴隨著敲門聲:"開門!警察!"
奧利弗拉著陳麗萍向后陽臺移動,陳麗萍拼命掙扎:"放開我!救命!"
奧利弗一把捂住她的嘴:"閉嘴!"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前門被撞開,幾名警察沖了進來。
"不許動!放下武器!"為首的警官大喊。
奧利弗見狀,知道逃不掉了,一把推開陳麗萍,自己翻過陽臺欄桿,試圖逃走。
"站住!"警察們追了過去。
陳麗萍癱坐在地上,渾身發抖,淚流滿面。
此時,父親陳國強和黃大伯也趕了進來。
"麗萍!"陳國強撲到女兒身邊,緊緊抱住她,"你沒事吧?"
陳麗萍泣不成聲:"爸...對不起...我...我應該聽你的..."
黃大伯安慰道:"別擔心,警方已經包圍了小區,他跑不掉的。"
不一會兒,傳來消息說奧利弗已經被抓獲。
黃大伯嚴肅地對陳麗萍說:"麗萍,有些事情你需要知道。"
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這是我從警方朋友那里得到的資料。"
陳麗萍接過文件,隨著閱讀的深入,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這...這不可能..."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文件差點掉在地上。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內容。
"奧利弗...他...他竟然是..."
陳麗萍說不下去了,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時,已經在醫院的病床上,父親陳國強守在身邊。
"麗萍,你醒了!"陳國強激動地拉著女兒的手。
"爸..."陳麗萍虛弱地說,"那份文件上的內容...是真的嗎?"
陳國強沉重地點點頭:"是真的。"
淚水不由自主地從陳麗萍眼中流出:"我...我怎么會這么傻...怎么會被他騙得這么徹底..."
黃大伯走進病房,神色凝重:"麗萍,警方需要你協助調查。這個案子很復雜,牽涉的人可能不止奧利弗一個。"
陳麗萍點點頭:"我會配合的。"
黃大伯嘆了口氣:"你應該感到慶幸,如果警方晚到一步,你可能已經被帶出國了。一旦到了非洲..."
他沒說下去,但陳麗萍明白他的意思。
經歷了這一切,陳麗萍感到無比疲憊,但也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她終于明白父親的擔憂是有道理的,外表光鮮的奧利弗,背后隱藏著一個她完全不知道的真實身份。
一個月后,陳麗萍接到警方通知,奧利弗已經被押解回國內,將面臨嚴厲的法律制裁。
她試圖重新開始生活,但陰影依然揮之不去。
一天傍晚,陳麗萍獨自在家,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喂,請問是誰?"她警惕地問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麗萍,是我。"
這聲音讓陳麗萍渾身發冷——是奧利弗!
"你...你怎么可能...?"陳麗萍驚恐地問,"你不是被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