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為虛構故事,圖片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1980年代的深秋,夜黑得像潑了墨,村里靜得只剩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
10歲的阿寶裹著那件補了又補的破棉襖,
偷偷從炕上爬起來,手里攥著一盒從灶臺上摸來的火柴。
他躡手躡腳溜到院子,月光灑在地窖那扇破木門上,
映得影子晃晃悠悠,陰森森的。阿寶咽了口唾沫,小聲嘀咕:
“爺爺老不讓我看,今兒我非瞧瞧里頭有啥稀奇玩意兒!”
他壯著膽子,伸出小手推開木門,門吱吱呀呀地響,在夜里格外刺耳。
地窖里一股霉味兒撲鼻,黑漆漆的啥也看不清。
他抖抖地劃了根火柴,小火苗跳起來,照亮了角落那口紅木棺材,
爺爺老李八年前從村外垃圾堆撿回來的寶貝。
老李這輩子苦得像黃連,生在1950年代的窮山村,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娘沒熬過他兩歲就走了,爹一個人拉扯他到15歲,教他學木匠手藝。
村里人說:“老李,學個手藝,將來好吃飯!”
他點頭應著,扛著斧頭鋸子跟爹跑遍了十里八鄉。
20歲那年,大姑幫他換親,娶了鄰村的翠花。
翠花心眼好,手腳麻利,生下兒子李軍后,
沒兩年得了肺病,瘦得一把骨頭,走了。
老李哭得嗓子都啞了,抱著剛會走的小李軍,跪在翠花墳前說:
“翠花,你放心,我把軍子養大!”
從那以后,他一個人帶著李軍,村里人勸他再找個媳婦,他擺手:
“翠花走了,我心里沒地兒裝別人。”
日子苦,他咬牙撐著,早出晚歸干活,攢錢供李軍讀書。
李軍念到初中,18歲那年跑城里打工去了,說是要掙大錢,可一年到頭回不來幾趟。
后來,李軍媳婦生下阿寶,扔給老李養,自己也跟著李軍走了。
老李沒啥怨言,扛起鋤頭種地,把阿寶拉扯到10歲。
他常摸著阿寶的頭說:“寶啊,你爹忙,爺爺陪你長大。”
八年前,他在村外垃圾堆撿了口紅木棺材,紅得發亮,雕工精細,看著像值錢貨。
他想著賣了貼補家用,扛回家鎖進地窖。
村里人勸:“老李,這玩意兒不吉利,扔了吧!”
他嘴上應著:“嗯,過幾天賣了。”
可心里舍不得,隔三差五下去擦擦,嘴里念叨:
“這木頭俊,興許能換個大價錢。”也不知道咋的,就留下了。
老李的日子過得平淡得像白開水。
每天天不亮就扛鋤頭下地,回來喂豬喂雞,哄阿寶睡覺。
地里的莊稼收成不好,他就拿木匠手藝換點糧食,日子緊巴巴地過著。
閑下來,他就鉆地窖,拿塊破布擦那口紅木棺材,嘴里嘀咕:
“這玩意兒俊,值不少錢吧?”
阿寶老對地窖好奇,纏著他問:“爺爺,里頭有啥呀?”
老李瞪他一眼:“沒啥,小孩兒別瞎問,去玩你的泥巴!”
村里人看他老往地窖跑,有人笑:“老李,你跟那棺材過日子啊?”
他嘿嘿一笑:“這不值錢嘛,留著興許有用。”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
阿寶10歲了,長得虎頭虎腦,就是膽子大,老想探地窖的秘密。
老李發現后,罵他:“你個小兔崽子,別瞎折騰,里頭沒啥好瞧的!”
阿寶嘴上應著,可眼里還是閃著好奇的光。
可這平靜沒多久就起了波瀾。
那天晌午,村口塵土飛揚,一輛破吉普吱吱呀呀開進來,
車上下來個城里人,西裝革履,手里夾著根煙,
鼻子上架著副墨鏡,自稱張強,是收老物件的。
他找到老李家,推開籬笆門就喊:
“老李在家不?我聽說你地窖有口紅木棺材!”
老李正在院子里劈柴,抬頭一看,皺眉問:“你誰呀?找我干啥?”
張強笑瞇瞇走過來:
“老李,我是城里來的,收老物件。
聽說你有口紅木棺材,興許是清朝古董,我出高價收,咋樣?”
老李擺手:“不賣,這玩意兒留著有用。”
張強從兜里掏出張名片,遞過去:
“老哥,別急著回絕,棺材值大錢,賣了我給你五百塊!”
老李心里一跳,五百塊夠他干幾年了,眼睛盯著名片看了半天,可嘴上還是硬:
“不賣,你走吧。”
張強沒死心,第二天扛著個金屬探測儀又來了,硬要進地窖。
老李扛著柴刀攔在門口:“你干啥?我說了不賣!”
張強笑:“老李,別急,我就是探探,不白探,給你加一百!”
老李火了:“啥一百二百的,這是我家的,滾出去!”
張強推不過,只好讓他下去。探測儀在地窖里嘀嘀響,張強眼睛放光:
“老李,這棺材里頭有東西!我得打開瞧瞧!”
老李氣得臉紅脖子粗,推他一把:“你瞎搞啥?滾!”
張強悻悻走了,扔下一句:“老李,你會后悔的!”
老李站在門口罵:“啥玩意兒,城里人就了不起?”
張強走后,老李心里七上八下。
他蹲在炕上抽旱煙,煙霧嗆得他直咳嗽,嘴里嘀咕:
“這棺材留了八年,里頭真有啥寶貝?”
可他又怕打開惹麻煩,糾結得一宿沒睡好。
他常跟阿寶說:“寶啊,這棺材興許值錢,咱留著以后用。”
阿寶眨眼問:“爺爺,里頭有啥呀?”
老李瞪他:“別瞎問,小孩兒不懂!”
可他沒留意,阿寶早偷偷拿了地窖鑰匙。
小家伙膽大,總想著探探地窖的秘密。
那天白天,老李扛著鋤頭下地干活,回來累得倒頭就睡。
阿寶見爺爺打盹,悄悄從灶臺摸了盒火柴,裹上破棉襖,溜到院子。
他小聲嘀咕:“爺爺老不讓我看,今兒我非瞧瞧!”
他壯著膽子推開木門,吱吱呀呀的聲音在夜里刺耳。
地窖里黑漆漆的,霉味兒嗆鼻,他劃了根火柴,小火苗跳起來,照亮那口紅木棺材。
棺材紅得發暗,雕著看不懂的花紋,阿寶湊過去,
手抖得像篩糠,慢慢推開棺蓋一角。
一股臭味撲鼻,他皺眉瞇眼往里瞧,火光下,
阿寶看清那東西后頓時臉色慘白,嚇得“啊”地大喊一聲。
“你...你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