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天津大叔李大山在公司干了十五年，突然被裁員。

老板娘宋雅芝給他安排了體面離職方案，還推薦了新工作。

"李大山，我是看在你這些年付出的份上才給你留足面子，

你要是不識抬舉，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面對老板娘的警告，李大山心中一驚。

他不明白自己的不領情會帶來什么后果。

01

李大山是個地道的天津人，今年五十二歲，高高的個子，方方的臉，濃眉大眼，說話時帶著濃濃的天津口音。他在津海貿易有限公司干了整整十五年，從最初的倉庫管理員做到了采購部主管。

這天早晨，李大山像往常一樣七點半準時起床，簡單洗漱后，煎了兩個荷包蛋，烤了兩片面包，泡了杯濃濃的茶。他的生活習慣極其規律，妻子常說他比鬧鐘還準時。

"大山，今天下班順路買點蔥回來，我晚上包餃子。"妻子張麗從臥室里探出頭，叮囑道。

"知道了。"李大山咬了一口面包，含糊地應著。

津海貿易有限公司位于天津市河西區的一棟商務樓里，主要做國內外小型機械設備的進口貿易。公司不大，總共就二十來號人，但勝在氛圍好，老板和老板娘對員工也不錯。

八點四十分，李大山準時到達公司，刷卡、打卡、坐到自己的工位上，打開電腦，開始查看昨天下午發來的郵件。

"大山，主任辦公室來一下。"財務小劉沖他喊了一聲。

李大山抬頭看了看表，九點整，他向來守時，不喜歡別人打擾他的工作節奏。不過既然是主任找他，他也不好推脫。

"馬上來。"他站起身，整了整襯衫，大步走向主任辦公室。

推開門，他看到不只有采購主任趙志強，還有公司老板娘宋雅芝也在。宋雅芝今年四十五歲，是公司創始人宋建國的妻子。宋建國去年突發心梗去世后，公司就由她全權打理。

"大山來了，坐。"宋雅芝笑著指了指沙發。

李大山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坐了下來。

"喝茶嗎？"趙志強問道。

"不了，什么事直接說吧。"李大山向來直接。

宋雅芝和趙志強對視一眼，宋雅芝清了清嗓子："大山，你在公司這么多年，是我和老宋最信任的員工之一。"

李大山聽出這話不對勁，心里咯噔一下："宋總，有話直說吧。"

"是這樣的，最近兩年國際形勢不好，加上去年老宋走得突然，公司業務受了不小影響。上個季度虧了不少，這個季度看起來情況更不樂觀。"宋雅芝停頓了一下，神色凝重，"公司必須調整一下，要不撐不過這個冬天。"

李大山臉色變了："宋總的意思是……裁員？"

宋雅芝點點頭："沒錯，公司要精簡人員，保留核心業務和人員。"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李大山皺起眉頭，"我負責的幾個供應商都很穩定，今年雖然訂單少了點，但都在按計劃執行。"

趙志強接過話："大山，不是你工作做得不好，是公司現在真的困難，要把采購部和銷售部合并，我一個人就能兼顧了。"

李大山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要裁掉自己。他渾身的血一下子涌上頭頂，耳朵嗡嗡作響。十五年啊，他在這個公司付出了十五年的青春和汗水，現在說裁就裁？

"宋總，我在公司十五年了，從來沒有出過任何差錯，現在就因為公司效益不好，就要把我辭退？"李大山的聲音有些發抖。

宋雅芝的表情更加凝重："大山，我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我和老宋一直很看重你，這次也是實在沒辦法。不過我們決定給你一個體面的離職方案。"

"什么方案？"李大山冷笑一聲。

"首先，按照勞動法規定的N+1賠償標準，公司會支付你16個月的工資作為補償金。另外，考慮到你的特殊貢獻，我個人再額外給你3個月工資的感謝費。"宋雅芝說。

李大山沒說話，只是盯著地面。

"還有，我已經聯系了我們的合作伙伴振華機械，他們最近正好需要一位有經驗的采購經理。如果你有興趣，下周可以去面試，工資不會比在我們公司低。"

聽到這里，李大山的怒氣稍微平息了一些，但心里的委屈和不甘仍然存在："宋總考慮得真周到，看來是早有準備啊。"

宋雅芝沒有理會他話中的諷刺，繼續說道："另外，為了讓你有足夠的時間調整和找工作，你可以不用來公司上班了，但我們會繼續發三個月的全額工資，你的社保公積金也會正常繳納到年底。"

趙志強插話道："大山，你要相信，這不是針對你個人。公司確實面臨很大困難，宋總已經拿出自己的積蓄在維持運轉了。"

李大山抬頭看了看宋雅芝，她的眼圈有些發紅，臉上的皺紋似乎比前段時間多了不少。他知道自己的老板娘一向是個要強的女人，能讓她露出這種表情，說明公司的情況確實不太樂觀。

"我明白了。"李大山深吸一口氣，"那我什么時候離職？"

"下個月初正式辦理手續。不過從明天開始，你就可以不用來上班了，有什么工作交接，這兩天完成就行。"宋雅芝說完，又補充道，"大山，我們會對外宣布你是主動辭職去了更好的平臺，不會影響你的聲譽。"

李大山默默點頭，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等一下，"宋雅芝叫住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紅包，"這是我個人給你的一點心意，不多，兩萬塊錢，算是這些年來對你的一點感謝。"

李大山看著那個紅包，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了過來："謝謝宋總。"

走出辦公室，李大山感覺渾身無力，十五年的工作就這樣結束了。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機械地開始整理文件，準備工作交接。

同事們似乎還不知道這個消息，都在各自忙碌著。李大山看著這熟悉的辦公環境，心中百感交集。他想起剛來公司那會兒，還是宋雅芝的丈夫老宋親自帶他熟悉業務。這些年，他見證了公司從小作坊發展成為行業內有一定地位的貿易公司，也見證了自己從門外漢成長為行家里手。

中午吃飯時間，李大山沒有像往常一樣去公司食堂，而是獨自一人走出公司，在附近的小面館點了碗牛肉面。

"大哥，你咋了？看起來不太高興啊？"老板娘是個熱情的東北人，一眼就看出李大山的不對勁。

"沒什么，工作上有點事。"李大山勉強笑了笑。

"工作上的事不算事，回家有老婆孩子就行。"老板娘樂呵呵地說道，又往他碗里加了幾片牛肉，"多吃點，吃飽了心情就好了。"

李大山感激地點點頭，低頭吃起面來。他想起了家里的妻子和兒子，兒子今年大學畢業，正準備考研，每個月還要給他寄生活費。妻子在社區醫院當護士，工資不高。家里還有房貸要還，父母年紀大了也需要贍養。這一系列的經濟壓力突然涌上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下午回到公司，李大山發現自己的工位上多了個漂亮的蛋糕，同事們圍在旁邊，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大山哥，聽說你要去新公司發展了，我們給你準備了個小驚喜！"年輕的小李笑著說。

李大山愣住了，看來宋雅芝已經按照她說的對外宣布他"主動跳槽"的消息了。他強忍著內心的苦澀，露出微笑："謝謝大家，太客氣了。"

"大山哥去哪家公司啊？條件一定很好吧？"有人好奇地問。

"振華機械，還在談，不一定去。"李大山含糊地回答。

"振華啊！那可是行業里的大公司，薪資待遇肯定比我們這強多了。大山哥有本事！"

"是啊是啊，早就該出去闖闖了，在我們這小公司屈才了！"

同事們七嘴八舌地恭喜他，李大山只能保持微笑，心里卻五味雜陳。他沒想到宋雅芝會這樣安排，給他留足了面子。按理說他應該感謝她，但心里卻無法完全釋懷被裁員的事實。

下班前，宋雅芝又把李大山叫到了辦公室。

"大山，我已經跟大家說了你要去振華的事，以后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是自己主動尋求新的發展機會。"宋雅芝語氣柔和，"明天你就不用來了，這兩天的工作交接給趙主任就行。補償金我已經讓財務準備好了，下周一直接打到你卡上。"

李大山點點頭："知道了，宋總，謝謝你的安排。"

"別這么生分，叫我雅芝就行，以后我們還是朋友。"宋雅芝笑了笑，"大山，你是個好員工，也是個好人，我真的很抱歉事情變成這樣。"

李大山勉強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回到家，妻子張麗正在廚房包餃子。看到李大山悶悶不樂的樣子，她關切地問道："怎么了？工作上有什么不順心的事嗎？"

李大山猶豫了一下，決定暫時不告訴妻子被裁員的事，只是搖搖頭："沒什么，就是有點累。"

"那洗洗手來吃飯吧，今天包了你最愛吃的三鮮餡的。"

吃飯時，李大山心不在焉，幾次拿筷子的手都有些發抖。

"爸，你真的沒事嗎？"兒子李小軍擔憂地問。

"真沒事，就是今天工作有點忙。"李大山勉強笑了笑，轉移話題，"小軍，你考研復習得怎么樣了？"

"挺順利的，老師說我要是保持這個狀態，考上重點大學沒問題。"李小軍自豪地說。

"那就好，好好學習，別辜負了爸媽對你的期望。"李大山拍拍兒子的肩膀，心里想著自己被裁后該如何繼續支持兒子的學業。

晚上，李大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妻子張麗察覺到他的異常，輕聲問道："大山，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說嗎？"

李大山長嘆一口氣，終于道出了實情："麗子，我被公司裁員了。"

張麗驚訝地坐起身："什么？為什么？你在公司那么多年，表現那么好？"

李大山把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妻子，包括宋雅芝給他安排的體面離職方案。

"看起來你們老板娘人還不錯，這樣的安排已經很照顧你了。"張麗安慰道。

"是啊，按理說我該感謝她，但心里就是不舒服。十五年啊，說裁就裁。"李大山悶悶地說。

"別想那么多了，有這么好的補償方案，我們家暫時不會有經濟壓力。而且你這么有經驗，很快就能找到新工作的。"張麗握住丈夫的手，"我相信你。"

李大山感激地看著妻子，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先好好休息幾天，然后去振華看看，說不定真的是個更好的機會。"

然而，躺在黑暗中，李大山仍然無法平靜。他在公司十五年，對那里的一切都有感情，突然被告知不再需要自己，這種感覺比失戀還難受。雖然宋雅芝給了他體面的離職方式和豐厚的補償，但他的自尊心還是受到了嚴重打擊。

02

第二天一早，李大山還是按照習慣七點半起床。雖然不用去上班了，但多年養成的生物鐘讓他無法多睡。

"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張麗邊系圍裙邊問道。

"嗯，宋總說我可以不用去了，工作已經交接得差不多了。"李大山坐在餐桌前，機械地啃著面包。

"那正好休息幾天，調整一下心情。"張麗安慰道，"要不你去找老馬喝喝茶？他不是也退休在家了嗎？"

老馬是李大山的發小，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去年老馬提前退休了，每天在家里過著悠閑的生活。

"不了，我想自己靜一靜。"李大山搖搖頭，"你去上班吧，別遲到了。"

張麗離開后，李大山獨自一人坐在客廳里，茫然地看著電視。以前這個時間，他應該在公司處理郵件，聯系供應商，忙得不可開交。現在突然閑下來，他反而不知道該做什么。

手機響了，是公司的小王："大山哥，聽說你今天不來了？昨天走得那么急，都沒來得及好好道別。"

"是啊，有些私事要處理。"李大山含糊地回答。

"那改天我們幾個一起吃個飯，給你送行。"

"好，有時間再說吧。"

掛了電話，李大山嘆了口氣。雖然宋雅芝給他留了面子，對外宣稱他是主動跳槽，但他知道同事們遲早會發現真相。這種被裁員的恥辱感讓他無地自容。

中午，李大山接到了宋雅芝的電話。

"大山，你還好吧？"宋雅芝的聲音很溫和。

"還行。"李大山簡短地回答。

"我已經跟振華的王總打好招呼了，他們很期待跟你見面。你要是有空，明天就可以去看看。"

李大山沉默了一會兒："宋總，你不用這么麻煩的。我自己能找工作。"

電話那頭，宋雅芝頓了一下："大山，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這不是針對你個人的決定。公司現在真的很困難，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我明白，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李大山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

宋雅芝似乎被他的態度刺痛了，但她還是耐心地說："無論你怎么想，我都希望你能去振華看看。王總是老宋的好朋友，他答應給你提供比在我們公司更好的條件。"

"謝謝你的好意，我會考慮的。"李大山勉強回答。

掛了電話，李大山覺得自己或許對宋雅芝有些不公平。從客觀角度看，她確實盡力在幫他了。但被裁員的憤怒和不甘讓他無法完全接受她的好意。

下午，李大山決定出門走走，散散心。他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溜達，經過公司樓下時，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抬頭望向十五樓自己工位的窗戶。那里有他奮斗了十五年的痕跡，有無數的歡笑和汗水。現在，一切都成了過去。

"大山？"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李大山轉身，看到了公司的老會計李阿姨，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員工，在公司工作了二十多年，比他還早。

"李阿姨，您好。"李大山勉強笑了笑。

"我聽說你要去振華了？條件不錯吧？"李阿姨笑瞇瞇地問。

李大山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李阿姨壓低聲音："其實公司現在情況不太好，你這時候走也許是對的。我這把年紀了，也快退休了，不然我也想找個新地方。"

"公司真的那么困難嗎？"李大山忍不住問道。

"唉，你是不知道，老宋走后，宋總一個人撐著多不容易。上個月她連自己的工資都沒發，把錢都用來發員工工資了。銀行貸款也批不下來，她甚至抵押了自己的房子。"李阿姨嘆了口氣，"最近她常常工作到深夜，有時候我看她在辦公室里偷偷哭。"

聽了這些，李大山心里一震。他沒想到公司的情況竟然這么糟糕，宋雅芝承受的壓力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

"我還要回公司，你保重啊。"李阿姨拍拍他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李大山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靜。他突然感到一陣愧疚，自己只想到了被裁員的委屈，卻沒有考慮到宋雅芝的難處。

晚上回到家，李大山的情緒比昨天好了一些。他主動幫妻子做飯，還跟兒子聊了聊學習的事情。

"爸，你真的要去振華上班了嗎？"李小軍好奇地問。

"還不一定，明天去看看再說。"李大山回答。

"振華是大公司啊，待遇肯定比你現在好。"李小軍興奮地說，"以后我們家經濟條件更好了，我考研沒有后顧之憂了。"

看著兒子期待的眼神，李大山沒有說出自己被裁員的真相，只是笑著點點頭。

第二天上午，李大山按照約定時間來到了振華機械公司。這是一家比津海貿易規模大得多的企業，辦公環境也更加現代化。

王總親自接待了他，態度非常熱情："李先生，久仰大名。宋總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說你是她公司最得力的干將。"

李大山有些意外："宋總這么說？"

"是啊，她說你在采購管理方面很有一套，尤其是成本控制做得特別好。"王總笑著說，"我們公司正好需要這樣的人才。"

接下來的面試非常順利，王總直接給出了比李大山在津海高30%的薪資，還有更好的福利待遇。

"李先生，你覺得怎么樣？什么時候可以來上班？"王總問道。

李大山猶豫了："王總，我能問個問題嗎？"

"請說。"

"宋總是不是跟您說了，我是被裁員的？"李大山直視著王總的眼睛。

王總臉上的笑容不減："李先生，在商場打拼這么多年，我明白一個道理：好的人才不會因為一時的公司調整而貶值。宋總確實告訴我了津海的困難，但她更多是贊揚你的能力和人品。"

聽到這番話，李大山心中一暖。看來宋雅芝確實是真心在幫他。

"那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工作？"李大山問。

"你需要休息幾天嗎？如果不需要，下周一就可以來報到。"王總微笑著說。

"好的，下周一見。"李大山點點頭。

離開振華公司，李大山感到心情輕松了許多。至少工作的事情解決了，而且條件比原來還好。他開始覺得，也許這次"被裁員"反而是一個新的機會。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李大山卻發現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通過老同事的微信群，他得知公司確實在艱難地維持運轉，但同時也在積極尋找新的業務增長點。有傳言說一個大客戶正在接洽，如果合作成功，公司的處境會大為改觀。

這讓李大山心里又起了波瀾：如果公司很快就能好轉，那自己被裁員豈不是太冤了？也許宋雅芝裁掉他，只是因為他的工資太高，想要降低成本？

這種想法一旦產生，就像種子一樣在他心里生根發芽。他開始懷疑宋雅芝的動機，懷疑她安排自己去振華只是為了推卸責任。

周五晚上，幾個老同事約他出來聚餐，為他"跳槽"送行。

"大山哥，你真走運，找到這么好的下家。"小李舉杯敬酒。

"是啊，現在公司情況這么差，能找到更好的工作真不容易。"另一位同事附和道。

李大山笑了笑，沒有多說。酒過三巡，話題逐漸深入。

"其實，公司最近接洽了一個大客戶，如果成了，形勢會好轉很多。"一位銷售部的同事透露。

"真的嗎？那我們是不是不用擔心被裁員了？"有人緊張地問。

"難說，聽說還要再裁幾個人。"

聽到這些消息，李大山心中的不快更甚。如果公司馬上就要好轉，為什么急著裁掉他？是不是宋雅芝覺得他工資太高，想換個便宜的？

酒席結束后，李大山喝得有些多，同事們勸他打車回家，但他堅持要自己走走清醒一下。

夜色中，他搖搖晃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的怨氣越來越盛。他拿出手機，鬼使神差地撥通了宋雅芝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宋雅芝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大山？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宋總，我聽說公司要接大客戶了？是不是馬上就要好轉了？"李大山的語氣有些沖。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大山，你喝酒了？"

"喝了又怎樣？我就想知道，為什么公司馬上要好轉了，卻急著裁掉我？是不是嫌我工資太高，想換個便宜的？"

"大山，你誤會了。公司確實在接洽新客戶，但能不能談成還很不確定。而且即使談成了，短期內也無法改變公司的困境。"宋雅芝耐心解釋。

"我不信！你們就是想甩掉我這個包袱！"酒精讓李大山失去了理智，他大聲質問，"我在公司十五年，兢兢業業，從來沒出過差錯。現在你們說裁就裁，還美其名曰給我找更好的發展機會！"

宋雅芝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李大山，我了解你的感受，但請你保持理智。我是看在你這些年付出的份上才給你留足面子，你要是不識抬舉，別怪我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