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在得知老公陳志強把50萬存款給小姑子后,我握緊拳頭,指甲掐進掌心。
"你什么意思?怎么能不跟我商量就把錢全給了你妹妹?"
陳志強避開我的目光,低聲說:
"薇薇遇到困難了,店面要倒閉,我必須幫她。"
"那我們呢?我們的房子?我們辛苦五年的積蓄就這樣沒了?"
"月華,別激動,薇薇保證半年內還錢,還會加上利息。"
聽到這話,我才笑出了聲:
"很好,你相信她,卻不尊重我。既然你把錢給了你妹妹,那我也不必再為這個家付出了。以后日子可別怪我不客氣!"
01
我叫林月華,今年三十二歲,曾經是——一家廣告公司的創意總監。
五年前,我和陳志強結婚,彼時我們年輕氣盛,以為愛情可以戰勝一切。
我們租住在城市邊緣的小區里,那時的我們有無數個計劃。
其中最重要的一個,是攢夠五十萬首付,在市中心買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
"等我們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可以養一只橘貓,像你在寵物店門口總是逗的那只。"
陳志強常這樣說,也知道我喜歡小動物。
于是我拼命工作,從一個普通的文案做到創意總監,而陳志強也從銷售員升到了部門經理。
我們省吃儉用,沒有奢侈的假期,沒有昂貴的包包和手表,連外出吃飯都是精打細算。
慢慢地,我們的存款從零開始,一點一點地增長,終于在今年二月,達到了五十萬。
那天晚上,陳志強舉起啤酒罐,與我碰杯:
"我們做到了,再過兩個月,春天來了,我們就去看房子。"
我記得那天的月光很亮,照在陳志強的臉上,他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這光芒會在一個月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三月初,陳志強的妹妹陳薇突然造訪。
我對陳薇的印象并不深,只知道她比陳志強小五歲,在鄰省開了一家服裝店。
陳志強常說她聰明能干,做生意有一套,卻從未邀請我去她的店里看看。
陳薇來的那天,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推開門,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陳志強和陳薇坐在沙發上,桌上的煙灰缸里堆滿了煙蒂。
看到我回來,陳薇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眼睛卻是紅腫的。
"出什么事了?"我問。
陳志強搖搖頭,示意我不要多問。
我知道他的脾氣,便沒有追問,只是默默地去廚房熱了飯菜。
等我再出來時,陳薇已經離開了。
"她怎么了?"我坐下來,問道。
陳志強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緩緩吐出,煙霧在空氣中盤旋。
"她的店出了問題,供貨商騙了她,訂金打了,貨沒收到,又被房東漲了租金,還有一筆貸款到期了。"
"很嚴重?"
"嗯,"他又吸了一口煙,"她說如果這個月底還不上錢,店就保不住了。"
我放下筷子,心頭涌上一絲不安:"她需要多少錢?"
陳志強猶豫了一下:"四十多萬。"
那一刻,我的心跳停了一拍。四十多萬,幾乎是我們全部的積蓄。
但看著眼前的情形,我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輕輕地問:"你打算怎么辦?"
"我還能怎么辦?"陳志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煩躁,"她是我妹妹,我不幫她,誰幫她?"
"但那是我們的買房錢,"我盡量保持平靜,"我們攢了五年。"
"我知道,但買房可以再等,薇薇的店垮了,她這輩子就毀了。"
他站起來,在房間里踱步。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無論我說什么,他已經決定了。
第二天,我去上班,陳志強請了假。
晚上回家時,他已經做好了晚飯,桌上還有一瓶紅酒,是我們結婚紀念日才會喝的那種。
"今天怎么這么隆重?"我掛好外套,問道。
"沒什么,就是想和你好好吃頓飯,"他給我倒了杯酒,"月華,我有事想和你說。"
我的心沉了下去,隨后深吸一口氣開口道:"你已經把錢給薇薇了,是嗎?"
他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
"她真的很需要這筆錢,我不能看著她的店倒閉。"
"你給了她多少?"
"五十萬,"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她說半年內一定還給我們,還會加上利息。"
"五十萬?"我的聲音在發抖,"全部?你甚至沒有和我商量?"
"我知道你會反對,"他辯解道,"但薇薇是家人,家人有難,我不能袖手旁觀。"
"那我呢?我不是家人嗎?我們的計劃,我們的房子,我們的未來,這些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我放下酒杯,盯著他的眼睛道。
"當然不是,"他急切地解釋,"只是推遲一下,等薇薇還了錢,我們就可以繼續我們的計劃。"
"如果她還不了呢?"
陳志強沉默了。我知道他也想過這個問題,但他選擇了逃避。
那晚,我們吵得很厲害。
我指責他背叛了我們的約定,他辯解說親情大于一切。
最后,我們都筋疲力盡,各自躺在床的兩邊,中間仿佛隔著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02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的生活表面上恢復了正常,但我知道,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我開始注意到一些以前忽略的細節,比如陳志強總是在接到陳薇電話時走到陽臺上私聊,比如他的錢包里多了一張我不認識的女人的照片,比如他開始頻繁地加班,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
一天晚上,我在整理衣柜時,發現了一疊收據,全是陳志強給陳薇轉賬的記錄。
最早的一張可以追溯到三年前,數額從幾千到幾萬不等。
我的手在發抖,心卻冷了下來。
原來,這并不是第一次,只是這一次,金額太大,不能再瞞著我了。
我拿著這些收據,等陳志強回家。
"這些是什么?"我把收據攤在桌子上,問他。
陳志強的臉色變了,他想抓起那些收據,卻被我攔住了。
"解釋一下,"我的聲音冷靜得可怕,"這三年來,你到底給了陳薇多少錢?"
"就是一些小數目,"他不自然地笑了笑,"她創業需要資金周轉,我幫她一下,都是小事。"
"小事?"我指著其中一張收據,"十萬是小事?五萬是小事?這些加起來有多少,你算過嗎?"
"月華,你不要大驚小怪,薇薇是我妹妹,幫她是我的責任。"
"那我呢?我是你的妻子,你對我有什么責任?"
"別這樣,"他揉了揉太陽穴,"我們能不能不提這個了?"
"不能,陳志強,我要你告訴我實話,陳薇以前借的錢,有還過嗎?"
我站起來,直視他的眼睛。
他避開我的目光,沉默了片刻,然后搖了搖頭。
"一分錢都沒有,"我幾乎是在自言自語,"我真是個傻子。"
那晚,我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第二天一早就給陳薇打了電話,約她見面。
我們約好在一家咖啡館碰頭。
陳薇比我想象中要精致,她穿著一件看起來就價格不菲的連衣裙,手腕上是最新款的蘋果手表,耳朵上的鉆石耳環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嫂子找我有什么事?"她優雅地攪動著咖啡,語氣卻有些不耐煩。
"我想了解一下你的店現在情況如何,"我直接切入主題,"五十萬夠用嗎?"
"店里的事很復雜,"她避重就輕,"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那就簡單地說,"我微笑著,"你打算什么時候還錢?"
她放下咖啡杯,眼神變得銳利:
"志強哥沒告訴你嗎?這筆錢是他主動給我的,沒說要還。"
"他告訴我半年內還,還會加上利息,看來,你們兄妹之間的溝通出了問題。"
她突然笑了,那笑容讓我感到一絲寒意:
"嫂子,我和哥哥從小一起長大,他對我的了解遠超過你。有些事,他只是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沒有告訴你全部實情。"
"什么實情?"
"這筆錢,本來就是要給我的,"她輕描淡寫地說,"這是我們父母的意思。"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們家的傳統,女兒出嫁或創業,兄長有責任資助,志強答應過父親,會照顧好我。這筆錢,有一半本來就是我應得的。"
她像是在講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故事,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但我知道,陳志強從未向我提起過這件事。
如果這是真的,那他隱瞞了我五年;如果這是假的,那陳薇在赤裸裸地撒謊,而陳志強縱容了這個謊言。
無論是哪種情況,我都感到一種被背叛的痛苦。
離開咖啡館,我沒有回公司,而是一個人在城市里漫無目的地走著。
我路過了我們曾經計劃買房的小區,站在售樓處前,看著那些模型和價格,突然感到一陣荒謬。
晚上回到家,陳志強已經在等我了,語氣中帶著責備:
"你去見薇薇了?她給我打電話了,說你為難她。"
"我為難她?"我幾乎要笑出來,"我只是問她什么時候還錢。"
"月華,你不要這樣,薇薇現在壓力很大,你也不要給她增添負擔了。"
"她看起來可一點都不像有壓力的樣子,蘋果手表,鉆石耳環,名牌連衣裙,這就是你所謂的'店快倒閉了'?"
"那些都是樣子貨,"他辯解道,"做生意的人都要面子。"
"是嗎?"我不再爭辯,只是問他,"她告訴我,這筆錢有一半是她應得的,是你們家的傳統,是這樣嗎?"
陳志強的表情變得復雜起來,他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我明白了,所以,這五年來,你一直在騙我。我們辛辛苦苦攢的錢,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我們的房子,而是為了你妹妹的'創業'。"
"不是這樣的,我確實答應過父親要照顧薇薇,但那筆錢是我們共同的財產,我不會隨便給她的。這次是特殊情況,她真的遇到了困難。"
我不知道該相信什么了。這個我以為我最了解的人,此刻變得如此陌生。
那晚,我們再次爭吵,但這一次,我已經不再有憤怒的力氣,只剩下深深的疲憊和失望。
03
接下來的一周,我沉浸在工作中,試圖用忙碌來麻痹自己。
陳志強也很少回家,據說是公司有個重要項目,需要他全程跟進。
周末,我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是一張照片。
照片中,陳志強和陳薇坐在一家高檔餐廳里,兩人舉杯相對,看起來非常親密。
短信內容只有簡單的一句話:"你老公和他妹妹的關系,可不只是普通的兄妹。"
我的第一反應是這是惡作劇,或者是有人故意挑撥。
但當我仔細看那張照片時,發現陳志強穿的襯衫是我前天才給他買的,而背景中的餐廳,正是他告訴我"公司項目需要加班"的那天晚上。
我沒有質問陳志強,而是默默地收集著證據。
我查看了他的通話記錄,翻閱了他的銀行流水,甚至悄悄跟蹤了他一次。
一天晚上,陳志強終于回家了,他看起來很疲憊,但眼神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躲閃。
"有話要對我說嗎?"我坐在餐桌前,平靜地問道。
他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沒什么特別的,就是最近工作太忙了。"
"是嗎?"我推給他一個信封,"那這些是什么?"
信封里是我收集的所有證據:通話記錄、銀行流水、照片,以及陳薇的那些前男友們發給我的短信。
原來,陳薇的"創業"只是一個幌子,她拿走的錢大部分都用于個人消費和投資一些高風險的項目,而這些項目無一例外地失敗了。
陳志強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翻看著那些紙張,最后抬起頭,眼中滿是愧疚和恐懼。
"月華,我可以解釋..."
"不用解釋了,"我打斷他,"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否愛過我?"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低聲說:
"愛過,也許現在也愛著,但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感情。"
"那陳薇對你來說是什么?"
"她是我妹妹,從小父母就讓我照顧她,這成了一種習慣,一種責任。"
"責任大于愛情?大于婚姻?"
他沒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那晚,我們罕見地沒有爭吵,而是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我想了很多,關于過去,關于未來,關于我在這段婚姻中的定位,這才做出了決定。
隔天。我走進公司收拾好東西后,徑直來到人事部,遞交了辭職信。
"林總監,為什么突然要辭職?您的工作做得很好,公司也正準備給您升職。"
人事經理一臉驚訝,我微笑著回答:
"個人原因,我需要一段時間好好休息,重新規劃人生。"
辦完手續,我回到辦公室,收拾了個人物品。
同事們都很不解,紛紛來詢問原因。
我只是笑而不答,留下一句"有緣再見",便離開了這個我工作了七年的地方。
回到家,我把房間收拾得干干凈凈,然后換上睡衣,拉上窗簾,爬上床,蒙頭大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打開門,看到陳志強站在門外,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焦急。
"月華,你怎么了?公司打電話給我,說你辭職了?"
我打了個哈欠,側身讓他進來:"嗯,辭了。"
"為什么?"他跟著我進入客廳,"沒有任何征兆,你就辭職了?出什么事了?"
"沒出什么事,"我在沙發上坐下,"只是想睡個覺。"
"睡覺?"他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為了睡覺你辭掉了工作?你知道現在找工作有多難嗎?"
"知道啊,"我平靜地看著他,"但那不重要了。"
"什么叫不重要了?"他開始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月華,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因為那五十萬的事?我向你保證,薇薇一定會還錢的,我們的房子計劃不會變。"
"計劃已經變了,"我說,"沒有五十萬,拿什么買房子?"
"我們可以重新存,"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我會多接一些項目,很快就能把錢攢回來。"
"你攢吧,我要睡覺了。"
我擺擺手,正轉身要回臥室,卻被他一把拉住。
"月華,你不能這樣,"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和困惑,"你不能因為一時的賭氣就毀了自己的事業。"
"賭氣?陳志強,你還不明白嗎?我不是在賭氣,我是在解脫。既然你已經把我們的積蓄給了陳薇,那我為什么還要繼續努力工作?為什么不好好享受生活?"
"可是..."
"沒有可是,"我打斷他,"你做了決定,我也做了決定。你選擇了你妹妹,我選擇了我自己。很公平,不是嗎?"
他的臉色變得鐵青,似乎第一次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你不能這樣,"他的聲音開始發抖,"我們是夫妻,我們應該共同面對困難。"
"共同?"我冷笑一聲,"當你把五十萬給陳薇的時候,有考慮過'共同'嗎?"
他無言以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回到臥室,關上門。
04
那天之后,我的生活變得異常簡單:睡覺,看劇,偶爾出去散步。
家務我一概不做,飯菜也是叫外賣。
陳志強試圖和我交流,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一周后,他終于忍不住了。
一天晚上,他突然沖進臥室,把我正在看的平板扔到一邊,雙手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