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黃浦江邊的公寓里,六十八歲的徐婉瑩手機上突然顯示出一個+61開頭的號碼。
她遲疑了幾秒,剛準備掛斷,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徐奶奶,我是您孫女張敏。爸爸說他對不起您,讓我們一定要找到您......"
"胡說八道!"
徐婉瑩憤怒地打斷,"你們這些騙子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我就一個人,哪來的孫女?別以為知道我兒子名字就能騙到我!"
掛斷電話后,看著手機里那張兒子二十年前的照片,她的心卻開始不安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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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上午十點,徐婉瑩準時打開窗戶通風,客廳里的銀行工作照和資格證書整齊排列。
作為退休前的浦東分行副行長,她對生活的安排也如同工作一樣井井有條。
養老金賬戶余額:143萬元。
投資理財:82萬元。這些數字她爛熟于心。
孤身一人的生活,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這些資產緩慢增長。
"獨生子要是在就好了......"每次看到別人家兒女環繞,她總會這樣嘀咕。
可一想到二十年前的那場吵架,心就像被針扎一樣疼。
1999年夏天,時年二十八歲的張建軍敲開了母親的房門。
"媽,我決定去澳洲讀MBA,那邊有獎學金。"
"讀什么洋學位?你在國企好好的,有什么不滿意的?"徐婉瑩放下茶杯,警覺地看著兒子。
"媽,您不懂,時代變了。"建軍避開母親的眼神,"學費要十萬塊,我已經工作五年了,實在拿不出來。"
"十萬?!"徐婉瑩站起來,"我一個月工資才一千五,你知道這些錢有多難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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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三天,母子倆都在爭吵。徐婉瑩堅決反對,兒子卻鐵了心要走。
最后一天晚上,建軍紅著眼眶:"媽,這是我最后的機會。您要是不借,我就向朋友借,利息多高都認了。"
"我不答應!"
"好,我們就這樣散了吧。"建軍摔門而出。
第二天,徐婉瑩掏空積蓄,把十萬塊在銀行柜臺前顫抖著轉給兒子。
"建軍,我不懂什么MBA,但我懂做人。答應我,學成了就回來,別讓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建軍沒有回頭,只是帶著錢遠渡重洋。
02
頭五年,建軍還會打電話回來報平安。
"媽,我在餐館打工,每天十個小時,很累但能掙到學費。""媽,我論文答辯通過了,教授說我很優秀。"
徐婉瑩每次都強裝欣慰:"好,兒子爭氣就好。什么時候回來啊?"
"快了,快了......"
可五年過去了,建軍不再回來,電話也從每月兩通變成了每季度一通。
2010年,徐婉瑩退休了。
她搬進浦東新區的高檔小區,買了全套的銀行理財產品。"等兒子回來,起碼要有個舒服的家。"
可建軍似乎在澳洲扎根了。
"媽,我在悉尼買房了。"
"媽,我結婚了,她是當地華人。"電話里的消息讓徐婉瑩喜憂參半。
"什么時候帶媳婦回來見見?"
"快了,快了......"
2015年,建軍的電話突然斷了聯系。打過去,提示空號。
徐婉瑩慌了,趕緊托人通過各種渠道打聽,可那個時代信息閉塞,跨國查找談何容易。
她報警,警察說:"老太太,人家可能就是不想聯系你了。這種事我們也沒辦法。"
失眠、焦慮、抑郁,徐婉瑩的頭發在短短一年內全白了。
她拒絕了鄰居們的關心,閉門不出。
樓下的小超市老板說:"徐阿姨原本性格很開朗的,現在整個人都變了......"
2020年疫情爆發。徐婉瑩被困在小區里,靠外賣維生。
一天深夜,她喝了半瓶白酒,撥通了兒子最后那個號碼,對著空號提示音哭訴:"兒子,媽就要十萬塊,換來你無蹤無影二十年。值得嗎?"
哭到天亮,她想去查查當年轉賬的銀行流水。工作人員說:"您當年是現金轉賬,現在查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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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瑩頹然:"算了,全當我沒生過這個兒子。"
今天早上的這個電話,徐婉瑩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即掛斷。
那個叫張敏的女孩哽咽著說:"徐奶奶,爸爸說過,如果您不相信我們,就提一個只有您和他知道的秘密。他說您小時候在門牙上鑲了金,后來覺得丟人就換了......"
徐婉瑩的手機掉在地上。鑲金門牙?
那是她十八歲時的秘密,除了兒子,連最親的人都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