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被嫡妹推出去換了一張大餅后,我自刎了。
睜眼我居然變成了現代社會的有錢人家大小姐。
這大小姐還是個戀愛腦,放著錦衣玉食的日子不過,偏要去為人洗手作羹湯。
看著華麗的衣飾,精美的吃食,我樂壞了。
這福氣終于輪到我了。
我叫寧夕顏
我是大景朝丞相府的嫡長女,我親娘是我爹微末時的青梅竹馬,結果五歲時我爹為名利,便娶了太師之女,貶妻為妾。
我從嫡女成了庶女,大夫人為了一個仁善的名聲,將我養在她膝下,實則是方便磋磨我和我娘。
從小我便藏拙裝笨,不與嫡妹爭風,小心翼翼,恨不得把頭埋進地里。
我親娘在我八歲那年病死了,臨死前就告訴我,永遠要以自己為重,既從未享受過家族帶來的福祉,那么家族利益也與我無關。
我深以為然,因為我曾經看見我的嫡妹用蘇繡的外衫為府里的野貓做窩,而我只能跟府里的下人穿一樣的料子。
嫡妹一及笄就和太子殿下定親,而爹從未問過我就要把我嫁給五十歲的三品官當續弦。
后面太子造反被鎮壓,相府被判男子斬殺婦女流放,流放日子艱苦。
嫡妹為了吃食將我送給兵丁,受辱后我奪過佩劍,自殺身亡。
再睜眼,入目一片純白,腦子里多出了一些不屬于自己的記憶
“唯一,唯一,感覺怎么樣?”
我側頭,旁邊站著一位衣著怪異的男子,我一時間沒有說話。
“等著,哥去給你叫醫生”
趁這個時間,我梳理了一下腦子里這段記憶。
我這種情況應該叫穿越,這個世界的話本子里一般都是穿越去古代,像我這樣,穿越到現代的情況比較少。
我也不叫寧夕顏了,我叫寧唯一,是帝都寧家的養女,剛剛那個人,是我的兄長,寧白。
寧家主母江意如生完寧白后傷了身體,自己是她領養的女兒。
不僅視如己出,還對外宣稱這是他們的親女兒,只是之前一直養在國外。
寧家是富商巨賈,在這時代,商人地位很高,寧家對她很是寵愛
于是自己從張春妮成為了寧唯一,在這個家她隨心所欲。
家人也十分愛惜自己,喜歡畫畫就送去國外進修學習,再到回國辦畫展提高知名度。
結果寧唯一愛上了一個防火司隊長,這個時代叫做消防隊,名叫趙煊。
記憶里,兩個人是高中同學,而且還談過戀愛。這個時代,男女自由交往,自由戀愛。
高三的時候,寧家人發現了這段戀情,就把寧唯一送去了國外學藝術。
寧白很快就把醫生喊了進來,現在的我不是寧唯一,行事風格截然相反。
醫生替我做檢查,我強裝鎮定地問:“哥,我怎么會在醫院?”
聽到我喊他哥哥,寧白臉上先是一喜,隨即又緊張了起來。
“你不記得了嗎?你在家里摔倒了。”
“不記得了,我不是在準備明天畫展的事嗎?”
聽到畫展,寧白頓了一下,又趕緊問:“你還記得趙煊嗎?”
畫展的事過去許久,之前就是因為畫展上電線短路起火,趙煊就是當時來滅火消防隊員。
兩個人就這樣重逢,且不顧家人反對再次復合。
趙煊堂而皇之住進了寧家人給寧唯一買的大房子,寧唯一在他面前卑微得像一只小兔子。
寧唯一的豪車也被無能的趙煊騙走,她的基礎消費卻是趙煊望塵莫及的高度。
在奢侈品店大罵寧唯一敗家,虛榮。整個店里都是人,這個消息很快傳開。
寧家覺得丟臉,勒令兩人分手,寧唯一就像是被下降頭了一樣,鐵了心要跟著他。
老人十分寒心。
寧白有些不可置信,連忙詢問醫生這是什么情況。
醫生經過檢查,告訴寧白我可能是暫時性失憶,之后可能會慢慢恢復,
兩位老人第一時間趕到醫院,了解情況后,反而十分高興。
“忘了也好,”
飯桌上,看著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簡直比宮里的御膳還要好。
吃完飯,寧父寧母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開口:“唯一,下午要是出門的話,就讓哥哥陪你吧。”
他們對我失去記憶這件事持懷疑態度,生怕這是我為了繼續和趙煊在一起想出來的鬼點子。
趁著飯后甜品燕窩粥端上來的時候,我不經意問道:“趙煊是誰啊,哥哥在醫院問我,我還以為是個很重要的人。”
此話一出,原本歡快的餐桌氣氛瞬間冷靜了下來,就連傭人都大氣不敢出。
江意如瞪了一眼寧白,寧白趕緊開口:“這個人是你的男朋友……”
寧父寧母想要阻止寧白繼續說下去,開口便要打斷,寧白咬了咬牙開口道:“我覺得還是得讓唯一知道,不然將來想起來了肯定要怪我們。”
我點了點頭:“沒關系爸媽,我已經不記得了,就當是哥哥說個故事給我聽聽吧。”
接著,寧白就添油加醋地講了幾件原主因為他做出的忤逆父母的事情。
“我和爸媽還是那句話,不同意你們在一起。”寧白總結完畢,我順手遞給他一杯果汁,他仰脖就灌了下去。
話畢,桌上的三人都緊張地朝我看來。
“爸爸,媽媽,改天去廟里拜拜吧,我覺得我這是被下蠱了。”
“不然我怎么可能為了這種人做出這么多悖逆的事情。”
上一世,還真有這種情況,一個官家庶子,給公主下了苗疆情蠱,公主就瘋了一般要下嫁于他,最后這個公主被國師治好了。這家人也被滿門抄斬。
聽見我的話,江意如眼眶都紅了,沒想到我還能有清醒的一天。
“對對對,媽明天就去拜拜。”
說著還把脖子上戴著的半個巴掌大翡翠佛像帶到了我脖子上。
下午我躺在床上玩手機,突然來了一個電話,打斷了我的游戲。
接聽之后,對面傳來一個急躁的聲音:“寧唯一,你人呢?怎么這么多天都不回來,我收隊回來想吃口熱的都沒有。”
看來這就是那個趙煊了,至少應該先問一句這么久不回家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吧,第一件關心的居然是自己吃不上飯。
“我前幾天回家從樓梯上摔下來了,住了幾天院。”
聽到這里,趙煊也絲毫沒有表現出一絲擔憂,只是說:“你沒事回你爸媽家干什么?我工作忙沒空去醫院照顧你,你出院了趕緊回來吧。”
“好,我一會兒就回來。”
不過我確實要回去,畢竟他現在住的,可是寧家的房子。
我走出房間,寧白在客廳坐著,腿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
“哥哥,我要去一趟公寓,你叫上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再叫幾個律師跟我們一起去吧。”
寧白把電腦放在一邊,問我:“叫那么多人干什么?你怕我打不過趙煊?”
哪有讓兄長下場幫自己去跟這種爛人對峙的道理,實在是太丟面兒了,找個發言人,盡量做到以理服人,做不到也有打手幫忙,說出去也不丟臉。
“你是寧家未來家主,怎能自降身份和趙煊那種人動手。”
聽見這話,寧白有些驚訝,“不過唯一,你要是日后想起來,對今天發生的事后悔了怎么辦?”
我抬手作誓:“如果有一天我后悔了,那我就被天打雷劈。”
寧白一把抓住我的手,給了我一個爆栗:“不準亂說。”
寧唯一身為養女,如此作天作地,做出這些有損家風的事,放在上一世,說輕了,那也要被送去莊子上思過,嚴重的,直接絞了頭發送去庵里當姑子了。
這家人能把一個養女縱容至此,可見是真心疼愛。
真心必要用真心相報。
很快人便到齊了,一行人開了三輛車,浩浩蕩蕩地敲開了公寓大門。
按理說,寧唯一應該是可以用密碼打開公寓門的,可是按照記憶里的那串數字,試了幾次也打不開,一時間我也有些懷疑是記憶出現了錯誤還是密碼被修改了。
“知道回來了?”門內傳出一個嘲諷的聲音。
幾秒鐘之后,門開了。
這個時代的男子大都留短發,可是這種貼著頭皮的板寸我實在有些不喜歡,更何況趙煊腮骨突出,面相中腮骨又叫反骨,這種人一般行事激烈暴躁,難以相處。
上一世,我還是嫡女之時,有個相師路過我家,說我的面相是短壽之相,我沒當回事,只是喊了小廝把人轟出去,沒想到一語成讖。
果不其然,看見外面站了這么多人,趙煊抬手就想把門關上,幸好后面的兩個黑衣保鏢一個箭步上去,擋住了他的動作。
“進屋說話吧,這世上也沒有客人不讓主人進屋的道理。”
說完也不管他什么反應,抬腳走了進去。
這次一共帶了五個保鏢,還跟著兩個拿著電腦的師爺,現代社會叫做律師。
走進屋內,一股惡臭撲面而來,地上散落著幾只襪子,鞋子。看見我進來了,沙發上的男人坐直了身子,叫了一聲嫂子。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今天我和趙煊有點事要處理,還希望你們回避一下。”
“這些都是兄弟,有什么事不能當著他們說?”趙煊聽見這話,想上來拽我,寧白把我攬在懷里,隔開了距離。
“你確定?”
這幾個人見我表情嚴肅,且來者不善,也不再自討沒趣,拎起沙發上的衣服離開了。
趙煊有些生氣,覺得我在他兄弟面前不給他面子。
“到底有什么事?還有,你帶這么多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