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這里風景真美!”劉陽拿著相機,為媽媽拍了張站在云南藍天下的照片。
但從云南回來后,一切都變了。
突然的晨吐,深夜的秘密電話,和兒子劉陽的神秘談話。
每個細節都像拼圖,慢慢顯露出劉遠不敢面對的事實。
“媽,你該告訴爸爸真相了?!眲㈥柕脑挶粍⑦h無意中聽到。
當劉遠在妻子抽屜里找到那張顯示懷孕的化驗單時,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發抖。
二十年的婚姻,就這樣崩塌了。
01
劉遠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的咖啡已經冷透。
窗外的城市燈火璀璨,但這璀璨與他無關。
他又一次加班到深夜,這已是這周第五次了。
作為外貿公司的銷售經理,他的生活節奏被一個個訂單和客戶塞得滿滿當當,家庭在他的優先級中早已被無限下放。
他看了看手表,凌晨一點。
他知道回家時,妻子蘇蓉應該已經睡了,或者假裝睡著了。
這二十年的婚姻,不知從何時起,變成了兩個人的獨角戲,各自扮演著完美丈夫和賢惠妻子的角色,卻再也找不回當初的那份心動和溫暖。
劉遠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輕手輕腳地推開門,果然,屋內一片漆黑。
他摸索著走進臥室,看到床上隆起的被子輪廓,知道蘇蓉已經睡了。
他小心翼翼地躺在床的另一側,兩人之間卻像隔著一道看不見的墻,再也無法逾越。
次日清晨,當劉遠起床時,發現蘇蓉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今天不是周末嗎?你起這么早做什么?”劉遠一邊系著領帶一邊問道。
蘇蓉將煎蛋放在盤子里,頭也不抬地說:“習慣了?!?/p>
劉遠看著妻子忙碌的背影,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曾幾何時,他們之間的對話還充滿了愛意和期待,而現在,每一句話都像是例行公事。
“爸,媽,早上好。”劉陽的聲音打破了餐廳里的沉默。
作為家中唯一的孩子,二十一歲的他已經是個大學三年級的學生,高大挺拔,陽光開朗,是父母的驕傲。
但同時,他也是這個家庭關系的見證者,目睹著父母之間日益疏遠的關系。
“陽陽,來吃早餐吧。”蘇蓉的聲音在面對兒子時明顯柔和了許多。
劉陽坐下來,看了看父親和母親,心里暗自嘆氣。
父親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手機上,處理著沒完沒了的工作郵件;母親則機械地準備著飯菜,整個過程沒有任何交流。
這樣的場景,在過去幾年里已經成為家常便飯。
吃完早餐,劉遠起身準備離開,蘇蓉輕聲說道:“今天晚上能早點回來嗎?我想談談?!?/p>
劉遠微微一頓,沒有立即回答。
過了幾秒,他才勉強點了點頭:“我盡量?!闭f完,便匆匆出門了。
蘇蓉看著丈夫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她知道,“盡量”在劉遠的字典里往往意味著不可能。
劉陽走到母親身邊,輕輕摟住她的肩膀:“媽,沒事的。”
蘇蓉勉強笑了笑:“我知道,他工作忙。”
“媽,我有個想法?!眲㈥柾蝗徽f道,“下個月我放暑假了,我們一起去旅行吧,就我們母子倆。去云南怎么樣?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洱海嗎?”
蘇蓉驚訝地看著兒子:“就我們兩個人?”
劉陽點點頭:“對,就我們兩個。爸爸那么忙,估計沒時間。我們可以去昆明、大理、麗江,好好放松一下。”
蘇蓉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但很快又黯淡下來:“要不還是問問你爸爸吧,萬一他有時間呢?”
劉陽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知道,父親不可能有時間。
晚上,劉遠果然沒有按照承諾早回家。
當他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屋子里靜悄悄的,只有廚房留了一盞燈。
餐桌上放著一份已經涼透的晚餐,旁邊有一張紙條:“熱一下再吃?!?/p>
劉遠嘆了口氣,將飯菜放進微波爐。
02
就在這時,劉陽從房間里走出來。
“爸,你回來了?!眲㈥柨粗赣H疲憊的面容,心中既有心疼又有責怪。
“嗯,今天有個急單,處理到現在?!眲⑦h簡單解釋道。
“媽媽等你到十點,說有事要跟你談,但你沒回來,她就睡了。”劉陽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
劉遠一怔,這才想起早上妻子的話。
他有些愧疚,但又覺得自己也是為了這個家?!懊魈煳腋狼浮!彼f。
劉陽搖了搖頭:“爸,我想帶媽媽去云南旅行,就我們兩個人。下個月我放暑假,想和媽媽一起出去散散心。”
劉遠愣了一下,沒想到兒子會提出這樣的請求?!盀槭裁床灰黄鹑ィ课铱梢哉埣?..”
“算了吧,爸?!眲㈥柎驍嗔烁赣H的話,“我們都知道,你不可能真的請得到假。而且,我覺得媽媽需要一段時間遠離...這個家?!?/p>
劉遠張了張嘴,想要反駁,但最終沒有說出口。
因為他知道,兒子說的是事實。
第二天早上,當劉遠再次提起這件事時,蘇蓉顯得有些驚訝:“陽陽已經告訴你了?”
劉遠點點頭:“嗯,我覺得很好。你們母子倆出去玩玩也不錯。對不起,昨晚沒能早點回來。”
蘇蓉笑了笑,笑容卻不達眼底:“沒關系,我已經習慣了。那我們就計劃下個月初出發吧,去半個月左右?!?/p>
劉遠有些尷尬地說:“那段時間公司有個大單,我可能走不開...”
“我們沒打算帶上你。”蘇蓉平靜地說,眼神中帶著一絲劉遠看不懂的情緒。
劉遠愣住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
他感到一陣刺痛,但又無言以對。
畢竟,正如兒子所說,他確實不可能抽出足夠的時間陪伴家人。
時間很快來到了七月初,劉陽和蘇蓉的云南之行即將開始。
劉遠親自開車送他們去機場,一路上氣氛有些沉悶。
“到了云南記得每天報平安。”劉遠在候機廳對妻子和兒子說道。
“知道了,爸?!眲㈥桙c點頭,蘇蓉則只是笑了笑。
臨別前,劉遠突然拉住蘇蓉的手:“蓉蓉,等你們回來,我一定會補償你們的。我會請長假,我們一家三口再一起出去旅行。”
蘇蓉看著丈夫,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最終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她已經不再相信這樣的承諾了。
二十年來,她聽過太多次“下次”、“以后”,卻從未真正實現過。
看著妻子和兒子的背影消失在安檢口,劉遠站在原地,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失落感。
他隱約感覺到,這次分別似乎意味著什么,但又說不清楚。
回到空蕩蕩的家,劉遠第一次感到如此強烈的孤獨。
他走進臥室,發現床頭柜上放著一張照片,是他們一家三口多年前的合影。
那時的笑容是那么真實而美好。
劉遠拿起照片,心中默默做了一個決定:等妻子和兒子回來,他一定要重新經營這個家,彌補這些年的忽視。
他不知道的是,命運已經悄悄轉動了齒輪,而這個決定,來得太晚了。
03
昆明的陽光明媚而溫暖,與他們生活的城市完全不同。劉陽和蘇蓉走出機場,頓時感受到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
“媽,感覺怎么樣?”劉陽看著母親,笑著問道。
蘇蓉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久違的輕松表情:“很好,空氣真清新?!?/p>
他們按照計劃先在昆明停留兩天,參觀了石林和滇池,然后乘坐大巴前往大理。
大理古城的青石板路,洱海的碧波蕩漾,蒼山的巍峨挺拔,都讓蘇蓉流連忘返。
多年來,她一直夢想著能夠來這片土地,感受這里的人文與自然。
如今夢想成真,她的心情難以言表。
他們入住了一家位于古城內的客棧,老板是一位熱情的白族大姐,為他們推薦了許多當地的美食和景點。
第二天一早,他們在客棧的院子里吃早餐時,老板熱情地介紹了一位導游。
“這是達瓦,我們這兒最好的導游,納西族人,對大理的歷史和文化都非常了解。”老板拍著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男子的肩膀說道。
達瓦看起來三十五歲左右,臉上總是掛著燦爛的笑容,說話時眼神真誠而熱情。
他用略帶口音但流利的普通話自我介紹:
“你們好,我是達瓦,很高興認識你們。如果需要導游服務,我很樂意帶你們領略大理的美。”
劉陽和母親對視一眼,決定聘請達瓦作為他們在大理的導游。
這個決定,無意中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接下來的幾天,達瓦帶領他們游覽了大理的各個角落。
他們徒步蒼山,欣賞洱海日出,漫步在古城的小巷中,聆聽白族人的三道茶文化,了解納西族的東巴文化。
達瓦不僅是一個專業的導游,更是一個優秀的講述者。
他用生動的語言描繪著大理的歷史和傳說,讓劉陽和蘇蓉仿佛穿越回古代,感受那段遙遠而神秘的時光。
“你看這片洱海,在我們納西族的傳說中,它是一位美麗姑娘的眼淚匯聚而成的?!?/p>
達瓦指著遠處波光粼粼的湖面說道,“她等待著心愛的人歸來,等了一輩子,最終化為這片湖水,永遠守護著這片土地?!?/p>
蘇蓉聽著,目光變得有些迷離。不知為何,這個故事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
“那她的愛人呢?”蘇蓉輕聲問道。
達瓦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傳說他最終還是回來了,但為時已晚。他悔恨交加,化作了蒼山,日夜守護在洱海旁邊,但兩人永遠無法相擁。”
“真悲傷?!碧K蓉低聲說道。
“但也很美,不是嗎?”達瓦微笑著說,“能夠為愛堅守一生,即使無法相擁,也是一種幸福?!?/p>
蘇蓉沉默了,她想起了自己的婚姻。
二十年來,她一直守候在家中,等待著丈夫的歸來,等待著他的關注和愛??勺罱K,她等來的只是一個個空洞的承諾和日益疏遠的距離。
劉陽注意到母親的情緒變化,輕輕握住她的手:“媽,你還好嗎?”
蘇蓉回過神來,勉強笑了笑:“沒事,只是被這個故事感動了?!?/p>
達瓦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適時地轉移了話題:“今晚我帶你們去吃大理最正宗的白族菜,保證讓你們回味無窮。”
晚上,在達瓦推薦的一家小餐館里,他們品嘗了風味獨特的白族飲食。
酒過三巡,氣氛愈發熱絡。蘇蓉罕見地喝了幾杯酒,臉上泛起紅暈,整個人看起來年輕了許多。
“蘇阿姨,您笑起來真美。”達瓦真誠地說道。
蘇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哪有,都四十多歲的人了?!?/p>
“美麗從來不會因為年齡而減退?!?/p>
達瓦的眼神專注而真誠,“在我們納西族,我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美,只是需要被發現和欣賞?!?/p>
劉陽看著母親臉上久違的笑容和神采,心中既欣慰又有一絲擔憂。
他從未見過母親這樣放松和自在,仿佛卸下了長期以來的重擔。
接下來的日子里,達瓦成了他們形影不離的伙伴。
他帶他們去了許多游客罕至的地方,分享當地人的生活和智慧。
每當夜幕降臨,三人常常坐在客棧的天臺上,看著滿天繁星,聊著各自的故事。
“你們知道嗎,我們納西族有一句諺語:‘人生苦短,應該多為自己而活’?!?/p>
有一天晚上,達瓦望著星空說道,“我的祖父臨終前告訴我,人這一生最大的悲哀不是失敗,而是從未真正為自己活過?!?/p>
蘇蓉輕聲重復著這句話:“人生苦短,應該多為自己而活...”她的眼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
劉陽注意到,自從來到大理,母親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
她不再是那個沉默寡言、小心翼翼的家庭主婦,而是變得活潑、自信、充滿生機。
她開始嘗試新鮮事物,主動與陌生人交談,甚至會在街頭即興跳一段舞。
這些變化讓劉陽既驚喜又隱隱不安。
04
一天傍晚,劉陽回到客棧時,發現母親不在房間。
他在天臺上找到了獨自一人的達瓦。
“達瓦哥,見到我媽了嗎?”劉陽問道。
達瓦搖搖頭:“蘇阿姨說想一個人去洱海邊走走,應該一會兒就回來了?!?/p>
劉陽猶豫了一下,坐到達瓦旁邊:“達瓦哥,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我很久沒看到我媽這么開心了。”
達瓦微笑著說:“不用謝,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榮幸。你母親是一位很特別的女性,只是似乎被生活的重擔壓得喘不過氣來?!?/p>
劉陽嘆了口氣:“我爸整天忙工作,很少顧家。我媽為了這個家犧牲了太多。”
達瓦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道:“每個人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包括你的母親。有時候,愛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她找到真正的自己。”
這句話讓劉陽陷入了沉思。
他不知道達瓦話中的含義,但他能感覺到,這次旅行對母親來說,已經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度假了。
當蘇蓉回到客棧時,已經是深夜。
她的眼睛有些紅,但臉上卻帶著寧靜的微笑。
劉陽想問她去了哪里,但看到母親平靜的表情,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旅行的最后一天,達瓦帶他們去了一個鮮為人知的小村莊。
那里的村民保持著最原始的生活方式,與世隔絕,卻自得其樂。
“這里的人們可能沒有城市里的物質條件,但他們擁有內心的平靜和滿足?!边_瓦說道,“他們遵循自然的規律生活,不被外界的價值觀所束縛?!?/p>
蘇蓉靜靜地聽著,眼中流露出羨慕的神色。
傍晚,他們在村子里的一個小酒館里共飲分別酒。
達瓦舉起杯子,對蘇蓉說:“蘇阿姨,希望你能記住在大理的這段時光,也希望你能記住那句話:人生苦短,應該多為自己而活。”
蘇蓉與他碰杯,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我會記住的?!?/p>
劉陽看著母親和達瓦,心中涌起一種預感:這次旅行結束后,很多事情都將不再相同。
回到家的那天,劉遠親自去機場接他們。
看到妻子和兒子,他臉上洋溢著久違的笑容。
“旅行愉快嗎?”劉遠接過行李,問道。
劉陽點點頭:“很好,大理真的很美?!?/p>
蘇蓉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劉遠注意到,妻子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眼神中卻有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光彩。
“我準備了晚餐,我們一起吃吧?!眲⑦h說道,希望能借此機會拉近與妻子的距離。
晚餐時,劉陽滔滔不絕地講述著旅行中的見聞,劉遠不時地點頭附和。
整個過程中,蘇蓉異常安靜,只是機械地吃著飯菜,很少插話。
“蓉蓉,你怎么了?不舒服嗎?”劉遠關切地問道。
蘇蓉搖搖頭:“沒什么,有點累了?!?/p>
吃完晚飯,蘇蓉簡單收拾了餐桌,然后對丈夫和兒子說:“我先去休息了,你們聊吧?!?/p>
劉遠想說什么,但蘇蓉已經轉身離開。
他有些困惑地看著兒子:“你媽媽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感覺和以前不太一樣?!?/p>
劉陽猶豫了一下,最終只是說:“可能是旅途勞累吧。明天就好了?!?/p>
但事實證明,劉陽錯了。
第2天, 蘇蓉依然沉默寡言,而且她沒有回到主臥室,而是選擇睡在了客房。
劉遠嘗試詢問原因,但她只是淡淡地回答說需要一點自己的空間。
接下來的日子里,蘇蓉的行為越來越奇怪。
她開始頻繁地外出,有時甚至整晚不歸。
劉遠試圖詢問她去了哪里,但得到的回答總是模糊不清。
她不再做飯,不再打掃房間,仿佛對家庭生活完全失去了興趣。
更讓劉遠擔憂的是,他注意到妻子經常在早上嘔吐,臉色也變得蒼白。
一開始,他以為是旅途勞累或者飲食不當導致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愈發頻繁。
一天早上,當劉遠再次聽到浴室里傳來妻子的嘔吐聲時,他終于忍不住敲開了浴室門。
“蓉蓉,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劉遠擔憂地問道。
蘇蓉靠在洗手臺邊,臉色蒼白,但眼神卻異常堅定:“我沒事,不用擔心。”
“可你這樣已經好幾天了。如果是胃病的話,拖著只會越來越嚴重?!眲⑦h堅持道。
蘇蓉看了丈夫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真的沒事,我知道自己身體情況。”
這句話讓劉遠心中一沉。
妻子的語氣和表情,讓他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這意味著什么?是不是...得了什么嚴重的疾???
劉遠試圖和兒子交流,希望了解更多信息。
但劉陽對母親的異常行為似乎也有所隱瞞,每次被問到,都會轉移話題或者含糊其辭。
05
這種情況持續了將近兩周,劉遠的心中充滿了疑慮和擔憂。
一天晚上,當他路過客房時,無意中聽到了兒子和妻子的對話。
“媽,你應該告訴爸爸真相了?!眲㈥柕穆曇舻统炼鴩烂C。
“現在還不是時候?!碧K蓉的回答堅定而冷靜。
“可你不能一直這樣下去。他有權利知道。”劉陽似乎在勸說母親。
“我知道,但我需要時間考慮。這不僅關系到我和你爸爸,還關系到一個新的生命?!碧K蓉的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劉遠站在門外,渾身僵硬。
一個新的生命?她在說什么?難道...
劉遠沒有立即推門而入,而是悄悄退開。
他需要時間消化這個信息。
妻子的話語中提到了“新的生命”,這讓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但這個可能性太過荒謬,以至于他不敢相信。
接下來的幾天,劉遠開始留意妻子的行動。
他發現蘇蓉經常去一家婦產醫院,這進一步證實了他的猜測。
終于,在一個周末的早晨,當蘇蓉外出時,劉遠忍不住翻看了她的抽屜。
在一堆文件下面,他發現了一張醫院的化驗單。
劉遠的手不自覺地顫抖,上面清楚地寫著:妊娠試驗陽性,已懷孕六周。
“這不可能...”劉剛感到一陣眩暈,不得不扶住書桌邊緣才能站穩,“我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