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劉向黨展開秘書剛剛送來的信件,看到信紙上熟悉又陌生的字跡,感覺自己的心臟都漏跳了半拍。
辦公室里,他的秘書小陳困惑地看著這位平日里運籌帷幄的司長突然變得兩眼茫然。
"這封信有問題嗎,領導?要不要我幫您查一下寄件人?"
劉向黨猛地抬頭,眼神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慌亂:"沒事!這是我的私事,你先出去吧。"
"可是您看起來——"
"我說了沒事!"劉向黨的手重重拍在辦公桌上,桌面上的筆都跳了起來,"我明天要去內蒙考察,你安排一下時間。"
他站起來看向窗外,目光已經飄向了遠方的草原。
腦海里都是那個女人的話:"向黨,你有個女兒在內蒙,她今年二十四歲了……"
01
北京,一個微風和煦的早晨。
劉向黨坐在寬敞的辦公室里,桌上擺著一沓待處理的文件。作為國家某部委的副司長,他的日程總是排得滿滿當當。秘書輕輕敲門,送來了今日的郵件。
"劉司長,有您的一封私人信件。"秘書恭敬地說道。
劉向黨隨意地點點頭,接過信封。當他看到那熟悉的內蒙古呼倫貝爾地區郵戳時,心臟猛地一跳。
二十五年了,他已經很久沒收到過來自那片草原的消息。
"怎么了,劉司長?您臉色不太好。"秘書關切地問道。
"沒事,你先出去吧。"劉向黨揮揮手,示意秘書離開。
辦公室門關上后,他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信紙上娟秀的蒙文筆跡,讓他瞬間回到了二十五年前,那個在草原上揮灑青春的歲月。
"向黨:
二十五年不見,不知你是否安好?我一直沒想過要打擾你的生活,但如今我病重,怕是時日無多。
臨終前,我必須告訴你一個我隱瞞了二十五年的事實:我們有一個女兒,名叫烏蘭。她今年已經二十四歲,在呼倫貝爾草原的牧場工作。
她不知道你的存在,但我想在離開前,讓她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如果可能,請你來看看她。
地址附在信末。烏日娜"
劉向黨的手開始顫抖,信紙幾乎要從指間滑落。女兒?他和烏日娜的女兒?一股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震驚、愧疚、茫然,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
"我有個女兒...在草原上..."他喃喃自語,仿佛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他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家里的號碼。
"秀梅,我明天要去內蒙出差,可能要一周左右。"
電話那頭的妻子郭秀梅聲音溫柔:"好的,去哪個城市?要不要準備些什么?"
劉向黨猶豫了一下:"呼倫貝爾。不用準備,公務出差,單位都會安排。"
掛斷電話,他長舒一口氣。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他打開抽屜,從最深處取出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年輕的他和一個穿著民族服裝的蒙古族姑娘笑容燦爛。那是1977年的夏天,他和烏日娜在草原上。
"二十五年了..."劉向黨輕聲說道,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02
飛機在呼倫貝爾機場降落,劉向黨看著窗外廣袤的草原,心中百感交集。
"劉司長,歡迎您來考察。"地方官員熱情地迎上來,"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先去賓館安排您休息。"
"我想先去一個地方。"劉向黨遞過一張紙條,"能安排車送我過去嗎?"
"當然可以,不過那里比較偏遠,是牧區..."
"沒關系,我年輕時在這里插過隊,熟悉這里的環境。"劉向黨笑了笑。
汽車在草原上行駛,窗外的風景讓劉向黨恍如隔世。二十五年前,他作為知青來到這片草原,遇見了烏日娜。那時的他,年輕、熱血,懷揣著改變世界的理想;而烏日娜,則是草原上最美的花朵,純真、善良。
車子停在一個小小的牧場前,遠處幾個牧民正在忙碌。劉向黨深吸一口氣,走下車,向一位老人問道:"請問,烏日娜家在哪里?"
老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是誰?找她做什么?"
"我是她的...老朋友。"劉向黨說道,聲音有些發顫。
老人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間小屋:"那就是。不過她病得很重,你最好不要打擾她休息。"
劉向黨點點頭,緩步走向那間小屋。推開門,室內昏暗而整潔。一位憔悴的婦人躺在床上,聽到動靜,微微睜開眼睛。
"向黨...你真的來了..."烏日娜虛弱地說道,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劉向黨站在門口,一時不知該說什么。二十五年的歲月,已經在烏日娜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但那雙眼睛,依然如當年般清澈。
"烏日娜,我收到你的信就立刻來了。"他走到床前,輕輕握住她的手,"我...我不知道我們有個女兒。"
烏日娜微微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會留在草原,你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當知道懷孕時,你已經回北京上大學了。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
"你應該告訴我的!"劉向黨聲音哽咽,"這么多年,我一直以為..."
"我沒有怪你。"烏日娜打斷了他,"烏蘭是個好姑娘,倔強但善良,就像你年輕時一樣。"
"她...知道我的存在嗎?"
"不知道。我一直告訴她,她的父親是個去世的牧民。但現在,我覺得她有權利知道真相。"烏日娜輕聲說道,"她今天去了遠處的牧場,晚上才會回來。"
劉向黨坐在床邊,恍惚間回到了二十五年前。他和烏日娜在草原上的點點滴滴,如電影般在腦海中播放。那時的誓言、那時的熱情,以及后來的離別和遺忘。
"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女兒。"劉向黨低聲說道。
烏日娜微微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命運。時間證明,你的選擇是對的。聽說你在北京做了大官,有了自己的家庭。"
劉向黨沉默了。是的,他在北京娶了郭秀梅,生了兒子劉榮軒,事業蒸蒸日上。但此刻,面對曾經深愛過的人,他內心充滿了愧疚。
"烏蘭回來了!"外面傳來老人的喊聲。
03
烏蘭推門而入,看到床邊坐著一個陌生男人,頓時警惕起來:"你是誰?"
她身材高挑,眉眼間有幾分劉向黨年輕時的影子,更多的則像極了年輕時的烏日娜。她穿著簡單的牧民服裝,但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剛強的氣質。
"烏蘭,他是..."烏日娜虛弱地開口。
"我是你媽媽的老朋友,劉向黨。"劉向黨站起身,心跳加速。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女兒,內心既緊張又激動。
烏蘭冷淡地點點頭:"謝謝您來看望我媽媽。"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距離感。
"烏蘭,我有事要告訴你。"烏日娜示意女兒過來,"他不僅是我的老朋友,還是..."
"我媽媽需要休息了。"烏蘭打斷了母親的話,看向劉向黨,"您可以明天再來。"
劉向黨理解女兒的防備,點頭道:"好的,我住在縣城賓館,明天再來看望你們。"
離開小屋,劉向黨心情復雜。女兒的排斥在意料之中,但親眼見到她,確認她的存在,這種感覺卻遠比想象中更加震撼。
第二天,當劉向黨再次來到牧場時,烏蘭正在院子里劈柴。
"烏蘭,我能和你談談嗎?"劉向黨試探性地問道。
"我媽媽已經告訴我了。"烏蘭放下斧頭,直視劉向黨,"所以你就是我那個拋棄我們的'死去的'父親?"
劉向黨被這直白的話語刺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當年并不知道你的存在。"
"二十五年了,你連一次都沒回來看過。現在知道了,又能改變什么呢?"烏蘭語氣冰冷。
"我知道你恨我,你有權利這么做。"劉向黨嘆了口氣,"但我希望能有機會彌補過去的錯誤。"
"彌補?怎么彌補?"烏蘭冷笑,"用錢嗎?我們草原人不需要你的施舍。"
"不是施舍。"劉向黨搖頭,"我只是想認識你,了解你,盡一個父親的責任,哪怕晚了二十五年。"
烏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在北京有家庭嗎?"
劉向黨誠實地回答:"有,我有妻子和一個兒子。"
"那你為什么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烏蘭質問道,"你以為突然出現,就能當一個好父親了嗎?"
"我不奢望你能原諒我,也不指望能立刻融入你的生活。"劉向黨語氣誠懇,"但如果可以,我想邀請你去北京,看看外面的世界。
你媽媽的情況...恐怕時間不多了,我希望能在她在世的時候,盡可能彌補一些。"
烏蘭轉身進屋,沒有回答。劉向黨站在院子里,感受著草原的風,心中五味雜陳。
屋內,烏日娜虛弱地握著女兒的手:"烏蘭,不要太責怪你父親。當年的選擇,我們都有責任。"
"媽,我不需要他。這么多年,我們不是也過得很好嗎?"烏蘭倔強地說。
"但他畢竟是你的父親。"烏日娜輕聲道,"而且,我時日無多,我希望你有人照顧。"
烏蘭眼中含淚:"我可以照顧自己。"
夜幕降臨,劉向黨在賓館輾轉反側。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是烏蘭。
"我考慮了一下,決定去北京看看。"她的聲音依然冷淡,"但不是為了你,是為了媽媽的心愿。"
劉向黨長舒一口氣:"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04
北京,劉向黨的家。
"向黨,你真的要把她接來家里住?"郭秀梅放下手中的茶杯,神情復雜,"這會不會太突然了?"
劉向黨坐在沙發上,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我知道這對你們是個打擊,但她畢竟是我的女兒。我欠她和她母親太多了。"
"爸,那她算是我姐姐嗎?"劉榮軒問道,眼中充滿好奇。他今年二十歲,正在北大讀大三。
"是的,她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劉向黨點點頭,"榮軒,我希望你能善待她。她在草原上長大,可能對城市生活不太適應。"
郭秀梅嘆了口氣:"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得給我們一些時間接受這個事實。畢竟,這二十五年來,我們從不知道她的存在。"
"我明白。"劉向黨感激地握住妻子的手,"謝謝你的理解。"
第二天,劉向黨去機場接烏蘭。她只帶了一個簡單的背包,站在人群中顯得格格不入。
"烏蘭,這邊。"劉向黨揮手示意。
烏蘭走過來,目光審視著這座陌生的城市:"北京比我想象的更大、更吵。"
"你會慢慢習慣的。"劉向黨幫她拿過背包,"我妻子和兒子都在家等你。"
烏蘭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回到家,郭秀梅和劉榮軒已經在客廳等候。氣氛有些尷尬。
"你好,烏蘭,我是郭秀梅。"郭秀梅主動上前,語氣友善但略顯拘謹。
"你好,阿姨。"烏蘭禮貌地回應,但明顯保持著距離。
"嘿,我是劉榮軒,你弟弟。"劉榮軒活潑地打招呼,試圖緩解緊張氣氛,"我一直想有個姐姐!"
烏蘭微微勾起嘴角,這是她來到北京后第一次露出笑容:"你好,榮軒。"
晚飯時,劉向黨特意準備了一些內蒙古風味的菜肴,希望能讓烏蘭感到親切。
"烏蘭,你在草原上做什么工作?"劉榮軒好奇地問道。
"我是獸醫,主要負責照顧牧場的牛羊。"烏蘭回答,語氣比之前柔和了一些。
"太酷了!"劉榮軒眼睛發亮,"你能騎馬嗎?"
"當然,從五歲就開始騎了。"提到草原上的生活,烏蘭明顯放松了一些。
劉向黨和郭秀梅交換了一個欣慰的眼神。至少,孩子們相處得還不錯。
飯后,劉向黨單獨找到烏蘭:"明天我有個會議,但后天可以請假帶你去北京轉轉。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
烏蘭搖搖頭:"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不過..."她猶豫了一下,"我想給媽媽打個電話,告訴她我已經安全到達。"
"當然。"劉向黨立刻拿出電話,"隨時可以打。"
烏蘭接過電話,走到陽臺上。劉向黨看著女兒的背影,心中充滿感慨。雖然她表面上還保持著距離,但至少已經開始接受這個新家庭了。
夜深人靜,劉向黨獨自坐在書房,翻看著年輕時的照片。郭秀梅輕輕走進來,坐在他身邊。
"她是個好姑娘。"郭秀梅輕聲說道,"倔強,但善良。"
"像她母親。"劉向黨嘆息,"秀梅,謝謝你的包容。"
郭秀梅握住丈夫的手:"家人就是要互相理解和支持。況且,這件事不能全怪你,你當時并不知道她的存在。"
劉向黨感動地看著妻子:"我真的很幸運有你。"
這一晚,盡管還有許多未說出口的話,但一家人的心,似乎正在慢慢靠近。
05
一周后,烏蘭開始適應北京的生活。她和劉榮軒很快成為了朋友,兩人經常一起出去逛街、看電影。令劉向黨意外的是,烏蘭對現代科技和城市生活適應得很快。
"烏蘭比我想象中更加聰明和適應力強。"劉向黨對郭秀梅說道,"她已經學會用電腦上網了,榮軒教她的。"
郭秀梅笑了笑:"畢竟是你的女兒,聰明是遺傳的。不過,她心里似乎藏著事情,總是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劉向黨點點頭:"可能是擔心她母親。烏日娜的病情很嚴重,醫生說可能撐不過這個月了。"
"要不要把烏日娜接來北京治療?這里的醫療條件更好。"郭秀梅提議道。
劉向黨搖搖頭:"我提過,但烏日娜拒絕了。她說她希望最后的日子能在草原上度過。"
這天晚上,劉向黨加班回來得晚,發現烏蘭一個人坐在客廳,看著電視發呆。
"還沒睡?"劉向黨輕聲問道。
烏蘭搖搖頭:"睡不著。"
劉向黨在她旁邊坐下:"想家了?"
"嗯。"烏蘭簡短地回答,然后突然問道,"你當年為什么離開草原,離開我媽媽?"
劉向黨沒想到她會直接問這個問題,一時語塞。
"是不是因為她是牧民,配不上你這個未來的高干?"烏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
"不是那樣的。"劉向黨嘆了口氣,"當年恢復高考,我考上了北京的大學。我本來打算讀完書就回草原,和你媽媽在一起。但我父母強烈反對這段感情,他們...當時的想法很傳統。"
"所以你就放棄了?"
"我當時很年輕,猶豫不決。后來,你媽媽給我寫信說,讓我專心學業,不要為了她耽誤前程。我以為...以為她不再愛我了。"劉向黨聲音低沉。
"等我再鼓起勇氣聯系她時,信石沉大海。我嘗試過幾次,都沒有回音。再后來,我被分配在了北京工作,認識了你郭阿姨,組建了家庭..."
烏蘭沉默地聽完,然后說道:"媽媽一直珍藏著你們的照片,從來沒有對你說過一句壞話。她告訴我,我父親是個好人,只是命運讓你們分開了。"
劉向黨眼眶濕潤:"我欠她太多了。如果當初..."
"已經過去了。"烏蘭打斷他,"但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媽媽的病情很嚴重,她堅持不來北京治療,是因為..."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劉向黨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出什么事了?"烏蘭緊張地問道。
"是草原打來的電話,你媽媽...情況惡化了。"劉向黨聲音顫抖。
烏蘭立刻站起身:"我要回去!"
"我和你一起去。"劉向黨迅速做出決定,"我現在就訂機票。"
第二天一早,劉向黨和烏蘭趕往機場。臨行前,郭秀梅為他們準備了充足的藥品和營養品。
"照顧好自己和烏蘭。"郭秀梅叮囑道,"有什么需要,隨時打電話。"
劉向黨感激地點點頭:"謝謝你的理解。"
在飛往呼倫貝爾的飛機上,烏蘭一直沉默不語,眼神中充滿憂慮。劉向黨輕輕握住她的手:"會沒事的。"
烏蘭沒有抽開手,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這一刻,父女倆之間的隔閡似乎減少了一些。
06
草原上,烏日娜的情況比想象中更糟。她躺在床上,氣息微弱,看到劉向黨和烏蘭一起回來,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你們...來了。"烏日娜虛弱地說道。
"媽,我帶來了北京的專家會診結果和藥。"烏蘭急切地說,拿出一堆藥品,"這些可以緩解疼痛。"
劉向黨坐在床邊,握住烏日娜的手:"烏日娜,聽我說,讓我帶你去北京治療吧。那里有更好的醫療條件。"
烏日娜輕輕搖頭:"已經晚了...我只希望...能在草原上離開。"她看向烏蘭,"你和你父親相處得怎么樣?"
"挺好的。"烏蘭簡短地回答,眼中含淚。
烏日娜微微一笑:"那就好。向黨,我有件事...瞞了你很久..."
劉向黨傾身靠近:"什么事?"
"其實...當年..."烏日娜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陣劇烈咳嗽,打斷了她的話。
烏蘭趕緊扶起母親,喂她喝水。劉向黨站在一旁,心急如焚卻無能為力。
"你們先出去吧,讓媽媽休息一下。"烏蘭對劉向黨說道。
劉向黨點點頭,走出小屋。草原的夜空繁星點點,他望著這片曾經給他帶來青春記憶的土地,心中百感交集。
不知過了多久,烏蘭走出來,站在劉向黨身邊:"媽媽睡著了。"
"烏蘭,你媽媽想告訴我什么?"劉向黨問道。
烏蘭深吸一口氣:"她想告訴你,當年她瞞著你懷孕,不是因為不愛你,而是因為..."
正說著,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個牧民騎馬飛快地趕來:"烏蘭,不好了!有人在找你,說是你媽媽的朋友!"
"什么?"烏蘭和劉向黨都愣住了。
"一個看起來很邋遢的中年男人,說是從山西來的,專門找你。"牧民緊張地說,"他現在在村口,很兇,嚇壞了不少人。"
劉向黨皺眉:"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不,我和你一起去。"烏蘭堅持道。
兩人快步走向村口。
遠遠地,劉向黨看到一個穿著破舊、胡子拉碴的男人正在和村民爭吵。當那人轉過頭來,劉向黨震驚了,怎么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