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馮大??恐鴫?,雙手在胸前亂晃,急得滿頭大汗:“我就是帶你看個房子!手都沒碰你一下!”
柳靜縮在墻角,抖得像篩糠,聲音哽咽卻咬字清楚:“我被強奸了!就在XX路XX號那公寓!他不是人!”
警笛聲刺破夜空,警察迅速控制馮大海,把柳靜送去醫院。
醫生檢查發現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下體還有撕裂傷,案子一下就嚴重了。
在警局,馮大海急得抓頭發,一個勁兒喊:“我冤枉啊!我什么也沒干!”
柳靜卻在醫院病床上,眼神空洞,嘴里反復念叨著那晚的恐怖。
兩人說的完全不一樣,監控視頻里,柳靜衣衫不整沖出公寓,馮大海追在后面,像是要攔她,卻被保安發現后跑了。
這8分鐘到底發生了什么?
警方趕緊采集證據去做DNA檢測,所有人都等著結果。
可沒人想到,這結果會讓整個案子翻個底朝天。
以下是二人在警局的口供:
一周前,柳靜坐在出租屋的單人沙發上,盯著手機屏幕,手指在房源信息間滑動。
她32歲,獨自在這座城市打拼了近十年,從最初的合租小隔間到如今能攢下買房的首付,每一分錢都是她省吃儉用攢來的。
她的眼神里帶著疲憊,卻也閃著對未來的期待。
城市里的燈火透過薄薄的窗簾灑進屋內,柳靜點開了一套公寓的詳情頁:兩室一廳,裝修簡約溫馨,價格剛好在她的預算之內。
她深吸一口氣,心想:“這或許就是我的新家了?!?/p>
她立刻聯系了中介公司,約好周六上午去看房。
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而熱情,介紹自己叫馮大海,說自己干中介二十多年,經驗豐富,保證讓她滿意。
馮大海掛斷電話后,站在中介公司狹小的格子間里,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47歲,頭發已經花白,臉上刻滿了生活的痕跡。
二十多年的中介生涯讓他練就了一張能說會道的嘴,也讓他見慣了人情冷暖。
最近,他的日子過得格外艱難。
半年前,兒子突發重病,醫生說需要一筆不小的手術費。
他四處借錢,親戚朋友都躲著他,甚至不得不偷偷把住了二十年的老房子抵押出去。
每個夜晚,他躺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腦子里全是賬單和醫院的消毒水味。
柳靜的電話打來時,他正對著電腦發呆,屏幕上是另一個客戶的房源信息。
他揉了揉太陽穴,心想:“這單要是能成,提成興許能解點急。”
他的嘴角扯出一絲苦笑,站起身,從抽屜里翻出一條皺巴巴的領帶。
周六早上,柳靜起了個大早。
她站在鏡子前,仔細打量自己,選了一件米色的連衣裙,裙擺到膝蓋,既得體又保守。
她對著鏡子笑了笑,鼓勵自己:“今天是看新家的第一步,柳靜,你可以的。”
她背上小挎包,帶上水杯和筆記本,里面記滿了她對房子的要求:朝南、采光好、離地鐵站近。
出門前,她又檢查了一遍手機,確認了和馮大海的見面地點——XX路XX號的小區門口。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她的心情像這天氣一樣明朗,腳步也輕快了幾分。
與此同時,馮大海已經在中介公司樓下的早餐攤吃完了兩個包子。
他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西裝,領帶歪歪斜斜地掛在脖子上。
他掏出手機,看了眼兒子發來的消息:“爸,今天感覺好點,你別太擔心?!?/p>
馮大海鼻子一酸,趕緊揉了揉眼睛,把手機塞回口袋。
他低頭喝了口豆漿,腦子里卻全是手術費的數字。
他知道,今天這單生意很重要,不只是因為提成,還因為柳靜看起來是個沒什么經驗的買家,或許能多報點價,賺點差價。
他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點不像話,可生活逼得他沒得選。
他整理了一下領帶,起身朝約定的小區走去,嘴里嘀咕:“老馮啊老馮,干完這單,興許就有轉機了?!?/p>
柳靜到小區門口時,馮大海已經等在那兒了。
他個子不高,背有點駝,臉上堆著職業化的笑容,手里拿著一疊房源資料。
柳靜走上前,禮貌地打招呼:“馮大哥,你好,我是柳靜?!?/p>
馮大海連忙點頭,遞上一張名片:“柳小姐,你好你好!這房子絕對好,你看了肯定喜歡!”
他的聲音里帶著點沙啞,像是熬夜太多。
柳靜接過名片,笑了笑,沒多說什么。
電梯門打開,馮大海領著她走到1203室門口,掏出鑰匙,笑著說:“柳小姐,咱進去看看,你肯定滿意!”
柳靜點點頭,跟著他走進房子。
門一打開,一股淡淡的木質清香撲鼻而來,客廳的窗戶大開,陽光灑在木地板上,顯得格外溫馨。
柳靜的眼睛亮了亮,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馮大海帶著柳靜一間間看過去,從客廳到廚房,再到次臥,每一處都介紹得頭頭是道:“這廚房裝了抽油煙機,炒菜沒油煙。次臥能做書房,空間夠大?!?/p>
柳靜邊看邊點頭,偶爾問幾句:“水電費怎么算?” “隔音好不好?”
馮大?;卮鸬玫嗡宦?,語氣里帶著點討好。
看房的過程很順利,柳靜對房子很滿意,馮大海也覺得這單八九不離十。
臨走前,柳靜說她得再考慮一下,過兩天給答復。
馮大海連忙說:“沒問題!柳小姐你慢慢考慮,有什么問題隨時找我!”
他送柳靜到小區門口,揮手告別,臉上還掛著笑,可一轉身,笑容就垮了。
看房后的第二天,柳靜還在猶豫要不要買那套公寓。
她坐在出租屋的餐桌上,筆記本攤開,旁邊放著一杯涼了的咖啡。
她的手機屏幕亮著,顯示著和閨蜜的聊天記錄,閨蜜還在催她趕緊下決定:“好房子不等人,你再拖就沒了!”
柳靜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決定再去看看房子,確認一下細節。
她給馮大海發了條消息,約了當天下午再去一趟1203室。
馮大海很快回復:“沒問題,柳小姐!下午三點,我在小區門口等你!”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地熱情,柳靜卻沒多想,只是收拾好東西,換上了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和牛仔褲,背上挎包出了門。
下午三點,馮大海準時出現在小區門口。
他還是那件洗得發白的西裝,領帶卻換了一條深藍色的,看起來稍微精神了些。
他見到柳靜,笑著迎上去:“柳小姐,又來看房,說明你真中意這套!今天我再給你講講細節,保準你滿意!”
柳靜點點頭,臉上帶著一絲疲憊的微笑,跟在他身后進了小區。
陽光有些刺眼,她低頭看了看手機,確認了一下時間,心里盤算著看完房后還要去超市買點菜。
馮大海走在前面,邊走邊說:“這房子我昨晚又跟業主聊了,他說價格還能再談談,你要是真想買,我幫你爭取!”
柳靜嗯了一聲,注意力還在房子的采光和周邊環境上。
兩人再次走進1203室,房子的布局和上次一樣,陽光依舊灑在木地板上,顯得溫馨而安靜。
馮大海帶著柳靜重新看了一遍,從客廳到廚房,再到次臥,介紹得比上次還細致:“這窗戶是雙層玻璃,隔音特別好,晚上睡覺安靜得很。”
柳靜認真聽著,偶爾用手機拍幾張照片,記下水電表的號碼和陽臺的尺寸。
柳靜跟著走進去,站在窗邊,眺望遠處的樓群和隱約可見的山影。
她正要說話,突然感到一陣不安,像是有人在盯著她。
她回頭一看,馮大海站在門口,手里拿著房源資料,臉上還是那副職業化的笑容。
她壓下心里的異樣,笑了笑,說:“這房間確實不錯,我再看看衣柜空間?!?/p>
她走到主臥的衣柜前,打開柜門,檢查里面的儲物格。
馮大海站在一旁,語氣輕松:“這衣柜是定制的,空間大,掛衣服放箱子都夠用。”
就在這時,事情急轉直下。
柳靜關上衣柜門,轉身時,馮大海已經走到了她身后,離得有點近。
她愣了一下,皺眉問:“馮大哥,你站這兒干什么?”
馮大海連忙擺手,退后一步,尷尬地說:“沒什么沒什么,我就是想問你對房子咋看,有沒有什么顧慮!”
他的聲音有些急促,像是掩飾什么。
柳靜皺眉,覺得氣氛不對,抱緊挎包,說:“我看完了,先回去考慮考慮。”
她轉身要走,馮大海卻突然上前一步,擋在她面前,語氣急切:“柳小姐,別急著走啊,這房子真挺好的,你要是有什么擔心,我現在就跟你說清楚!”
柳靜心跳加速,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推開他:“你讓開,我要走了!”
接下來的8分鐘,成了整起案件的焦點。
柳靜后來說,她剛走出主臥,馮大海就撲上來,把她推倒在床上,掐著她的脖子威脅她“別喊”。
她拼命掙扎,抓撓他的手臂,試圖推開他,但馮大海力氣太大,她根本不是對手。
她哭喊著求饒,嗓子都啞了,最終還是沒能逃脫。
馮大海卻一口咬定,他從頭到尾沒碰柳靜一根手指。
他說,柳靜看完衣柜后突然發瘋,尖叫著撓他手臂,還喊著“別過來”。
他嚇壞了,試圖拉住她解釋,結果她掙脫后就跑出了公寓。
他追出去想攔住她,卻被保安看到,只好慌忙離開。
警局的審訊室里,馮大海拍著桌子,臉漲得通紅:“我帶她看房好好的,她突然就發瘋了!撓我一手臂抓痕,我都沒還手!”
他撩起袖子,展示手臂上幾道鮮紅的劃痕,聲音里滿是委屈:“我干中介二十多年,什么客戶沒見過?咋可能干那種事!”
他的眼里帶著憤怒和慌張,額頭上的汗一滴滴往下掉。
警察冷冷地看著他,記錄下每一句話,語氣平靜:“你說沒碰她,那她身上的傷哪兒來的?監控里你追她干什么?”
馮大海啞口無言,只能一個勁兒搖頭:“我真沒干什么,我冤枉??!”
與此同時,柳靜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
她的喉嚨沙啞,脖子上有一圈青紫的掐痕,胳膊和腿上滿是淤青。
醫生檢查后確認,她下體有撕裂傷,體內還有精液殘留。
柳靜抓著護士的手,聲音顫抖:“就是他……那個中介,他在主臥對我……”
她說到一半,捂住臉,淚水從指縫里淌下來。
護士輕聲安慰她,警察在一旁記錄,語氣溫和地問:“柳小姐,你能再講講細節嗎?比如他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柳靜咬著嘴唇,回憶起那幾分鐘的恐怖,身體不由自主地發抖:“他掐我脖子,說‘別喊,乖乖聽話’……我使勁推他,可他太重了……”
警方調取了小區的監控視頻,畫面顯示,柳靜和馮大海進入公寓后,8分鐘后,柳靜衣衫不整地沖出單元門,頭發散亂,臉上滿是淚痕。
馮大海緊跟著跑出來,伸手想拉她,卻被她甩開。
他在門口徘徊了幾秒,像是想追上去,但保安走過來后,他轉身就跑了。
這段視頻成了案件的關鍵證據,卻也讓矛盾更加尖銳。
柳靜堅稱自己被侵犯,馮大海一口咬定自己無辜,兩人的供詞針鋒相對,像兩堵墻,把真相死死堵在中間。
為了弄清事實,警方迅速封鎖了1203室,采集了床單、衣柜把手和地毯上的生物證據,全部送去DNA檢測。
技術人員加班加點分析樣本,醫院也對柳靜的傷情做了詳細報告。
警局里,負責此案的魏警官翻看著初步的筆錄,眉頭緊鎖。
他對同事說:“這案子不對勁,倆人說的差太遠,監控又沒拍到屋里的事。”
同事點點頭,壓低聲音:“那女的傷得不輕,男的抓痕也挺明顯,DNA結果出來前,什么都定不了?!?/p>
魏警官合上文件夾,盯著窗外的夜色,心里隱隱覺得,這8分鐘的真相,遠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案件發生后的第二天,警局里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
魏警官坐在辦公桌前,桌上堆滿了監控截圖、筆錄和醫院的初步報告。
他揉了揉太陽穴,盯著柳靜和馮大海的供詞,試圖從中找出突破口。
柳靜的傷情和馮大海手臂上的抓痕都擺在眼前,可兩人一口咬定自己的版本,像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魏警官點了一支煙,煙霧在空氣中緩緩散開,他喃喃自語:“這案子,哪哪兒都不對勁。”
他決定先從馮大海的背景查起,派人走訪他的同事和鄰居,同時安排另一組警員去了解柳靜的生活圈。
魏警官來到馮大海所在的中介公司,辦公室里一股混雜著咖啡和打印機墨味的氣息。
公司的經理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姓王,見到警察上門,臉上堆起笑:“魏警官,這事兒鬧得……馮大海在我們這兒干了二十多年,平時老實得很,咋可能干那種事?”
魏警官沒接話,翻開筆記本,問:“他最近有什么異常?比如經濟上,或者跟誰有過節?”
王經理撓了撓頭,猶豫了一下,說:“要說異常,他兒子半年前得了重病,手術費得幾十萬。他四處借錢,聽說還把房子抵押了,日子過得挺緊巴?!?/p>
魏警官皺眉,記下這點,又問:“他在公司跟誰關系不好?”
王經理擺手:“他這人圓滑,表面上跟誰都過得去。不過,他跟另一個中介邱剛有點不對付,倆人老搶客戶,吵過幾次嘴。”
魏警官又找了幾個馮大海的同事聊了聊。
一個叫小李的年輕中介壓低聲音說:“馮哥最近確實挺慘,兒子病了,他整天愁眉苦臉。有次我聽見他打電話,跟人借錢,聲音都啞了?!?/p>
小李頓了頓,又補充:“不過,他人還行,最多在提成上動點小心思,比如多報點中介費什么的,強奸這種事,他不像干得出來的。”
魏警官點點頭,心里卻多了一絲疑惑:馮大海經濟壓力這么大,會不會為了錢鋌而走險?
可柳靜的傷情和監控里的慌張逃跑,又讓他的無辜說辭顯得站不住腳。
另一邊,柳靜的閨蜜小雯被請到了警局。
她坐在詢問室里,眼睛紅腫,顯然哭過好幾場。
她攥著紙巾,聲音哽咽:“靜姐平時特別要強,工作上從來不服輸。她攢了那么多年錢,好不容易想買個房子,咋就攤上這事兒?”
魏警官遞給她一杯水,溫和地問:“柳靜最近有沒有跟誰起過沖突?或者有什么異常?”
小雯搖搖頭:“她平時低調得很,工作上跟同事處得都不錯,沒聽說跟誰有過節。”
她頓了頓,皺眉說:“不過,她前段時間提過,覺得有人老給她發騷擾短信,號碼是陌生的,她沒當回事?!?/p>
魏警官眼神一凜,追問:“短信內容是什么?她還說過什么?”
小雯咬唇回憶:“好像是些莫名其妙的話,比如‘你遲早是我的’什么的。她以為是惡作劇,就把號碼拉黑了?!?/p>
魏警官記下這條線索,回到警局后立刻安排人查柳靜的手機記錄。
技術人員很快發現,柳靜確實收到過幾條匿名短信,發送時間集中在案發前兩周,但號碼是個虛擬號,查不出來源。
魏警官盯著屏幕上的短信內容,眉頭越皺越緊:“這事兒越來越復雜了?!?/p>
他讓技術組繼續追查,同時派人去柳靜的單位和小區走訪,試圖挖出更多線索。
柳靜的同事說她平時性格溫和,但最近確實有些心事重重,偶爾會盯著手機發呆。
鄰居則提到,案發前幾天,柳靜回家時總低著頭,像是害怕被人跟蹤。
與此同時,柳靜在醫院的病房里,情緒依然很不穩定。
她裹著毯子,坐在病床上,手里攥著手機,卻不敢打開。
她對前來看望的護士說:“我不敢回家……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p>
護士輕聲安慰她,勸她好好休息。
魏警官來醫院復核口供時,柳靜的眼神依然空洞,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就是他……我不會認錯的?!?/p>
魏警官試探著問:“柳靜,你有沒有可能記錯什么細節?比如,當時屋里還有沒有其他人?”
柳靜猛地抬頭,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沒有!就他一個!”
她說到這兒,突然停住,指甲掐進掌心,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不愿多說。
魏警官沒再逼問,但心里卻多了一份懷疑:柳靜似乎在隱瞞什么。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時,DNA檢測結果終于送到了警局。
魏警官拆開報告,掃了一眼,臉色瞬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