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從今往后,你我形同陌路!"
蔣卿卿將那本刺眼的綠色結婚證狠狠拍在我胸口,力道大得讓我踉蹌后退。
她踩著高跟鞋轉身時,紅色跑車的轟鳴聲已碾碎了我們最后的情分。
民政局門口的梧桐葉打著旋兒飄落,手機突然在掌心震動——"沈庭啊,上次說的舞蹈班報名了嗎?"
岳母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這個總把女兒捧在手心的老人,此刻還蒙在鼓里,不知道她精心栽培的掌上明珠早已在物欲中迷了眼。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發白,后視鏡里映出自己扭曲的笑意。
既然蔣卿卿能用背叛編織金錢的牢籠,我何不用這場精心設計的騙局,讓她最在乎的親情成為困住她的枷鎖?
當虛偽的孝心遇上貪婪的真心,這場游戲,究竟誰會是最后的贏家......
“你承認了?蔣卿卿,你出軌了!”
“喊什么喊?人家鳴哥就是比你有錢,能給我買香奈兒的包,帶我去馬爾代夫度假,你呢?你能干什么?”
蔣卿卿把剛買的名牌包使勁往桌上一扔,站起身,雙手叉腰,像訓孫子似的沖我吼道。
“你這是出軌,是錯的!”
我心里清楚,自己確實沒王鳴那個富二代有錢。
可我和蔣卿卿結婚這么多年,雖說給不了她大富大貴的生活,但對她也算是盡心盡力,從沒虧待過她。
“對,我就是出軌了,怎么著?明天就去離婚!”
蔣卿卿梗著脖子,一臉蠻橫,完全沒有一點被戳破出軌事實的羞愧模樣。
我滿心無奈,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深愛著的女人,如今卻變得如此陌生。
第二天,我們在民政局門口碰面。
離婚手續辦得很順利,當鋼印“啪”地一聲蓋下,我的腦子突然一片空白,整個人都有些恍惚,感覺像做了一場漫長的夢。
我和蔣卿卿是在大學的時候認識的。
她來自單親家庭,爸爸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沒了,是她媽媽一個人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
即便生活這么艱難,可蔣卿卿性格陽光,為人正直,往人群里一站,就特別顯眼,好像渾身都散發著光芒。
那時候的她,一下子就吸引了我。
剛開始她根本不搭理我。
可我這人軸,認定了的事兒就不輕易放棄。
我天天給她送早餐,幫她占圖書館的座位,周末還約她一起去看電影。
慢慢地蔣卿卿被我的堅持打動了,終于答應和我在一起。
大學快畢業的時候,我把家里的情況告訴了她。
我爸媽以前開工廠,早些年家里風光過一陣。
后來因為環境污染問題,政策一收緊,我們家的廠陸續關了不少,生意一落千丈,陷入了低谷。
“沈庭啊,你要是有本事,就把廠子重新振興起來。”我從小就常聽父親一邊抽著煙,一邊摸著我的頭,語重心長地這么說。
“所以,我得回家接手廠子了……”
我忐忑不安地看著蔣卿卿,既害怕因為這個我們會分開,又擔心自己的事兒耽誤了她。
可蔣卿卿卻緊緊握住我的手,一臉堅定地說:“我陪你!我在廠子附近找份工作就行。”
聽到她這話,我心里那叫一個高興,感覺幸福來得太突然。
既能完成父親的心愿,心愛的人又能陪在身邊,人生還有什么比這更美的事兒呢!
結婚那天,岳母拉著我的手,眼里滿是期待,囑咐我:“你可得好好對卿卿啊。”我重重地點點頭,暗暗發誓一定會讓蔣卿卿幸福。
婚后我們倆都拼了命地努力。
我一心撲在廠子上,每天忙得暈頭轉向;蔣卿卿在工作上也特別上心。
慢慢地廠子的情況開始好轉,生意也有了起色。
“我媽這輩子沒過過好日子,可她又不愿意搬過來和咱們一起住。”
蔣卿卿一臉發愁地跟我說。
我一聽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二話沒說,就在高檔小區給岳母買了套房子,每個月還按時給她打生活費,就想著讓老人家能過得舒坦些。
重建父親留下的廠子,那可真是太難了,過程中起起落落,狀況不斷。
我每天都忙著處理廠子里的各種事兒,在外面跑業務、拉訂單,忙得腳不沾地,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
有一回我好不容易談成了一個大合同,心里高興得不行,想著趕緊回家和蔣卿卿一起慶祝慶祝。
可回到家,屋里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蔣卿卿根本不在家。
我趕忙給她打電話,電話一接通,就聽到蔣卿卿急匆匆地說:“今天公司聚餐,晚上我不回來了!”說完,沒等我多說兩句,她就把電話掛了。
那天晚上,都已經很晚了,蔣卿卿才醉醺醺地回來。
她整個人搖搖晃晃的,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
我怕她著涼,就想去給她拿條被子蓋上。
可就在我碰到她的那一刻,她嘴里嘟囔了一句:“不要了,鳴哥!”
直覺告訴我,這事兒不對勁。
第二天我就給她單位的閨蜜打電話,問昨天是不是真有公司聚餐。
“沒有啊,昨天根本沒有聚餐。”
閨蜜的回答像一道雷劈在我頭上,我心里瞬間充滿了疑惑。
蔣卿卿為什么要騙我?
她昨天到底去哪兒了?
等蔣卿卿醒了,我就問她這事兒。
她一開始支支吾吾的,說陪客戶吃了個飯。
我接著追問,她突然就發火了,沖我吼道:“你自己不努力,我在外面辛苦賺錢,你還在這兒瞎問!你怎么這么沒出息?”
我被她這一頓罵罵得懵了,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我不明白,蔣卿卿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陌生,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不知不覺中慢慢變了味兒。
從那以后,蔣卿卿還是經常不著家,在外面應酬越來越多。
慢慢地家里開始多了好些名牌包,這些包我可沒給她買過,就憑她那點工資,根本買不起。
我心里越來越懷疑,可每次想問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心里還存著一絲僥幸,不愿意相信她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兒。
“我出差一周,這一周別來煩我!”
那天早上蔣卿卿一邊打扮,一邊跟我說。
可我看著她那精心打扮的樣子,化著精致的妝,穿著漂亮的衣服,怎么看都不像是去出差。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決定偷偷跟著她。
只見她出了小區,就上了一輛跑車。
我遠遠地看著,透過車玻璃,隱隱約約能看到她和車里的男人在親吻。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刀扎了一樣,疼得厲害。
我手抖著掏出手機,拍下了照片,然后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一周后蔣卿卿回來了,整個人容光煥發,看上去心情特別好。
我實在忍不住了,把她出軌的事兒挑明了。
沒想到,她一點都沒狡辯,直接就說要和我離婚,還趾高氣揚地說:“鳴哥還等著娶我呢,明天就去把離婚證辦了,別耽誤我當少奶奶!”
我心里那個痛啊,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蔣卿卿就這么輕易地拋棄了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為了錢,為了所謂的富貴生活,背叛了我,把我一個人扔在了這冰冷的現實里。
我正站在民政局門口,滿心都是痛苦和憤怒,這時蔣卿卿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前岳母,突然打來電話。
“沈庭啊,我上次跟你說要報名的那個舞蹈班,你給我報上了沒啊?”
聽到岳母的聲音,我這才突然想起來,岳母還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說不定連蔣卿卿出軌的事兒都蒙在鼓里呢。
我腦子快速一轉,一個想法在心里冒了出來。
蔣卿卿不是愛錢嗎?為了錢連道德和臉面都不要了,那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我承認,我心里有報復的念頭,我恨她,恨她在我為了這個家拼命打拼的時候,自己卻攀上了高枝,把我狠狠拋棄。
這么想著,我開車來到了岳母家。
一路上我心里的恨意越來越濃,嘴角不自覺地泛起一絲冷笑。
我要讓她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要用我的辦法,讓她們知道背叛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