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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要拆遷給300萬,我卻高興不起來,只有我才懂院子里埋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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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聲明:本文情節(jié)皆為虛構(gòu),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shù)表達(dá)的創(chuàng)作,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gòu)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jì)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手機(jī)嗡嗡震動,林家成接起電話,妻子張萍興奮的聲音幾乎要沖破聽筒。

"老公!老家要拆遷了!補償金有三百萬!三百萬啊!"

林家成的手指驟然收緊,指節(jié)泛白,手機(jī)殼發(fā)出輕微的咯吱聲。

"你說什么?"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

"我說老家拆遷,梅溪縣城市擴(kuò)建,咱家那塊地皮位置好,補償金高達(dá)三百萬!村委會剛通知的,讓你回去簽字!"

窗外陽光正好,照在辦公室里每個人臉上,唯獨林家成坐在角落里,仿佛被陰影籠罩。

"我知道了,晚上回家再說。"他掛斷電話,深吸一口氣。

同事小王湊過來,好奇地問:"林哥,什么事這么嚴(yán)肅?"

"沒事,老家拆遷的事。"

"拆遷?那不是好事嗎?能拿多少啊?"

"三百萬。"

"哇!發(fā)財了啊!請吃飯!"小王一拍他肩膀,引來辦公室其他人的目光。

"林哥老家拆遷,三百萬補償呢!"

辦公室里頓時沸騰,同事們紛紛圍過來恭喜,只有林家成嘴角勉強扯出一絲笑容,眼神卻游離不定。

下班回到家,餐桌上早已擺滿了豐盛的菜肴,一瓶塵封已久的茅臺也被打開了。

"爸,聽說咱們要發(fā)財了?"兒子林小宇喜氣洋洋地從臥室沖出來。

"發(fā)什么財,只是拆遷補償。"林家成放下公文包。



張萍端著最后一盤紅燒肉上桌:"我已經(jīng)開始看新房子了,咱們可以換個大點的,小宇房間也能大些。"

"媽,我想買輛車,剩下的錢可以考慮出國留學(xué)。"

林家成望著熱火朝天討論著的妻子和兒子,突然食欲全無。

"你們先吃,我去院子里透透氣。"

月光如水,灑在小院的老槐樹上。

林家成手中捧著一個褪色的舊相框,久久凝視。

相框里是全家老照片,父親、母親和年幼的他站在這棵老槐樹下,父親的手輕輕放在樹旁那片土地上。

深夜,林家成輾轉(zhuǎn)反側(cè),小心翼翼起身,不驚動身旁熟睡的妻子。

他站在窗前,望著月光下的遠(yuǎn)方,那個日夜?fàn)繏斓睦险瞧鹤印?/p>

拿出手機(jī),調(diào)出一張老照片,手指輕輕撫過屏幕上父親的臉龐,一滴淚無聲滑落。

"爸,我該怎么辦?"他的聲音幾不可聞。

清晨,林家成站在公司人事部門口。

"請兩天假?沒問題,家里拆遷的事要緊。"部門主管痛快地在假條上簽了字,"早點辦完早回來。"

兩小時后,大巴駛?cè)朊废h,熟悉的鄉(xiāng)土氣息撲面而來。

林家成沿著記憶中的小路走向老家,路兩旁的楊樹比記憶中又高了許多。

村口的石磨臺依然在,上面坐著幾個老人,曬著太陽,說著閑話。

"家成回來啦?"王大爺瞇著眼睛,第一個認(rèn)出了他。

"王大爺,您身體還好吧?"林家成停下腳步。

"還行還行,就是腿腳不太利索。"王大爺拍了拍膝蓋,"聽說你家要拆遷了?賠了不少錢吧?"

"嗯,補償還可以。"

"你家那地段好啊,緊挨著新規(guī)劃的商業(yè)區(qū),比我家那邊值錢多了。"王大爺感嘆道,"你爸要是在世,肯定高興。"

林家成笑了笑,沒有接話。

老宅門前雜草叢生,門鎖已經(jīng)銹跡斑斑。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一股塵封已久的氣息撲面而來。

院子里比記憶中小了許多,棗樹依然掛著青澀的果實。林家成摘下一顆,咬了一口,酸澀的滋味在舌尖蔓延。

父親生前經(jīng)常站在棗樹下,望著東角那棵老槐樹,眼神總是特別復(fù)雜。

"這棵槐樹,代表著咱們林家的根。"父親常這樣說。

林家成緩步走到老槐樹下,那是院子最陰涼的地方。他蹲下身,手掌輕輕撫過樹下那片土地,濕潤而松軟。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十歲那年夏天,父親帶著他在院子里種下這棵槐樹苗。

"家成,記住,這棵樹不能動,樹下更不能動。"父親語氣異常嚴(yán)肅。

"為什么啊,爸?"

"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父親望著遠(yuǎn)方,眼里有說不清的情緒。

手機(jī)鈴聲打斷了回憶。是張萍。

"到老家了嗎?什么時候去村委會簽字?"

"剛到,我再看看。"

"看什么啊?早點簽完早點拿錢啊。縣里來人催了好幾次,就差你這一家沒簽字了。"

"我……我想再考慮考慮。"

"考慮什么?難不成你想拒絕這三百萬?"張萍聲音提高了八度。

"不是,我就是……"林家成支支吾吾。

"是不是舍不得那老房子?那房子都快塌了,有什么好留戀的?"

"不是這樣的,我……"

"我和小宇明天就過去,你等著吧!"張萍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夜幕降臨,林家成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仰望滿天繁星。

父親去世前緊握著他的手,反復(fù)叮囑:"家成,記住,老家的院子,特別是槐樹下那塊地,千萬不能讓人動。"

當(dāng)時他以為父親只是對老家有感情,現(xiàn)在才明白其中深意。

那片土地下埋著的秘密,只有他知道。

第二天中午,林家成正在清理院子里的雜草,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門口。

張萍和兒子林小宇從車上下來,大包小包提了一堆。

"媽,這就是爺爺奶奶的老房子啊?"林小宇好奇地打量著破舊的院落。

"可不是,你小時候來過幾次,不記得了。"張萍環(huán)顧四周,皺了皺眉,"這地方又破又舊,能拆就拆吧。"

林家成放下鐮刀,迎上前去:"你們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不快點來,你能拖到什么時候?"張萍白了他一眼,"村委會李主任說了,再不簽字,可能要啟動強制程序了。"

"我準(zhǔn)備了你們愛吃的鹵肉和雞腿。"張萍遞給他一個保溫袋,語氣軟了下來,"先吃飯吧。"

簡陋的飯桌上,一家三口圍坐在一起。

"爸,簽完字我們?nèi)タh城吃大餐吧,我查了好幾家網(wǎng)紅店呢。"林小宇滑動著手機(jī)屏幕。

"爸,等拿到錢,我想買輛車,考駕照。"

"上大學(xué)開車多拉風(fēng)啊,還想出國留學(xué),這些夠嗎?"



林家成沉默地扒著飯,一言不發(fā)。

張萍給兒子夾了塊肉:"夠,爸爸媽媽這輩子就靠你了。"

"小宇,一切等簽完字再說吧。"林家成終于開口。

"爸,您就同意簽字吧,大家都在等咱們一家了。"林小宇放下筷子,誠懇地說。

林家成嘆了口氣:"這事沒那么簡單。"

"有什么不簡單的?"張萍不解,"不就是拆遷嗎?大家都巴不得趕緊拆,拿錢買新房。"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誰啊?"

"我,李嬸。聽說家成回來了,來看看。"

門外站著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手里提著幾個新鮮的黃瓜。

"李嬸,快請進(jìn)。"林家成連忙迎接。

"這是小宇吧?長這么大了!"李嬸看著林小宇,一臉驚喜,"都成大小伙子了。"

"李嬸好。"林小宇乖巧地問好。

"聽說你們家要拆遷了,賠了不少錢吧?"李嬸坐下,接過張萍遞來的茶。

"嗯,還行。"林家成含糊其辭。

李嬸壓低聲音:"我聽說啊,有人暗中想加價收你們家這塊地。"

"什么意思?"張萍眼睛一亮。

"就是說,有人愿意出比拆遷補償更高的價格,私下買你們家的宅基地使用權(quán)。"

"真的嗎?誰啊?"

"不太清楚,好像是什么開發(fā)商。"李嬸搖搖頭,"不過這事得悄悄的,違規(guī)的。"

林家成眉頭緊鎖:"李嬸,這種事最好別沾邊。"

晚飯后,林家成獨自去了鎮(zhèn)上的理發(fā)店。

"家成來了?"老理發(fā)師陳師傅熱情招呼。

"是啊,陳叔,來理個發(fā)。"

"聽說你家要拆遷?"陳師傅手法嫻熟地修剪著。

"嗯,城市擴(kuò)建需要那塊地。"

陳師傅感嘆道:"你爸在世時,多少次有人想買那地方,他都不肯賣。"

"是嗎?"林家成心里一緊。

"是啊,說什么都不賣,說那地方對林家很重要。"陳師傅回憶道,"你爸是個好人啊,講義氣,重感情。"

回到老家,已是深夜。張萍和兒子早已入睡。

林家成輕手輕腳地走進(jìn)自己的舊臥室,準(zhǔn)備拿出父親留給他的信件。

抽屜被翻動過的痕跡很明顯。

他心里一沉,快步走到床邊,掀開床板,暗格里的鐵盒還在,但已經(jīng)被打開過。

"在找這個嗎?"張萍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她手里拿著一張泛黃的老照片和一把生銹的小鏟子。

"你翻我的東西?"林家成聲音冷了下來。

"我擔(dān)心你啊,這么反常,到底在瞞著我什么?"張萍走近,"這照片是誰?鏟子又是做什么用的?"

照片上是年輕的父親獨自站在槐樹下,懷里抱著什么。

"這些你不需要知道。"林家成伸手去拿。

"我是你妻子,有什么不能說的?"張萍躲開,"難道院子里有什么寶貝?埋了金子還是古董?"

"住口!"林家成突然提高了聲音,情緒激動,"那塊地方動不得!誰都不能動!"

"為什么動不得?到底埋了什么?"張萍也生氣了。

林家成深呼吸,努力平復(fù)情緒:"這事說來話長,總之我不會簽字同意拆遷。"

"你瘋了嗎?為了一塊破地,放棄三百萬?"

"錢不是萬能的!"

"那什么是?那塊地有那么重要嗎?"

"比錢重要得多!"林家成一把奪過照片和鏟子,"這事到此為止,我不會簽字!"

門外,林小宇默默聽著父母的爭吵,臉上滿是擔(dān)憂和困惑。

爸爸到底在隱瞞什么?為什么這么在意那片土地?

他悄悄走到院子里,看著月光下的老槐樹,心中充滿疑惑。

早晨,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林家成一家。

"誰呀,一大早的。"張萍揉著惺忪的睡眼。

"林先生在家嗎?我是縣里拆遷辦的趙主任。"

林家成連忙起床,簡單洗漱后迎了出去。

"趙主任,有什么事嗎?"

趙主任五十多歲,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西裝革履,顯得很是精神。

"林先生,拆遷征地的事情已經(jīng)拖了很久了,您是最后一戶沒簽字的。"

"我還在考慮..."

趙主任打斷道:"縣里領(lǐng)導(dǎo)很關(guān)心這個項目,時間不等人啊。"

他壓低聲音:"實話跟您說,如果明天能簽字,補償金可以再提高五個點。"

站在一旁的張萍眼睛亮了:"那不就是又多了十五萬?"

"是的,但這是特事特辦,只給林先生家這個價。"

趙主任遞上一張表格:"您考慮一下,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

張萍將趙主任送走后,立刻轉(zhuǎn)向林家成:"現(xiàn)在補償都漲到三百一十五萬了,你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媽,爸,我同學(xué)說這個地區(qū)要建大型商業(yè)中心,地價會翻幾倍。"林小宇拿著手機(jī)說。

"我不是為了錢的事。"林家成揉了揉太陽穴。

"那是為了什么?那老房子連個像樣的廁所都沒有!"張萍提高了聲音。

林家成沉默不語,走出門去。

他漫無目的地在村里走著,不知不覺來到小學(xué)門口。這是他和李強從小一起上學(xué)的地方。

"家成?真是你啊!"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林家成轉(zhuǎn)身,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

"李強?你回來了?"

李強是他的發(fā)小,現(xiàn)在是青山房地產(chǎn)公司的項目主管。

"聽說梅溪要拆遷,我們公司接下了商業(yè)中心的項目。"李強拍了拍林家成的肩膀。

兩人找了家小店坐下。

"你家還沒簽拆遷協(xié)議?"李強問道。

"嗯,我有些顧慮。"

"什么顧慮?說出來聽聽。"

林家成欲言又止:"就是舍不得老宅。"

李強端起茶杯:"縣里給的補償高嗎?"

"三百萬,今天說可以加到三百一十五萬。"

李強輕笑一聲:"知道你家那塊地在規(guī)劃里值多少嗎?"

林家成一愣:"多少?"

"至少六百萬。由于靠近規(guī)劃中的商業(yè)廣場中心位置,地價溢價很高。"

林家成皺起眉頭:"所以拆遷是為了商業(yè)開發(fā)?"

"項目很大,投資幾十億,縣里很看重。"李強壓低聲音,"有人專門打聽你家地塊情況,很急切。"

"為什么?"

"不清楚,可能看中了位置吧。"李強看了看手表,"不多聊了,晚上一起吃個飯?"

林家成心事重重地離開,一個新的猜測在心中形成:可能不僅僅是為了商業(yè)開發(fā),這地下還有什么別的東西?

下午,村委會主任找到了他。



"家成啊,你這么拖著,影響全村進(jìn)度啊。大家都簽了,補償也發(fā)了,就等你一家。"

"我父親生前說過,這地方不能動。"

"什么年代了還信這個?你爸要是活著,看到三百多萬的補償金,肯定第一個簽字!"

日落西山,林家成獨自去了村外的公墓,在父母的墓前久久跪立。

"爸,媽,我該怎么辦?"他輕聲問道。

月光如水,林家成回到家中。張萍和兒子已經(jīng)睡了。

他輕手輕腳地從抽屜里取出手電筒,悄悄溜出門,來到院子里的老槐樹下。

他仔細(xì)查看著那片土地,用手輕輕刨了幾下,然后又小心地把土撫平。

他不知道的是,張萍正從窗口目睹了這一切。

"果然有問題。"張萍喃喃自語,"一定是埋了什么值錢的東西。"

第二天,張萍早早出門,來到村口的小賣部。

"大娘,給我兩包紅塔山。"

店主彭大娘遞過香煙:"聽說你們家要拿三百多萬拆遷款?你家老林怎么還不簽字?"

"別提了,他整天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肯簽。"

"有什么不肯的?拿錢搬走多好!"

"昨晚我看見他在院子里的老槐樹下鬼鬼祟祟的。"

"老槐樹下?"彭大娘湊近,"那地方有什么特別嗎?"

"不清楚,他就是不讓動那地方。"

消息像長了翅膀,很快在村里傳開。

到了中午,林家成的姐姐林芳從縣城趕來了。

"家成,聽說你不肯簽拆遷協(xié)議?"

"姐,你也來勸我?"

林芳今年五十多歲,是縣醫(yī)院的護(hù)士長,看起來很精明干練。

"我是擔(dān)心事情鬧大。村里都在傳,說你家地下藏了寶貝。"

"什么寶貝?簡直荒謬!"

"那你為什么不肯簽字?就因為爸臨終時說的那句話?"

林家成一怔:"爸跟你也說了?"

"沒細(xì)說,就是叮囑過院子的事,尤其是老槐樹那塊地。"林芳回憶道,"小時候我也看到過爸半夜在那兒..."

"在那兒干什么?"

"好像是祭拜,又像是在說話。"林芳搖搖頭,"那時候不懂事,也沒多問。"

林家成沉思片刻:"姐,你覺得我該怎么辦?"

"按照政策是要拆的,你一家抗不住。"林芳嘆氣道,"要不,先把那地方的東西挪走?"

"不行!爸說過,那地方動不得!"

"那你就得有個說法,總不能就這么僵著。"

傍晚,林小宇從同學(xué)家回來,臉色有些異樣。

"爸,村里人都在說咱家地下埋了寶貝,是真的嗎?"

"誰說的?"林家成臉色一變。

"我同學(xué)王明說,他大伯半夜看見你在院子里挖土。"

林家成握緊拳頭:"胡說八道!"

"那您為什么不肯簽拆遷協(xié)議?大家都很好奇。"

"那是我的事,你別管!"

晚飯后,張萍悄悄拉著兒子到一旁。

"你爸真的在院子里挖土,我親眼看見的。"

"那里面真有寶貝?"林小宇眼睛發(fā)亮。

"不知道,但肯定有什么秘密。"張萍嘆氣,"我們都是一家人,他有什么不能說的?"

第二天清晨,林家成起床發(fā)現(xiàn)院門大開,心里一驚,連忙沖向院子。

老槐樹下的土被人翻動過,有一個半尺深的坑。

"誰干的!"林家成怒吼道。

鄰居王大爺聞聲趕來:"怎么了?"

"有人偷挖我家院子!"

王大爺看了看:"最近村里來了不少外人,可能是聽了傳言,以為地下有寶貝。"

林家成報了警,但民警來了只是簡單記錄,認(rèn)為不過是小偷作案未遂。

"最近注意鎖好門窗。"民警叮囑道。

林家成決定晚上自己守夜。他找來一根木棍,準(zhǔn)備好手電筒,在院子里架了一張?zhí)僖巍?/p>

夜深了,村莊一片寂靜。他掏出父親的舊日記,借著手電筒的光翻看。

大多是些家常記事,但有幾頁被撕掉了。在某一頁上,父親寫道:

"家成長大了,總有一天要告訴他真相。那塊地方,是我們林家的心結(jié),也是我此生的遺憾..."

日記到這里戛然而止,后面的紙張被撕掉了。

林家成抬頭望向老槐樹,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林家成找到姐姐林芳。

"姐,我想問你一個事情。"

"什么事?"

"爸臨終前,具體說了什么?"

林芳回憶道:"爸最后一次清醒時,拉著我的手說,'老槐樹下的事,只有家成能處理,千萬不能讓外人碰那塊地方'。"

"沒有別的了?"

"他想說什么,但太虛弱了,后來就..."林芳眼圈發(fā)紅。

林家成嘆了口氣:"好吧,我明白了。"

傍晚,一場暴雨突如其來。

雨水傾盆而下,老宅的屋檐上,積水如瀑布般傾瀉。雨水沖刷著院子里的泥土,特別是老槐樹下那片地方。

林家成站在屋檐下,突然發(fā)現(xiàn)雨水沖出了一個小坑,露出了什么東西的一角。

他想沖出去看,卻被林芳拉住。

"這么大雨,別出去了。"

林家成只好作罷,心里卻一直掛念著那個露出的東西。

與此同時,張萍撐著傘獨自來到縣拆遷辦。

"您好,我是林家成的妻子,想了解一下拆遷的更多細(xì)節(jié)。"

接待她的是一位年輕的工作人員。

"林家啊,就是那個遲遲不簽字的。"工作人員翻出檔案,"這個地塊在規(guī)劃里可是黃金位置。"

張萍注意到地圖上林家的地塊被特別標(biāo)注了。

"為什么要特別標(biāo)注我們家?"

工作人員沒回答,借口去打印資料離開了。

一位年長的工作人員走過來,壓低聲音:"您是林家的?"

"是的。"

"您家那塊地,縣里文物部門特別關(guān)注。"

"文物?"張萍一愣。

"有傳言說那地下可能有古墓,還有人說地下有優(yōu)質(zhì)水源,適合打井。"

"真的假的?"

"反正開發(fā)商對那塊地特別感興趣,出價很高。"

張萍匆匆回家,正好遇上雨停。

林家成看到妻子回來,衣服下擺濕透了。

"你去哪了?"

"我...出去買菜。"張萍支吾道。

林家成眼尖地發(fā)現(xiàn)她手里拿著拆遷辦的文件。

"你去拆遷辦了?"

張萍不敢隱瞞:"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些情況。"

"你是不是已經(jīng)簽字了?"林家成聲音陡然提高。

"沒有!我哪敢啊?"

"那你去干什么?"

"聽說咱家地下可能有古墓或水源,很值錢!"

林家成氣得發(fā)抖:"你就這么想要錢?這么想搬走?"

"我們是一家人,你有什么不能說的?"張萍也生氣了。

正吵著,外面?zhèn)鱽碚f笑聲。

林家成沖出去,看到兒子林小宇帶著兩個同齡人在院子里,手里還拿著小鏟子。

"你們在干什么?"

"爸...我?guī)瑢W(xué)來玩..."林小宇嚇了一跳。

"滾!都給我滾出去!"林家成怒吼道。

兩個年輕人慌忙逃走,林小宇站在原地,眼中含淚。

"爸,我就是帶他們參觀一下..."

"參觀什么?探寶嗎?"

林小宇低下頭:"大家都在傳咱家地下有寶貝..."

"沒有什么寶貝!都是胡說八道!"

晚上,林家成獨自在舊房間整理父親的遺物。他找到一個上鎖的小木盒,用鑰匙打開,里面是一些老照片和一個泛黃的信封。

信封上父親的字跡:"只有在不得已時才能打開"。

林家成盯著信封,雙手微微顫抖。

是打開看看,還是繼續(xù)守護(hù)父親的秘密?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拆開信封。

里面是一封信和一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是......

林家成的瞳孔猛然收縮,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他握著信紙的手不住地顫抖,眼淚奪眶而出。

"天啊...原來如此..."

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臉,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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